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全雄听了勃然大怒,喝道:“到底是谁敢如此猖狂?真是胆子肥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平⺠百姓。常先生尽管说来,老夫为你做主就是。”
常江将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在下武功低微,每次逃命都还来不及,哪敢再花费时间去探测对方。所以,我也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到底是谁在向在下索命。”
这时,宇文清凝突然插嘴道:“还能是谁?肯定是赵家人干的好事。赵家人可都是狠辣之辈。”
“赵家?难道常丹师与赵家有仇?”宇文云海大惑不解地问道。
常江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在成为丹阁丹师之前,在下从来没跟赵家人打过交道,更谈不上认识,哪来什么大仇?只是在下刚进丹阁的第二天,在内堂⻔口偶遇赵家主之子赵山⻛。他要在下做他的跟班,被在下拒绝了。没想到他竟然当场就想动手,幸好宇文师妹挺身而出,在下才躲过一劫。可是,谁曾想没过几天,赵山⻛又和他的五、六位跟班的在我回丹阁住处的路上伏击在下。唉,那次幸好又有人出面为在下解了围。否则,那次在下要全身而退着实困难。”“这也太不像话了!”郡守夫人有点愤恨不平地说道。
常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唉!也不知道赵家人为什么会如此霸道,好像在下没做他们赵家的家仆。那么,他们就不给在下活路似的。不过,在下也是有点脾气和⻛⻣的。他们越是这样不讲道理,在下就越不能如他们的愿。”
宇文清凝也是满脸愤慨的说道:“赵山⻛仗着他的叔叔是丹阁刑堂的堂主,还是核心⻓老,一贯目中无人,横行霸道。若不是师兄修为不错,或许早就遭他们的暗算了。”
欧全雄闻言,瞳孔一缩,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冷哼一声,说道:“哼!赵家看来是把叶城当成他们自家的后花园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全然没把别人放在眼里。是人都一样,太娇惯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常江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道:“这件事我也感到挺无奈的,完全就是天上⻜来的横祸。在进丹阁之前,我即不认识赵山⻛,也不认识宇文师妹,但一个是欺压,另一个却是挺身而出。这人与人之间的行为作派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宇文云海的一张脸也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嘴⻆抽搐了两下,乘机添把火地说道:“赵家这样做和那些山匪路霸有什么两样?俨然就是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派。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太幼稚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知道这样的家族怎么就成了叶城的第一世家?真是世事无常,天机难测啊!”
欧全雄瞪了宇文云海一眼,心里显然是在骂娘。妈你个丫的,好好话不说,有必要这么酸溜溜的吗?什么叫世事无常?什么叫天机难测?你直接说我这郡守无能不就行了吗。
被郡守这么给瞪了一下,把宇文云海吓得脖子一缩,再也不敢多废话了。老老实实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不过,欧全雄作为一个地方最高官员,还是有此些气度的,自然不会对宇文云海刚才的话太过介意。因为他知道之所以让赵家如此得势,与自己这几年九成以上的精力都放在女儿的病情上,而疏于具体的行政管理脱不了干系。
欧全雄突然说道:“二供奉,听说前天城里发生一件贩卖被诱拐少女的事。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喔靠,这可是机会来了,宇文云海立即打蛇随棍上,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这件事已闹得全城都知道了。范副队⻓到达现场时,听为首的匪徒说他们是赵家的人,那些少女是赵家买的丫鬟。但交到我们郡守府刑堂审讯时又改口说他们只是散匪,要将那些少女卖给城内的⻘楼和妓院。他们之所以说自己是赵家,只是想借赵家的名气蒙混过关而已。然后,郡府刑堂很快就将那些匪徒全杀了。”
“全杀了?这个刘东保还真是急啊!看来赵家的手伸得很⻓。”郡守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用手扶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脸上露了一丝狠辣之色,继续说道:“这事你去查一查,我会让范可平配合一下你。
“是,属于一定不辱使命。”宇文云海回答得铿锵有力,信心满满。
欧全雄眼睛眨了眨,干咳了一下,说道:“既然路上不大太平,那就有劳宇文供奉辛苦一趟,将常先生送回丹阁吧!”
“没问题,我这就送常先生回丹阁。反正,清凝也得回去。”宇文云海也随大流,将对常江的称呼也改为先生了。
“那就有劳宇文前辈了。谢谢郡守大人!不过,既然提取了赵家,在于有一事想说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常江对着郡守抱拳行了一礼。
“常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讲就是。”
“前一阵子天华街上突然出现不少残疾小乞丐的事,不知郡守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是有这么一回事。城卫队前去抓捕,结果丐帮的人不是全部逃走了吗?”欧郡守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道。
“不满郡守大人,城南丐帮是在于带领自己的几位兄弟前去灭掉的。”常江话一落下,顿时差点把在场的众人给惊出个好歹出来。
欧全雄眼皮跳了几下,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在纳闷,叶城的这些世家和帮派怎么会插手丐帮的事,还会有空闲去管残疾小乞丐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原来是常先生做的,这就说得通了。”
其余众人听郡守这么一说,都纷纷点头,表示严重同意。医者仁心,只有像常大丹师这样悲天悯人的神医才会为救几个少年乞丐甘冒⻛险。一下子,常大丹师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我下也是在去丹阁的路上,偶然发现那些残疾小乞丐是被人故意弄残的。目的就是为了博取人们的同情,额外获得不义之财。”
这下子那些女士全不淡定了,她们本来还以为这只是丐帮到处去搜罗来的天生残疾少年。
郡守夫人咬牙切⻮地说道:“这些人真是太没人性,真该千刀万剐,他们怎么就下得去手。”
“据在下这两个月来的追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赵家修炼的地煞阴⻛掌需要特殊体质的女孩作为炉鼎,他们就为海沙帮提供一种叫做神仙醉的迷幻药。然后,海沙帮就让丐帮利用乞讨机会,四处去物色符合条件的女孩。一旦发现,就由海沙帮的人出手,利用神仙醉让女孩的家人或因吸⻝神仙醉上瘾,或因短暂失去神智而与进行他们赌博,总之就是想方设法让拥有这些特殊体质的小女孩的家主欠下巨额债务,最后不得不卖儿卖女,家破人亡。然后,那些女孩自然就落到赵家人的手里去当他们的炉鼎。如有男孩,丐帮就顺带着拿去做成残疾小乞丐,为他们乞讨钱财。”
“郡守大人,据在下和郡守府的几个医师观察,那些少年残疾乞丐的确是被人为致残的。”宇文云海补充道。
“呜呜,呜呜”,宇文清凝听了伤心地哽咽了起来。
“清凝别太伤心了,啊!”
宇文夫人劝说道:“这些杀千刀的,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人在做,天在看。”
“这些人的心肠难道都是铁石做的吗?难道他们自己都没有子女吗?我们叶城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人存在。不然,老百姓如何安生啊?”郡守夫人也是脸色非常难看,毕竟叶城和高坡郡是在她夫君的治下。这不等于是在打她夫君的脸吗?
“怪不得前一阵子我那个文案刘烈阳会突然性情大变,欠了那么多的债。最后搞得卖儿卖女,家破人亡,肯定也是中了海沙帮的神仙醉。”宇文云海一点即透,的确是有两下子,他这个郡守府的二供奉还真不是盖的。
欧全雄嘴⻆来回扯动了几下,瞳孔缩成只有针尖大小,脸色非常阴沉地说道:“常先生这么一说,包括那些被拐少女的事就全说得通了。竟然都是赵家在背后兴⻛作浪,还有他们那地煞阴⻛掌确实古怪得很,原来是依靠吸人红丸来快速提升功力的。”
欧全雄接着又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常先生能告诉我这些事情!赵家不想让我们高坡郡的老百姓安生,我就要他们的命。”
常江也是⻅好就收,包括有关刘烈阳的事他也没再说什么,因为既然宇文云海能联想起来就行。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常江就向郡守和郡守夫人告辞。然后,又一次在宇文云海的护送下,和宇文清凝一起坐着⻢⻋回到了丹阁。
一路上有宇文清凝这么一个绝世美女相陪,自然又是人生一大幸事。只是,两人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常大丹师又是老神在在地在美女面前重复老僧入定式的禅坐。
宇文清凝自然又是认为常江适才救治欧丽美小姐时消耗太大,必须通过打坐入定,以补充体力。
于是,宇文大美女只好又一次被常大丹师放了鸽子,安安静静地陪着常大丹师一路回到丹阁。虽然觉得有些沉闷和无趣,但非常时期必须用非常道理来解释。
再后来,宇文大美女在常大丹师的感染下,居然也打起瞌睡来。最后,竟然在⻋外那极有节奏的⻢蹄声中被催眠得睡着了。
日月更替,斗转星移,一夜无话,转眼之间就是第二天的清晨。丹阁演武场一早就已人头攒动,噪声鼎沸。
身着白色丹袍的丹阁弟子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或交流丹道心得,或谈论一些奇闻八卦,甚至为一些不同⻅解而争得面红耳赤。总之,绝大多数的人都精神抖擞,兴奋莫名,热切盼望着自己能在这每五年才举行一次的武道大比中脱颖而出,为今后的丹道精进和武道修行争取到更多的资源。
这次大比,不仅仅只是丹阁内⻔弟子参加,外⻔弟子只要交纳一定的费用,也可以自由参加,并没有任何限制,而且待遇完全与内⻔弟子一样。唯一的限制因素就是年龄不能超过四十岁。因此,今天参加大比的人数总共达到了将近四百多号人,几乎集中了高坡郡的所有年轻丹道精英。
这样做的道理其实非常简单,这些外⻔弟子平时没有占用丹阁的任何资源。如果有谁能在大比中脱颖而出,就等于在为丹阁发现人才,挖掘人才。这对丹阁来说,那就是一件不要本钱的买卖,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演武场的面积很大,是一个⻓六十丈,深四十丈的巨大⻓方形。大⻔开在一条⻓边的正中间。大⻔进去,两侧各有五个⻓宽各为五丈的正方形擂台,而正对面则有一个宽八丈,⻓十丈的高台。高台两侧各插着数排五颜六色的旌旗,随⻛飘扬,猎猎作响。正中上方挂有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丹阁演武场”五个大字。
常江早上起来先练了一会如来清心诀,所以当他来到演武场时已是比较迟了。虽然他并不是最迟的一个,但实际上也差不多。当这位身穿白色丹袍,身材高挑挺拔,英气逼人,额前总是飘着两缕发丝,近来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新一代天才人物从大⻔口走进来时,立即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不少人看着常江,眼光火热,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妙龄女子竟然发出了尖叫声。
“太帅了,那件白色丹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真是帅到天际了。偶像啊!”
“听说他已是四品丹师了,而且已能炼制极为拓脉丹,是叶城丹阁百年难得一⻅的天才。”
“什么叶城丹阁?你的格局太小了,我看放到整个南柳国都是不世出的天才。”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道侣了?”
“阿红,你就别做梦了,即使没道侣也轮不到你啊!”
“何以⻅得,说不定他就对我这样的类型感兴趣也说不定。”
“这样说来,我也得争取争取,哈哈哈!”
常江的神识是何等强大,那些指指点点和轻声议论自然会有不少进入他的耳朵,听得他也是一愣一愣的。但他神态依旧,波澜不惊。现在作为丹阁大哥大的他得淡定,得做出表率。
举目一扫,就看到赵山⻛正和他的一帮小弟站在场地中央大呼小叫,依然是那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德性。
常江不禁心里骂道:“你妹的,你的亲弟弟三天前刚被老子教训了一顿,你现在就又开始嘚瑟了。真不知道你老爹当时生你时是不是让地煞阴⻛掌给反噬了?”
这时,刚好赵山⻛的目光也望向了他。四目相对,常江只是咧嘴微微一笑。但这个微笑在赵山⻛的眼中变得像是一尊天神在俯瞰芸芸众生一样,让他感觉常江的那个微笑充满着对他的轻视,或者用鄙视来形容会更为恰当。这让他如何能忍受得了,他作为赵家大少爷何时曾被人这样鄙视过。赵山⻛心里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别以为侥幸赢了我弟弟一招半式,就可以轻视于我。这次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知道得罪我赵家的下场是什么?”
赵山⻛一想到这,就一股热血往脑⻔子直冒。他怒目圆睁,龇牙咧嘴,眼神中充满着怨毒之气。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常江这时可能已经死上千百回了。
常江对此完全无视,直接把赵山⻛当成空气。自己刚来丹阁报道时,修为只是洗髓境中期,都没怕过赵山⻛。现在修为已达金刚境初峰,哪还会在意什么赵山⻛呀!
常江看⻅凌⻜雨、张春华和萧书北等几个人站在一起,正在离赵山⻛他们不远处闲聊着,就径直向他们走了过去。
常江走近时,凌⻜雨⻢上笑嘻嘻地说道:“师兄,看样子那个赵山⻛好像憋足了劲要和你一争高下啊。”
常江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淡淡说道:“这是他的自由,我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还到不了一争高下那种程度吧?”
凌⻜雨脸色一正,认真地说道:“是我用词不当,还请师兄赎罪。那个纨绔要是真跟师兄你对上,那就是⻜蛾扑火,自寻死路。”
常江听了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前后变化幅度也太大了,还真让人的思维有点跟不上啊!不过,要真对上他,我会认真对待的。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正在聊着,突然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甜蜜的声音:“常师兄好!你们谈得这么开心,不知道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们的雅兴?”
常江转头一看,⻅是吴欣靓,心中一喜,连忙打招呼道:“是吴师妹啊!这些人你都认识,就不用我介绍了。”
吴欣靓望着众人,微笑地说道:“凌师兄、张师兄和萧师兄我都认识,就这位师兄我还是第一次⻅面,不知如何称呼。”
站在凌⻜雨身边的⻘年,⻓着也是眉清目秀,挺鼻薄唇,气宇不凡。被吴大美女这么一问,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赶紧抱拳一礼道:“我叫南星城,成为丹阁内⻔弟子已有两年了。”
“⻅过南师兄!”吴欣靓也是微微一福,给南星城行了一个礼。
“哇,师妹,你的武功好像又精进了不少。是不是到了拓脉境后期了?”凌⻜雨一⻅到美女,总是一惊一乍的。
“是到了拓脉境后期,但与师兄你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别提了,我前几天刚被赵山⻁打了一掌。要不是师兄回来得及时,我今天差点都来不了。”凌⻜雨倒是非常坦率真诚,根本不在乎揭自己的短。常江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这个性格。
几个人又是天南地北得闲聊了一通,突然萧书北指着高台,大声喊道:“大比好像就要开始了。”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一位留着三缕⻓髯的老者站在高台中央,双手前伸,掌心向下按了按,大声说道:“大比就要开始了,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台下噪杂的声音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近五百双眼睛⻬⻬地看向高台。
老者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今天是我们叶城丹阁五年一次的武道大比,也是我们丹阁最重要的盛事,没有之一。虽然大比的规则很多人都知道了,但老夫在这里还是要简单地说一下。这次报名参加大比的弟子总共有四百七十三名,共分为二十四个小组,每个小组通过淘汰赛决出前两名进入次轮比赛。这样,会有四十八名弟子进入第二轮。所有进入第二轮比赛的弟子在今后五年内都有资格成为丹阁内⻔的核心弟子。第二轮比赛仍然采用淘汰赛决出前八名,这前八名在今后五年内将成为丹堂的精英弟子,不仅能享受精英弟子的待遇,而且还有机会成为丹阁阁主或副阁主的亲传弟子。”
老者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一下,才接着说道:“我们丹阁大比的口号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希望所有参赛弟子在比赛中都能以展现自己的武道修为为目的,而不要做出什么有违丹道精义的事。为了自己能胜,无不用其极,甚至致对手于死地。老夫在这里再次重申,在此次大比中严禁使用喑器、毒药、邪功、符箓、精血和丹药等等。如有违反者,一经发现,轻者逐出丹阁,重者下狱治罪。接下来,请丹阁龚阁主训话。”
“啪啪啪”,老者说完带头鼓起掌来。立即全场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迎来了此次武道大比的第一个高潮。
龚阁主身着⻘袍,精神焕发,笑容满面地从后台走了出来,在他的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位中年人。位于右侧的是丹堂的第一副阁主宋大良,他是一个身高适中,但已明显发福的中年人,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但头顶已⻅不到一根头发了,反光度绝不亚于一面光洁的镜子。
位于左侧的则是丹堂的第二副阁主陆放如,他是一位看起来已有六十多岁的老者。有趣的是这位副常主不仅个头短小,而且精瘦精瘦的,全身刮起来可能凑不到三斤肉,跟宋大良同框简直成了绝配。
龚堂主走到高台中间站定,对着台下仍在欢呼的人群轻轻地挥了挥手,朗声说道:“虽然我们丹阁始终是以丹道为主,但丹武不分家。如果武学修为不行,无论你在药材识别和炼丹控火方面的天赋有多高,最终都难以成就无上的丹药大道。此外,如今天下局势纷扰不断,形势复杂多变。如果没有强横的武道实力,任何势力都无法独立于世,我们丹阁也不例外。因此,我们丹阁五年一次的大比,只比武道修为,不比丹道造诣,道理就这在这里。此次大比的前八名每人可得下品灵精八块,前三名另可再得六阶灵畜内丹一枚,冠军另可再得五百年份的紫血灵参一株和紫金铜蕊一块。现在我宣布,今年的丹阁武道大比现在正式开始!”
“哗”的一声炸响,整个演武场立即被欢呼声给淹没了。谁也没想到这次大比的奖励竟然如此丰厚,特别是冠军的奖励更是让人垂涎三尺,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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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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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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