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和猴子的恩怨,显然在此刻爆发了。
兔子嘴上不饶人的后果,就是对方抓到了机会,就会往死里整。
女人的惨叫声伴随掉落声,随后完全消失。
猴子连忙转身开口:“我就跟他有仇,我不会再动手……”
猴子几乎是话还没说完,乞丐脱下了羽绒服将被子盖在了身上,此时像个披风一样遮住了自己的双拳。
猪向前一步:“我最恨打女人的人!”
“既然这样,我也早看你不爽了!”猴举起了双拳,一脸攻击的架势。
猪则继续用被子盖在身上笑着:“打拳?我是你祖宗!”
猪向前一步,猴王八拳一阵乱挥。
而反观这拳头打在猪的被子上,全部软绵绵的泄了力,而路桥看见诡异的一幕,猪的拳头从刁钻的角度两个上勾拳。
打的猴捂着肚子,瞬间跪倒在地。
可惜猴带着面具,不然一定能看见他的惨状。
“停停!你耍赖!”猴趴在地上吃力的喊出。
猪停手了,脱下了被子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怎么多年了,我就没有输过,不是我在黑市打假赛被发现,会轮到这个地步?给你一次机会,我就不用被子了。”
猪换下了被子,而是改用了羽绒服披在身前。
猴子此时缓缓起身,自觉有了机会,才知道接下来一拳更难接!
被子限制了猪的前进后退,拿下被子之后双腿得以放松,前进后退之间,羽绒服捆住猴子的手就是一老拳闷上胸口。
迎着来的另一只手,打在羽绒服上却似乎根本打不到猪分毫。
羽绒服遮挡了出拳轨迹的同时,躲在羽绒服下的身躯似有若无。
又是两拳下去,猴的身躯倒向悬崖,猪硬生生是将对方拉了回来,又是两拳死死将猴顶在地上:“好久没有这么热身了!你觉得就这几拳够了吗?打女人,说我臭,我还没还够呢!”
路桥在一旁几乎是话都不敢说,能看见猴被一拳拳地砸向面门。
猴软了下去,似乎完全放弃了。
身后的铁桥放了下来,这证明猴一脚没了生命,猪补了一脚将其踹下悬崖,路桥此时看着背身的猪找到了机会,也想过学羊上去就是一脚,但还是放弃了,因为害怕。
路桥此时双手双脚也已经软了,根本发不出力气。
随后猪转过头看向路桥:“居然没选择踢我,该你了,你救了我。解开了绳子,但是为的也是你自己能活下去。所以我们两不相欠,我给你一次机会,我当年在黑市一身蟒袍打遍天下无敌手。没人能在袍子下赢我分毫,别说我不让你。袍子我也不用了,被子我也不用了,再让你一只手,输赢看你造化。”
猪这里说话的声音特别地轻,大概只有路桥能听到。
路桥也明白,是放着远处看着的四个人知道猪厉害在哪里,怕被应对。
猪将棉被一脚踢下了悬崖,似乎是打热了羽绒服一脱也摔了下去。
随后单手在前,前后垫步跳跃着。
“我们说不定可以,不再死人过关。”路桥开口道。
“本来你是有机会的,但对不起。猴子没陪我打够!我现在有火无处消!”猪开口道。
“你现在说那么小声,是怕对面四个知道你的这个黑市拳手的身份吧?如果我现在大声出你的身份,我能确保你打死我之前,对面什么都知道了,对你开始防范。”路桥小声回答道。
“怎么?你打算用这个威胁我?我已经打死了一个,再在他们面前打死你,你觉得他们能不提防我?需要多你这一句?你是男人,我是男人!来吧,战吧。婆婆妈妈的!”
明白,这一仗用嘴遁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等等,让我也脱衣服,太臃肿了。”路桥解释着,脱下羽绒服。
“要不要等你热身?然后再让你睡一觉?打吧,衣服脱了就开始,我不会再等你了!”猪笑着,擦着额头的汗似乎很热。
路桥有想过,耗得对方战意全无。
但也清楚没得选择,自己刚刚没有学羊踹那一脚,已经失了先机。
路桥无奈压抑着紧张的状况举起了双手做拳击状。
“对了,我们无冤无仇,我该让你看看我的长相,这样下地狱了也好知道谁打死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庞,庞大海!”而此时猪也是因为太热摘下了面具。
能看见脸颊上都是汗水,但刚摘下的那一刻,面具内似乎有一个夹层,夹层内藏着弹簧弹射而出。
三根小针扎入猪的面部,猪刚想开口询问是什么东西。拿出两根尖刺之后,瞬间捂着胸口跪了下来:“你闻到一股杏仁味没有?”
“什么?”路桥不知所措。
“我……无法呼吸了。”猪下一秒软了下去。
路桥愣了愣,杏仁味难不成是氰化物?
面具不止一层,夹层贴着的是三枚带有氰化物的毒针?
这意味着,如果不是安装的人给大家拿下面具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路桥背后一冷,路桥看向另一边平台上:鼠、牛、龙、蛇。
他们没有打,一直看着这边。
龙大喊道:“他怎么了?”
路桥自然不能解释氰化物,此时连忙开口道:“心脏病发了!难受得脱衣服,之前闯关的时候乞丐就说自己胸口难受,刚刚打完猴子就跟我交代后事。然后就这样了!还让我死前看清楚他样子,如果能活着出去就去他老家替他见见亲人什么的。”
“我好想听到他说,有机会不死人都过去了!但之后两个人咋咋呼呼聊的什么我就听不清了。”
“不死人?那你刚刚干嘛把手举起来要打架的样子?”蛇询问道。
“角度问题,我是想上去扶他,他说没药救自己,不必了!”路桥回答道。
对方四人将信将疑,但此时面面相觑。
路桥将自己的羽绒服留给了猪,让其仰面躺好盖上,看起来就像是新人送旧人。
路桥自然要装,装都要装得像是猪心脏病发自己不想一战。
两队都打出了第一,剩下的四个人就算再不想动手也必须分出胜负了。
门后是什么路桥不知道,但清楚一个事情。
这里的四个留下一个,进去会是三足鼎立。
看样子这里十二个人活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十二个人活到只剩一人!那么自己肯定要成为这个唯一才有机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路桥想到这里皱着眉头。
因为进去了,等这一组人进来那不是就又从头开始了。
如果自己能害死这四个人,再进去就是一对一,还能骗里面的人外面还在斗,这样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休息了不是?hτTΡδ://WωW.sndswx.com/
想到这里的路桥瞬间想到了什么,摇着脑袋心里念叨着:“中了算他倒霉。”
路桥放平猪后假装在其面前跪拜,掉到地上的两根毒针路桥已经找不到了,猪最后松手的时候眼看着摔下了悬崖,那么脸上还有一根!
路桥说着假装给猪闭上眼,扣出了额头的毒针。
毒针在收,而此时的路桥靠着铁板走过了对岸,按着眼前的大门停下了脚步转身大喊道:“目前开来这一关,四个合作的人就只能有一个能过关的,你们加油,我在门后等你。”
路桥说着手抓上了门把手,转动门把手后故意不开门嘴里嘟囔着:“门锁坏了?”
随后的路桥俯身看着门把手,转动间看见了间隙,将毒针塞在间隙处,这里是只要握把就会中招的地方,路桥两只手掐着拉开了门,随后当着众人的面再度大喊:“门好像刚刚关重了有点坏了,可能需要大点力气才能拉开。你们加油哦!”
路桥说完带上了门,将门严丝合缝地关上,这样就必须要抓着门把手才能拉开。
路桥不知道能不能害到谁,但也指向后面不要再有人进来了。
路桥关门后转身,随后惊呆了。
这里还是一个大厅,准确地说是走廊的位置被拓宽成了一个大厅,拆掉了两边的两个小户型。
这里并没有什么大洞悬崖,有的只是一排排的显示器。
这些显示器密密麻麻地在路桥面前,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再闯完全不一样的关卡。
路桥看着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不可能一个老人引发出那么多事情。
所以难不成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那个年轻人,和在背后下黑手的跟老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路桥清楚,这种事情靠猜是没用的。
此时掌声响起,一个带着黑面具的西装男正在鼓掌。
西装面具男开口道:“欢迎你,你是第二个通关者。这边由我为您摘下面具。”
路桥看向西装男身后,一个女人站在桌上吃饭。
餐桌之上摆着食物,大概是四人份的大餐。
路桥看见之后肚子就开始叫了,无奈捂着肚子,看着西装男上前,用特定的手法,一个铁片深入面具内部,然后摘下了路桥脸上的面具。
西装男指着桌上的食物:“您可以落座吃饭了,等第三个人到场,我就能跟你解释这里是怎么回事了。”
此时的路桥看见了桌上吃饭的女人被贴上了六十一号的标志,而西装男拿来一个贴纸撕开后贴在了路桥的背上,是六十二号。
路桥有些不知所措,但能清楚正在吃饭的应该就是羊会计了。
路桥走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坐下询问道:“你是羊?”
羊会计看了路桥一眼开口道:“你是狗?”
路桥和羊会计点着脑袋,羊会计开口道:“我大概猜到了那一队活下来的会是你。”
“我……”路桥看向了身后的门,思考着要不要说插上了毒针的事情。
羊会计递来了鸡腿开口道:“快吃吧,他跟我说了,我们这里最多的三个月没有吃东西了,靠着营养液。最短的也有一个星期了。而且接下来,还有项目!”
“还有项目?”路桥惊呼。
西装面具男转头看着路桥开口道:“是的,你们才通关了第一层,也就是你们的原罪!主要是要看死者的亲属愿不原谅你们。”
路桥不知所措,此时一声惨叫发出。
木门被拉开,牛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手:“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随后牛还没走两步倒在了地上,西装面具男愣了愣转头看向路桥和羊会计:“你们谁干的?”
羊会计摇着脑袋。
面前的监控,变成了路桥等人大厅的房间后开始倒转,发现了路桥在门把手上,似乎是在干什么,路桥也想不到摄像头那么高清,路桥无奈举起了手:“我以为要分胜负,所以……
西装面具男再度拍手庆贺完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星递给路桥。
金色的五角星,是一个胸针贴到了路桥的胸口:“这是你的奖励,这个奖励相当于十万块钱。”
“十万?”路桥看着眼前的西装面具男,谁能知道这样还能赚钱。
“既然这一场只有你们两个活了下来,那么现在让我们请出受害人,猫先生!”西装面具男笑着说。
此时一个高中生身高的男生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壮汉。男生脸上戴着猫的面具,但他就算是不戴面具,路桥也清楚就是他把路桥弄晕带到这里来的。
路桥指着猫面具的男生开口道:“是你!是你把我都带来的。”
西装面具男解释道:“我们是一家代号为K的组织,给有钱人寻找乐子,当然我们也负责帮没钱的人沉冤得雪!”
此时猫面具的男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面具上并没有任何限制:“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来这里了吗?”
“老人?见死不救?”路桥回答道。
“骗了那个老人的保险!”羊会计回答道。
“我叫陈诚,死去的是我爷爷陈仁。我爸妈死得早,我是我爷爷带大的。他被你们害死了之后我就一直想着报仇,然后找到了K。他们把你们抓来了,说会给你们一点教训!”陈诚解释道。
西装面具男到了陈诚身后给其贴上了六十三号标志后笑着:“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满意我们的所作所为吗?”
“我都看见了,我很满意!你们两个其实也该死!但你们活了下来我很欣慰,你说你后来有打救护车电话对吧?你的话你一直在收集证据打算举报公司对吧?”陈诚询问道。
羊会计反应过来:“我们在房间内的对话,你都能听到?”
“不只是他,所有的富豪也都能听到,从而给你们下注,看谁能赢,像你们这样的还会进行几十组,加上受害人,组成一百二十人的大队伍进行最后一轮比赛,活下来的人,就可以拿走一千两百万元安稳的回家。”西装面具男解释道。
路桥指着陈诚开口道:“他不是受害方吗?为什么他也要贴上六十三号的标签,为什么也要参加?”
西装面具男笑着:“我们帮报仇,我们不收钱,合同说得清清楚楚……”
“清清楚楚要玩整个游戏,我现在释怀了!我愿意根本你们参加整个游戏。我会成为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你们两个我也会在之后的游戏里赢你们!”陈诚说完也开始大快朵颐起来,看样子显然也饿了很久。
路桥此时看着其他的监视器画面,才发现是跟现实同步的,有的还在进行,有的已经有四个人在聚餐了。
也就意味着,这个叫K的组织帮着复仇的同时,希望受害者也跟残害者一起,参加这个最后的游戏。
【作者画外音:直接展开续集,不做维度之间回忆。本篇故事略长,粗略展开主体就已经三章了,见谅。正如故事都可以有续集,喜欢某个短篇故事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如果有大量读者认同续写,可将短篇续集提前提上日程。续写过ll的故事,只要不是完美结局,都有lll、IV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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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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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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