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天晚上宋家大院深处的一处密室里。一位身材修⻓,肌肤白嫩,一双狐眼配着一个瓜子脸,浑身散发出一股极其妖媚气息的半老徐娘,此时正斜躺在一张直径足有丈余宽的巨大圆床上。
这位徐娘保养得极好,但看起来已有四十多岁,真实年龄肯定远远不止外表所⻅。也许已有六、七十岁,甚至上百岁了也说不定。这是因为武者的寿命比普通人要⻓许多,实际年龄往往要比真实年龄大许多。所以,将其称之为妖媚徐娘,还不知称其为老妖物更为恰当。
这只老妖这时居然穿得你一块白板,全身散发出极其邪恶的气息。
这时地板上瘫坐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们身材高挑,⻣架很大,眉清目秀,肤色白哲,⻓相极为英俊。然而,这两位少年脸色显得有些昏喑和灰白,脸容消瘦,全身肌肉明显有些松驰。像极了那些⻓年累月出入⻛月场所的富家公子。
“来,阿三,今天晚上还是你先来吧。”老妖细声细语地说道。
这时要是有真正的正人君子看到此番景象和听到这老妖的说话声,肯定会翻江倒海地上吐下泄,三天都不用再吃饭了。
那个叫阿三的少年听到那啥在叫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慢慢地爬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吓坏了,站不起来,还是被吸空了,没力气站起来。少年低着头,爬呀爬,哆嗦得越来越厉害。经过努力,他终于还是
爬上去了,因为他不敢不爬。虽然他知道爬上去后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怎样的恶梦,但他更清楚,如果他不爬,等待他的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两
权相害取其轻,这个道理这位少年郎也许不一定懂。但活下去这种动物最原始的本能,这位少年肯定是有的。蜀南文学
少年始终没有勇气抬头去欣赏摆在他面前的那具身体,因为他知道这具身体并不是一件值得欣赏的艺术品,而是一只吃人不吐⻣头的凶畜,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无底洞,一个让他天天做恶梦的魔窟。
“嘻嘻,过来呀!你用不着这么害怕。那样多没趣呀!”
随着话音落下,一阵诱人的香气如幽如兰,向着少年轻拂过来。但少年吸入这种香气后,并没有陶醉其中。反而,浑身一阵颤抖,脸色刷地更加苍白了。
老妖似乎有些责怪少年如此不解⻛月,伸手就这么一吸,那位SN顿时给拉扯到了身边。接着,先是一顿开胃菜,接着就是一番地面战,老妖的脸色开始有些泛红,嘴里也时不时吐出各种刺耳的声音。
突然,老妖伸出把他的下巴轻轻一托,道:“来,这颗是神药,吃下去你才有精气神哟!”
于是,右手指一弹。一颗血红色的药丸⻜进了他的嘴里。他根本无法抗拒,一⻣碌就吞了下去。
“嘻嘻,这就对了。”
这时肥羊的脸已经变得红润起来,一双眼睛发出如狼般的幽幽绿光。肥羊开妈感到身上开始躁热起来,体内有团火开始燃烧了,嘴里喘着粗气。一扫刚才那萎靡颓废的样子,全身肌肉突然变得有力且协调。这时他眼里看到的已不再是那个令他畏之如蛇蝎的老妖,而是一种十足的诱惑,一个能令他暂时得到解脱的销魂窝。
他大叫一声,如饿狼般地扑了上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充斥在他脑海里的只有最原始和最本能的记忆,他恨不得立即将这只猎物撕碎,将其一点渣都不剩的全部吞进腹中。这时,他哪里还顾得上这完全就是一条不归路。
一场空前激烈大战就此拉开了序幕,这回是真刀真枪的地面战了,同时还夹杂着阵阵迷离和刺隔的尖叫和呼喊声,甚至时不时还有咕噜声和兽吼声。
仍然瘫坐在地的另一只肥羊,这时低着头,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双眼睛无助地盯着自己的脚丫子。他原本是一位幸福的少年,父母双全,家庭和睦,衣⻝无忧。要是那天自己外出访友在回家的路上没有遇上这个老妖,自己现在还在父母的跟前享受他们的关怀和照顾。
这时,他特别地想念自己那个温馨和睦的家,特别思念父母和亲人,还有哥哥和小妹。他们一定非常挂念自己,一定在到处寻找自己。他恨啊,恨苍天为什么如此待他,恨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恨自己为什么武功如此不堪。否则,他一定立即跃起,一把将床上的那个老妖物给掐死,直接挂到外面晒成咸⻥干。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房间里开始静了下来,但老妖似乎仍觉未能尽兴。老妖用脚尖就这么在肥羊的后背上轻轻地撞了几下。肥羊突然大吼一声,两只眼睛变得血红血红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激烈的大战和一波兴奋激昂的喊叫声。
不到片刻,肥羊的脸庞和身上的肌肉明显地干瘪了下去。一阵颤抖过后,身子一软,直接瘫软不动了。
“真是没用的东⻄。”
老妖骂了一句,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瘦羊一脚给踹到地板上。
反观这时的老妖却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精⻁猛,周身气息极为浑厚。她的目光看向了仍然呆坐在地板上的另一只肥羊,嘴⻆一抿,微微一笑,直接伸手一吸,就将另一只肥羊给拉扯到了床上。
“嘻嘻,现在该你了。”......
话分两头,爱释仁和猛子他们按照常江所指方向,很快就在那栋两层的红砖楼的二楼找到了恶狗主子。这时,那恶狗主子竟然还在床上与他的两位小妾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当他看到几位头载黑色头套的黑衣人闯进他的房间时,一把将身边两位娇滴滴的美人推开,从床上跳了起来,随手就将挂在床头的一把⻓剑抓在手上。
“你们是什么人?”宋应久脸色煞白,惊恐地问道。
猛子也不废话,举起归元刀直接就“一抹寒光耀九霄”,狠狠地劈了下去。这家伙害得自己的大哥差点死掉。不,实际上是已经死掉了。⻰有逆鳞,那常江就是猛子的逆鳞。谁敢伤害他的大哥,那就是他猛子最大的仇人。所以,猛子这一刀那会留情,是用足了十分力道的一刀。
不过,宋应久不愧是拓脉境后期的修为,功力还是比较深厚的。他匆忙之间举剑格挡,居然被他给挡下来了,只是被猛子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给劈得⻁口发麻,⻓剑差点脱手落地。
正当他准备调整姿势,发力奋战之时,游珥蒙的⻰形双剑和时纶珲的惊雷枪已经左右夹攻而致。宋应久只能继续挥剑格挡,房间里传出“叮
叮当当”的一阵金石相击之声。这时宋应久的那两位小妾早已滚到床下藏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而宋应久则是左支右绌,手忙脚乱地疲于招架。
趁你病,要你命。在恶狗主子堪堪把游珥蒙和时纶珲的攻击化解之际,爱释仁的降魔剑又是一剑刺来,而猛子的归元刀已在劈来的路上。宋应久这时已脸如死灰,浑身全被冷汗湿透。
大叫一声:“今晚我命休矣!快来救我。”
他的话音刚落,冬竹金的落尘剑已经从他的胸口刺入,再从后背穿出。恶狗主子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他的人生就这样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还真是死不冥目啊!
五兄弟从房间里退出来时,有几道破空声从周围传来,显然是前来救援的宋家人。根据事先布置,除掉宋应久后,就立即退出,因为常江并不想有太多的杀戮。不过,这些赶来救援的都是一些武功平平之辈,对猛子他们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再说,当常江一脚踢开宋丰秋的房⻔时,宋丰秋已上床睡觉了。
常江捏爆了一张强力符,提起天⻰剑,一招“蛟⻰出水”直向床上的宋丰秋击杀过去。
宋丰秋这老贼可能是平日里作恶多端,生怕仇家随时杀上⻔来,晚上睡觉从来不和女人同床,也不宽衣解带。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出鞘的⻓剑,每晚都是直接放在身边。所以,当常江一剑向他刺去的时候,他立即抓起⻓剑,反手击出。
宋丰秋只是金刚境初期,比丐帮的余进冬还低一个小境界。而常江当时击杀余进冬时才是拓脉境初期,现在已是拓脉境中期,那还会害怕宋丰秋的反击。直接就是神⻰追星剑法,一招接着一招,杀了过去。直杀得宋丰秋只有招架之功,根本无还手之力。
“好汉是什么人?我宋丰秋哪里得罪你了?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宋丰秋能办到的,全都答应。”宋丰秋已经知道对方的实战能力远在他之上。
更要命的是那柄散发着紫金光华的⻓剑一看就是锋利无比的神兵,他根本就不敢直接用手中的⻓剑与之硬碰硬。这样一来,他的战力又要大打折扣了。为你保住老命,只得出口求饶。
“什么人?要你命的人。”
常江将真气再度提起,剑招再度加快,一片剑芒如暴⻛骤雨一样撒向宋丰秋,将其笼罩其中。
宋丰秋⻅求饶没用,牙关一咬,也将真气催动到极致,死命抵抗。又过了五、六招,一声“咣当”响起,宋丰秋的⻓剑还是被常江的天⻰剑给砍成两截。这一惊让他的菊花一紧,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知道再不逃,今天晚上老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他猛地用尽全力一掌拍向常江,常江向后退了半步,顺带着向右偏了偏。宋丰秋以为他的一掌奏效了,心中一喜,将手中那半截断剑抛向常江,转身就想从窗口窜出。可是已经迟了,当他的脑袋刚转到一半的时候,一柄黑乎乎的⻜刀唰地一声正好从他的脖子一闪而过。一条血线在他脖子中央向着两侧漫延开来,接着血箭如柱喷射而出。
他做梦也想不到,常江从踢⻔而入开始,就将强大的神识牢牢地锁定在身上。在他心生胆怯想夺路而逃之时,常江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在宋丰秋左掌拍出之时,常江故意后退半步,顺势将⻜刀取出握在手里。同时在微微向右偏转的时候,⻜刀已经脱手奔向宋丰秋了。
虽然宋丰秋修为已达金刚境,一般来说不至于捕捉不到常江的⻜刀。可那时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寻机逃脱上面,没能感知到常江的意图也是正常。加上常江的⻜刀乃是用玄阳铁打造的,黑乎乎的,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光芒。所以,直到被常江的⻜刀抹了脖子,他才后知后觉,只好带着满心的疑惑去问阎王爷了。
常江收回⻜刀后,也是立即原路返回。
三路人⻢在宋家大院大⻔口处汇合后,他们也不管宋家其他人的喊打喊杀,直接都是立即飘身出了大院。与院外接应的力堂两个小组再度聚集在一起后,就立即往村外撒退。
撒退依然是信堂在前面开路,喑堂仍然在黑喑处蛰伏。接着是实力较弱的力堂小组先走,然后是张春华和萧书北的小组,常江六兄弟则殿后。
快走到村边时,常江突然感到心头一悸,猛然将走在他身边的爱释仁往旁边一推,右手反手一剑挥出。
“咣当”一声,常江身形直接被震⻜出七、八尺远,又向前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随即“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在他们身后一丈开外站着一个身着粉红色⻓裙,看起来已有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嫩,瓜子脸,一头秀发随⻛飘逸,尚存几分姿色。只是一双媚眼透出十足的邪气,脸相阴
沉,手里握着一柄细细的⻓剑,正是刚才在宋家大院密室里炸取少年真元的老妖婆。
“不错,区区一个拓脉境的小毛孩,竟然能感知到我的存在,是当炉鼎的绝佳材料。你们在我宋家大院里杀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既然来了,就不用再走了,都留下来给我侄子和侄孙偿命吧。”
老妖婆阴阳怪气地说着,又提起手中细剑向着常江杀了过来。
常江大声喊道:“这老妖婆是金刚境巅峰,已经半只脚跨入地玄境了,大家小心。”
常江这时体内翻滚的气息仍然没有压制下去,知道无法与这老妖婆直接相抗,只得继续后退。
“你敢伤我大哥,我把你给宰了喂狗。”猛子破口大骂,挥起归元刀,一招“一刀一界万物空”,凌空斩下。爱释仁等四人都是左掌拍出,四股真气包裹着那道凌厉的刀势直奔
老妖婆而去。老妖婆冷笑一声,细细的⻓剑居然像条软鞭一样,向着归元刀抽了
过去。“吭”的一声,猛子的归元刀被细剑拍偏了半尺左右。但是四十一斤
的归元刀,加上五行归一的劲道,刀势是何等的强悍。归元刀不仅没有像老妖婆想像得那样,被她一剑拍⻜,而且还直劈而下。
刀刃砸在地上,居然劈开一道⻓七尺宽一尺的沟痕。尘土⻜杨,碎石四溅,把老妖婆也吓了一跳。
(删了差不多一千字,不然审核通不过。有时感到也挺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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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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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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