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手机锁屏界面弹出的新闻,让安室透瞬间原地爆炸。
他急躁地划了几次屏幕才拨出了藤原理幼的号码——
嘟……
嘟……
快接啊!
……
还是无人接听。
安室透急躁粗暴地扯松领带,扶上方向盘踩死油门,一路飚着最高车速直往米花公寓去。
担心自己在家会影响她的情绪,想让头痛的藤原理幼能好好休息几天,所以这两天他才没回去。
安室透内心自责懊恼,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待着。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继续重复拨打那个号码——
依旧无人接听。
米花公寓、17岁、紫灰发…不会、不会的……安室透整个人宛如坠入漆黑的深渊,脚底硬邦邦的油门此刻仿佛变得软绵绵的踩不到底……
别死,你别死。
—
米花公寓,3012番。
没有钥匙的安室透只能大力砸门怒吼:
“藤原理幼!你没死对吗!藤原理幼——你还活着吗!藤原理幼——”
迟迟不见回应。
安室透逐渐心灰意冷,完全失去耐心的他往后退了退,开始撬锁。
——“谁死了!你才死了!哪个神经病大晚上敢在我家门口发疯!!”
少女怒气冲冲地举着电蚊拍打开门,打算先给这个神经病来上一拍——
……黑皮帅哥一个趔趄。
藤原理幼:“……”
别问,问就是恍惚。
安室透看向她的表情从担忧变成了惊奇,最后又化为懊恼和愤怒,还夹杂着一些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的白色衬衫脏兮兮的,淡金色的头发凌乱,双手轻颤,掌心湿汗。
但他眼眸里原本的狂风呼啸,在藤原理幼开门的一刹那变得风平浪静,隐隐有朝阳初现的趋势。
藤原理幼脸上皆是尴尬:“我、我以为是哪个喝醉的酒疯子……”
安室透突然抓住藤原理幼的手腕,把她往里面一带,然后他往前跨一步反手关上了门。
急切、躁动、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渴求——如释重负的公安先生摁着她的脑袋便低头吻了下去。
……!??
藤原理幼的瞳孔倏然睁大: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玄关处交缠缱绻的呼吸将空气都烧得稀薄。
与上次完全不同。
这一吻执着、缠绵、强势,猛烈。
就是少女右手上还举着的电蚊拍有点不合时宜。
她用正攀着安室透肩膀的左手拍了拍他,“唔——”喘、喘不过气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金发青年终于松开她,藤原理幼来不及说什么先往门前走了两步,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这位银发帅哥,不是琴酒还能是谁!
他怎么找到这了!?藤原理幼不知所措,她看了看安室透,又看了看门外,这下怎么办,不能让琴酒知道她和波本有私交。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安室透读懂了她的口型“gin”,他两眼危险的眯起,压低声音:“你让他来的?”
藤原理幼赶紧小声解释:“没有!我都没告诉过他住址。”
门铃又响了起来,琴酒似乎出奇的暴躁,他连按好几下门铃没人开门,居然就开始用拳头砸门,一下一下,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藤原理幼一凛,安室透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共识——
“藏我卧室,琴酒肯定不会进去的!”
“藏你卧室,琴酒应该不会进去吧…”
……
藤原理幼把安室透推进自己房间,直到他不情不愿地关上卧室门,她才火速回到玄关收起安室透的鞋。
—
打开大门。
藤原理幼扬起笑脸,举着电蚊拍招招手:“嗨——gin,你怎么找到这的?”
琴酒胸膛微微起伏,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没死?”
怎么今天都在问她死没死……
琴酒语气有点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她晃晃手中的电蚊拍:“打蚊子!”
银发男人沉默了两秒,又沉默了两秒,才收起他那看傻子的眼神。
麻了,他真的麻了。果然是能干出给发烧的人打麻醉这种蠢事的傻子。
—
将茶水倒进茶杯,梗叶在杯中飘荡,藤原理幼把茶杯推至琴酒面前。
琴酒拿起手机点了两下递给她,她接过来一看,屏幕上是案件的报道。
【焦点报道:8月21日晚20点35分,警方在米花公寓附近发现一具女尸,死者17~20岁,与之前8月18日、19日发现的死者共同点在于事发地点都在米花町,死者均为紫灰发色女性,警视厅搜查一课昨日终于将嫌疑人逮捕归案……】
藤原理幼指着新闻里的日期——“大哥你下次能不能看清楚点!今天都27号了啊!这是焦点报道,不是实时报道!我要真死了你现在才来是不是晚了点啊!”
而且昨晚她已经协助警方抓到凶手了。
难怪琴酒和安室透都突然跑过来问她死没死,这两人眼花都能花到一块儿去?
“咳…”琴酒轻咳一声,视线在茶几上打了转,假装顾左右而言他,“你买了染发剂,要染头发?”
大哥,你转移话题的技术真的很差耶。
藤原理幼将手机还给他,顺手将染发剂扔进垃圾桶:“昂,现在不想染了。”已经用不上了。
—
二人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入与客厅仅一墙之隔的卧室里。
原来…看错了?
他居然还在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情绪下亲了她……!
躲在门后的黑皮帅哥完全理解琴酒此刻的尴尬,他甚至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等等?
自己是因为太着急了才看错,情有可原。
但琴酒急什么急?
该不会、他也……?!
安室透目光一暗,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里暗流涌动。
—
“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随便查了查。”
“……”
藤原理幼翻了个白眼,没时间跟他掰扯:“很晚了你先回——”
“你一个人在家为什么要把两个卧室门都关起来?”琴酒微微眯眼。
闻言,安室透的拳头紧了紧,不知她会如何应对。
藤原理幼倒是一点不慌,理直气壮:“打蚊子啊,你刚不是看到我拿着电蚊拍么,关着门蚊子就跑不掉了嘛。”
躲在卧室的黑皮帅哥:好有道理。
琴酒哑然,他起身走向卫生间:“我借用下就离开。”
藤原理幼刚要点头,猛的想起什么,“等等——!”
里面有安室透的男士洗漱用品!
她挡在琴酒面前:“不行,你一个大男人不能用独居女孩的卫生间。”
琴酒不耐烦的皱眉:“你哪来的这么多毛病。”
藤原理幼满脸无辜:“抱歉,我有洁癖,你忍忍回家再解决?”
琴酒没有说话,对上那张无辜的脸,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在思考应该拿她怎么办。
半晌,琴酒移开视线,“算了。”
藤原理幼在心里松了口气,跟在琴酒后面将他送到玄关。
要离开时,琴酒想到一件事,眉峰不自觉蹙了蹙。
他默不作声地低头靠近她。
深邃冷峻面容忽然近在咫尺,藤原理幼心里有点虚。
琴酒的视线冷冷的,脸色沉凝。
“vermouth跟我讲,波本想跟你搭档,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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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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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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