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左右,温初还是感觉到一股不安,这迫使她微微睁开眼,当触到一片清冷的黑暗,她激灵灵的醒了神,天哪!怎么回事?她竟然睡着了?
感觉到腰际上男人结实的手臂还在霸道的搂着,而另一只手,则把在她的高处,好像夫妻般自然。
她的脑袋轰然而炸,她想迅速逃离,她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从他的怀里挤出来,掀被下床,好在,男人只是不爽的又摸了她几下,没有惊醒他。
温初胜利的下床,光着脚迈向门口,轻得没发出一点声音,可她却不知道,身后男人慵懒的趴在她睡过的枕头上,卷长浓密睫下的深幽瞳眸,笑意明显。
如果开了灯,这绝对是一张颠倒众生的面容。
可惜,温初绝对没空欣赏。
悄肖的拉开一线门,她将自已挤了出去,好在这个男人没有过分粗鲁,她的睡衣还在,咦,她明明记得被他脱了,什么时候她又穿上了?
算了,不去考虑这样的问题,至少今晚她平安的渡过了,没有被这个男人发现。
温初赶到一间客房的门口,她小声的敲了一下,门立即被拉开了,混合着烟味的空气扑面而出,还有夏冰清一张充满怨恨的脸。
“怎么这么久?”夏冰清低声嗓音,咬牙切齿的问。
温初无语相对,她当然不能说睡着了,她咬着唇,“我想回去了。”
夏冰清自然不放过她身上那满目可见的暖昧咬痕,这足于证明刚才在房间里,那是多么激烈的画面,温初被她看着,有些羞耻的环着手臂,试图掩去那些羞人的草莓印。蜀南文学
夏冰清扔了一件长裙给她,“穿上走吧!司机在等你。”
温初无奈的咬着唇,闷不吭声的穿好衣服,提起放在一旁的包,狼狈的离开。
出了门,她就看见等着她的车,泪水迎着风吹出来,破碎的空中。
她拉开车后座,坐了进去,司机把遮挡板关上,免她尴尬。
“温小姐,可以走了吗?”司机温和的声音寻问。
“走吧!”温初疲倦的答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止不住的往下涌,今晚,她明明白白的感受着那个男人的一切,她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唇上的灼热。
他的气息。
滚烫,仿佛熨在了她的心上……
温初捂着脸,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感觉到悲伤?她除了失去了身体,她还失去什么了吗?
她原本就是代替夏冰清的,就算那个男人再热烈的吻,也都只是给夏冰清的,关她什么事情?
也许以后相见,他看她的眼神,还是那么陌生又疏离,她还是他妻子姐姐的身份。
在白天里,一切都没有变。
温初回到家,倒头就睡,今晚真得太累了,每次见这个男人,身心都累,好像打了一场败仗似的。
接下来几天,她的日子过得平静安稳,然后,有件事情她每天早上坚持做,那就是测孕,她真害怕了,她希望赶紧怀孕,结束这样荒唐的日子,生下孩子,她就远走它乡过自已的生活去。
测了三个早上,都是失望的,没怀。
她想,也许只是时间问题,那天晚上,是她最容易怀孕的日子,而她也仔细看过,那晚上,他们一共做了三次,中奖的机率也很大。
温初这么安慰着,也接到母亲的电话,除了安慰她,就是叮嘱她多吃饭,把身体养好了,生儿子的希望就更大。
温初虽无语,但她也希望,即然答应替夏冰清生孩子,那就尽量给他们希望吧!
身处豪门,拥有儿子会更受重视。
在家里窝了几天,温初闷得烦燥,下午,她背上背包就下楼,打算去附近的大商场逛逛,买点平常用的生活品。
九月的天气,碧空如洗,几片慵懒的白云点缀在澄澈的蓝天之中,太阳显得格外炎热刺眼。
温初躲着太阳,走在树萌之下,习惯性的沉侵在自已的世界里。
她没有发现,自从她出门之后,她的身后就跟着三个大妈级的女人,她们三个人的目光都死盯着温初,充满了一股仇恨的怨气。
她们的脚步很快,转眼就要追上温初了,为首的那个中年女人突然冲上前,一手揪住了温初的长发,狠狠一扯,温柔惊然吃痛,整个人被中年女人给扯得摔坐在地上。
人还没有回过神,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她右脸,“你这个小贱人,总算让我逮着你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你说,我家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供你吃供你花,还事事依着你,你倒好,说分手就分手,还叫人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你这个小贱蹄子,没良心的小婊子……”
温初只感头发处传来剧痛,听到揪扯自已的中年女人连珠带炮的骂声,她总算明白过来了,她是段恒的母亲,顾不得脸颊上的疼痛,她急忙辩解道,“阿姨,你误会了,我没有打段恒,我真没有……”
温初抬起头,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妇女在拍她,她立即慌得埋下了头,同时恳求出声,“阿姨,您别这样,请听我解释好吗?”
左脸上又传来一句耳光,温初的脸顿时疼得别到一边,头上,段氏的声音尖酸骂下,“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了?花了几百万给你买钻戒求婚,你倒好,不同意交往早点说,非要把我儿子折腾成这样,你说你贱不贱啊你,是不是勾搭上别人就不要我儿子了?你那奸夫是谁?说,快说,不说我打死你。”段氏泼妇般揪扯着温初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温初眼泪疼得流下来,她双手掩着脸,想要站起身逃开,旁边另一个中年妇女立即上前用力按住她,不许她起身。
“你这个小贱人,玩弄了我儿子就想甩手走人,哪有这么容易?如果不说出你奸夫是谁,我今天绝饶不了你。”
温初在剧疼中,脑海里一闪而过冷佑庭的身影,她颤栗起来,委屈的眼泪流得更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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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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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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