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傅北峥只回来过两三次,其中有次半夜傅北峥睡得好好的,突然连夜离开,傅公馆上下的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不过沈晚吟从医院回傅公馆后,没有特殊情况傅北峥不管多晚,每天都会回家。
偶尔傅北峥回来时也就只有陪着沈晚吟吃个早饭的时间,吃完马上又得出门。
所有人都看得出沈晚吟受伤后,傅北峥对她的态度变了。
本来这是好事。
哪知现在换沈晚吟反应冷淡,甚至许多时候她都不愿意和傅北峥在一个桌上吃饭。
就算如此,傅北峥也没表现出生气的情绪。
“太太,你已经看了快两个小时的账本了,少帅吩咐过不能让你太累。”
管家见沈晚吟又想拿起报纸看,赶紧制止道。
沈晚吟虽然已经出院,但每隔几天医生都会上门来检查。
这次她伤到的是靠近心脏的位置,绝对不能马虎。
“我就再看一份报纸,就一份!”
说着,沈晚吟还是不顾阻拦拿起摆在桌上的报纸。
见状,管家刚想再劝,却不想傅北峥今天早早的回来。
“少帅,你可回来了。夫人今天又不听劝,之前从沈家公司带回来的那些账簿太太都快看完了。”
管家很无奈的说着。
如今傅公馆里每个人都为沈晚吟的身体担惊受怕。
她差点就没命了,想到这点所有人都心惊肉跳。
“你去忙吧,有我在。”
傅北峥摆摆手让管家去忙。
这段时间,沈晚吟微微垂头看着报纸,根本都不搭理他们。
“对你有些限制是想你早点养好身体,郁正庭这个做医生的之前也是这么跟你说过。”
傅北峥在沈晚吟受伤后的确许多时候跟没脾气似的。
“今天的报纸有什么内容,让你看得这么入神?”
见沈晚吟好半晌没有回应,坐在一旁的傅北峥又问道。
直到这时,沈晚吟才缓缓抬头看他。
“我本来想找找今天有没有报道我和你离婚的新闻的,可惜没有!”
沈晚吟漫不经心的话让正喝茶的傅北峥呛住了。
什么意思?
她每天看新闻就想看关于他们离婚的报道?
“前天有个新闻挺有意思,记者采访江城一位通晓阴阳的大师,那位大师说我嫁给你之后总是生病招灾,都是傅少帅你命太硬。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跟你离婚,离你远远的就会没事。这不,今天我想看看是否有那个记者后续的报道。”
“胡说八道,也不怕我撕了这些人的嘴。”
傅北峥听着沈晚吟这话,不由的咬咬牙。
紧接着,他又说道:“如今留学归来的人越来越多,到处都在鼓励讲科学,破除糟粕残余。我觉得江城也该学学他们,在这方面入手。”
“是吗?那傅少帅你为何突然给江城的庙宇捐了大笔的香火钱?你也不怕自己言行不一致,手下人不服气吗?”
沈晚吟挑眉,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说着。
不等傅北峥再开口,她已经将刚才看的报纸举到他的面前。
入眼就是傅北峥相关的新闻。
当场被沈晚吟抓到把柄,他沉默无言。
沈晚吟看他一副根本不愿回答的模样,转而也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两根红绳。
“我一直好奇这两根红绳是干什么的,既然你选择不回应。我也不打算继续戴了……”
说着,她就准备要解开红绳。
顿时傅北峥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管真假,戴着总归没什么。”
她看他情绪有了变化,立刻清楚自己手上的红绳和他真有关系。
……
当天傍晚,桥头摆摊的老头乐呵呵的数了数今天赚到的钱。
那天一个记者过来说接受采访他就能赚大钱。
刚开始他还不信,可接连几天来找他的人络绎不绝。
“待会儿收摊我就去买只烧鸡再买壶酒,吃肉喝酒不要太美了。”
老头咂咂嘴,仿佛已经吃到喷香的烤鸡。
没想到突然一双手砰的声拍在桌上。
“我说是谁他妈的不长眼,敢来找我神算的……”
老头见人来找麻烦,顿时横起来。
可他话还没说完,穿着制服的费烈就让他浑身哆嗦起来。
“老头,你那么灵,也给自己算算。今天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第二天早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头苦哈哈的跑去报社找采访他的记者。
哪知他刚到报社门口,里头已经是杂乱一片。
报社呢?
他打听后才知道因为惹了傅北峥,害怕被报复的报社老板连夜跑路。
好些人都没拿到上个月的工资,但谁也不敢来要,生怕被傅北峥抓了。
……
休养期间傅北峥是决不允许沈晚吟离开傅公馆。
可她想回沈家时,傅北峥就只会派更多的人保护她。
只是这天她回沈家的中途特地让司机掉头往江边去一趟。
司机不清楚沈晚吟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伫立在江边的庙宇向来香火鼎盛,今天她过来发现人比以往更多。
坐在车里的沈晚吟静静的观察着,接着她就看到从她庙宇出来的人不少手腕上都系着红绳。
和她手上的两条是一模一样。
红绳的出处找到了,沈晚吟让司机开车,直接去沈家。
不过车调头时路过庙宇的后门,沈晚吟则注意到放在门口处的几个大竹筐。
里头放着的都是香客们祈愿的木牌。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木牌被丢在门口?”
沈晚吟随后一问。
司机听罢,也不敢隐瞒,赶紧回答:“太太,这些是去上香的人写下来的祈愿牌。不过这些都是人写下来安慰自己罢了。每天去挂祈愿牌的人那么多,庙宇里头地方有限,最后隔一段时间就要把一些祈愿牌取下来。至于是扔掉还是烧掉,这我就不知道了。”
“停车。”
沈晚吟听他这话,立刻说道。
不是要直接去沈家,怎么又要停车?
司机满腹疑惑,可还是直接停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被派来保护沈晚吟的几个人连带这司机都站在那几个大竹筐面前。
“太太让我们找什么东西啊?”
“你不知道,我还能知道了?快别说话,赶紧找吧!”
“太太说了,只要我们看到,就知道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几个人凑在一起,仔细的翻看着祈愿牌……
“找到了。”
突然,一个人拿着祈愿牌激动的说道。
找到什么了?
周围的人都想去看,不过这人却很谨慎,瞬间把祈愿牌捂住。
接着,他一路小跑的来到车边。
“太太,你想找的是不是这个?”
这人说着,把祈愿牌递给沈晚吟。
“很好。”
沈晚吟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
“辛苦你们几个,拿去喝酒吧!”
当天夜里,沈晚吟临睡前从手包里取出祈愿牌。
上头的字是傅北峥的,遒劲有力又尽露锋芒。
光是从写的字就能看出傅北峥桀骜、张狂的脾气。
‘吾妻病重,愿折寿十年换她平安,傅北峥。’
沈晚吟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这几个字,心头感慨万千。
明明傅北峥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为了她却做到这个地步。
……
夜深人寂,沈晚吟今晚久久难眠。
却不想霎时她听到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房间里还亮着暖色的灯,她一转头就清晰的看到满身酒气的傅北峥。
“你喝酒了?跑来我这边做什么,回客房睡去。”
沈晚吟皱起眉头,不客气的说道。
没想到傅北峥根本不理她,走到床边后掀开被子直接躺下。
“你要干什么?浑身臭气了,不要睡我的床。”
她懊恼的说着,伸手用力的推他,可根本推不动他。
没一会儿,她还听着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睡着了?
“傅北峥,这段时间你摆出的好脾气、好修养都是装模作样。霸道不讲理的人才是你,臭死了……”
沈晚吟气不过,举起拳头就砸在他的后背。
可傅北峥仍是一动不动。
最后,沈晚吟不管怎么样都弄不醒他,气急中她凑过去直接抓着他的手用力的咬了一口。
哪怕这样,傅北峥仍是睡得深沉。
“你混蛋!”
只是愤懑的她不知道,这会儿背靠着她睡着的傅北峥虽说是眯着眼,嘴角却不由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第二天早上,等沈晚吟醒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傅北峥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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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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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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