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夫君是朵黑莲花>第11章 容锦偷吻卿卿
  这一波反转来的意料之外,不止是慕云卿,其他人也都震惊地愣住了。

  尤其是秦氏。

  她就差把“怎么不是慕云卿”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情绪激动地说:“这怎么可能!道长一定是算错了,你再算一次!”

  秦氏本意是想再给清虚道长一次机会,让他能够顺着台阶下来说出慕云卿的生辰八字,清虚道长倒是配合,果然又算了一次,然后说:“没错,就是这个。”

  秦氏:“……”

  瞧着秦氏那副有气无处撒的样子,慕云卿很想笑,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计划又被人搅和了,她就笑不出来了。

  同样笑不出来的还有老夫人。

  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视着屏风上隐隐透出的那道身影,音色沉沉:“哪里来的江湖骗子,还不快与我打出去!”

  老夫人话音方落,便有婆子上前将清虚道长赶出了宝墨堂。

  如意奉茶道:“老太太您喝口茶,消消气。”

  不料,老夫人竟气得一把挥开了茶盏,上好的青花瓷杯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溅得到处都是,吓得房中众人纷纷起身。

  她狠狠剜了秦氏一眼:“你请来的好道士!”

  “老太太息怒,这……这不关媳妇的事啊,媳妇原本也是一番好意。”秦氏可委屈坏了,偏又不能解释,她总不能说她本来请清虚道长回来是为了坑慕云卿的,这会儿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默默承受老夫人的怒气。

  “我看你是想摆弄了我,今后要来当我的家了!”

  老夫人这话说得狠,吓得秦氏忙跪倒在地:“媳妇哪里敢,都是那糊涂道士信口胡诌的,媳妇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慕云卿心说何止你不知道,连我也不知道。

  不过仔细想来,这般结果与她原本的谋划倒也并不相悖。

  老夫人一定会趁此机会打压大房,秦氏心生不满必会疑心今日之事是不是孙氏在背后害她。

  老夫人也会如此怀疑孙氏。

  而孙氏呢,却会猜测今日这一出儿是不是老夫人为了打压大房师出有名所以亲自做局。

  倒是不会有人怀疑到慕云卿的头上,因为她方才的表现太过被动,适当的示弱会让敌人放松警惕,何况在侯府一干人眼里,慕云卿就该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老夫人将秦氏狠狠斥责了一番,末了方才假惺惺道:“罢了罢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日后谁都不可再提及。”

  众人无不应是。

  老夫人又对秦氏道:“三丫头的脸还没好,你近来便多去看看她,府中的事不用你操心。”

  “……是。”秦氏不情不愿地应道。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散了吧。”老夫人敛眸挥了挥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走出宝墨堂的时候,慕云卿特意走快了些赶上秦氏的脚步,说风凉话似的来了句:“经此一事,大舅母往后行事可要稳妥些了,否则怕是还会惹得外祖母雷霆之怒,毕竟相比之下,二舅母那边就太平得多,您说是不是?”

  说完也不管秦氏是何反应,带着一两就走了。

  秦氏听出了慕云卿是在讥讽自己,正欲发作,可转念一想忽然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儿,怎么出事的都是他们这边的人,二房那边却那么消停,虽说也死了个姨娘,可哪里比得了她的儿子和女儿金贵!

  难道是老二媳妇动的手脚?

  秦氏陷入深思,连脚步都缓了几分。

  慕云卿站在回廊转角那里扫了一眼她慢吞吞的背影,然后才嗤笑一声带着一两回了自己的住处。

  路上她忽然对一两说:“方才早膳用得少,这会子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些点心。”

  “奴婢这就去!”一两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跑。

  慕云卿是有意支开她的。

  她自己先一步回了客院,对周嬷嬷说:“劳嬷嬷出府一趟,盯着那个清虚道长,看他都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是。”

  “若他言行皆无异样,嬷嬷便寻个机会扣下他好好审审,看能不能让他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闻言,周嬷嬷一愣:“幕后主使……不是小姐您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小姐您被人算计啦?!”

  “……”慕云卿轻轻抿了下唇,心说嬷嬷我不要面子的吗?

  看着角落里的小鱼干晃了下神,慕云卿随即才又接着开口,将方才宝墨堂中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给周嬷嬷听。

  “真要动手时,嬷嬷须记得要等到晚上,别闹出大动静来。”

  “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周嬷嬷颔首应下,不待一两回来便出府去了。

  至晚未归。

  是夜,柳遮花映,雾帐云屏,夜阑人静。

  慕云卿坐在窗边的竹榻上看书,一两在给她铺床,都弄好了便道:“小姐,床铺好了,您歇着吧。”

  “不急。”

  周嬷嬷还没回来,清虚道长那边是何情况她尚不清楚,哪里睡得安稳。

  慕云卿本来是这么想的,可谁料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她竟觉得有些困倦,眼皮似有千斤重,眼睛酸涩,眼尾甚至晕出了一抹晶莹。

  一两见状忙说:“小姐困了就去睡吧。”

  慕云卿轻轻揉了下眼睛,死鸭子嘴硬:“不困。”

  一两毫不客气地拆穿她:“您困得都流眼泪了。”

  慕云卿:“……”看破不说破嘛。

  视线微转,她看着博古架旁摆着的缠枝牡丹翠叶熏炉里飞旋的袅袅白烟,眸光微动。

  一两留意到她的目光,解释道:“奴婢听周嬷嬷说小姐昨晚没有休息好,是以便点了些安神香,想让您今晚睡得安稳一些。”

  “嗯。”慕云卿淡淡地应了一声,起身走过去细闻。

  这安神香是慕云卿自己调制的,当中加了一味草药,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动手脚,若有迷药之类的掺和进去气味一定会变。

  她轻轻嗅了嗅,只觉香气清雅,是她熟悉的味道,并无不妥。

  “您在等周嬷嬷吗?”一两说着,视线落到外间:“话说起来,一下午没见到周嬷嬷了,她怎的还未回来?”

  “她在京中有个亲戚,刚巧今日无事她便登门拜访去了。”

  “这样啊,那想来今夜她未必回来了,小姐别等了,去睡吧。”许是怕慕云卿还坚持,一两体贴地说:“再不济您略歇歇眼睛也好,若有何要紧的事吩咐周嬷嬷,倘或她回来了奴婢第一时间叫醒您就是了。”

  “……也好。”

  合上手里的医书递给一两,慕云卿转身往榻边走。

  这困意来得忽然且汹涌,她不是没有疑心的,所以刚刚才会去检查那香料,她还给自己搭了个脉,结果并无异常,是以她估摸着,应当就是昨晚没有睡好,加上点了安神香才会如此。

  等到人往榻上一躺,脑袋一挨到枕头,那困意更是铺天盖地地袭来。

  一两那边才把帐幔撂下来,慕云卿觉得自己的意识便散了。

  不消片刻,她便睡着了。

  一两在慕云卿榻边守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外面似乎传来了一声猫头鹰的叫声,她才悄然走了出去。

  打开门,便见一袭黑袍的容锦站在廊下。

  一两跪拜在地,神色严肃,不复在慕云卿面前时的聒噪可爱,连声音都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主子。”

  “她睡下了?”容锦启唇,声音压得很低,唯恐吵醒了房中人似的。

  “是。”

  “在这守着。”

  话落,他抬脚走进房中,留一两和南星看守在外面,一两在明,南星在暗。

  容锦进屋后,一两才敢呼出屏着的那口气,小手拍了拍心口,心有余悸的样子。

  南星从房檐上一跃而下,小声问她:“我记得曲莲调查回来的消息里说,慕姑娘颇通岐黄之术,你是怎么迷晕她的?”

  一两一副“你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你显然对我的实力有什么误解。”

  “这是何意?”

  “我哪有那个本事!”一两朝房中努了努嘴,声音放得更轻:“法子是主子教的。”

  “什么法子?”

  “主子说,小姐睡前习惯读书,让我把他准备好的书搁在小姐能看到的地方就好。”

  南星不解:“那书有何名堂?”

  一两一副“你怎么还是什么也不懂”的表情:“这次你显然是对我的智力有了误解。”

  她上哪知道去!

  南星:“……”

  倒也是,他们要是能看明白主子的手段,便也不会心折于他的智谋而追随他了。

  ***

  房中。

  容锦悄无声息地径自走进里间,他拂开帐幔,如愿看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人。

  慕云卿侧身躺着,双手交叠着搭在枕边,一头青丝半挽着,柔顺地铺陈在身后,未着半点珠翠,十分素雅清淡的模样,却格外清丽动人,水色一般温柔。

  容锦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炙热。

  他在榻边坐下,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恐吵醒她,只敢松松握着。

  “卿卿……”素日清冷的嗓音此刻缱绻缠绵,语气温柔得如窗外的月华一般。

  他忽然俯身,脸埋进了慕云卿的颈间,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他方才觉得自己躁动的心安宁了几分。

  他的气息吹拂在慕云卿的颈侧,许是她觉得有些痒,忽然嘤咛一声,容锦知道她不会醒,可还是下意识抬头看她,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她小巧的耳垂上。

  烛光下,透着微微血色,很是好看。

  容锦呼吸一滞,忽然低头吻住。

  温热的唇辗转流连,动作轻柔并未惊扰到睡梦中的慕云卿,直到潮润的舌尖扫过,她才无意识地偏过头躲开,口中嗫嚅道:“容……容锦……”

  容锦不觉僵住。

  他转过头看她,眸中难掩惊喜。

  “卿卿。”他弯唇,垂首将额头贴在了她的额角那里,明知她眼下昏睡着不会有任何回应,还是忍不住道:“你梦到我了,是吗?”

  可不等容锦唇边的那抹笑意漫上眼底,慕云卿就兜头给了他一盆冷水。

  “不,不要……放开……”螓首微摇,秀眉轻蹙。

  容锦的脸色蓦然一变。

  即使是在梦中,也对他如此避之不及吗?

  他怒极,低头吻住她的唇,发了狠似的,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不许她躲,另一只手探入锦被之下掌住了她的细腰。

  唇舌相缠,极致占有。

  慕云卿睡得很不安稳,她又梦到容锦了,而且这一次的梦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来得真实。

  她感觉自己正被他压着,胸腔沉沉的,呼吸很不顺畅。

  他的吻胡乱印在她的脸上和颈间,明显带着怒气,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架势,她无论怎样都逃不开,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她知道是梦,可就是醒不过来。

  挣扎间,她听到他压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卿卿,不要躲我。”

  “卿卿,我很乖了,你也听话一点,好不好?”

  “卿卿,我很快来娶你。”

  “卿卿……”

  “卿卿……”

  一声一声,刻骨铭心。

  直到唇间传来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容锦那被慕云卿三言两语便气得离家出走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她的唇被他吻破了,微微渗着血丝,有些红肿。

  那肿胀一夜便会消去,倒是被他咬破的那处……明日怕是还会在。

  想到什么,容锦忽然抬手,劲风扫过,烛光摇动,里间的蜡烛熄了两根,光线顿时便暗了下来。

  一两看着房中灭掉的烛光忍不住张圆了嘴巴,暗道主子该不会是想还未行结婚大礼就先行周公之礼吧?!

  那也太委屈小姐了吧,要不进去拦着主子?

  呜……会被主子活扒了皮吧。

  一两这边还在纠结到底是帮主子还是帮小姐呢,结果竟见本不该在这时回来的周嬷嬷从院门那里走了进来。

  一两顿时大惊:“周、周嬷嬷?!您怎么回来了?!”

  这话听得周嬷嬷一愣:“嗯?”

  “不是不是,我是说……您不是走亲戚去了嘛,还以为您今晚会留宿在亲戚那里不回来了呢。”一两说着,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里间对着的窗户那里,心说这下糟了,这要是拖不住周嬷嬷被她撞见主子在小姐房中,那可就要翻天了!

  一两这边还在思索对策呢,却见周嬷嬷已经脚步不停地往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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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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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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