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才是女主人,把自己摆在高位上,自然也就更加宽容。
她很快就去跟老于头商量了一下,老于头就自觉地先搬到了赵家。
老于头还道:“不是我赖在你们秦家屯不走,是我打算正式收那丫头当徒弟了,总得先把她教入门了。”
白玉顿时就很是欣喜,道:“您放心,我每天去喊您回来吃饭。”
老于头歪着嘴道:“老头子不稀罕。”
白玉憋着笑,也没揭穿他。
……
廖所长又把秦大山叫到了县里去。
他似乎是看中秦大山是个好苗子,从验尸到破案都打算带他旁观。
而他当然也没意识到人家夫妻之间好像有点不痛快。
他还跟秦大山道:“你媳妇能干,里外都是一把手。机会难得,你就放心跟我来吧。”
所谓机会难得,就是这个案子牵扯到秦大山的亲人。
他理应避嫌。
但廖所长想看看他的心理素质怎么样。
白玉和秦含秀的关系那样,秦大山觉得有点坑媳妇。
但他也知道他媳妇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这点事难不倒她。
所以坑她一下,解解气也蛮好的。
于是就痛快地跟廖所长走了。
……
当天下午,白玉就把库房给收拾出来的。
出乎意料的,秦老姑是个老作精,老姑夫却是个踏实的老实人。
他也就是刚进门的时候被那只在门口站岗的隼吓了一下。
然后就忍着丧女之痛,帮着白玉前前后后地收拾。
又主动提出他去家里把行李拿过来。
白玉连忙道:“您且先歇着吧,今天先凑合一天,明天我让人送您过去。”
“诶,诶,好。”曾大宝答应了一声。
结果转身又去帮她把院子扫了。
白玉把扫把抢了过来,结果他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等白玉反应过来,他又去集上把秦小果给接回来了。
本来今天秦小果是由老于头带着在摆茶汤的。
半道上老于头被叫回来看秦含秀了,小果就自己在那看茶汤。
当然,左右邻居多少照应她一些。
这会儿,曾大宝就帮她推着车,让她坐在车上,就回来了。
秦小果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路都欢快地很。
她这个自来熟,刚见曾大宝也不怯生,喊了一路。
“姑爷爷,我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白玉在屋里收拾着,听见动静,赶紧跑出来看。
“妈!”
秦小果欢呼一声扑到白玉身上:“我今天又赚钱了!”
白玉被她一扑差点摔倒,连忙把她扶正了。
她道:“老姑夫,您怎么去接她了?快进来坐着歇歇!”
曾大宝卸下车,又把那个已经空了的茶桶搬下来,道:“没事儿,这些我帮你洗了,你去忙别的吧。”
白玉有点担心。
曾大宝也刚经历了丧女之痛,他刚过来的时候那个神情恍惚的样子,看得出来对他打击也是极大的。
但他一直忙前忙后的,几乎没一下停……
白玉怀疑他是想要靠劳动来麻痹自己的伤痛,也不好说破。
思虑再三,只能由他去了。
结果就是他把家里的柴全劈了,瓜棚架子整修了一遍,还把院子里的地也翻好了。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秦大山没回来。
秦含秀已经挪过来了,这会儿在屋里哭个不停,说是饭也吃不下,蔣大娘在陪她。
曾大宝帮着白玉忙前忙后地收拾上了桌。
考虑到客人的心情,白玉今天用白面做了拉面,下午就开始煲的骨头汤。
另外做了一个凉拌西葫芦丝,酸辣土豆丝,再配了一叠腐乳好下饭。
她把老于头也叫了过来。
老于头嘴上说着不稀罕,身体却很诚实,一叫就来报道了。
据说他早就交代了赵家不用煮他的饭。
得亏了老于头在,不然白玉都不知道怎么跟曾大宝说话。
俩人闲聊着,说是秦家屯的天气好。
曾大宝默默地道:“和水尾大队比起来,简直不像一个地方。”
老于头道:“是啊,不出秦家屯,差点都忘了闹灾了。老弟,平时这时候,咱们应该是农忙呢。”
“嗯,可忙呢。今年那地都没法种,一部分人去开渠了,一部分人就闲下来了。”
秦小果:“嘻嘻,我爹以前也开渠呢。他现在不开啦,他最闲,我和我妈最忙呢。”
……因为天天看不到她爹,所以她脑补的就是她爹很闲。
白玉连忙道:“别胡说八道,爹也在努力工作呢。”
曾大宝就道:“是啊,是啊,一家子都这么上进,日子有奔头。”
说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头猛扒了几口面。
也不怕烫着。
总之谁也没去提他女儿的事。
……
夜里,秦大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显然今天经历的事情,对他这种强大的心脏来说也是个挑战。
彼时小果已经睡下了。
白玉给他下了一碗面,他也没拒绝,狼吞虎咽地吃了。
她又去给他打水,结果秦大山走过来,自己提了绳子把水提了上来。
他一声不吭的。
白玉就主动道:“老姑哭了一天,于大爷说是伤了精气神,得卧床静养。”
“相比起来,我更担心老姑夫。他一声不吭的,光干活……”
“晚上他去给老姑送饭,老姑把碗摔了,还骂了他。”
“但他还是不吭声,自己收拾好了就出来了。”
“我依稀听见老姑骂他,说都是被他给咒的……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秦大山提了水进了柴房,白玉跟了进去。
他才道:“老姑父以前就跟她吵过,说是再这么惯着女儿,女儿迟早被人捅死。”
白玉:“……”
秦大山脱了衣服,白玉不自在地把脸别开了。
“老姑父是个老实人,就是性格软弱,镇不住家里的妻女。”
几十年前,会容忍老婆天天往娘家跑,还跑得滑胎的男人就不多见。
但光当好人是没用的,今天造成这样的悲剧,他的软弱和宽容也是原因之一。
白玉鼓起勇气,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啊?”
秦大山正往头上浇了一盆水,闻言就扭过头来看她。hΤTpS://WWω.sndswx.com/
白玉有点委屈,小声道:“虽然你什么都没说,但你生气,我是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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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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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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