他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苏烟,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苏烟大脑混沌,她靠在瑜伽垫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唔。”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靳越朔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吻到后面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了,靳越朔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碰上她之后立马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
体力方面,苏烟向来不是靳越朔的对手,结束以后她是被靳越朔抱回卧室的。
靳越朔不管怎么折腾都跟没事儿人一样,依旧可以用一只手就将她拎起来,像是在拎小鸡。
洗完澡,正好阿姨把午饭弄好了,两人坐在一张桌上吃着午饭。
靳越朔吃饭的时候一直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儿。
苏烟不好出声询问打扰他,只能偶尔偷偷瞥他一眼。
看到靳越朔硬朗的下颌线和脖颈暴起的血管后,苏烟脸有些燥,急匆匆收回了视线,往嘴里塞着米饭,以此来搪塞自己躁动不安。
**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苏烟跟靳越朔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
不对,也是有交流的——
靳越朔虽然早出晚归,但只要回到家里就会折腾她。
她月经一直都不来,根本就找不到不做的理由。
好在他每次都做了措施,苏烟也不用担心意外怀孕的事儿。
靳越朔心情好像不太好,但苏烟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那天他将她压在瑜伽垫上问的那个问题,又是什么意思?
苏烟精疲力竭靠在靳越朔怀里,想着这些事儿,逐渐没了力气,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苏烟一觉醒来就八点半了,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她睁眼的时候靳越朔已经不见人了,她自嘲地掀了掀嘴唇,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
………
今天是DNA结果出来的日子,靳越朔一早就去了医院拿报告。
靳越朔过来的时候,骆定阳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了。
靳越朔走上去之后,骆定阳从抽屉里拿出了报告递给他,“刚送过来,我没看过,你看吧。”
靳越朔接过了报告,紧绷着脸打开——
他忽略了那些信息,直接看向最重要的那一栏。
不吻合,不是直系亲属。
靳越朔看着那串带着小数点的数字,牙齿都快咬碎了。
鉴定报告被他捏得快碎了,他的眼眶也红了一圈。
骆定阳没看鉴定报告,但一看靳越朔的表情,他就知道是结果是什么了。
骆定阳拍了一下靳越朔的肩膀,“先坐一会儿,你现在需要冷静。”
靳越朔在沙发前坐了下来,他将鉴定报告扔到一边,目光空洞地看着对面。
过了两三分钟,靳越朔问骆定阳:“你说我他妈是不是个笑话?”
骆定阳哽了一下,半晌后,他对靳越朔说:“该放下的时候就放下吧,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这话是说给靳越朔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靳越朔没有回应,他低头,捂住了眼睛。
后来十几分钟,他都维持着这个动作。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沉重,又带着细微的颤抖,仔细听,像是在抽噎。
骆定阳之前听过靳越朔为了苏烟哭,他一下就能认出来这个声音。
骆定阳安静地坐在一旁不出声,等靳越朔情绪平复。
他这个时候需要发泄,也听不进什么劝,不如就让他冷静一下。
靳越朔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到泪了。
骆定阳问他:“冷静了吗?”
靳越朔仍然不说话。
骆定阳又说:“别纠结以前的事儿了,翻篇吧,你这样把她强留在身边,你们两个人都不好受。”
靳越朔听出了骆定阳的弦外之音,他反问他:“你能对温静放手吗?”
骆定阳被靳越朔问得哽住。
——对,他不行。
虽然温静回国之前,他给自己做过很多心理建设,劝自己放手,不要强求,但真到了那一天,他仍然不愿意松开她。
宁愿互相折磨到白头。
靳越朔呵了一声,“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还好意思来劝我。”
骆定阳也不恼,他笑了笑,“人不都是这样吗,劝别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到自己身上都白搭。”
“但我和温静的情况比你好点儿,”骆定阳说,“她虽然不喜欢我,但也没有跟那个男人生孩子,你现在……”
“她欠我一个孩子。”靳越朔打断骆定阳的话,提起孩子,他的语气再次犀利了起来:“她必须生。”
骆定阳:“你还不死心?她那个身体情况……”
靳越朔:“有个孩子,说不定我能放手。”
骆定阳看到靳越朔心如死灰的表情,跟着难受了起来。
他考虑了一会儿,说了一句特别没技术含量的话:“你要不要再验一下苏烟跟孩子的DNA,说不定孩子也不是她的。”
靳越朔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肩膀发颤,眼眶湿润:“你觉得可能吗?”
骆定阳:“……”
孩子的照片他看过,跟苏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真是糊涂了,才会说这种话给靳越朔插刀。
“你知道吗,我看见那个孩子的时候,就特别喜欢。”靳越朔说,“她跟苏烟长得特别像,我当时就觉得她应该是我俩的孩子,我都在想把她接回来给我哥看了……”
“真的,我他妈就是个笑话。”靳越朔抹了一把眼睛。
骆定阳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拍他的肩膀。
**
苏烟最近又被养胖了不少,她坐下来的时候都能摸到自己肚子的肉了。
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但跟之前比起来算很好了。
彻底退圈之后,她对体重的焦虑也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下午的时候,苏烟小腹疼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吃坏了肚子,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是月经来了。
苏烟好长时间没有来过月经了,以至于她对痛经的记忆都有些久远了。
苏烟一直都痛经,引产过一次之后更容易疼,一个下午,她都是蜷在被子里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靳越朔晚饭时间回到家里,却没有看到苏烟的身影。
他四处看了看,问阿姨:“她人呢?”
阿姨正在厨房里熬红糖姜茶,她一边搅着锅里的水,一边说:“苏小姐在楼上休息呢,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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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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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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