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香身体紧紧的依偎过去,将那一点距离挤压变形,主动亲吻上他的耳尖,“相公……”
她低吟出声,柔软而魅惑,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又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玩弄。
撩拨的言子瑜呼吸瞬间便粗重灼热了起来,不可控制的发出嗯呢声。
水花狂烈地激荡起来,溅湿了地面,带着某种急切的渴求,屏风上落着二人晃动的影子。
温室旖旎温香。
深情时,他一声声地喊着她“阿香”,叫着“夫人。”
他也想听她情动地唤他“子瑜”,喊着他“相公”。
他喜欢她从不扭捏的讨欢,喜欢她眼里落满他的身影。
他激情似火,不知疲倦,仿佛要连这几个月的空虚全部弥补回来似的。
直到阮凝香承受不住的求饶,言子瑜才将她拥在怀里,沉沉睡去。
天不知何时亮了,只是依旧飘着细碎的雪花,看不出时辰。
阮凝香醒来时,言子瑜正在盯着她看,好看的眸子像是春风中盛开的桃花,蓄着点风流的韵味。
“夫人,醒了?”
“嗯,什么时辰了?”一开口,阮凝香嗓子干涩的厉害。
她想喝水。
刚一动,又被这人揽回来。
言子瑜贪恋的用下巴在她削薄的肩头上蹭了蹭,“没人会打扰我们,陪我再躺会儿。”
他身上好热,像是个暖炉,紧贴着传过来热源。
阮凝香忽然发现俩人依旧是不着寸缕的模样,大脑里闪过很多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想起俩人昨晚的疯狂。
顿时喉咙里仅剩的那点湿润也仿若被蒸干,嗓子更渴了。
她哑声说:“睡多了,晚上又该失眠了。”
“失眠那就不睡,反正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言子瑜难得有闲情逸致,不想松手。
阮凝香摸了摸他薄红的耳朵,“可我饿了,也口渴。”
言子瑜噗嗤一笑,懒意散了,“昨夜的茶水凉了,我叫人送壶新的过来,夫人昨晚……”言子瑜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辛苦了,你再躺会。”
起身时,言子瑜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修长的背影,他脊背硬硕,冷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抓痕。
阮凝香眼里一热,波动起来。
原本她以为他那不行了,也做好了相敬如宾的打算。
没想到……
她主动试探,他更加疯,不知节制。
阮凝香脸颊发烫,围在被子里,里间的门一开,小猫跑进来,跳到了床上,喵喵地往温暖的被窝里钻着。
言子瑜回来的时候,阮凝香已经穿上了里衣,抱着猫,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言子瑜亲自倒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床边,“夫人。”
低沉沙哑的一声,叫的阮凝香心头躁动,耳边全是他昨晚情动时的声音。
阮凝香觉得他看起来衣冠楚楚,那方面有衣冠禽兽的一面,定是背后画本子看多了,花样贼多,特会。
不知不觉喝了一壶茶,言子瑜手里的茶壶空了,才皱着眉道:“有这么渴么?”
“啊?”阮凝香心一虚,穿鞋下地,“碳火太旺,屋里太干了,外面还在下着雪呢?”
“嗯。”言子瑜放下茶杯,“这边的雪,不似京城,落地就化光了。”
这边的气候和南境差不多,阮凝香道:“不过,应该有雾凇可以看。”
“雾凇?”
“嗯。”
阮凝香拿过两个棉斗篷,又撑了一把伞,拉着他的手,来到院子里,找到一棵柳树,指着,“这就是雾凇,也叫树上的冰花。
一棵高大的垂柳上面,包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冰,一条一条的垂下来,是冰挂。
北方有时候也有,他只是从来没太注意过。
这会儿,竟也觉得可很好看。
阮凝香说:“柳树的冰花好看,松树的也很美,以前在云渡山,一到冬日,满山都是这种结满的冰花,尤其是在夕阳下,云渡江里倒映着冬日里最美的云渡山。”
说着阮凝香声音低了下来。
只是,可惜了,她再也看不到那么美得云渡山了。
言子瑜似乎看出她伤心事,心里阵阵刺痛。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我们北方也有一种冬日里的美,是盛开在皑皑白雪中的梅花,等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过去,阮凝香改变不了,她也不想每日在悲春伤秋中度过。
她浅浅一笑,露出唇边的小酒窝,“嗯。”
最近,言子瑜可谓是情场事业双得意,泡在蜜糖里,甚至连京城他都不想回去了。
东岛半梦的事,还剩下收尾的工作没做完,一直被他一拖再拖。
本来想最少拖到过完年,没想到一道圣旨叫他回京。
他才不得不将隐藏在县衙内的东岛细作梁师爷揪了出来,将这边的事彻底收尾。
阮凝香听说可以回京城过年,高兴的合不拢嘴,甚至还向言子瑜讨好,上了一次街,买了很多东西。
她要回京城带给洛姐姐她们。
不过,买着买着她又有些低落起来,京城一直没有送来洛姐姐她们的消息。
好消息没有,坏消息也没有。
一想又释怀了,没有坏消息也是好消息,何况她马上就能回去了。
回去路上又是小月余,直接到了腊月中旬。
言子瑜回到京城,就意味着他出行都要受到限制,就连进京城大门,他都想了个谎,说有惊喜给她,没和阮凝香一起坐马车。
阮凝香以为是有洛姐姐的消息了,回来后,发现是换了个宅院住。
三进三出的大院子,还有十几个新的奴仆,伺候着。
阮凝香有种期待再次落空的感觉。
不过她没搏了言子瑜的好意,她也想在这里,给洛姐姐、阿珂、阿玥、秀儿她们留个住处。
便将小院的东西收拾收拾,欣喜地搬进了大院子。
言子瑜在回来的第二天,进宫面了圣。
一场噩耗突然降临。
皇帝说他禁除半梦有功,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百官,下旨赐婚于相爷家三闺女,魏佳怡。
“九弟这是受宠若惊了?还不快谢恩啊!”说话的是穿着明黄莽龙袍的太子。
他剑眉鹰目,带着精明的算计和阴森。
言子瑜才从恍惚间回神,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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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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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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