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绎在无人注意时,出了趟门。
阴暗潮湿的巷子,嘈杂的环境,宋绎轻车熟路对走到一家机车店内,用钥匙把门打开进去后,又给紧关上。
这时,传来一道声音。
“诶,你挺有种啊,还你是老大,怎么?你在叙利亚生活过?这么横?”
在这间地下室里,程三正在破口大骂着,那些碰过鹤月的人已经被教训得连话都不敢说,看起来很是恐惧。
尤其是其中一位女生,她也是一开始要去扒鹤月衣服的人。
宋绎将机车头盔放在桌上,边摘去手套,边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被吓成这样?”
“什么都没做,就给她看了几部恐怖片,她爸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就一个小公司的老总,叫赵什么的,说等我教训够了,他再来接。”
程三从那名叫赵慧的女生面前直起身,手上拿着铁制的棒球棍,漫不经心的回着他的话。
虽说着什么都没做,可看他那样子,这些人从这里出去,都得用一生来治愈,特别是那个赵慧。
看见宋绎过来,她忙不迭的爬向他,并求饶:“哥哥,哥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就是一时莽撞了,受了顾宸浩的指示,我不知道鹤月是胡家的人,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此刻,她的卑微,和面对鹤月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宋绎点燃了支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里的灯光昏暗,让他神情变得晦暗不明,但他的模样,可要比程三看起来要温和得多。
至此,赵慧立马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腿:“哥哥,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已经成年了。”
妥妥的暗示,甚至她的声音变得又甜又腻,听得程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绎弯下腰,赵慧也顺从的迎上他的目光,她格外乖巧温顺,并且还把本就单薄的衣服玩下撩了些,露出了香肩,以及乳沟。
赵慧以为有戏,心中更是蠢蠢欲动,手慢慢往他的衣服里面探去。
“哥哥……”
但就在她即将要碰到他的腹部的肌肤时,“啪”的一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碎了她的痴心妄想,宋绎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踢开她,漠然的吐露两个字:“恶心。”
说着,他还拿起桌上放着的湿纸巾,擦拭起她碰过的地方,赵慧的脸变得格外难看,程三还适时的补了一刀:
“我以为你只是不知好歹,没想到,你还脏,想献身啊?没有镜子也有尿吧,看看你自己,配吗?”
赵慧的眼中蓄积起泪水,似乎是崩溃了,冲他们喊道::“那你们要我怎么样?我可以给鹤月道歉啊!你们把我关在这算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太坏的事,我只是一时糊涂,教训错了人而已!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我要去告你们!”
“告?”
程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没有像她一样说出什么“他是老大,外面都是他的人”这种话,只是拿起桌上放的资料,一条条念给她听。
“四年前,你读初中,带头群殴一个女生,把人打得下身瘫痪,说好赔钱,却一直拖欠,并且还派人去威胁人家,这没错吧?”
“去年十一月份,你因为嫉妒与你同班的女生,用手段把人约出来灌醉并拍了裸照,甚至开始威胁她,让她去风月场所陪酒陪睡,一直折磨到人家精神失常,这也没错吧?”hτTΡδ://WωW.sndswx.com/
“还有,三个月前,你去堕胎,流掉一个男婴,这还是没错吧?”
……
他每说一条,赵慧的脸色就愈发苍白,也震惊了旁人,他们连忙离她远了些,唯恐自己受牵连。
念完这些内容,程三看着她,神情格外的嫌恶:“赵慧,你毁了好多人的一生,却不知悔改,仗着自己的父亲,就以为能为所欲为,可惜,你碰上我们了。”
她要是去告的话,进去的只能是她。
这些话像是砸在了赵慧的心上,她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气般的,瘫软在地,她想辩驳什么,但对上了宋绎的目光。
他起身朝她走来,赵慧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怕得瑟瑟发抖,但他没有动手,更没有像程三那般,对她拳脚相加,但他绝不是手下留情,看样子,只是嫌她脏,连碰都不想碰她。
宋绎低头看着她,吐了个烟圈,向她问道:“你知道,你动了她的后果是什么吗?”
她,是鹤月。
赵慧不敢答话,宋绎也不会听她说,他拿过一旁的棍子,只是挑起她的下巴,打量了她一下,随即向暗处的人吩咐。
“她这个脸还算看得过去,我听说今天店里的姑娘缺了一个,就送她进去吧,她不太干净,安排在最底层。”
“是。”
店?什么店?
程三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告知道:“就是那种接待客人的店哦,你应该去过,毕竟被你折磨的那个女生,就是那名女生,就是你送进去的。”
听到这话,赵慧立马开始挣扎起来:“不!不可以,不行!我不能去!我去了,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那种下三滥的地方,什么人都有,而且……而且恶心至极。
她的反抗,压根就掀不起一点波澜,甚至程三还冷哼了一声:“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赵慧,你的报应来了。”
任由她如何痛哭流涕,在场的人都是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有些许痛快,唯有宋绎面色如常,他掐灭了烟,扫了眼剩余的人。
“这些老鼠再修理一下,就可以放走了。”
“我知道。”
程三比了个ok的手势,处理掉赵慧,宋绎也不想再继续待,这里又暗又潮湿,甚至还有一股子尿骚味,令他实在反胃。
至于赵慧,她应该受到惩罚,无论是私人的还是法律上的,那些个被她欺压的过人,他已经发出了消息,这个时间段,她们也应该赶到了吧。
回想起当时鹤月被人摁住的情景,宋绎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他不喜欢她,却也不允许旁的人动她,他讨厌的东西,要亲手毁掉。
月光清冷,照在何家的别墅。
宋绎回去时,鹤月还没有睡,她准备出来接杯水,俩人就在走廊上,碰见了面。
“宋绎?你去了哪?”
看见他,鹤月故作好奇的问着,她知道他离开了何家,也知道他不会如实告知:“出去散散心。”
“这么晚了,还出去散心啊?”
宋绎沉默不语,鹤月也不会继续追问,只是对他说:“那你早点休息。”
“嗯。”
鹤月直接越过他,走向客厅的接水处,许是天气燥热,今天的她格外口渴,放在屋内的水都被喝了个精光。
但此刻,口干舌燥的不止她一人。
宋绎的目光追随着鹤月,今天的她穿的是一身应有粉色兔子的睡裙,低领且单薄,露出了小腿肚以及胸前大片的肌肤,并且可能是才睡起来,鹤月没有注意到,她忘记了……
穿里面的衣服。
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裙摆随着鹤月的动作飘扬,她低头去接水,柔顺的黑发便从肩头滑落,扫过她的胸前,衣领微开,在宋绎这个角度,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回过头去,可是这一瞬间,他回不了头。
忽然,鹤月听到一声闷响,她转身去看,只瞧见宋绎快步离去的背影,而不小心撞倒的花瓶,以及散落的花瓣,好似是他落荒而逃的证据。
但鹤月并不知晓其中缘故,喝完水后,她便回了屋,完全不知此时宋绎的煎熬。
在床上躺着的他一闭上眼,满是刚才的那一幕,分明在刚才赵慧的撩拨下,都无动于衷的他,却在这一刻,辗转难眠。
即便是逼自己睡着,宋绎都陷入了一旖旎的梦中。
梦里的色彩泛着暧昧的粉嫩,他走到一颗葡萄树前,上面都结着娇嫩欲滴的果,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想去摘下。
可这果却随风摇曳,他摁住果树的身,才有所停歇。
他仰起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咬下了那最诱人的一颗,圆润且饱满,风吹过,他听到了一声悦耳的嘤咛,不知从何传来。
不远处的山川之间,溪水流淌,他去触碰,出乎意料的暖,包裹了他的指尖,令他沉沦其中。
而开在山野间的那朵花骨朵好像在悄悄绽放,在他的手指间,在他的亲吻下,而他下意识的开口,竟是在唤:“阿月姐。”
声音沙哑低沉,裹着已经越轨的情愫,像是在蛊惑她与他一起陷入这片沼泽。
这时,传来起一声呼喊。
“宋绎。”
宋绎回过神,就看见了鹤月,她眼神迷离,唇瓣被磨得红润,甚至微张着,露出了贝齿,微微喘着气。
她似乎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因为……
她在他的身下。
天亮了,清晨的露珠从树叶上滚落,沾染了一股子腥甜。
宋绎坐在床上,手扶额,脸色阴沉,甚至暗骂了一句:“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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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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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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