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顺着她的视线转头扫了一眼,回过头来神色如常,甚至依旧不忘给她挖坑,不紧不慢地抛出诱饵,问:“卿卿想知道?”
慕云卿毫不掩饰地点头。
薄唇微勾,他轻声笑道:“那卿卿与我同榻而眠、交颈而卧,我便告诉你。”
“……那我不想知道了。”
她说着欲起身,可头发被扯了一下便又跌了回去。
容锦回手脱掉她的鞋子,抱起她换了个方向躺着,将人严严实实地挤在床榻里侧,还拉过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动作迅速,一气呵成,事后还近乎挑衅地覆在她耳畔说:“不想知道也不准你走。”蜀南文学
“容锦……”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散漫慵懒。
“你这样我睡不着。”
“困了就睡得着了。”言下之意便是,叫我放手是不可能的。
“……”
容锦蛮不讲理,慕云卿根本不是对手。
她望着月白色的帐顶眨了眨眼睛,不死心地说:“尚未大婚,哪里有人这样的!”
“你我如此,不就有了吗?”
“可是……唔……”慕云卿还欲再言,唇瓣却忽然被堵住。
容锦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被子下面的手在她腰间充满暗示意味地流连,刻意压低的嗓音在黑夜里透着别样的诱惑:“卿卿这会儿不睡,也不让我睡,待会儿若是反悔想睡了,我可就不依了,嗯?”
慕云卿被他这阴恻恻的语气吓得直咽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春宵苦短,须得尽欢。”
“诶!”慕云卿忙抬手抵住容锦压过来的胸膛,说话间就闭上了眼睛:“睡睡睡,我睡就是了,你别胡来。”
“卿卿很勉强?”
“……不勉强。”他动不动就耍流氓,她哪里敢说勉强。
安静地窝在容锦怀里,慕云卿了无睡意,她忍不住想,原以为同容锦心意相通后她就能“农奴翻身把歌唱”,哪里想到床笫间还是如此窝囊,真是丢人。
不过……这样和他同榻而眠,也的确是久违了。
她记得前世被容锦关在那个小院里时,他也像今日这般夜夜搂着她睡,只是那会儿她心里厌着他,不愿同他亲近,遂每每入睡前都紧贴着榻里,恨不得在两人间多搁上几床被子划分楚河汉界才好。
可不管她前日夜里躲他多远,翌日一早总还是会在他怀里醒来。
后来,她慢慢地不再那么排斥容锦,入秋后,夜里尤其寒凉,她醒着时尚有分寸,可睡着了便迷迷糊糊地自己往他怀里钻,半梦半醒间,内心矛盾地自我挣扎。
如今倒是躺得坦然。
思及此,慕云卿忍不住在枕上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目光温柔,似月华轻漾。
她静静地打量着他,心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他这样好看的人呢,明明是男儿,容貌却精致得像女子,偏又不会显得女气,难怪人人都称他为“玉面修罗”。
容锦似是睡着了,双眸紧闭,羽睫低垂。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不像慕云卿那样尾端微微向上卷曲翘起,而是直直地垂下去扫在眼睑那里,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青影。
慕云卿看了一会儿,轻轻咬住下唇,忍不住伸手去碰了一下。
指腹轻柔地一触,便立刻收回了手。
见容锦依旧睡得香沉,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她才跃跃欲试地第二次伸出了“小爪子”,先是沿着他的眉骨扫过他的轮廓,接着想起他刚刚压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起身的事,便又扯了扯他的头发算是报复。
等她捅捅咕咕地将容锦那张脸玩了个遍,正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忽然听见他的声音异常平稳地响起,没有半分睡意:“玩够了?”
慕云卿一惊,心都跟着忽悠一颤。
“你……你没睡着?!”她一愣,随即又冒出了一个猜测:“还是我把你吵醒了?”
容锦缓缓地睁开眼睛,眸光清明,哪里是睡过的样子:“那卿卿呢?不是说了要睡觉吗?”
“……我、我这是……是梦游!”
“呵。”容锦勾了勾唇,墨瞳幽幽,那笑虽真切,却肆意张狂:“巧了,我也是。”
话落,他一把掀开被子,欺身压在了慕云卿身上。
纱幔后,烛火轻摇,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墙上,亲密无间,宛若一人。
容锦骨节分明的手钳住慕云卿的下巴,狂热的吻随之落下,他来势汹汹,气势魄人。
舌尖撬开关,手托起她的后颈,逼她就范。
他一贯霸道,人如此,吻亦然。
他浑身硬得似铁,大掌箍着她的细腰不管将她按向自己,那个架势,分明就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不止不许她拒绝,甚至不曾留半分退路给她。
慕云卿心如擂鼓,气息不稳,意识浑浑噩噩,耳边除了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便再无其他。
腰封已被他除去,衣襟半散,他扯落一侧的裙衫露出光滑白腻的香肩,温热的唇随之附上,辗转流连,“红梅”开遍。
慕云卿云鬟低坠,星眼微朦:“容锦,如此……不合礼数……”
她话中有推辞之意,一双手也抵在他身前试图阻止他的进犯,但这拒绝只是出于礼数考量,而非她内心排斥不愿与他亲近,恰恰如此,反而让容锦恢复了些许理智。
不过,他并未立刻将人放开,只是已经探到亵衣边缘的手没再往上继续。
他覆在她颈间喘息着,声音低哑,满是压抑的情欲:“我最后再问一次,卿卿到底要不要乖乖睡觉?”
慕云卿忙不迭地点头。
再不乖乖睡觉,只怕他就要睡了她了。
甚至不等容锦再多言,慕云卿就果断闭上了眼睛,连乱掉的衣裳都来不及整理,看得容锦哭笑不得,只能一边压住自己的邪火,一边默默帮她将衣裳穿好。
再次将人拥进怀里时,容锦只觉得既甜蜜又折磨。
拂开她的长发,他忍不住在她后颈上咬了一口,语气森然道:“卿卿好睡,待日后成了婚,怕就难睡得如此安稳了。”
闻言,慕云卿不禁一僵。
她僵硬地回头看他,眼中有明显的退意,容锦恐真的吓到她,忙粲然一笑:“同卿卿说笑的。”
慕云卿:“……”一点也不好笑!吓银!
被她那个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逗笑,容锦摸了摸她的头,低头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好了,睡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肩上的那个刺青到底是什么?”若非因为此事,她何至于沦落至此,既然这样,那她总要得到一个答案才不算亏。
“卿卿不是说不想知道了?”
“我反悔了不行吗?”
“反悔的人是小狗。”他拿她方才的话堵她。
可慕姑娘如今也算是被容锦给锻炼出来了,心知同他交锋若想赢便不能太顾及脸面这回事,遂微红着一张小脸,声音低低地“汪”了一声。
容锦难得没了话应对,片刻后,哑然失笑。
他收紧手臂,帮她掖了掖被子才道:“这刺青的图案,为北齐皇室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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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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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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