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浪这时哪还有闲工夫去管什么节操不节操的,先将常江干倒才是正经。于是,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整个脑袋都在⻜速运转着,思索着如何窥破常江的破绽,以便捕捉先机,一举将对方击杀。
常江依然一脸的轻松淡定,因为他刚才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只是拿赵如浪来当一下自己的磨刀石而已。
“不错,你还是比赵山⻁强上一些。”常江点了点说道。接着,大喝一声“剑指九幽”,展开身法,再次提剑杀向赵如浪,根本不打算给赵如浪喘息的机会。天⻰剑发出一阵低鸣,在空中留下数道残影,瞬间已杀到赵如浪的跟前。
赵如浪也不示弱,猛然将全身真气灌入他的墨绿⻓剑,大喊一声“剑屠幽灵”。只⻅墨绿⻓剑顿时发出几声“吭吭”的响声,好像剑身突然暴⻓了近尺,迎上常江的天⻰剑。
“锵、锵”,赵如浪的墨绿⻓剑连续挡下常江的两剑。但常江的身形实在是太快了,当第三剑剌到赵如浪胸前时,赵如浪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堪堪用剑刃贴住天⻰剑的剑尖。这时候如果常江还有第四剑,赵如浪只能束手待宰的份了。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时候常江竟然没有挥出第四剑,而是左手一掌对着赵如浪的小腹拍出。
只⻅,一股极为强劲的气刃从常江掌心吐出,“砰”的一声闷响,瞬间击在赵如浪的丹田处。
“啊!”,赵如浪大叫一声,向后⻜了出去。“轰”地一声砸在地面上,又继续向后滑了数尺才如同一只死狗瘫在地上。
“如浪”,赵如斯大喊一声,第一个⻜掠就到了赵如浪的身边。
常江的兄弟们顿时紧张地大叫起来:“大哥小心!”
“师兄小心!”凌⻜雨和萧书北他们也跟着叫道。
不过,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吴家老祖只是一步跨越,也到了常江的身边。他可是还等着常江炼丹救命,怎么有可能让常江出事。
当然,赵如斯能成为一家之主,自有其审时度势的智慧和大局观。在这种保命都成问题的不利局面下,他怎么会孤注一掷地在这挡口对常江下手。赵如斯立即将一颗丹药塞入赵如浪的口中,并示意随后赶到的赵如音和唐功度将赵如浪抬走。接着,竟然拱手向常江行了一礼,说道:“感谢常丹师手下留情!”
不得不说,这个赵如斯确实是能屈能伸,怪得能当一家之主,而且还能带领赵家成为叶城的第一世家。的确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常江波澜不惊地说道:“如果我判断没错,你们赵家修练的地煞阴⻛掌应该是一种盗取女子红丸的邪功,也不知道你们每个所谓的天才是用多少无辜少女的生命堆起来的?按理,赵如浪我就是杀他一百次也不为过。但我不是执法者,惩罚的权限应该是郡守府。”
赵如斯听了,感觉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他没想到常江连他们赵家强取少女红丸的事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这可是他们赵家的绝密。
如此一来,赵如斯心中已然明白今晚想要善了已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能不能止损。
赵如斯略作挣扎,最后还是腆着脸对吴家老祖拱手说道:“吴家老祖,今晚我们来攻打吴家是我们的错。只要你们能放了我们,放过赵家,我赵家愿意将叶城的所有商铺和产业全部转移给吴家,并立即举族离开高坡郡,所有族人在我有生之年都绝对不再踏入高坡郡一步。”
吴家老祖脸无表情地说道:“常小友刚才说得对,如何处置你们是郡守大人的权限。只是我吴家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来了,而且还在院外杀了我吴家的人,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接着,吴家老祖笑咪咪地看着常江,问道:“常小友,你说该让他们留点什么?”
常江嘴⻆一拧,略作思考,心里便有了计较,朗声说道:“你们有三种选择:第一,自然是杀出去;第二,便是自废武功,然后交给郡守大人处置;第三,武者争斗,最后还是要手底下⻅真章,我们双方可以来三场公平的战斗。如果你们胜了,今晚可以自行离开吴家。至于郡守要怎么处置你们那是郡守府的事,我们也管不着。如果你们败了,那自然是由我们任意处置。”
要杀出去,双方力量相差太大,而且只要郡守府的力量参与其中,那性质就由江湖仇杀变成为官⺠对抗了。即使今晚能够突围出去,也必须立即亡命天涯,家人和族人也瞬间变成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赵如斯一下子就将第一个选择给否定掉。让他们所有人自废武功,那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赵如斯与卢当竹及柯崖路传音交流了一下,便大声问道:“请问三场公平的战斗具体指的是什么?”
常江指着站在他右侧的猛子和爱释仁等五位兄弟,说道:“第一场战斗由我这五位兄弟出战。他们中有三位是金刚境初期,两位是拓脉境巅峰,你们可以任意派一个地玄境初期的出场。无论从那个⻆度来看,这场战斗明显对你们是有利的。”
接着,常江又指了指站在他左侧的段开山和凌⻜雨等五人,说道:“第二场就由我这另外的五位兄弟出场,他们中有一位金刚境巅峰,一个金刚境后期,两个金刚境初期,还有一位是拓脉境巅峰的。你们同样可以任意选派一位地玄境中期的出场,这场对抗双方的力量对比应该还是你们有利。”
“至于第三场吗?”常江指着赵如峰说道:“如果我判断没错,那天在我身上留在神识印记的应该是你吧?这第三场就由你我上场吧。”
赵如峰听了后,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心里喑喑叫苦。喔靠,靠,靠。这小子还是不是人啊?怎么连这个都能知道?因为那天他可根本没有与常江照过脸。
赵如斯也感觉到情况越来越糟糕,因为常江的能力和⻅识已完全超过了他们的认知。跟这种人打交道,随时都有能掉进他挖好的坑里的危险。
可是还没等赵如斯做出反应,卢当竹已经开口了:“好,那就来三场公平的对决。不过,如果我们胜了,届时希望你们能遵守约定。还有,希望郡守大人也能网开一面,让我们自行离去。”
欧郡守听了,微微一笑,道:“没问题,就按常先生说的办。如果你们胜了,我自然会让你们离开。不过,如果你们输了,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应该明白的。”
赵如斯和卢当竹及柯崖路又交换了一下眼神,柯崖路也没犹豫,向前踏出一步,翻手一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对判官笔,大声说道:“第一场就由在下出战,来领教一下各位少侠的⻛采。”
不得不说,这个柯崖路作为丐帮的头目还算善知进退,懂得捡好听说,算是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猛子也向前一步踏出,翻手一抹,取出归元刀,向着斜下方一挥,一股强劲的刀气一下击打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炸响。
柯崖路被吓着心头一颤,瞳孔紧缩,死死地盯着猛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爱释仁、游珥蒙等四人也立即取出各自的兵器,分成二二队形站在猛子两侧。五个人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指柯崖路。
看着猛子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和手中那柄让人心底发毛的八十二斤重的归元刀,人群中发出阵阵倒抽凉气的乍舌声,双方人⻢都不禁向后倒退了两步。
猛子还是发杨其一贯的速战速决的优良作⻛。根本不打什么嘴炮,直接就是一招“一抹寒光耀九霄”。高高一跃而起,举起归元刀向着柯崖路当头劈了过去。
爱释仁等四人自然是四掌同时拍出,五股劲气在空中相互缠绕,发出“呼呼”的响声,裹着八十二斤重的归元刀,形成一股排山倒海的刀势向着柯崖路呼啸而去。
如果说动手前柯崖路还有些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信满满,因为他毕竟是地玄境初期的高手,修为比金刚境初期的猛子实在是高出太多了。但是这时感受到猛子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威势,他的自信已经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是一脸的惊悸和难以置信。
柯崖路急忙将周身的真气注入判官笔中,全力向着归元刀的刀锋点去,希望借着自己地玄境的深厚修为,一举瓦解猛子归元刀的攻势。
轰隆一声炸响,柯崖路不仅没有破开猛子的攻势,而且直接被震退了四、五步才停堪堪停下。双手⻁口全被震裂,鲜血顺着手掌流下,滴在地面上“啪啪”作响。
反观猛子,只是攻势受阻,向后退了一步,便将劲力卸掉。不仅猛子本人丝豪没事,而且五人组的尖刀队形仍然完整无缺。
就这么一招,双方高下立判。这让赵家一方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常江一方却是人人笑颜如花,群情激昂。
柯崖路看了看手中的判官笔,知道这对短小精致的判官笔根本无法与猛子手中的归元刀硬碰硬。
柯崖路毕竟是个老江湖,一发现苗头不对,立即改变策略。只⻅他避开猛子,右脚往地面一点,借助地气腾空而起,外加半个左旋,一对判官笔向着猛子右侧的游珥蒙急点而去。
猛子和时纶珲⻅状,立即向中间移动,游珥蒙瞬间变成了五人组队形的刀尖。
游珥蒙在其余四人力量的加持下,一对⻰形双剑上下翻⻜。随着“叮叮当当”的一连串声响,游珥蒙的双剑已经与柯崖路的判官笔对上了下十个回合。
不过,游珥蒙毕竟才是拓脉境巅峰,功力与柯崖路相差实在是过于巨大。即使爱释仁等四人力量的加持,也是被柯崖路逼得连退数步,嘴⻆一缕血丝溢了出来。
正当柯崖路准备一鼓作气,先解决掉游珥蒙时,冬竹金的两把⻜刀已经分上下两路急射而至。柯崖路不得不分神去对付冬竹金的⻜刀,游珥蒙趁机向后飘去,而猛子和时纶珲则已双双已经杀到。
柯崖路悸于猛子的神勇,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他自然是避开猛子。一对判官笔一上一下,杀向看起来有点黑瘦的时纶珲。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时纶珲在这个五人小组中的战力是仅次于猛子的第二存在。
时纶珲的一把惊雷枪在其余兄弟的力量加持下,就像一支急射而至杀神箭,竟然连续穿破柯崖路两支判官笔的格挡,直逼他的脸⻔而去。吓得柯崖路将护身罡气运转到极致,才让惊雷枪在离眉心还不到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柯崖路虽被时纶珲的惊雷枪吓出一身冷汗,但一⻅时纶珲的惊雷枪停住了,知道时纶珲这时的力量已经衰竭。
柯崖路那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立即将护体罡气转化成攻击气旋,裹着左手的判官笔向着时纶珲急点而去。
正当柯崖路喜上眉梢,以为时纶珲绝对难逃他的这一击之时,却⻅时纶珲居然像一片轻轻的羽毛,借他的一击之势凭空向上飘起了两尺。更让柯崖路难以理解的是,时纶珲不仅躲开了他的必杀一击,而且还顺势右手一杨,三根无影⻜针直奔他上中下三路而至。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战到这时,柯崖路已是信心全无,脑子都有些呆滞了,反应比刚开始时已然慢了半拍。可是,对手却不会因为他的呆滞而手下留情。
就在这时,柯崖路突然听到头顶上方一声爆雷般的大喝:“一刀一界万物空。”
他浑身一颤,抬头望去,只⻅猛子双手握着归元刀,如天神降世一般对着他当头一刀劈来。
这时柯崖路想要避开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举起一对判官笔架了上去。
“刀势!”
“这难道就是刀势?”
人群中有人惊呼道。“咔嚓,咔嚓”两声脆响,柯崖路的一对判官笔未能挡住猛子的刀势,接连被斩断。
柯崖路大喊一声:“我命休矣!”接着,竟然直接被归元刀从中分成两片。由于场面实在是太过血腥和震撼,就连欧郡守也眼睛一亮,露出诧异的眼神。赵如斯和卢当竹更是脸色铁⻘,眉头皱成一团,心里如同一万只草泥⻢奔腾而过。
常江呵呵一笑,向着卢当竹看了过去。这时段开山已手提开山斧,向前两步踏出。凌⻜雨手提一把点金枪
跟随其后,接着便是张春华、萧书北和史雄。五人一字排开,加上段开山也是人高⻢大,气势惊人,让卢当竹这位地玄境中期的海沙帮帮主也是心头一颤,脸上肌肉猛跳了几个。
又是五人,这他妈的是什么阵法?怎么会有如此威力?卢当竹心里嘀咕着,胆气已经去了三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手提一柄⻓剑,也是两步跨出。
段开山简直和猛子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居然也是没有任何开场白,直接就是一斧子劈了过去。凌⻜雨等四人立⻢真气加持,五行归一锁⻰阵瞬间发动。
卢当竹自然不会示弱,不退反进,提剑迎上。他不仅有地玄境中期的修为,而且还是一帮之主,应该有作为一个高手和上位者的高傲,哪能随随便便地就在几个小辈面前吃瘪。
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序幕,只⻅场中人影闪动,响声大作,劲气爆射,片刻工夫已是交手了二十几个回合。
这时,卢当竹刚刚一剑荡开段开山的开山斧,借助一击之力向着左侧飘去,正好落在离萧书北不到五尺的地方,而萧书北刚好还未及时归位。
卢当竹抓住时机,丢下右侧的凌⻜雨不顾,直接对着萧书北一掌拍出。萧书北右肋中掌,直⻜出去,在半空中就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幸好张春华和史雄救援及时,卢当竹无法再出第二掌。否则,萧书北恐怕就有性命之忧了。
不过,卢当竹这一掌的代价也是不小,被凌⻜雨一枪刺中左肩,差一点就穿肩而过。
萧书北已无法再战,还好尚有余力独自撒出战圈,没有影响到其余四人的联合作战。
一撒出战圈,萧书北立⻢盘膝坐下,从怀里掏出一颗⻰眼大小的深棕色丹药,直接丢下嘴里。
卢当竹⻅萧书北被他击伤退出战圈,以为五行阵法已破,剩下的四人没有阵法加持,实力必然大减,在他面前应该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一时心中大定,脸上不禁露出许些得意的喜色。
可是,还没有等他高兴完毕,段开山和凌⻜雨已是一左一右分别杀到,而且威力并没有下降多少。
这让卢当竹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得不重新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他现在可是有伤在身。
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双方依然是势均力敌,无法快速分出胜负。
十几个回合后,卢当竹瞅着一个空挡,一招⻰王摧山,一剑拍向张春华的后背。眼看就要拍实了,却硬生生地被凌⻜雨的点金枪给拦了下来。张春华是躲过了卢当竹的必杀招,但凌⻜雨却被卢当竹的剑气扫中右侧,顿时从右肩至右背被划开了一条半尺⻓的口子,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喷洒出来。
卢当竹也不好受,被张春华一剑刺中右腿,同样受伤不轻。要不是张春华功力与卢当竹相差太大,张春华这一剑就能让卢当竹右腿废掉,瞬间失去战斗力。
段开山⻅凌⻜雨受伤较重,急忙收缩战圈,与张春华左右护住。史雄则是按照凌⻜雨的话将他怀中的超级生机丹拿出,喂他服下。
卢当竹虽然受伤没有凌⻜雨的重,但加上刚才左肩的伤势,战力也已经去掉了大半,而对方可是尚有三个人是完整的。更令他心惊的是,坐在不远处的萧书北伤势似乎正在快速回复,不仅呼吸均匀,而且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恐怕再过片刻就有再战之力了。
这一场景把卢当竹惊出一身冷汗,心里大骂道:“妈的,这没打个毛线!除了一巴掌将五个人全部拍死,否则,这不是生生不息,循环不止吗?”
正当卢当竹一时举棋不定,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继续全力出击,还是也让自己休息片刻,恢复一下伤势,再作定夺。
这时,却⻅常江站了出来,说道:“既然双方都已受伤,不如这场战斗就以平局收场,毕竟还有第三场。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即使这一场你们赢了,一样还是要进行第三场。可是如果一旦你们输了,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赵如斯虽然面有不甘,但也觉得常江说得有道理,一时也无法出口拒绝。卢当竹却是急不可耐地满口答应道:“常大侠真知灼⻅,这场以平局收场最是英明。”
说完,也不等赵如斯开口,立即向后退去。把个赵如斯搞得满一楞一楞,却硬是说不出话来。知道这些家伙没一个靠得住的,但又没办法,总不能这个时候再起内哄。
段开山看到萧书北正在快速恢复,认为再战下去,自己这一方应该有比较大的胜算。但是,看到常江已经开口说以平局收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让张春华和史雄扶着凌⻜雨一起向已方阵营回撒。
常江这时才向前两步踏出,笑咪咪地看着赵如峰,古井无波地说道:“来吧!该我们上场了。”
赵如峰的脸上肌肉猛抽了几下,因为他看到常江那笑咪咪的模样,就心里发毛。总觉得这小子那种笑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坏笑,充满着极尽的狡猾和阴险,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尽管他自己是地玄境初期的修为,比对方整整高了三级,但似乎对方已挖好一个坑,就等着自己往下跳一样。
赵如峰虽然心里空落落的,但也没办法。对方已经把刀架到脖子上了,这时即使自己认怂,脖子也缩不回来了。于是,他也是向前踏出一步,厉声喝道:“常江,你虽然厉害,能越级打败金刚境巅峰的。但是,你应该知道地玄境与金刚境的差距有多大?如果你现在认输,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常江听了直摇头,叹息一声,道:“诶!你们赵家练邪功都练傻了。难道你忘了与你对决是我提出来的吗?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地玄境的修为?来吧!讲那些没用的废话干什么?”
说罢,常江直接运转走如来清心诀,展开流云⻜渡身法,直接就是金刚大力掌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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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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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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