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了收费站,就朝傅长暮所住的别墅开了过去。
傅长暮现在人还在海城的医院住着,别墅里只有平时照顾生活起居的张阿姨在。
张阿姨开了门,看到气势汹汹的来人后,被吓了一跳。
“两位……找谁?”张阿姨眼瞅着靳越朔有点儿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靳越朔抬头瞥了一眼楼梯,不答反问:“苏烟的房间在哪里?”
张阿姨被靳越朔吓得如实交代:“楼上第三间。”
得到答案,靳越朔直接越过张阿姨上了楼。
他人高马大,张阿姨想拦他也拦不住。
“这位先生,你,你等等——”张阿姨说着便要去追靳越朔。
温冕眼疾手快,一步绕上来,挡在了张阿姨面前。
温冕:“我们只是来帮苏烟收拾行李的,放心,不抢劫。”
张阿姨:“……”
………
靳越朔来到了楼上,按张阿姨的说辞找到了苏烟的房间。
一推门进去,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像是百合的香味儿。
放眼望去,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属于苏烟的东西。
桌子上摆着很多儿童读物,床上放着很多玩偶,就连床头柜上都放着瞳瞳钟情的超级英雄手办。
靳越朔顿时就反应过来了,在鎏城的这段时间,苏烟一直都是跟瞳瞳一间房睡的。
虽然也就不到半个月,可能看出来她对待瞳瞳有多么用心。
靳越朔揉了揉太阳穴,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
衣柜最下面放着个行李箱,靳越朔把箱子拿出来,打开,准备把柜子里苏烟的东西都放到箱子里。
靳越朔刚打开箱子,就看到了箱子里的那个白色丝绸布袋。
靳越朔一眼就认出了它——
上一次,苏烟专程为了它回了海城一趟。
当时他问她里头是什么东西,她说是跟瞳瞳有关的东西。
如果真的是跟瞳瞳有关的东西,还是不要带着比较好。
靳越朔内心稍稍挣扎了一下,最后拿起了布袋,打开——
靳越朔将布袋里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床上,那枚粗制滥造的戒指,也一并滚了出来。
靳越朔看到戒指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像是被电击中了一般,一个激灵,将戒指从床上捡了起来。
靳越朔死死盯着手里的戒指,盯得眼眶发酸。
这是他亲手做的东西,他怎么会不记得?
当时他机缘巧合去了一家厂子,进去厂房以后,跟着流水线的工人呆了一天。
那家厂子是小工厂,做主要做廉价饰品的。
那会儿他身上没有钱,但又想送苏烟戒指,便想出了这个办法。
靳越朔记得,他把戒指送给苏烟的时候,苏烟一开始是有些嫌弃的。
但后来,她还是把戒指戴上了无名指,还拍了张照片。hΤTpS://WWω.sndswx.com/
那会儿苏烟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拍完照以后,她笑着说:
“等孩子出生了我要给TA看看,TA爸爸就是用这样的戒指跟我求婚的。”她也只是嘴上嗔怪,但后来就没有再摘掉过戒指了。
不过后来她怀孕月份大了,四肢经常水肿,没办法戴了,便把戒指收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被傅长暮逼着做了引产手术,他们两个人也分了手……
靳越朔怎么都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了,苏烟竟然还会留着这枚戒指。
靳越朔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将戒攥紧,捏在掌心,狠狠抹了一把眼睛。
靳越朔又去看床上的其它东西,那一张张陈旧明信片……
靳越朔依次拿起来。每看一张,他的眼泪就往下掉几滴。
最后的结果就是泣不成声。这些明信片是他跟苏烟在她怀孕期间交换过的明信片。
他们两个人每周都会交换一次,上面写下这一周最想对彼此说的话。
靳越朔没这种制造浪漫的细胞,这办法是苏烟想出来的。
靳越朔虽然不太擅长甜言蜜语,但他有一点好,不管苏烟提什么要求,他都无条件配合,绝不敷衍。
所以,交换明信片的每一次,他都写得很认真。
他写完明信片送给苏烟的时候,苏烟也会送他一张。
这些东西当时都存放在他们两个人的出租屋里。
分手之后,靳越朔有想过去拿。
可是,他过去的时候,苏烟已经退租了。
房东说,家里的东西都清理过了。
靳越朔当时就对这些东西死了心。
他以为这些甜蜜的回忆早就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腐烂。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它们。
而且,它们被保存得这样好——
靳越朔随手拿起来一张,那是苏烟写给他的。
【你周三早上起来没有亲我,下不为例。】
靳越朔看到明信片上的字迹和内容,只觉得很恍惚——
他有多久没听过苏烟这样跟他说话了?
重逢以后,苏烟在他面前就成了一个没有情绪的人,以至于他时常会有种割裂感,觉得记忆里那个喜欢主动调戏她的苏烟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可现在,过往回忆的证据鲜活摆放在眼前,这一张张明信片,和上面一句句肉麻的情话,都在提醒着他,那些甜蜜是真实存在过的。
不仅如此,苏烟还将它们保存了这么多年……
这代表着什么?
靳越朔捏着明信片,指尖冰凉,颤抖得不像话。
………
温冕在楼下跟张阿姨扯皮了一会儿之后,就上楼去帮靳越朔的忙了。
温冕来到了苏烟的卧室门前,发现门没关。
温冕刚进去,正准备跟靳越朔说话,就看到了他猩红的双眼,以及满脸的泪痕。
温冕倒不是没见过靳越朔哭,但今天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怎么收拾个行李,还哭上了?
温冕赶紧上去,“你怎么了?”
靳越朔像没听见温冕说话似的,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手中的明信片上。
温冕也注意到了靳越朔手上的明信片,他凑上去,从床上拿了一张起来,读了上面的句子。
【如果你是火,我愿是炭;如果你是树,我就是土壤。】
清丽娟秀的字体,落款处写着苏烟的名字,还有她写下这张明信片的日期。
温冕看到这段话的时候被狠狠肉麻了一把,他简直无法把这种情话跟苏烟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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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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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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