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轻抚她的面颊,唇角微微张开:“桑儿,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不脱衣裳怎么成?”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其伸入她的衣襟中,轻声说道:“别怕,我又不光脱你的,我也脱我自己的。”
秋桑:“……”
秋桑心想,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害怕啊。
“白、白苏……”她的声音轻柔地颤抖着,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战栗。
秋桑青涩的反应瞬间点燃了他的热情,他失控地压住她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她比酒还要让人感到沉醉。
一开始一切都还好好的,可后来白苏愈发激动急躁,脱她亵衣的时候动作急切了些、力道也稍微粗暴了些,却不想吓得秋桑哆嗦了一下,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连酒气都散了大半。
白苏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便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抬头关切的看向秋桑。
他柔声问她:“怎么了?”
秋桑看着眼前温和清俊的男人,他眼中一片温柔,仿佛在看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唯恐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摇了摇头,秋桑驱散心底异样的感觉,什么都没有说。
方才那个瞬间,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对白苏的亲近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但也不过是片刻,她便反应过来了。
白苏就是白苏,不是任何人,他只会疼惜她、爱护她,而绝对不会伤害她分毫。
白苏垂眸:“嗯?”hτTΡδ://WωW.sndswx.com/
“……没事,真的没事。”
秋桑虽然如此说,可她微微苍白的脸色却暴露了一切。
白苏心思剔透,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心下不禁自责,暗暗咒骂自己竟如此糊涂,这般孟浪定是将她吓坏了。
于是,白苏忙起身帮她拢好了衣裳,动作轻柔的将她拥进怀里,口中不住的道歉:“桑儿,对不起,我不是成心吓唬你的,我只是……只是一时情动难以自持,但我不这样了,我以后都不这样了,你别怕……”
秋桑听了这话却愣住了,怔怔的问他:“可你方才不是说,今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不脱衣裳不成体统吗?”
“那是我胡诌的。”
“……”胡诌的话他居然都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也是个人才。
见秋桑神色稍安,白苏也总算是放下心来。
他握了握她的手,温柔道:“时辰不早了,那咱们歇下?”
闻言,秋桑红着脸点了点头。
二人宽衣解带,并肩躺下。
有了方才那一幕,白苏这会儿纵然箭在弦上也不得不暗自忍耐,唯恐唐突了秋桑。
而秋桑呢,看似安静的躺着,心里却奇怪的很。
她心说这就算洞房了?怎么和她以为的不大一样呢?
其实她出阁前,沈琴芳甚至和她聊完,就像每一个送女出嫁的母亲一样,该叮嘱的、该准备的,沈琴芳都做了。
秋桑最初以为白苏是想“徐徐图之”,谁知她都快睡着了,他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念一动,她便倾身朝白苏靠近。
却说白苏这厢好不容易才压下火去,可秋桑这一靠过来,他瞬间就破功了。
咽了咽口水,白苏声音发紧:“桑儿,怎么了?”
“我们……就这么躺着?”
“不然呢?”
秋桑脸皮薄,有些话不好意思明说,默然片刻,她才支支吾吾的说:“不洞房了吗?”
这句话的威力可是不得了,在白苏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可他还是极力压抑着自己。
白苏转了身面向秋桑躺着,他伸出一只手隔着被子松松揽住了她,声音低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是打算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何况这样的事情,总要她心无芥蒂才行,否则他与昔日那些畜生有何异?
轻轻拍了拍秋桑,白苏声音愈柔:“睡吧。”
许是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太过心安,又或者是酒意又上来了,没多一会儿秋桑便昏昏欲睡。
而就在她睡沉之后,白苏却悄然睁开了眼睛,神色清明,哪里有一丝睡意。
他不止不困,还“精神”的很。
幽幽的叹了口气,白苏小心翼翼的将胳膊从秋桑颈下抽了出来,自己去洗了个凉水澡,这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一整夜,他都没怎么睡。
倒是秋桑,睡的异常安稳。
翌日晨起,她神清气爽的起身,见白苏眼底一片乌青,不禁吓了一跳。
“呀!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没有睡好吗?”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秋桑还是问了一嘴:“可是我睡的不消停,挤到你了?”
“……没有。”
但实际上,还真就和秋桑所料不差。
她睡觉倒是稳当,并不胡乱挤人或是抢被子,只是夜里清寒,她睡着睡着便往他这边靠了靠,他哪里受得住!
但恐秋桑自责,白苏便没有说实话,而是扯谎道:“是我自己太激动了,睡不着。”
秋桑不解:“激动什么?”
“咱们成亲了呀,我终于娶到你了,这还不够激动?”
放倒头睡到大天亮的秋桑:“……”
她心说自己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点?
未免自己的表现让人心寒,秋桑难得心虚的辩解道:“我、我睡着了不是因为我不激动……而是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她有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
眼见她面露窘迫,白苏体贴的替她找了个理由,说:“桑儿不胜酒力,是醉了才昏昏欲睡,不是成心的,我懂,我都明白。”
“嗯嗯!”
“其实就算是成心的也无妨,你我方才成亲,你能心无所虑的在我身边安然睡着,这不恰恰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吗?”
秋桑愣愣的听着,心说他是真会说话啊,难怪就连王爷那么难伺候的性子都鲜少责罚于他。
“外面凉,你就在里间待着,我让人送水进来给你梳洗。”
“……嗯。”
看着白苏起身走出去的背影,秋桑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这就算嫁人了啊,原来成亲之后就是这样啊。
秋桑嫁给白苏后的生活与昔日并无太大区别,只除了忽然多出一个人来对她“管东管西”,不过这个管倒不是约束,而是关心,怕她冷着、怕她饿着、怕她累着……更怕她伤心难过。
本来慕云卿给两人放了几日的假,让他们好好相处,可没过两日,秋桑便觉得无聊的很,白苏看出来了,便问她要不要回王府去,果然,秋桑欣然应下。
于是,小两口回门似的欢欢喜喜的回了瑾王府。
一见他们这么快就回来当值了,慕云卿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对秋桑说:“我这不缺人服侍,你该好好歇着才是啊。”
秋桑一脸单纯:“奴婢不累啊。”
她的眼中一派澄澈,一丝一毫的羞赧也没有。
慕云卿知她甚深,暗道她原不该如此才对,心里便犯了合计,想了想,虽然觉得不大妥当,但这样的话除了她也无人能够告诉秋桑了,她便还是硬着头皮说:“白苏他……惦念你许久,你心里除了我,也需多想着他些,知道吗?”
“王妃放心,奴婢省得的。”还是一脸认真,郑重对待的表情。
慕云卿就愈发觉得奇怪了。
后来还是沈琴芳过来看她,也关心了秋桑一番,等秋桑离开后,沈琴芳才若有所思的说:“秋桑这孩子……倒还和没嫁人时一样呢……”
沈琴芳是过来人,这成了家的姑娘和没成家的姑娘她还是能看出些区别的。
听沈琴芳这么一说,慕云卿方才恍然大悟。
她就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嘛。
可说到底,这也只是沈琴芳的片面之词,慕云卿总也不能直接去问秋桑:“你和白苏到底有没有洞房啊?”
这实在不像话!
但她不能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能说。
思量间,慕云卿喝汤的动作一顿,忽然抬眸看向了一旁的一两。
四目相对,一两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至今犹记,上一次被自家王妃这样的眼神看着,是被她设计一起诓骗主子她独自解蛊的事情。
一两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颤着声音问道:“王、王妃……您想干嘛呀?”
问完不等慕云卿回答,她便忽然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念经似的说:“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慕云卿:“……”
她对一两做过什么,怎么把她吓成这样?
无奈的笑着拉下一两的说,慕云卿好言好语的说:“好一两,你听我说。”
一两噘起嘴巴,试探着问:“什么?”
“少时你去见秋桑,同她聊一聊,问她……”说着,慕云卿话音一顿,朝一两招了招手:“你附耳过来。”
这次一两乖乖的听话上前:“哦。”
她一边听慕云卿说着,一边连连点头,眼里的茫然逐渐变成了兴奋。
末了,她激动道:“嘿嘿!王妃您早说嘛,这事儿包在奴婢身上了,奴婢这就去!”
话落,一两转身拔腿就跑了出去。
慕云卿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愈发觉得好笑。
果然,这种“冒冒失失”的事也就只有一两去做才最合适。
等慕云卿这边喝完了一盅汤,一两便蹦蹦跳跳的回来复命了,事无巨细,她一一道来:“王妃,奴婢问过秋桑姐姐了,她虽然害羞,但架不住奴婢软磨硬泡,而且奴婢说不日奴婢就要和南星成亲了,不知洞房是怎么一回事,问她感受如何,她这才说了。”
慕云卿:“……”不愧是一两啊,真勇!
“那她是如何回答的?”
“秋桑姐姐说,那日的合卺酒劲儿大,她喝醉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觉了。”
“那后来呢?”
“后来?”一两眨巴了两下眼睛,继续说:“后来就天亮了啊。”
慕云卿失笑:“后几日呢?”
一两理所当然的说:“都这样啊,入夜他们就歇下了,一觉睡到第二日。”
慕云卿彻底无语了。
她心下思忖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这样呢?
思来想去,就想到了当日秋桑险些被人侮辱那件事,她怀疑是不是那次的经历给秋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白苏珍惜她,所以也不敢冒然对她如何?
想到这种可能,慕云卿便只觉得当日对那些人的报复还是轻了,恨不得如今还能刨了他们的坟拖出来鞭尸才好。
不过,那些人早就被挫骨扬灰,尸骨无寻了。
虽然猜到了原因,可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劝说的通的,想来还是得靠白苏的体贴和温柔才能化解她的心结。
为此,慕云卿很是悬心。
一两虽然聪明机敏,但她心思到底没有那么细腻,她见王妃得知秋桑姐姐和白苏还没有圆房便愁容满面,只当她就是在愁这个,并未往深里想。
于是夜里上夜的时候,她便拉着南星嘀嘀咕咕,说起了此事。
南星这个大聪明听后立刻表示:“嗨,我还当是什么难事呢,不就是想让白苏和秋桑顺利圆房嘛,这还不简单!”
“你有法子?!”
“给他们下点药不就得了嘛。”
一两定定地看着他,越看南星越心虚,就在他以为自己出了个馊主意的时候,却见一两激动的照着他的后背拍了一下,说:“看不出来啊南星,你居然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
“那是!”南星瞬间就飘了,扬起脸点了点自己的颊边。
一两会意,低头“吧唧”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推着他往外走:“你去你去,赶快去弄点药回来!”
“我上哪儿弄去?”
“青楼啊,那里面肯定有。”一两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这还得我教你啊。”
“……”
得了自家小媳妇的吩咐,南星只得去搞药,走时还不忘去白苏那支银子。
白苏问也没问就批了,浑然不知,这钱其实是花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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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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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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