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圣剑对昔拉无效,上次他用圣剑逼出凯瑟琳体内恶魔的办法就没用了,而且除非是实在没办法,否则他不想杀死22号,22号是无辜的,她只是比较倒霉,被昔拉看中了她的能力。
他在空中束手无策,但弗丽嘉不能一直这么悬停着,由于这样不能充分利用空气动力,原地悬停比扑翼飞行更耗费它的体力,毕竟它又不是直升机。
“看样子,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昔拉环顾周围,这么安静的地方,不论是直升机还是汽车,只要接近就难免发出动静。
“你害怕么?”江禅机说道。
“别人我倒是不在乎,但那个会用激光的小姑娘若是没来的话,我会很安心——所以她在么?”昔拉指的是千央,她得到了22号的记忆,对江禅机他们的能力了解得很清楚。
“那你可以暂时安心了,目前只有我一个人。”他语带保留,希望能令她投鼠忌器,反正她不知道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多谢相告,但你不打算下来么?既不走,也不下来,难道你觉得这样讲话很舒服?反正我仰头仰得脖子都酸了。”昔拉唉声叹气地揉着后颈。
江禅机也不舒服,弗丽嘉悬停时不能保持不动,就像坐船一样随着它的振翅上下起伏。
“我去找个地方降落,你们不会趁机逃跑吧?”他试探地问道。
“这可不好说,时间不等人,你最好快点儿。”昔拉没有受他的激,或者说她没有恶魔的傲慢。
他想了想,指示弗丽嘉调转方向,退回一段距离,降落在覆盖着积雪的公路上,让它待在路边,距离那座加油站有将近一公里,这样即使发生变故,它也能来得及起飞,好在此时公路上几乎没车,不用担心它被车撞到。蜀南文学
然后他步行回到加油站,隔着几十米站在昔拉的对面。
“喂,不用站这么远吧?我又不会咬人。”昔拉故作无奈。
“你知道我为什么隔这么远,我可不想‘被自杀’。”江禅机警惕地说道,“娜思嘉和加莫娃都是你杀的吧?”
“娜思嘉?加莫娃?这是谁?虽说我是杀了几个人,但难道你觉得我会记住这几个无名小卒的名字?”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禅机握紧剑柄,“你为什么要杀她们?”
“为什么?需要理由么?”她反问。
“当然需要!除非你是个疯子!”她如此轻蔑生命的态度令他憋不住火,如果她真的可以毫无理由地大开杀戒,那就只能不惜一切代价除掉她了,哪怕是紧急叫来千央用激光狙杀她……不过她没有走到哪里杀到哪里,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她杀害普通人,否则加油站早已尸横遍野。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既然你一定需要理由,而我又实在记不住她们的名字……我只能说,她们都有自己的取死之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
“什么意思?她们有什么取死之道?她们做错了什么事么?”他问。
“诸如贪婪、愤怒、傲慢、嫉妒这些原罪,难道你小时候妈妈没教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吃陌生人给的糖果?她们会在夜里被我引到偏僻无人处,无不是出于这些原罪所致,这就是她们取死之道,这难道还不够?”她说道。
江禅机仔细一琢磨,昔拉似乎是说,她是故意设局,用某些会导致贪婪、愤怒、傲慢、嫉妒等情绪的导火索将娜思嘉、加莫娃她们引到无人处杀害,她们如果可以克制住这些情绪,通过理智可以本能地知道,半夜三更被两个陌生人引到偏僻处是很危险的事,不论是出于什么理由,明智的做法是不受引诱,但她们还是去了,然后被杀害了。
她们为什么明知道可能有危险,却还是跟去了呢?当然是因为她们自恃于实力,觉得不在乎,结果遇到了她们无力抗衡的强大敌人,魂归地府……要说这是傲慢,江禅机很难否定,因为这确实是傲慢——如果你周围的人都告诉你,夜里出门很危险,不要夜里独自出门,你却执意在某天夜里独自出门,也许你有自己的理由,比如肚子饿了想去买东西吃,或者白天忘了遛狗夜里补上,以免狗在屋里拉屎,你觉得夜里出危险的机率很小,自己不会那么倒霉正好碰到,就今天一天而已,不会有事,可能你是对的,但不出事则已,一旦出事,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昔拉说的这像是受害者有罪的谬论,但有一点她是对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给了罪犯机会,罪犯抓住了机会,至于之后正义是否得到伸张……反正你已经看不到了。
“你说的这些,其实是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吧?你无非就是想借杀死超凡者来增强自己的力量,你身边那位是露西亚?”他的视线望向包着头巾的那个女人。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我遇到的超凡者并不止她们,死的为什么是她们呢?我并不是所有人都杀,如果她们克己守心,不受引诱,又怎么会死?”她耸耸肩,侧头望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既然你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就省得我介绍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一个超凡者没有受到引诱,你就不会杀死她?”他问。
她沉吟道:“看情况,不过大抵如此,比如我就没打算杀你,因为我刚才邀请你进屋吃饭,你没有答应,经受住了‘暴食’原罪的诱惑……我本以为你会答应的。”
“傻子才会答应吧!”江禅机无语,明知道她是这么危险的家伙,他还会跟她进屋吃饭?
“也是。”她嫣然一笑,“我开个玩笑而已。”
“是说刚才这句话是玩笑,还是说没打算杀我是玩笑?”他戒备地后退一步。
“当然是前者,你这么草木皆兵的样子就很没意思了。”她失望地叹了口气,“还是说正事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占卜算卦么?我还以为会是忍者那帮家伙先找到我。”
江禅机在抵达这里之前,为了试试圣剑对昔拉有没有反应,让撒旦去了远处,现在它还停留在远处,他不确定撒旦和昔拉昨夜到底密谋没有,昔拉现在是不是在演戏。
“是你的老朋友带我来的。”他隐晦地试探。
“我的老朋友?”她愣了一下。
旁边的露西亚凑到她耳边,对她耳语了两句。
昔拉哦了一声,“我的老朋友是指撒旦?如果是的话,抱歉,你可能误会了,我跟她没什么交情。”
江禅机注意到,昔拉称撒旦用的也是“她”,其实这也正常,虽然撒旦总是用男性的粗嗓门说话,但首先恶魔和天使一样都没有性别,其次如果恶魔都是从孤雌生殖的“通道”另一边来的,那撒旦也应该算是女性,用男性的音调和嗓门说话只是出于院牧长那样的强力超凡者的意识在潜移默化中对撒旦进行的改造。
然而,昔拉的每句话他都无法判断真假,包括撒旦也是,即使她们都声称跟对方没交情,依然不代表这是真的。
想了想,这么一直被她引领话题不是好办法,他得主动出击。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问道。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吧,她们自有取死之道……”
“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要附身于22号,又为什么操纵她的身体来到荒僻严寒的北方?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么?”她叹了口气,“既然今天被你遇到,那我诚恳地劝你一句,这件事跟你无关,你没必要浪费时间尾随着我,不如现在就打道回府……如果你是在担心22号,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打算对22号怎么样,我只是借用一下她的身体和能力,等我做完要做的事,就会把身体物归原主。”
“你说得倒是轻巧。”江禅机摇头,“咱们不如坦诚布公地说实话,你的目的是不是跟帕辛科娃将军有关?”
她神色微动,冷哼一声说道:“是撒旦那个大嘴巴跟你说的?”
江禅机选择默认。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还有什么可问的?没错,我是来取走帕辛科娃的性命。”她点头。
“那你还说不打算对22号怎么样?你是不打算对她怎么样,但你用她的身体杀了帕辛科娃,这不是捅了马蜂窝吗?难道你觉得帕辛科娃的近卫军团会放过22号?她说是自己是身不由己,她们就能放过她?”他忿忿地诘问,同时暗暗心惊,虽然还是不能判断真假,但直觉告诉他,这很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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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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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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