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就是,我亲眼看着都能沉得住气,还有什么我不能接受?”

  楚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像要死过去了一样。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

  前几天明明还很好,怎么突然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楚娇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所认识的岑九思,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宁澈眼神夹了几分心疼,解释道:“叶婶说下午的时候宋霖来过电话,说岑先生出任务去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快的话二十天差不多。”

  楚娇心头不禁冷笑,酸疼得发胀的心一下仿佛被冻住了一样。

  既然有任务,白天怎么还能陪着长辈的孙女喂鸽子呢?

  “嗯。”

  她点了下头,垂了垂眼眸。

  “你送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宁澈知道她心情不好,知道她回去多半也不会吃东西。

  “先吃了饭,我已经订好餐厅了。”

  “吃了饭我就送你回去。”

  楚娇不会拿自己的身体玩笑,尽管没心情,但还是和他一起去了。

  宁澈订的餐厅是聚福楼,楚娇和姜瑶那晚来的就是这家,味道很不错。

  两人坐的大堂的雅间,这个时间点客人非常多,但聚福楼却没有一般餐馆的嘈杂,楼上还设有“妙音阁”,今天弹的乐器是琵琶。

  “尝尝,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

  “这话可是你说的。”

  宁澈很照顾她,拿了公筷给她夹菜,小心剔去鱼刺。

  楚娇还从来没享受过这样被人细致照顾的感觉,心头不由发暖,但又莫名感到心酸。

  因为从小没了母亲,又是在宫廷里讨生活,她比一般人都要敏感得多,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感受得到。

  “谢谢,你也吃,比尽顾着关照我了,我的手还是能动的。”

  虽然对宁澈的照顾很感激,但楚娇还是很委婉地点明了。

  宁澈也很知趣,两人吃着饭,他给楚娇介绍燕都的事情,楚娇给他说匀城的一些事情,偶尔也点评一两句楼上的琵琶。

  “队长,那不是……嫂子吗?”

  楚娇和宁澈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从贵宾区出来的人。

  岑九思和宋霖走在最后,宋霖眼尖,一眼瞄到了雅间的楚娇,下意识就说了一句。

  岑九思的脚步一顿,循着他视线看了过去。

  见到妻子脸上灿烂的笑容时,他的呼吸有些发沉。

  “队长。”

  宋霖忙拉住他的手腕,用下巴示意他跟前前面的人。

  “你下午没交代我出任务的事情?”

  岑九思声音冷沉,快要出去时,眼角余光很蜇人地扫了一眼那座雅间。

  楚娇有所察觉,等她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

  “交代了,但是是叶婶接的电话。”

  宋霖都跟着紧张了。

  这一天都叫什么事儿啊?

  坏的全部赶在一起了。

  “吃好了吗?心情有没有好点儿?”

  宁澈结了账回来,把拐杖给她扶好。

  “嗯,好多了,美食果然能让人治愈。”

  楚娇上手拄拐杖,两人离开聚福楼。

  “今天谢谢你了,画稿我一定尽快给你,你路上注意安全。”

  “画稿的事情不急,过几天我们需要出去采风,你要去吗?”

  宁澈点头,顺带问了她一句。

  他觉得楚娇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态,她今天看起来没什么事情,但不过都是在绷着罢了。

  “到时候看我这腿给不给面子了。”

  楚娇还有心情玩笑,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好。”

  宁澈应声,开车离开云海别庄。

  “呀!太太,你的脚怎么伤成这样了?”

  叶婶听到楚娇喊她,闻声出来一瞧,看到了楚娇打着厚厚石膏的脚,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着人。

  “今天不是下雨吗?我忘记你交代过拿伞了,淋成了落汤鸡不说,还把脚给扭了,要不是碰到宁澈,我可能都要在公园里露宿了。”

  楚娇笑道,语气里有几分不明的嘲讽。

  “那我得给你熬熬红糖姜汤,去去风寒,这天气感冒可不好治。”

  叶婶担忧道,扶着她进去后就去厨房忙活了。

  到了家里,楚娇靠在沙发上闭目放松。

  这一晚上岑九思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

  楚娇一早起来发现自己头脑有些昏沉,有感冒发烧的征兆,她从玉戒里拿了药丸,吃了两丸。

  “太太,知容馆早上来了电话,说是先生在知容馆给太太准备了礼物,要太太去取。”

  见她下来,叶婶端了早餐出来,顺便汇报情况。

  楚娇愣了下,礼物?

  该不会是昨天他和那个姑娘买的裙子吧?

  她心里不禁冷笑,但憋屈和好奇心又驱使她吃了早餐以后,带上叶婶打车去了一趟知容馆。

  知容馆的佣人还是那一批。

  见到楚娇过来后脸上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楚娇也不指望从他们嘴里能知道知容馆曾经发生过什么。

  “东西呢?”

  “在卧房里,先生交代让太太自己去拿。”

  叶婶有些气不过:“什么礼物能比太太重要?没看见太太的脚都受伤了吗?”

  “叶婶,没关系,以后还是叫我小姐或者姑娘,不必叫太太。”

  “我和岑先生没有领证,并不算合法。”

  楚娇语气冷硬,有那么几丝委屈。

  “扶我上楼。”

  叶婶只好应声,扶着她上了楼。

  楚娇当初只参观过知容馆,并没有在这里留宿过。

  叶婶站在卧房外的走廊等她,楚娇扶着墙自己蹦了进去。

  卧房是个套间,一应俱全。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盒子,大概就是那个礼物了。

  她扶着墙过去,坐到了床上,伸手将盒子拿了过来打开,是一条红绳,还有穿着珠子,底下留了一张折起来的便签。

  楚娇拿起来一看,只有短短几个字:在家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回来。

  楚娇看了眼手里的红绳,这种一看就是去寺庙里求的月老绳。

  去月老庙求月老绳,他一个人去?还是带了别人去?

  他戴上了是怕自己发现什么,所以也给她弄了一条?

  楚娇心冷得很,嘴角勾着浓浓的嘲讽,将绳子和便签丢回了盒子里,谁知道那绳子上的珍珠一下就碎成了两半。

  楚娇深吸吐了一口气,将盒子合上,准备起身时,手指碰到了枕头下的东西,很熟悉。

  她心尖咯噔了一下,将枕头掀开,只见一件黑色很性感的女士内衣压在下面,枕头下还有几根女生的长发。

  楚娇霎时只觉得恶心透顶了!

  “呕——”

  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姑娘。”

  叶婶闻声,顾不得许多就进来了,见到了枕头底下的那件内衣,她脸色骤变,忙上前扶住楚娇。

  “叶婶,带我回去!快!”

  楚娇只觉得恶心坏了,抓着叶婶的手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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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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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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