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郁听白一人,怅然所失地杵在了原地。
他心里乱得很。
一时间根本分辨不出霍西爵说的是真是假。
正如霍西爵所说。
安柠确实通体雪白,就连最容易沉淀黑色素的地方,也是白白嫩嫩的。
这样的隐私,除了亲密接触过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至于胖瘦问题,也确实如同霍西爵说的那样。
瘦而不柴,该长肉的地方也是绝不含糊。
郁听白眸色渐深,突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和安柠的感情问题。
他和安柠之间其实还存在着大大小小的矛盾和隔阂。
诸如夭折的孩子,就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这会子又出了这档子事,郁听白的情绪也在须臾间急转直下。
眼瞅着陆靳九即将启动车子。
郁听白最后还是默默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对安柠已经起了疑心。
不过理智还在。
他不希望自己像陆靳九那样冲动,在气头上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偏头看向车后座里抱着林筱潇哭个不停的安柠,郁听白几度欲言又止。
这种情况下。
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
车后座上。
安柠全然没有注意到郁听白时不时投向她的眼神,双手紧紧兜着怀中气若游丝的林筱潇。
“潇潇,你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疼吧?”
“大宝...你怎么现在才来?”
林筱潇虚弱地抬了抬眼皮,见抱着她的人从陆靳九换成了安柠,暗暗地松了口气。
陆靳九太可怕了。
就像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对不起...”
安柠哭得泣不成声,一只手不断地拿着纸巾擦拭着林筱潇身上不断涌出的鲜血。
腰间,后背,腿上,全部都是血。
除此之外。
她身上斑驳的淤痕,吻痕也密集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这种情况使得林筱潇看起来就像是回收厂里被废弃的破旧娃娃,浑身上下都透着伤痛的痕迹。
“大宝,别哭啊。”
林筱潇看着眼睛通红的安柠,很想告诉她自己没事。
意外瞥见驾驶座上的陆靳九,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她沉沉地闭上眼,故作轻松地对安柠说道:“我没事,一点也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
安柠知道林筱潇是在安慰她,越想越伤心。
林筱潇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在安慰她。
而她呢。
从昨晚就知道林筱潇有可能被陆靳九绑了。
却因为外力限制,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不是霍西爵出手帮了她一把。
她这会子应该还在江城的大街小巷里如同无头苍蝇一样毫无方向地搜寻着林筱潇的踪迹。
“安柠,你安静点。”
郁听白给安柠递去了两张纸巾,缓声道:“她需要休息,你会吵到她。”
安柠还在因为郁听白的见死不救而生气。
虽然适时止住了哭声,却也无视了他递来的纸巾。
郁听白默了默。
尴尬地收回手的同时又在心底里给安柠记上了一笔。
她和霍西爵两人消失了这么久。
他都没有质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居然还敢跟他闹脾气...
林筱潇被送到医院抢救室抢救之后。
安柠和郁听白两人也一直候在了手术室门口。
安柠刻意地同郁听白拉出了一小段距离。
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他说话。
像他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她是彻底受够了。
郁听白原本也不打算搭理她。
可她衣领上的扣子起码掉了两颗,大片春光总会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地流泄而出。
他不动声色地脱下了外套,轻轻地披到了她的肩上,“衣服给我穿好了。”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安柠偏过头硬气地拒绝了他。
他却一把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安柠的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水汪汪的眼睛迎向他森寒的目光。
仅一眼。
她就知道郁听白的情绪不对劲。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不可理喻。”
郁听白抬手摘下了她头顶上用以固定碎发的黑色发卡,转而将发卡别在了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上。
安柠后知后觉。
这才注意到领口开得有点儿大。
她局促地捂着胸口,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柠。”
“啊?”
“不要背叛我,不然我会掐死你。”
“......”
安柠很想问问他,如果是他先背叛的她,这笔账该怎么算?
不过她不敢。
“说说看,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郁听白始终对安柠拒绝他的电话一事耿耿于怀。
他给她打了几十通的电话,她一通都不接。
得知她和霍西爵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快急疯了。
霍西爵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真要是使起坏来,安柠怕是要被他折磨死。
“你和陆靳九一样,都是人渣,我不想接。”
“人渣?”
郁听白抽了抽嘴角,陆靳九很渣他承认。
但是凭什么带上他?
他从始至终只有过她一个女人,这还算渣?
天知道那些个合作伙伴怎么嘲笑的他。
他们送上门的女人,他一个也没要。
所以暗地里有很多人都在传他那方面不行。
这世道,像他这样有钱有权还能守身如玉的男人,应该是屈指可数了吧?
“安柠,你说话讲点良心,我什么时候渣你了?”
“你见死不救。”
“我最后不是去找小九了?车祸的事是我能够预料到的?”
“你找他是为了潇潇?”
“笨蛋!我找他是为了你。我和林筱潇又不熟,凭什么帮她?要不是因为你,我需要费这么大的心力?”
“你不早说...”
安柠意识到郁听白并没有见死不救,心情总算好了不少。
“现在说晚了?”
郁听白瞬间戒备了起来,沉声追问:“你该不会因为林筱潇的事,将自己的身体卖给了霍西爵吧?”
“怎么可能!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亲口说的。他说你通体雪白,他很喜欢。”
郁听白一想起霍西爵说话时的嘚瑟样子,就想着将他撕成碎片。
经过这一整天和霍西爵的相处。
安柠对他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霍西爵就是看上去阴狠了点,对她还是很绅士的。
不止会照顾她的情绪,还会时不时地开解她。
言辞幽默诙谐,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一样,处处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郁先生,这话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吧?”
安柠不敢相信霍西爵会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了他怎么知道她通体雪白?
见过她的身体的只有郁听白。
可想而知。
这些话肯定是郁听白自己编的。
“就是他说的。你要是不信,可以亲口问他。”
郁听白总感觉安柠对霍西爵的印象似乎有变好。
他有些郁闷,又找不到原因。
“这种话你让我怎么问出口?”
安柠只当郁听白犯了疑心病,压根儿没有想过霍西爵的一句话,差点儿害死了安泽。
她想了想。
旋即又认真地补充道:“郁先生,我胸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他要是真的看了,应该不可能会漏掉这样的细节吧。”
“我看看?”
“不要!”
安柠连连摇头。
她又没有暴露癖,这种请求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拍一张局部特写的照片?”
“郁先生,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按理说,我是没必要和你解释这些的。”
“我们还没有去办离婚手续。”
郁听白说话间已经扯开了她的领口,见她白皙的皮肤上果真起了一个包,这才心满意足地替她拉好衣服。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可以扒我的衣服。”
郁听白确认安柠没有对他扯谎后,心情好了不少。
本来想着放过她。
触及她委屈兮兮的眼神,又退了回来将她重重地压在门板上一阵亲。
他的力气很大,就好像是要将她揉入体内一样...hΤTpS://WWω.sndswx.com/
他们完全没有发现房间里原本并未接通网络的摄像头忽然闪了一下红光。
另一边。
坐在监控室里的霍西爵看着摄像头里传来的画面,心里大为不爽。
尽管安柠的身体被郁听白挡了大半,但还是能够瞥见她大敞的领口下曼妙的身体。
霍西爵下意识地举起手机对着监控显示屏上的安柠录了一小段特写视频。
他斜勾着唇角,顷刻间又想到了能够让郁听白添堵的事儿。
想必...
这样的限制级画面要是传到网上,郁听白会气到抓狂吧?
可眨眼的功夫,他又改了主意。
说到底他还是不希望让那么多人窥伺到安柠的身体。
举着手机拍了两三分钟,无意间捕捉到郁听白扯下她胸衣的画面。
霍西爵气得直冒火。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郁听白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还有安柠。
她难道就这么缺男人?!
居然犯贱到任人作践糟蹋。
霍西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但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杀了郁听白。
不过...
生气归生气,该录的画面他还是全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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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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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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