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在了文良新的肩上,狠狠的碾了一下,声音凉凉的不带丝毫情绪,
“我这人向来最讨厌旁人算计,更讨厌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偏巧,你两种都占了,还自己送到我跟前儿来......你说这是不是冤家路窄?”
话落。
伴随着一声清脆!
文良新的胳膊顿时耸拉了下去,整个人惨叫一声直接疼的晕死过去!
她唇角含笑,
淡定的从围观群众身上扫过,只看到那些人齐刷刷的避开了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此时的场景,生怕惹上半分麻烦一般脚步匆匆的离开,只留下站在一侧的杜仪娴,看着眼前这一幕,神色更是复杂!
夹杂着几分快意和当初识人不清的懊恼。
犹豫片刻,她迈着小步走到沈明珠跟前,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温柔的脸上带着几分郑重,将那些银子一股脑的全都塞给了沈明珠,
“我很感激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这些钱你拿着离开吧!官府的人听到消息一会就会过来,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受到什么牵连,毕竟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后果我一个人承担!”
杜仪娴脸上还带着些许惧怕,但话却掷地有声!
沈明珠挑眉。
对眼前看似柔弱的女子反倒是多了几分欣赏!
“放心,既我做的出,就担得起后果!我不怕他深究,还只怕他闹得不够大呢!”
毕竟。
家里还有位爷!
她这一日三餐鞍前马后的,哪能不趁机拉出来挡刀立威?
她还只怕这些人闹得不够大呢!最好闹得满城风雨,到那时便是傅无咎走了,也不会有人招惹到她的头上!
她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杜仪娴一脸懵。
看着沈明珠这般神色淡定,却也莫名的安心了几分,像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信服一般,神色稍缓了些,
“不论如何,我都会与你一起担责,毕竟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必要时,你可将所有罪责全都推到我身上,我绝不说二话。”
沈明珠忍不住笑笑。
对她也多了几分暖意,
“若如此,倒也可以考虑事了之后让你留下打理院子。”
“真的吗?”
杜仪娴顿时眼睛一亮!
刚刚的担忧更被她直接抛到脑后。
跟着沈明珠走进屋子,看着之前熟悉的一幕幕,心中更是难受。原本她家虽不算富贵人家,但也算颇有门第,摆放的种种瓷器更是精致,如今却空落落的,一眼扫过去只见荒凉。
若非她,也不会落到这般。
“都怪我识人不清,将家害到现在这般!”
“......”
她言语悔恨。
沈明珠更是眸子一深。
下意识想到了原主母亲,与她也是这般错信了人,甚至比杜仪娴更惨,不仅被霸占了一切,甚至连女儿都被害到冲喜的地步最后一条白绫把命也赔进去了......
这也是她为何会出手帮助的根本原因。
在杜仪娴身上,也看到了那个最后难产而亡的原主母亲......
“你该庆幸最起码你现在还活着,还有报复回去的机会!有些仇,还是要自己亲自报,既惹了你,就该让他知道代价!”
她声音幽冷。
似泛着点点杀意,
“算算时间,那些人也该到了。”
杜仪娴身子一顿。
接着。
便看到屋门被一脚踹开,伴随着阵阵喧闹声儿,衙役的人此时也闻讯而来,一见两人更是径直上将他们团团围住,甚至连话都不由他们分辨一句,直接下命令,
“目无王法!把她们全都带回去审问!”
“......”
她下意识躲在沈明珠身后。
只看沈明珠神色淡淡,全无半分慌乱之色,双手抱胸好以整暇道,
“怎么?这县官上任三把火,连话都不容许人多说一句了?不知道的还当是刚上任的县衙大人有多糊涂呢,这才令手下都这般不分青白直接抓人!”
“......”
话落。
众人顿时停了动作。
周遭也围着不少百姓,见状更是窃窃私语。
“听说这县令刚刚上任,好像没那么好言说的...”
“这谁清楚呢!”
“左右之前蓝县令在的时候,还会先调查一番,证据确凿了再动手......”
“......”
议论声阵阵传来。
领头的方脸男人顿时脸色一沉,再看沈明珠的眼神儿也多了几分忌惮,他刚刚只得了消息便匆匆过来命他将人带回去,却没成想她居然还敢反问,甚至还想将脏水泼到县令身上去,更是眸子珊说,声音微冷的解释道,
“你动手打伤衙役,目无王法,难道冤枉你了不成?!”
“若他们不不分青白的直接抓我,我还能好端端打他一顿麽?果然是官官相护蛇鼠一窝......”
沈明珠挑眉,
“我手里有购置协议,刚刚过来衙门的人不问青白直接动手,我难道该站在让他们带回去含冤落狱吗?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若协议不管用全都由县衙一手遮天,那百姓们去哪里才能说清?”
“你......”
方脸男人顿时梗住,扫了一眼围观众人,缓了缓语气接口,“若你所言句句属实,那县令大人定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她胡言乱语!那协议根本就不作数!她信口开河还目无王法......”
文良新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听着那衙役略有缓和更是连忙开口,“那是我的宅子,我何时与她签了什么协议!她伪造协议,更是罪加一等!”
“哦?”
沈明珠步步上前。
他顿时瑟缩了回去,整个人缩在那衙役身后,神色间更带着几分惧怕,“定要将她带回去好好严惩......”
话音未落。
便被忽然飞来的一把匕首直接封住了嘴!
脖子间更是刺痛传来,吓得文良新更是脸色苍白如纸,身下褐色物体落出,更是熏得众人捂着鼻子后退好几步!
衙役脸色铁青。
沈明珠淡定的将那匕首捡了回来,漫不经心道,
“倒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
“......”
“......”
众人一怔。
接着便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对着文良新更是指指点点......那领头的衙役也拧紧了眉头,“当面行凶,确实是眼中毫无王法可言!直接带走!”
“嗯。”
她慢条斯理的将匕首放起,对着杜仪娴似耳语了一番后,转而指了指地上已然晕过去的文良新,淡淡道,
“既如此,那他也该一同带走,与我当庭对质,你说是吗?”
“......”
“带走!全都带走!”
衙役毫不犹豫接口,手下一挥,身后几人顿时上前一步。
将吓晕过去的文良新直接拖走,却没一人敢对着沈明珠动手,看着她慢悠悠的走在诸多衙役中,不清楚的还当是什么官宦人物呢!
杜仪娴看着她离开,想着她临走前在自己耳边的耳语,神色间带着些许焦急,匆匆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
此时。
院落内。
傅无咎神色清冷的靠在门口,蓝肖脸色不善的站在院内,两人的目光中均是透着几分寒气冷冷的落在刚刚进门儿的李秀秀身上,顿时让她下意识的头皮一紧,像是被什么扼住了脖子一般,气势一瞬间的缩了不少,
“沈...沈明珠呢!让她出来!”
“有事儿?”
蓝肖语气不善,
“直接和我说也一样!”
“......”
傅无咎一挑眉。
斜睨了蓝肖一眼,气势微沉,声音清冷淡淡道,
“什么时候她的事儿全权有你做主了?”
“以我们之间过命的交情,自然是有我处理?难道这点小事儿还需要让爷来操心?那她怎么担当的起呢?”
他反驳道,
“爷该操心的都是朝政大事,哪能为了一个民妇这般呢!况且,还是一个孀妇!即便是爷不在乎,也该考虑考虑她是否在乎!是否要因爷而遭受旁人的冷言!爷说是吗?”
蓝肖意有所指。
傅无咎薄唇一抿。
神色也顿时冷了几分。
李秀秀看着眼前两个男人因沈明珠而针锋相对,更是脸色难堪,一想到自己落得这个地步全都是因她而起,心里更是嫉恨无比,咬牙切齿道,ΗtτPS://Www.sndswx.com/
“让沈明珠出来!自己做的事儿还要旁人出头吗!平日里嚣张无比怎么现在反倒是当起了缩头乌龟了!还是怕东窗事发,所以逃了?
蓄意害我相公惨死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如今人证物证都在,让她出来和我去县衙里好好说个清楚!”
“......”
蓝肖一愣。
也着实没料到会是这样!
“怎么可能!”
她纵然是嚣张跋扈,却也不会轻易要了人命,
“这其中必有缘由!”
“缘由?”
李秀秀黑着一张脸,
“那晚有人亲眼看到她动手,甚至连她从镇子上买来肉都留在了那里!若不是我知道自家相公会水,恐怕真要被她蒙蔽过去!如今东窗事发人证物证都在,难不成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等她回来我自会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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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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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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