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容凌,让她感到陌生不已,也完全招架不住。
看出她的不自在,容凌想着也不能将人“欺负”的太狠,凡事都需要适可而止,于是拉着她在自己身边躺下,声音低低的说:“好了,时辰不早了,先睡吧。”
容凌话音刚落,便紧紧搂住司空念,不料却遭遇到对方满脸拒绝的态度。
见状,容凌皱眉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能乖乖的?”
司空念面对容凌的目光,感到一股莫名的无助和无措,只得默默承受着被对方镇压的残酷现实。
她原本以为容凌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他的言辞如此的直白,但她万万没想到,他只是轻轻地压着她的唇角咬了一口,然后像裹春卷一样紧紧地搂住她,准备进入梦乡。
他躺的倒是安稳,却难为了司空念一丝睡意也没有。
虽然之前的经历比今晚不知道要亲密多少,可她毕竟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家,容凌是她第一个如此亲近的男子,是以内心难免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再加上容凌紧紧搂住她,她的呼吸变得有些不畅,因此无法安心休息。
在容凌的怀抱中,司空念的眼睛眨动着,仿佛有一股温柔的春风拂过她的心房,渐渐地,她的内心平静下来。
司空念缓缓抬起头,却只瞥见了容凌棱角分明的下颚。
因为睡不着,她一直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容凌能睡得着就有鬼了。
若非考虑到她身子不适,他是绝无可能让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度过这一晚上的。
好在,躺的时间久了,连日来的疲惫便找了上来,终是让司空念沉沉的睡着了。
可她也就只安稳的睡了这么一个晚上。
接下来的一路,她都免不了要和他斗智斗勇,睡个觉比跟人干仗还要累。
这晚又是。
在深夜的时候,当容凌还未打算离开时,司空念注视着她,虽然她已经疲惫不堪,但她仍然固执地坐在椅子上,不肯就寝。
容凌本来是故意逗弄她,看到她这样,越来越稳当地呆在那里,一丝一毫也不打算走。
司空念望着月上中天,内心煎熬难忍,不得不开口,声音温柔可人,“都这会儿了,王爷还不回去歇着?”
“你不也没歇着嘛,我陪陪你。”
司空念:“……”
这叫什么?办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那我累了。”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他现在可以离开了?
“好,你歇着你的就是了。”
“那你呢?”
“确定你睡了我就离开。”容凌一板儿正经地说话,只可惜这个可信度倒是不怎么大。
直到她沉沉睡去,他是否会按照她的意愿离去,还是悄悄地爬上她的床,这一点无从得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迟迟不敢入睡。
司空念拥着被躺在床上,无奈的看着容凌,忍不住道:“你这样……一点也不像一位身份高贵的王爷,倒像是……”
话至此处,她的声音不禁顿住。
容凌扬眉:“倒像什么?”
倒像无赖。
只是迎视上容凌似笑非笑的眼神,司空念就怎么都不敢将这话说出口。
其实扪心自问,司空念一点都不讨厌容凌,相反,她……她心里是有些喜欢他的。
她在青楼那种泥淖之地遇见了他,仿佛一个暗夜中的旅人仰望苍穹,看到了独属于她的那颗星,又怎么会不爱呢。
只是繁星与浮萍,注定有云泥之别,又如何能够在一起呢?
即便容凌亲口说过他会娶她,她也并非不信他的真心,只是他身在皇族,婚事又岂是能自己做主的!
她听说,他是当朝最受宠爱的贵妃的孩子,能够成为皇帝最宠爱的女人,并在后宫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不会是简单的人,那样的人物又怎么会瞧得上她这等出身的人。
与其日后被迫分开,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比起得到了再失去,她宁愿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
司空念心里是这样想的,算是考虑的很明白了,但是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想的多明白都没用,关键是容凌肯不肯听她的。
他摆明了是非要与她纠缠下去,搞得她束手无策。
无奈之下,她好奇的问他:“世间女子何其多,王爷何必执著于我呢?”
她从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好,好到竟然如此吸引他!
容凌定定的望着她,异常认真的说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就是因为这句话,司空念心里仿佛有什么被击中了一般。
她的眼眶蓦地就红了。
容凌立刻起身上前,语气温柔到不可思议:“好好地,怎么哭了?”
司空念并不说话,只一味摇头。
好半晌,她才声音哽咽道:“我、我不值得。”
闻言,容凌立时就瞪起了一双眼睛:“哪个不要命的胡说八道,我撕了他的嘴!”
“……容凌,多谢你。”这是第一次,她直呼他的性命,而不再是一声恭恭敬敬的“王爷”。
容凌直觉她这句话背后另有深意,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
他不愿她一直沉浸在这份低迷的情绪当中,于是故意插科打诨的逗她。
在司空念的耳畔侧过脸,容凌轻呼出一口气,嗓音略带沙哑的开口说道:“这样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双唇慢慢地靠近司空念面颊,意识到她有一丝微微地后退,但是容凌没有停,一直到薄唇轻覆于她温柔的面容之上,气息才忍不住急促起来些许。
仿佛身处于一片春水之中,柔软的触感令人难以想象。
拥抱着司空念,胳膊不停地紧缩,一直到她呼吸急促地轻叫着自己名字时,容凌才突然回过神来。
当他注视着她那绯红的面颊和水润的双眸时,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下来,他猛地将身体压在司空念的身上,倒向了床榻:“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先思考好再做出回应。”
司空念呆若木鸡地凝视着自己上方那道高耸的身影,微微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茫然。
面对他的态度,她自然会深思熟虑后再给出回应。
“今晚,我肯定是不会离开的,你可以选择抱着我睡……”
不等他说完,司空念就立刻表示:“我选第二个!”
容凌忽然就笑了:“你确定?”
司空念:“……”本来是很确定的,但是被他这么一问,忽然就不再确定了。
她眼神狐疑的看着他:“所以……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容凌勾了勾唇,笑着回答:“第二个选择就是,我抱着你睡。”
“……”这有什么区别?
似乎是看出了司空念无语背后的腹诽,容凌好兴致的进一步解释道:“区别嘛,自然还是有的,第一种选择是你主动,第二种选择是你被动,主动跟被动的不同,不用我给你多解释了吧。”
“我、我主动怎样?被动又怎样?”
“你主动,说明主动权在你手上,自然是你想如何就如何,可如果被动的话,那就说明主动权在我手上,也就是说,我想怎样就怎样。”
这话光是听着,司空念觉得背脊发寒。
她试图挣脱束缚,然而容凌的一句话却让她本就发红的眼睛险些掉下眼泪来。
“你确定你要现在哭?”那森然的口吻,配上容凌现在认真的面容,司空念心里不由得猛地一跳。
坦白讲,有些时候她的眼泪并不能勾起他的同情心,反而容易让他生出一些邪恶的念头,忍不住想将她欺负的更狠。
容凌将唇贴在司空念的颈侧,仿佛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默默地沉睡着,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司空念心生悔意,意识到自己被僵直的他压在身下,不应该因为一时心软而去招惹他。
如今,面对如此艰难的处境,她该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呢?
不过好在,尽管容凌表现的焦急万分,但他仍耐心等待她的回应,司空念心想,如果她真的拒绝了,他应当不会强迫她。
"我、我乏的很......"司空念轻柔地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搂住容凌的一只手臂,缓缓闭上了双眼。
容凌看她完全卸去防备,心里却有点不忍动手。
只可惜她安然入睡,但难为他受尽了折磨。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一只手臂,慢慢的,都失去知觉了,但他仍然无法进入梦乡。
趁着司空念陷入沉睡之中,容凌注视着她那宁静的面容,内心不禁涌起了一些微妙的想法。
眼下上手是不太行的,但过过眼瘾总没问题吧?
左右两人皆欲缔结婚姻之盟,毋需受限于此刻。
如此一想,容凌完全是理直气壮地把手伸向她。
容凌的手指轻轻颤抖着,解开了司空念身上的中衣。
容凌一直留意着司空念的情况,生怕她被惊醒。
他将她的中衣完全清除,目光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她身躯玲珑有致,被一件藕荷色的亵衣所包裹,肌肤白皙晶莹,宛如一块玉石。
慢慢地伸手覆盖在她的肩上,手掌下细腻柔滑的手感令容凌的精神不由得一振,这让他忍不住想,倘若此紧贴她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唇……
容凌的内心所思所想,最终得以实现。
吻像细雨一样飘落下来,点了点“洒在”司空念颈侧与面颊,终于吻到她粉唇上,继续攥着她的甜。
司空念在梦中感到呼吸不畅,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胸口,让他感到十分不适。
她仿佛被一股难以捉摸的气息所触动,耳边也隐隐传来了他低沉而沙哑的喘息。
司空念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容凌正紧紧怀抱着她,他的目光幽暗而炽热,看得她整颗心都落跳了一拍。
“容凌......”话音未落,司空念突然察觉到自己衣衫散乱,于是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好好地,她的衣服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散了?
难道是他?!
望着容凌,司空念心中充满了疑虑,她试图挣脱被容凌一把掐住的双手,但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
与司空念微微一怔的表情相比,容凌经历过初被人察觉的慌张后,现下已经完全把那些面子、尊严什么的置之度外。
唯有“饱食”方为正途,何必纠结于琐碎无用之事。
不顾司空念质问的眼神,容凌低头亲吻着她粉嘟嘟的脸,然后立刻把火热的亲吻逐渐向下。
“不可以!”
容凌眉头微蹙,注视着司空念明显拒绝的目光,疑惑地问道:“原因?”
“我、我害怕。”
“怕什么?”
“……你。”
容凌听到这番话后,内心立刻涌起了一股不悦之情。
他对待她如此殷勤,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值得她畏惧的,他觉得好笑:“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司空念无措的摇头:“不是那样的,是因为、因为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话令容凌茫然不已:“变了一个人?”
他有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司空念不觉红了脸,但却依旧坚定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受到药物的作用吧,总之他在床笫间表现出来的和他平时很不一样,很陌生,而且强势又霸道,她有些害怕。
若是别的原因,容凌还能为自己争取争取,可要是这个,那他还真就不敢霸王硬上弓了,否则将人越推越远可如何是好!
只是有一个问题,他得先探探她的意思。
“你既是害怕我,那日后咱们成了亲怎么办?也不许碰?”那还不得把他活活折磨死!
“那……那就到时候再说……”
谁又能保证,她真的能嫁给他呢。
再说了,等回到京都,他就会回到他自己的王府去了,他的后院又岂会没有服侍他的女人,哪里就少了她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司空念才屡次试图和他拉开距离,不愿意与他太过亲近。
然而让司空念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等他们一行人回到京都之后,最先摆在她面前的问题不是容凌王爷的身份,也不是他曾经可能有过的女子,而是她这张脸!
她的样貌,居然与当今太子妃有几分相似。
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还听到了一些传言,说容凌对他那位小嫂子一直很上心,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司空念多想。
怪不得……她本不算倾国倾城的美人,容凌又自幼长在宫里,浓妆淡抹都见得多了,却还是似乎被她吸引买下了她的初夜。
怪不得,她在溪边要自毁容貌的那日,他表现的那般激动。hΤTpS://WWω.sndswx.com/
怪不得,他一直十分坚定的说要娶她。
却原来,他看中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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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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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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