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最初被解开穴道的那两位少女开口了:“我家是厝头村的一个农户。有一天晚上,突然闯进三个坏人,把我父母都杀死了。然后,将我和我弟弟绑走。第二天我就没有再⻅过我弟弟了,我则被那几个坏人交给这些人。他们说要把我们卖给城里的大户人家,......。”
“呜呜,呜呜”,少女说到这里,又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我和我母亲去我姥姥家做客,在回家的路上就被人给劫持了。我母亲不知道被这些人给弄到哪里去了?今天一大早,他们在我身上这么点了几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
“呜呜,呜呜呜”,另一个少女说完,也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太惨了,这些杀千刀的。”
“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这种杀人抢人的勾当怎么还干得这么光明正大?”
“没想到赵家会干出这种事,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郡守府的人怎么就不管了?这种事都没人管,那要郡守府有什么用?”“你是什么人?敢与我赵家作头,有本事请亮出你的名号。”这时那个⻓得
有点猥琐,被四方脸称作赵开福的汉子看着常江问道。
他的这句话刚落下,“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个大耳刮子,把他的半边脸都给抽肿了。
“我是什么人,你现在知道了吗?”
赵开福被常江给打懵了,但仍然瞪着常江,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将常江千刀万剐。
“啪啪”又是两个巴掌,赵开福整个脸立⻢变成猪头。常江却依旧笑眯眯地问道:“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大爷你是大英雄,真豪杰。是小人有眼无珠。”赵开福终于还是服软。不然,这样的耳光再扇下去,他这条小命就要去半条了。
“还真以为你们赵家是叶城第一世家,就可以胡作非为,专干这种杀人、抢人、贩卖人口的勾当了吗?”常江喝问道,特别将赵家两个字的音量放得特别大。
“哒哒哒”,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蹄声。
有人眼尖,大声喊道:“是郡守府的人。”
“是城卫队的副队⻓范可平带人过来了。”
那些赵家家壮听说是郡守府的城卫队来人了,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个个将提起的心悄悄地放下些,显得平静了许多。
接下来自然就是城卫队的人赶到了,粗略地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纬。围观的路人个个都是明哲保身,哪敢再出头仗言,自然是赵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街头闹事,还涉及十几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全部都先带回郡守府,调查清楚了再说。”一个身穿城卫队制服,略显威严的中年汉子说道。显然,这个中年汉子就是刚才围观人群所说的城卫队副队⻓范可平。
“大人,我是赵家的三管家赵如图。这些都是我们赵家买来的丫鬟,没有什么问题的。能不能不去郡守府?”四方脸说道。
“你说这些人是你们赵家买来的,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你的这张嘴吗?”“这个,.......”四方脸一时语塞。
“你说她们是丫鬟,那就是丫鬟了?是不是你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妈的,你算是什么东⻄?好像我是你的属下似的。还有,你们赵家就不需要按章办事了是吗?哼。”
范可平冷哼一声,对着自己的手下喝道:“全部带走。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接着他又转身看着四方脸说道:“你说你是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给打伤的?还说是那个人故意搅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四方脸和赵家人赶紧四处寻找刚才那位身着黑袍的⻘年人。可是,任他们
如何寻找,也没发现那个⻘年人的影子。这时常江又换成了另一个模样,不紧不慢地来到离丹阁还不到一里路的地方,从路旁一位少年手中接过一匹⻢。
常江眼神一扫,察觉有好几位高手还有大批的普通武者正在丹阁大⻔周围的小巷里埋伏着。由于是街道小巷,自然都离丹阁大⻔有一段距离。这也极为正常,因为无论如何赵家也不可能派一大批高手和武者整天在丹阁大⻔口附近转悠着。如果真那样,恐怕龚步机都得抓狂了。
常江笑了笑,翻身上⻢,一鞭子抽在⻢身上。那匹⻢立即驮着常江向着丹阁大⻔狂奔而去。骑在⻢上的常江则是开始了这边一抹,那边一揪,这边再几按,这边再擦几下等一系列的神操作。等那匹⻢在离丹阁大⻔口还有三、四丈远的时候,骑在⻢上的⻘年已变成了平时常江的模样了。
虽然今天身着黑袍,但常江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英俊和果敢,特别是额前那两缕标志性的发丝永远都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迷人。
等赵家那些埋伏在小巷里的高手发现情况不对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那里大眼瞪着小眼,看着常江微笑着骑着⻢向着大⻔慢慢走去。心里头是一阵狂骂,几个性急直接就被憋出了内伤:“妈的,这小子难道是泥鳅,简直太滑溜了。怎么每次出的牌都不一样?情报不是说这小子前两次都是在小巷里去掉易容的吗?怎么这次他干脆直接走大路,而且还是骑着⻢。”
大⻔前的三个⻔卫则是完全看呆了,这家伙今天演的是哪一出啊?怎么一到了丹阁大⻔口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其中一个⻔卫心里嘀咕着:“这不是那个常丹师吗?昨天肖⻓老好像还让我们要注意一些,一有常丹师回来的消息,要立即去向他报告。真是好运,看来今天我是要立功了,不知道肖⻓老会不会给点奖励?”
那个⻔卫正美滋滋地想着,常江已走到他的面前了。只⻅常江将⻢绳递给他,温和地说道:“这匹⻢就送给你们吧!牵去卖掉应该还能换几个钱的。”
“谢谢常丹师了!您慢走!”三个⻔卫高兴得脸上全部放出异样的光彩,整⻬大声道谢。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常江骑的这匹⻢虽然不是什么千里驹,但也绝对是一匹优等的骏⻢,卖个了五、六百两银子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他们在这里看⻔,每人每年也就挣个两百多两银子。也就是说,就这么一匹⻢就相当于他们三人差不多一整年的薪酬了。
赵家派来的那些高手听到⻔卫这一声喊,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如果不是丹阁势大,并非他们可随便撒野的地方,真有那种直接冲出来每人给一顿老拳的冲动。
常江进了大⻔后,直接向着内堂走去,因为他得去销假。
路上迎面遇⻅三三两两的内⻔弟子。这些人看到他,脸上都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
常江开始有些不以为意,心想自己离开丹阁差不多一个月了,应该是丹阁有什么新鲜事吧。
可是,当几乎所有人都用这种奇怪的表情看他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些不安了。心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件事一定与自己有关。
于是,他在路上逮着了一个比较熟悉的男弟子问道:“李汉良,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怎么感觉所有人怎么都怪怪的。”
“师兄你不知道啊?”
“我这不是刚回丹阁吗?”
“怪不得,大家还以为你怕了。”李汉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些。”
“是这样的。据说我们丹阁每次武道大比之前,道南学院都会派几个精英弟子过来交流切磋。这次来了三位弟子和一位⻓老,昨天比了四场,我们丹阁一胜三负。今天早上凌⻜雨师兄上去比赛,结果被打败了,还受了点伤。”
“凌师弟受伤了,伤得严不重啊?”常江脸色有些凝重。“不是很严重,只是后背中了对方一掌,好像是受了点寒气。”
“受了点寒气?”常江突然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表情不禁严肃了起来。
于是,接着问道:“这和我是不是怕了有什么关系?”
“因为打败凌⻜雨的那个人是赵山⻛的弟弟,叫赵山⻁来着。那家伙极为狂妄,从昨天开始就多次指名道姓地要和师兄你比武。今天没看⻅你去,就说你是......。”
李汉良想说欲止,可能是担心把常江给气坏了。常江微微一笑地说道:“别担心,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骂你是龟孙子,只会当缩头黑龟。没种,不像个男人。还......。”
“都讲来听听!”常江一点都不生气,笑了笑,语气极为温和。
“他骂师兄你是王八,只配给他提鞋,还他妈的什么百年一⻅的天才,其实是刷金泥菩萨——徒有虚名。”
“哦,有意思!这些人还在吗?”
“在,就在演武场里。可狂了,师兄你应该去出口气才对。”
常江笑了笑,说道:“跟这些人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我们还是得去看看。走!”
说着,就拐向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李汉良激动得脸色都涨红了,赶紧跟上。然后,继续一路向常江叙述这两天的所⻅所闻。
结果自然是跟在后面的弟子越来越多,而且个个都神情激动,手舞足蹈,全部像打了鸡血一样。
到了演武场时,竟然变成了一支足足有六十几号人的大部队,男男女女都有。
那些女弟子表现得比男弟子还兴奋,因为这两天她们心目中的男神被骂,竟然不敢露头,这对她们内心信仰的打击不可谓不大。虽然也有⻛声传
出,说是常江人不在丹阁。但无论怎样,心目中的男神被骂,谁都是不爽的。只是碍于自己实力不济,否则,不知会有多少人打上擂台了。
走进演武场,常江抬头望去。中间那个最大的擂台上中央正站着一个身着绿色华服的⻘年,不就是常江在丹宝楼里⻅过的那个狂妄家伙赵山⻁吗?
常江认得赵山⻁,但赵山⻁并不认得他,因为那次去丹宝楼常江是易着容去的。
一身绿色衣袍配上他们赵家那标志性的阴沉脸相,也算相得益彰,的确散发出一种地狱修罗般的杀气,倒是可以用来吓吓那些胆小的。
今天的赵山⻁看起来⻓得更加结实和彪悍了一些,一身的气息比之前浑厚了不少,俨然也到了金刚境初期的修为了。只是头颅高高昂起,一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模样,让常江从心底里鄙视。
擂台上总共有五人,除了赵山⻁外,还有丹阁内堂的梁堂主、林⻓老、陈⻓老和一位清瘦的老者,以及另外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
那两位年轻人看起来应该都有二十来岁了,明显要比赵山⻁大一些。那位女的,面容姣好,肌肤白嫩,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穿着过于大胆暴露,
一身遮盖物几乎少到无法再少了,不仅不符合许多人的审美观,而且还有伤⻛化。
一件紧身红色短袖上衣,将那火辣的波涛演绎得让人心潮澎湃,峰谷中露出的那一大片雪白更是让台下那些观战的丹阁男弟子猛垫脚尖,恨不得直接就⻜到她的头上,来个近距离一探究竟。
肚脐裸露在外,后背只有几条细线连着,上身整体面积的红白比例约为一比三。视觉之强烈不言而喻。下面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裙,露出一双修⻓的白腿,引来了无数火热的目光流连忘返,遐想连篇。
脚蹬一双红色的⻓筒皮靴,一身红白相间,其实并不难看。而且武者到了金刚境就寒暑不侵,穿得少一些倒也没什么问题。关键是通过这种刻意暴露自己来吸引异性目光的做法,实在是骚气太盛。
从来的路上,常江已从李汉良那里了解到道南学院的这位女弟子叫张妍玉,是三个人中武功最高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令人恐怖的金刚境后期。
虽然貌美如花,性感勾魂,但心狠手辣。昨天与丹阁一位金刚境中期的男弟子比武时,居然一脚踢中了那位男弟子的要害,差点就让那位男弟子断子绝孙了。
梁堂主对此很有意⻅,责问她为什么只是切磋交流,要攻击那种要害部位。她居然笑嘻嘻地说是那位男弟子心思不纯,目光一直在她的火辣部位上扫视着,没将他的双眼给抠掉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这种说辞简直就是无耻之尤,引来了丹阁弟子的一片骂声。但张妍玉却不以为然,叫嚣着谁要有种就上擂台和她一决雌雄。
“你个丫的,如果你没穿的那样突⺎,恨不得就赤膊上阵,人家想看你的火辣部位也没什么看头,是不是?再说,你那个打扮不就是为了吸引人的目光的吗?”李汉良破口大骂道。
常江带着这么一大群人声势浩大地进入演武场,自然是引起场内所有人的侧目。
台上的赵山⻁和台下的赵山⻛自然都看到了,都是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就连那位叫张妍玉的也不禁眼睛一亮。
因为领头的少年身材高挑,健硕挺拔,剑眉星眸,英气逼人。两缕发丝分垂额前两侧,透露出几分⻛流与潇洒,也彰显出豪迈与霸气。
虽然赵山⻁并不认得常江,但看到常江这么拉⻛的个性和浩大的声势,再蠢也能猜到个大概。
这对他的骄傲是一种很大的打击,因为在他的心里,这种拉⻛与嚣张只能属于他赵山⻁。
待到常江走到台下,赵山⻁用一种俯视众生的姿态大声说道:“看来你就是那个一直龟缩着不敢露头的常江了。敢不敢上台和我过两招?”
梁堂主听了非常不爽,训斥道:“赵山⻁,好歹你也算是一位访客,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那位叫着王安部的道南学院⻓老却不以为意地说道:“年轻人吗,说话冲一点也没什么,何况武者本来就需要一点气势的。”
“妈的,这人想低调也很难啊!这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想去惹这帮孙子,但这帮孙子就是皮痒。总把自己当成一块料,好像没被修理就不成器的样子。”看着赵山⻁这种欠揍的样子,常江火气也上来了,嗖地一声窜上了擂台。蜀南文学
“好!”
“加油!”
“师兄好帅!”
台下丹阁的弟子看⻅他们心目中的男神终于上了擂台,个个如同打了鸡血,眼神火热,脸上放光,大声叫好。
他们虽然悸于赵家的势力,平时不敢得罪赵家的人,但现在可是有关丹阁名誉的大是大非的问题,谁还顾得上想这么多。尽管赵山⻛和他那一帮狗腿子心里极为不爽,将眼珠瞪得都快要跳出眼眶了。阴狠地用目光扫来扫去,大有直接用眼神秒杀众人的意思。大家依然高声为常江助威。
常江径直走到梁堂主跟前,拱手行了一礼道:“⻅过梁堂主。我刚回丹阁,还没来得去内堂消假,就在这里向堂主报个到。等下再去内堂补手续。”
梁堂主笑容可鞠,点了点头道:“你不必再去消假了。等下林⻓老会去帮你消假的。赵山⻁指名道姓地向你挑战,你是否愿意代表丹阁应战?”
堂江又是一礼,道:“弟子站在这里,自然不是来看热闹的。”
接着转身看向赵山⻁,哈哈大笑道:“听说你一直再骂我是玄龟。现在这让我这只玄龟来和你这只兔子比一比吧,看看谁跑得快?”
王⻓老用神识在常江身上来回扫了几下,脸无表情地说道:“两人都金刚境初期的,实力倒也相当,就让他们比一比吧!”
梁堂主向前一步踏出,道:“今天是道南学院与丹阁的武道交流,大家都点到为止。严禁故意下狠手,伤人性命。现在比赛开始!”
赵山⻁这时也感受到常江身上厚重的气息和强大的威压,收起了小看常江的心思。因为他之前从赵山⻛那里得来的信息是常江的修为只有拓脉境后期,没想到才这么点时间就到了金刚境。他虽然狂妄,但并不是白痴,同境界之间的比试,那有稳操胜卷的。
不过赵山⻁自持有地煞阴⻛掌这⻔狠毒武技傍身,依然狂得没边。眼睛微微一眯,说道:“听说你是丹阁百年一⻅的天才?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原来也是这么个细胳膊细腿的。就不知道你耐不耐打?”
常江看着赵山⻁,呵呵一笑道:“呵呵,你这身打扮加上你这张脸,要是到阎王爷那里,倒是可以让他老人家新设个绿无常的职位。确实是有点吓人。”
常江轻轻地拍了拍胸脯,以示被赵山⻁的威⻛给吓着了。然后又接着说道:“至于我耐不耐打?如你所言,我是玄龟,你说耐不耐打?不过,你这只宠物兔,不好好地在你主人的绣房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哇哇叫,真是有失体统。”
常江说着,还不忘往张妍玉那里瞧了瞧。看得张妍玉眼⻆来回跳动了两下,真想上去给常江一巴掌,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有正眼看过一身阴森⻤气的赵山⻁。现在面前这个家伙这么一瞧,是不是将她与这个赵山⻁联系在一起了?
她虽然需要双修,才能不断地使自己的武功精进,但她自认为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要得可都是一身阳刚之气的真汉子,像眼前丹阁的这个小子倒是很合她的胃口。虽然这乡巴佬看起来有点瘦,但好像也挺结实的。台下观众一时没明白常江话里的意思,开初一片寂静,过了两、三息才明白过来,顿时全场沸腾,轰然大笑不止,把绿无常气得差点憋出内伤来。赵山⻁脸色一下变得极为狰狞,极为凶悍地说道:“我让你再呈口舌之能,看掌!”
说着,运转起他家的绝学地煞阴⻛掌,浑身⻤气森森,直接一掌对着常江的胸口拍去。
常江假装非常重视,也连忙运转起如来清心诀,施展出大悲流云手的第一招“佛光万丈破妖邪”,直接硬碰硬地一掌迎上去。
“砰”地一声炸响,两道身影一合即开。赵山⻁被一掌击退两步,常江同样也是后退了两步。
“有两下子,怪不得敢与我赵家作对。”说话的口气依然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赵山⻁⻅一招无法将常江拿下,嘀咕一声,立即挥掌再上,一身阴气越来越盛,大有立即将常江拍倒于掌下的架势。
常江为了不暴露实力,只使出五成的功力,而且故意显得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这让赵山⻁更是有持无恐,掌法越发犀利,连绵不绝地轮番进击。
不过,说来也怪。常江虽然脚步有些零乱,但却是每次踩位都恰到好处,总是能化险为夷。让赵山⻁二十几招的强势攻击后,依然寸功未建,甚至连常江的衣⻆都没能碰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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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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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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