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跑跑就不冷哦,”周晨看着跑得脸通红的肖嶶笑。
哎呀,被他看到了,第一次要单独和他一起吃饭的肖嶶心情很好,“我不是不想你变成长颈鹿,”
哟呵,以玩笑对玩笑,以调笑对调笑,很有长进哦,或许,这是在她地盘的缘故,“看来你早就看到我的脖子非常之修长,对不对,”
肖嶶昂了昂头,“我只看到你脸皮厚,”
呵呵,居然还能来第二个会合,不想平常那样娇羞的样子,也真的挺可爱呢,“你知道你戴着围巾吧,所以你再昂头,我也看不到你脖子,”
“哼,那也比你的脖子长,是,不但脖子比我长,脸皮也比我厚呢,”这样的话,周晨的嘴一向比脑子快,看到肖嶶脸上微恚,连忙问,“你现在饿吗?”
还算你知道察言观色,肖嶶摇头,“不饿呀,”
不然你还指望女孩子能怎么说?
“那要不,我们先走走,”周晨指着江边说。
“好呀好呀,”肖嶶的语气掩饰不住高兴。
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江边漫步,这也是好多姑娘记在心里,一直想做的事之一。
至于现在已经是冬天,江边风寒,或者是三伏天,太阳能把人晒脱皮,那都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的人。
才走没几步,周晨就说,“我一直就想着,有一天,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在江边走着,看夕阳西下。”蜀南文学
真的?我也是啊!肖嶶忍不住在心里小声说。
虽然今天又一天都没看到太阳,现在天边只有厚厚的铅灰色的云彩,但那些都不重要,我和你这样一起走着才重要。
“小时候,我就很羡慕那些一起在江边散步的……哥哥姐姐,”她说。
“现在,一定有很多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羡慕我们俩,”周晨笑。
“其实,是不是有人羡慕,我并不在乎,因为我现在,非常满足,”他看着肖嶶,想在她头上摸一下的,最后还是帮着理了一下她被风吹起来的围巾。
而他这话说的,已经让初恋中的肖嶶,心里刮起了一阵大风,虽然这话,上次他在小餐厅突然握住自己手后就说过,但为什么再听,依然是这么甜蜜,这么让人心动?
“手是不是冷?”周晨拉着她的衣袖问。
肖嶶有些慌张,“手套挺暖和的,”
“这样更暖和,”周晨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手,塞到自己外套口袋里,还问,“是不是?”
肖嶶脸红红的转向一边,是暖和,但你自己的手为什么不掏出来?
但是,这个场景啊,就是把手插到他口袋里取暖,心里也是想过的呀。
“口袋太小,我看这样,”周晨说着,手动了动,马上和肖嶶戴着手套的手五指交叉相握,“这样正好,”
又说,“唔,这样更踏实。”
肖嶶挣了挣,每一次牵手,都是这样猝不及防吗?
是隔着手套相握的,但怎么还是有电流过来,身体都麻麻的,牙齿都想颤抖?
还有,是的,就这样握着,真踏实,满心都洋溢着喜悦、幸福。
她也不挣了,不知不觉的,手上也稍稍加了些力,就想这样紧紧的攥着他的手,一直这么走下去。
两个人就那么站着,男孩看着女孩,女孩低着头,男孩的眼里,温柔又深情,女孩的眼中,羞涩又喜悦,脸色比夏日的晚霞还要动人。
一时之间,连旁边经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唯恐吵到他们,而寒风,也好像温柔了许多,就连江水,好像都安静下来,不忍惊扰到这两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孩子。
当然,此时的外界再喧嚣,他们俩真也感受不到,在有些时刻,就像是现在,你真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一些本来很虚无的词,如幸福,如甜蜜,就紧紧的围绕在你身边,你不但能感受到它们,你还能看到它们,你能呼吸道它们,伸出手,你还能触摸到它们……
一些原本同样很难量化的词,比如依然是幸福,此时竟如此简单还高度统一,那就是,我有你,你有我。
这样的时刻,你还能瞬间就深深的明白很多道理,比如,一个人,确实是不完整的……
还比如,相对论。
就那么静静站着,好像是过了好久,又好像只是过了一瞬,低头的姑娘,感觉自己的脚终于能听使唤,哪怕依然像踩在白云上,踩在棉花糖上一样,她抬头朝周晨一笑,那笑里迸发出的热情,是那么的浓烈,以至于周晨下意识的有些不敢直视。
他暂时还没明白,这样的攻守异位,用热情来回应热情,就意味着他们关系的一个飞跃,但他能感受到,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他很高兴,非常高兴。
肖嶶也一样,“你知道吗?”她把手从周晨口袋里拿出来,当然,还紧紧的五指交叉的握着周晨的手,拉着周晨朝前跑,指着那一段江岸,高兴的回头对他笑,“这儿,从这儿开始,我在我家里客厅里就能看到,”
“啊,”周晨朝那边的大楼看了一眼,“那不是你爸妈现在就能看到我们?”
“嘻嘻,”肖嶶笑着朝自家楼那边看了一眼,都没时间去找哪扇窗户是自家的,“不管他们,”
喔,果然,在很多时候,女孩子其实比男孩子还要勇敢。
“嘿,”周晨轻轻的拉住她。
“怎么啦,”肖嶶问,此时的她,脸上时时刻刻洋溢着明丽的笑容。
周晨拉住她另一只手,“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刚才还很大胆的姑娘,一时又有些娇羞,晚霞又爬到了她脸上,她扭着手,上身跟着手一起扭,头也跟着手一起扭,最后,手不动了,身子定住了,头又低下去,轻轻的说,“我也是,”
“我……”周晨嗓子有些干,他有些不敢看着此时娇羞不可方物的肖嶶,盯着脚下,“……想抱抱,”
没有回应。
就在他紧张起来,准备抬头看的时候,肖嶶轻轻的靠了过来,头轻轻的靠在他胸前。
虽然手都垂在身边,虽然两人中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他的心,忍不住“咚咚咚”,一下比一下快,一声比一声响,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飞起来。
飞起来也没关系,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旁边,还有另一颗也在“咚咚咚”的跳动着的心,并且很快,两颗心跳动的频率,就趋于一致。
那一拳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肖嶶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我……心好慌,”
周晨轻轻的搂着她,闭着眼睛喃喃道,“我也是……”
…………
不远处的楼里,时间也好像凝固了一样,老少两对夫妻满脸愕然的看着江边的那一幕,婆婆看着公公,儿媳妇看着儿子,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是真的?
肖福财的那颗老父亲的心,又在隐隐作痛,只是,看着那边两个孩子的样子,他还真不像以前那样,对周晨一肚子的意见。
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也能感受到那两个孩子之间,那青涩的、纯纯的,让他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年少时光的爱恋来。
林冠霞先是震惊得难以置信,此时见他们久久的偎在一起,脸色铁青,正准备转身就朝门口冲,被旁边的丈夫一把抱住,“不要去,”
她看着那边,“可是他们……”
“不要去打扰他们,”肖福财说。
丈夫抱得很紧,她最后还是软和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回房间,”
虽然知道女儿这一刻一定感觉很幸福,怎么心里突然就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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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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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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