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姝、慕九,两人随着刘大志,一起站在了刘家大院儿前。
刘胜利看着一同前来的慕九,狠狠的瞪了刘大志一眼,“不是和你说了,只喊江云姝一个人来吗?”
刘大志被骂得一缩,小声辩解道:“他们非要一起来,我也没办法啊。”
“还敢顶嘴?等会儿再收拾你!”刘胜利骂道。
刘大志缩到一边去了。
江云姝沉着脸质问,“你说我娘并非自尽,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胜利一脸虚伪的笑,对她道:“小姝啊,急什么?来,进来坐,刘伯伯给你们准备了茶水,这可是上好的绿茶呢,我搁了好久都没舍得拿出来喝。”
江云姝心急如焚,却不得不忍。
跟着刘胜利进了屋,刘胜利跟故意磨人似的,慢腾腾的捻出茶叶,又慢吞吞的倒水。
江云姝沉着脸,拳头紧攥:“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胜利呵呵笑了笑,却问道:“小姝啊,那张虎皮,你们卖了多少银子?”
慕九见不得这死老头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他一句话就丢了回去,“要你管这么宽?”
刘胜利被他瞪得缩了缩脖子。
但他还是不屈不挠的,“按照现在市场上的行情,那一张虎皮,怎么也得卖个十来两银子吧?”
江云姝见他一副完全把自己拿捏住了的样子,突然就淡定下来了,她故意道:“嗯,十五两,但这是我们的银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胜利道:“瞧你这话说的,小姝,这卖虎皮的银子,原本就有我的一半,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呢?”
“刘胜利,你做梦还没醒吗?这银子凭什么有你的一半?”江云姝一气之下,连尊称都不记得了。
刘胜利道:“你看你这孩子,忘了吧?按照我们小塘村的条例,你们打猎的那座山,是我们小塘村整个村子的财产,凡是在山上打猎的猎户,必须要上交一半的利润所得,作为税款。”
江云姝拍案而起,“放屁!这是云朝的哪一条哪一款?你翻出来我看看?”
没想到,刘胜利当真翻出一本律案,指着上面的某一条,道:“喏,你看看,就是这条,我骗你做什么?以前慕九兄弟猎的都是些小东西,我瞧他初来乍到,无亲无故的,想着给他行个方便就算了,但现在这日子也久了,再这样下去,乡亲们该有意见了,你们也得理解理解我。”
江云姝可以指天发誓,云朝的律条里面,绝对没有这道律法。
她怒气冲冲的凑过去一看,只见刘胜利指着的那一行小字,墨迹还新,明显就是临时添加上去的。
“刘胜利,暗偷不成,你就改成明抢了是吧?朝廷律案你都敢随意篡改,你是觉得这里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吗?”
刘胜利得意的抿了一口茶水,也不装了:“江云姝,你别管我这胆子大不大,我只告诉你,你认了这条律法,我才会把你娘死的真相告诉你。”
“你!”江云姝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如果答应了他,岂不是往后慕九赚的每一分钱,都须得平白无故分一半给刘胜利?
别说慕九不会同意。
江云姝她自己也不会甘心的!
但母亲的死......
她犹疑着看向了慕九,却意外的,见对方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刚才刘胜利说的那番话。
江云姝思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试探着跟慕九商量道:“慕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娘的死因,你能不能......”
刘胜利也很紧张的盯着慕九。
见他不开腔,心里也没底。
毕竟,钱是慕九赚的,拿不拿出来,只有他说了才算。
而这个外来户根本就像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从下手,刘胜利才把主意打到了江云姝的身上。
慕九很久没说话,但江云姝的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只要不反驳,就是默认了。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刘胜利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把我娘的死因告诉我!”
刘胜利把手一摊,“以往的零碎就算了,那张虎皮的钱先拿来。”
七两雪花银啊!他一整年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
江云姝这次却很坚决,“不可能,你必须先告诉我,我娘自尽的原因。”
毕竟,钱秋荷留下了遗书,前段日子,江云姝确实没多想,以为钱秋荷真的只是害怕拖累自己,才想不开。
可是刚才在来的路上,她琢磨了一路,终于觉出了点儿不对劲。
母亲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什么恰恰在那天就想不开了呢?
银子没到手,刘胜利本来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告诉江云姝个中缘由,但转念一想,自己才是这个村的理正,难道江云姝他们还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招?
借她们十个胆子都不敢。
“你娘死的那天,是王霞刺激了她,她才想不开的。”
江云姝目光一凝,狐疑道:“王霞?为什么?我娘跟她无冤无仇!”
算起来,李翠花虽然一直欺负她,但她跟王霞的恩怨起源,说白了也是从那天她咬掉了王霞的耳朵开始。
在那之前,她和母亲,跟王霞并无渊源。
刘胜利即将有银子进账,心情愉悦得很,于是也不介意跟江云姝多说两句:“无冤无仇?小姝啊,你可太天真了,你娘和王霞的仇怨,可是在你出生之前,就已经结下了。”
江云姝的心提了起来,“这话怎么说?”
刘胜利道:“小妮子,你别看王霞现在一副拿不上台面的样子,但当年,她跟你娘,可是并称小塘村的两支花,只是这些年辛苦劳作,她的模样才渐渐变得难以入眼。”
江云姝打断他,“这跟我娘的死有什么关系?”
“不好意思,跑题了。”刘胜利扯回话头,“当年,以王霞的姿色,在我们周围七大村里,找个家境殷实的人家嫁了,本不成问题,她原本属意的夫家,是隔壁村的江家大儿,江汉,也就是你的那个绿帽子爹。”
江云姝瞪大了双眼。
江汉,不就是母亲的前任丈夫吗?
后来母亲与外男犯了错,生下了自己之后病重,江家就把母亲和自己赶了出来。
刘胜利继续道:“当年,本来王霞和江汉,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因为你母亲的介入,江家取消了和王霞的婚约,江汉改娶了你娘,王霞被人退婚,成了村里的笑话,不得已,她才嫁给了李长根。”
“原本,以王霞的条件,她是能够嫁得更好的,因为你娘她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说她该不该恨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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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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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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