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夫君是朵黑莲花>第194章 卿卿如今转了性子,喜欢自己主动?
  慕云卿看了一眼他修长白净的手,看似听话地上前,却没握住他的手,小声抗议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叫我都像叫踏雪似的。”

  招唤小猫小狗一般,她不喜欢这样。

  待她行至近前,戎锦忽然伸手一把扯过她抱坐在怀里,薄唇启合,意味深长地说:“踏雪要是敢像你这么不听话,早就被我掐死了。”

  “……”慕云卿心说,那我还得谢谢你的不杀之恩呗?

  被迫坐在戎锦的腿上,她虽不愿,却不敢挣动。

  戎锦环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摩擦着她的腰封,食指拨弄着上面系着的丝绦,随时有一把将其扯下的架势,弄得慕云卿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被自己撩拨得局促不安的样子,唇瓣微微勾起,低沉悦耳的嗓音潺潺传来。

  “逛了那么久,我只当卿卿不回来了呢。”

  一提起这件事慕云卿就气得牙痒,她心想,我倒是想不回来了,问题是你把我的后路都堵死了,我不回来我去哪儿啊!

  她低头摆弄袖口,并不理他。

  戎锦将下颚抵在她的肩上,微微偏着头去看她的脸,面上带着清润的笑,眉目如画,好生惑人。

  慕云卿余光瞥见了,心下不觉落跳了一拍,暗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生得如此天上有、地下无的,不知道的,只当他是个谦谦公子,怎知他为人都坏透了。

  可这么一想,慕云卿又不禁愣住。

  对她坏的那个戎锦貌似只存在于她自己那个不切实际的记忆里,而她面前这个真实的戎锦,似乎就是个谦谦君子。

  这府里上到周嬷嬷、下到澜儿,人人皆说他对她倾心相待,是万里挑一的好夫君。

  难道……记忆中的一切当真只是她睡糊涂了,做的一个荒唐的梦?

  正在思虑间,忽觉颊边一热,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她恍然回过神来转头去看,就见戎锦墨染的眸中闪动着慧黠的光,那张俊美非常的脸距离她不过咫尺之距,慕云卿下意识欲往后躲,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后颈,就那么霸道地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慕云卿僵在他怀中任他施为,一颗心怦怦作响,既紧张又害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间默默流动。

  她以为自己会抗拒他的亲近的,可真的被他抱着索吻,她却只是有些忐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无排斥和厌恶。

  愣神的工夫,唇上忽然一痛,她懵懵地抬眸看去,就见戎锦面上露出无奈的笑,哑声道:“卿卿未免太过分了些。”

  这话说得慕云卿愣住。

  她茫然地一歪头,无声质问:我过分?!你不要欺负我不爱搭理你就信口胡言啊!哪里就过分了?明明是你过分!

  四目相对,戎锦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她心底的想法,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擦过她泛红的唇,幽幽道:“这种时候还在走神,分明是暗讽我技术不好,这般侮辱人,还不算过分?”

  “我、我没那个意思。”她何曾暗讽他技术不好了!他这技术若还算不好,那天下间怕就没有技术好的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除了他,也没见识过旁人的技术如何。

  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戎锦逼近她追问:“当真没有嫌我?”

  慕云卿连连摇头。

  见状,戎锦的脸这才从阴转晴,紧跟着便转了口风,说道:“既如此,那我再亲一次,卿卿这回可得好好表现。”

  “……”怎么就轮到她表现了?

  匆忙抬手掩住戎锦的唇,慕云卿颊边绯红,不知是羞得还是被一旁的烛光映的。

  她轻轻推开他,低垂着头回避他的吻,口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乏了……想歇着……你松、松开我……”

  话落,戎锦不肯撒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慕云卿被他瞧得心里愈发没底,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正在担心他是不是要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往榻上扔的时候,他可算是有回音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慕云卿一惊,错愕地看向他。

  戎锦扬了扬眉,仿佛在说:要不要做成这笔交易全看卿卿自己。

  末了,他还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大有暗示之意,像是在提醒她,想要通过“武力”强行挣脱她万万不是他的对手的。

  这样喜欢逗弄她的戎锦,慕云卿感到有些许陌生。

  记忆中的他,总是冷冰冰的,虽也在细微处对她很好,但总给人难以接近的样子,况脾气也糟透了,总是说没两句就莫名其妙地不高兴了,偏他性子又古怪得很,一闹脾气就硬要拉着她亲热,等她缓过神来想继续同他掰扯出是非黑白的时候吧,他又好了,只字不提之前的事情,仿若没有发生一般,直到下一次重演,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是以面对如今这个会说会笑的戎锦,慕云卿的胆子也不觉大了起来,默默地同他较着劲儿不肯屈从,直到……她的腿麻了。

  暗暗晃了晃脚,慕云卿蹙眉想要轻轻挪动一下,殊不知自己这样左扭右晃的,实实是在考验戎锦的自制力。

  他一把锁住她的腰,不许她再乱动,开口时的声音都有几分不自然:“卿卿,你再瞎动,我可就不仅仅是要个吻那么简单了。”

  “我……我是怕你腿麻。”

  慕云卿心里这点小九九,戎锦一猜一个准儿,见她一脸认真地同自己扯谎,他只觉得好笑,抱起她放到榻上后,他握住她的脚踝帮她轻轻按摩小腿,听到她“嘶”了一声,下意识要将腿收回去,他立刻握紧,正色道:“忍一下。”

  谎话被当场拆穿,慕姑娘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再随意动了。

  等几时那阵不适感过去,她才按住他的手说:“好了。”

  戎锦这才收回手起身,可下一瞬便直接扑倒了慕云卿,整个人都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催促:“我已依言松手了,那卿卿该怎么做?”

  这样危险的姿势、这样危险的地方,哪里还由得慕云卿细想,她本打算敷衍地在他下颚那里轻轻碰一下就算了,不想戎锦再一次预判了她的预判,掐准了时机低下头去,正好吻住了她的唇。

  她轻吟抗议,却被他尽数封于唇齿间,她好不容易寻了个说话的机会,连忙指控道:“你耍赖!”

  “我没有。”

  “你就有!”

  “哪里有?”

  “你方才明明说我亲你一下就放开我的,结果却食言!”

  “我是说卿卿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但我没说放开你之后我不回应你啊,难道只许卿卿亲我,却不许我亲卿卿,这是何道理?还是卿卿如今转了性子,就只喜欢自己主动?那也不是不行,为夫也乐得如此,那你早说,我躺平任你施为。”

  “……”食言而肥、巧舌如簧、不知廉耻、气死她了!

  偏戎锦好毫无所觉似的,捏着她的下巴又低头吻了一下,就那样含着她的唇,暧昧不明地说:“卿卿,张嘴。”

  慕云卿哪里肯听!

  见她存心不配合,戎锦也不恼,手直接往下去解她的腰封,她惊慌之下檀口轻启,就此被他逮到机会攻城略地,彻底溃不成军。

  衣物的摩擦声和戎锦低沉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渐次响起,她听得脸红,连耳尖都染上了一抹胭脂色。

  她不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只是距离她记忆中最近的一次也有许久了,印象里自她生病后戎锦就不曾碰过她,也是打从那时起,她开始慢慢对他改观。

  从前老是被他欺负,他又总是一副“狼见了肉”似的好色表现,是以她初时只当他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才拘着她不让她走的,可后来她身子孱弱禁不起他折腾,他待她一如往昔,甚至更好,她便明白往日是她错看了他。

  如今再续前梦,慕云卿虽不厌着他,但心里的确茫然。

  她近乎无助地开口唤他:“戎、戎锦……”

  她是真的有些慌了。

  戎锦听出来了,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人都僵住,身硬似铁。

  他放过被他蹂躏的又红又肿的唇,顺势偏过头去将脸埋在她颈间急促地喘息,静静地拥着她平复躁动的欲念。

  烛光摇曳,蜡烛越燃越短,最终都快着没了,戎锦才终于搂着她起身。

  慕云卿颊边一片绯红,眸中水光盈动,红唇艳艳,一看就是被欺负了的样子,戎锦一见她就觉得喉间发紧,不敢再看。

  他想着再不找点事情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今儿是势必过不去这道坎儿了,于是吩咐人备水洗漱。

  一两和秋桑进来服侍慕云卿卸妆梳洗的时候,都看到了她娇艳欲滴的唇,也都隐隐猜到了什么,恐自己小姐怕臊,视线便愈发不敢看向那里,殊不知这样一来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倒叫慕云卿不好意思起来。

  戎锦也觉察到了,恐她不自在,便在她准备洗脚的时候让秋桑她们都退下了,他自挽了衣袖坐在小板凳上给她洗。

  “诶!”

  慕云卿讶然,原不肯的,却又拗不过他,只能被他用手将脚摁在水下。

  戎锦神色自然,仿佛这样的事早已做过千次百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我夫妻,何必如此拘泥,再则,旁的地方又不是没给你洗过,怎的一个脚反倒害起臊来了?”

  本来已经快平静下来的慕云卿听了他这话,不觉又红起脸来。

  她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是以存心似的,装作没有踩稳水盆的边缘又将脚落回到盆里,溅起水花无数,纷纷扬到了戎锦的身上。hΤTpS://WWω.sndswx.com/

  见此情形,她心虚地移开视线,装作方才干坏事的人不是她。

  戎锦也不恼,宠溺地笑了笑,继续帮她擦脚。

  他如此,倒愈发显得慕云卿是在使小性子,余光瞥见他额上被溅到的水珠儿,她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想了想,还是递了帕子给他:“擦擦吧。”

  “卿卿帮我。”恐她不应,他扬了扬自己完全被打湿的手,说:“我腾不开手。”

  慕云卿无法,只得亲手帮他。

  虽只是擦拭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却是她难得主动亲近他,戎锦眸光微动,眼底忽然一热。

  他自认顶天立地从不做那等脆弱怯懦之态,可唯有在面对慕云卿的事情上,哪怕是指甲盖那样大小的事也能撩动他的心弦,让他或喜或悲,不能自已。

  他虽未明言,但慕云卿却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和方才那“吊儿郎当”的无赖样明显不同,也不知是怎么了。

  洗完了脚,慕云卿心事重重地上榻安歇,她心知戎锦必要与她同寝,遂靠里躺下,因着不自觉地回想起方才的情形,恐二人面对面平添尴尬,便索性面朝着榻里的方向。

  再说戎锦见她背对自己,只当她是以此无声地同他划清界限,从前以为她心里有旁人,他便总是怒极欺负她,以此来让自己心里平衡,可如今明白她也是身不由己,便愈发拿她无可奈何,不觉悲从中来,眼底漫上一抹苦涩。

  等一切收拾停当,戎锦熄了外间的烛火,只余里间两盏,而后上榻在她身侧躺下。

  慕云卿恐他地方不够,便又往里挪了挪,不想此举愈发让戎锦误会了,他沉了沉眸子,眼神不觉变得有几分阴郁。

  二人这般躺着,中间隔着好大的空儿,竟还能塞进一个人去。

  从前他们都同盖一床被子,如今慕云卿自己占了一条,也没注意戎锦没得盖,导致戎锦就这么穿着寝衣躺在榻上,虽是不冷,却委实有几分可怜。

  外面的更鼓声响了又响,月已西沉,慕云卿却仍未入眠,她睁眼看着床幔上的花纹,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自己同戎锦之间的事,愈发没有睡意。

  正在出神间,忽觉背后一热,欺上一人来,她呼吸一滞,倏地敛起眸子,装作已经睡去的样子。

  戎锦自后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像汤匙一般依偎在一起,他的唇贴在她的后颈上,素日清冷的嗓音如今带着几分醉人的低哑:“我知道卿卿还醒着。”

  “我也知道,卿卿是因何难以入眠。”

  “你不必再猜疑,我坦白告诉你,澜儿、秋桑、一两……包括我,我们所有人说的都是真的,但你记忆中的那些……”他语气忽滞,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将心中所言说出口:“那些……也是真的……”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夫君是朵黑莲花更新,第194章 卿卿如今转了性子,喜欢自己主动?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