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
黎佳人却身形一闪,挡在了她前面,当着她面打电话,用着夹子音说道:“琳达,赶紧安排两位按摩师到凌风这边来帮我按按。”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娇嗔道:“还不是凌风哥吗?他真的讨厌死了,一碰上我就失控,总是没轻没重的。昨晚被他折腾了大半宿,腰酸腿颤的,都快散架了。”
白苏:“……”
她昨晚吃的那几口饭菜要不是消化了,她能直接吐出来!
真有病。
她不想搭理黎佳人,更不想停在霍凌风房间门口。
是真恶心。
侧了侧身,直接越过黎佳人,走人。
黎佳人神情瞬变,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苏竟不受刺激直接走人。
开口叫住她,“白苏,你给我站住。”
她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白苏。
白苏继续充耳不闻,脚步不停。
见状,黎佳人再次上前,挡住白苏,看着她,满眼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以为用江允珩来刺激凌风哥,让他把你养在这里,你就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凌风哥他喜欢的人是我,对你不过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你等着吧,他很快就会厌倦你的!”
白苏先是面无表情的听着,直到最后一句,她突然莞尔一笑,“是吗?”
“那就借你吉言了。”
霍凌风对她身体不感兴趣的话,她求之不得。
黎佳人:“……”
她明显噎住。
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说了半天白苏怎么一点也不在意?
不是她想方设法勾引凌风哥的吗?
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白苏没闲功夫在这里和黎佳人耗,语气冷淡,“说完了吗?让开!”
在刚刚之前,关于霍凌风和黎佳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她的猜测。
而现在——
对霍凌风,真的只剩下恶心了!
黎佳人没动。
还在观察白苏。
白苏一定是装的!
她那么爱凌风哥,怎么可能会没不在意?
白苏失了耐心,再次越过要走人。
反应过来的黎佳人跟苍蝇一样,再次粘上来拦住她,“白苏,你不许走!”
“黎佳人,让开!”
“你不说清楚,休想离开!”
白苏:“……”
她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有找自己麻烦的时间,还不如用来管霍凌风。
失了耐心的白苏,直接动了手。
伸手抓住黎佳人手臂往后一丢。
照顾霍凌风那五年,帮他按摩翻身练出来的臂力不容小觑。
她这一甩,直接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黎佳人甩离好几步远。
踉跄着站不稳,“砰”的一声一头撞在栏杆上。
“啊!”
黎佳人疼得痛呼出声,捂着额头,狼狈地跌坐在地。
晕头转向,半晌没缓过神来。
解决了狗皮膏药,没了障碍,白苏下楼。
原来肉肉说的能动手解决的就不要浪费口水是这样的感觉。
就,挺爽。
她走至一半才听到身后黎佳人气急败坏的怒喊声,“白苏,你……”
话没说完,她突然噤了声。
白苏察觉到异样,一抬头,看到了出现在客厅里的霍凌风。
“呵。”
白苏冷笑出声。
黎佳人也就这点本事。
脚步未停,继续往外走。
经过霍凌风时,特意绕开。
知道他昨晚真睡了黎佳人,她嫌他脏。
连个余光都没给他,视他为空气与他擦身而过。
霍凌风:“……??”
关门前,听到黎佳人正可怜兮兮地对霍凌风撒娇,“凌风哥,白小姐她打我,好疼。”
这并未影响到白苏,随黎佳人告状编排。
她,不在乎。
……
二楼
黎佳人额头撞破了皮,摆着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霍凌风上楼,柔弱无骨地往他怀里依,“凌风哥……”
扑了个空。
霍凌风避开了。
“凌风哥……”
黎佳人抿着唇瓣,泪瞬间涌进眼眶,在里面打转,声音更委屈了。
这一招,平时在霍凌风这里是有用的。
但今天——
霍凌风只是一脸冷漠地看着黎佳人,薄唇微勾。
嗓音温柔,但却没有一点温度。
“佳人,我说过,我喜欢乖一点的女人。”
黎佳人看着霍凌风那双能看透人心的深眸,面上血色尽失。
毫无疑问,她的小动作,他发现了。
心底一慌,顾不上再装可怜了,上前小半步,“凌风哥,我……”
她想解释,可霍凌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看着他变冷的眼神,她吓得噤了声。
霍凌风目光未在黎佳人身上多逗留,对楼下的佣人吩咐,“安排车送黎小姐回霍宅。”
说完,直接进了房间。
……
xx国际幼儿园,到了放学时间,霍祁墨背着小书包规规矩矩在排队。
轮到他们班了,平时目不斜视的他,今天站在人群里他忍不住向外张望,在接孩子的人群里搜寻着。
仔细地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
她没来。
小家伙抓着书包背带的手明显紧了几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她会来接自己,更不知道为什么没看到她来接自己会莫名的失落。
耷拉着小脑袋,迈着步子随着队伍往前移动。
很快到了他。
刚跨出校门就听到一道带着喘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阿笙。”
霍祁墨蓦地抬头。
看着白苏满头大汗地跑向他。
到了他面前,弯下腰,与他视线齐平,诚恳地向他道歉,“对不起啊,妈……我找停车位耽搁了点时间。”
“我又没和你提前约好。”
所以,不用和他说对不起。
说完,霍祁墨就傲娇地迈步往前走。
看似没什么反应,但刚刚一直耷拉着的小脑袋却明显抬起来,恢复了精气神。
白苏立刻迈步跟上。
但刚走几步她就察觉到霍祁墨走路的姿势不对劲,立刻伸手拉住他,满脸紧张,关心问道:“阿笙,你的腿怎么了?”
霍祁墨想到什么,立刻别扭地把手抽回,否认,“没什么。”
说完,抬腿就走。
步子还没迈出就被白苏掐着腰抱了起来。
“你……你放我下来!”
霍祁墨从记事以来就没有被人这样抱过,小家伙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挣扎着要从白苏身上下来。
白苏双手稳稳地抱着他,语气温柔,一手轻拍着他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阿笙,听话,别乱动。”
霍祁墨:“……”
他都快六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吃这一套!
但,心嫌体正直。
心底嫌弃着,小身体却是没再动。
白苏心底担心,三步化作两步,快步走向接送霍祁墨的车。
保镖已经把车门拉开,她抱着霍祁墨上了车。
一上车,白苏就伸手脱霍祁墨的裤子,想要看看他腿究竟怎么了?
霍祁墨这下脸热得都能烧开水了,小手抓住白苏的手,“不许。”
“阿笙,让我看看好不好?”
白苏没强行扯开霍祁墨的手,就这样看着他,满眼担心。
平时,霍祁墨肯定就坚持了。
但对上白苏的眼睛,拒绝的话半晌没说出口,握着她手的小手僵持不到一分钟,就松开。
别过小脸。
要看就看吧。
只要他不说,她就不会知道是昨晚去捡玩具摔的。
白苏小心翼翼地脱下霍祁墨的裤子。
“嘶……”
脱到膝盖时,霍祁墨小小地吸了一口凉气。
布料沾在了伤口上,从上面扯开还是有一点点疼的。
但,能忍受。
“是不是弄疼你了?”
白苏立刻停下,她看到了伤口,在膝盖上。
不知道在哪儿跌的,整个膝盖都是淤青的,上面破了很大一块皮,红肿不堪。
因为在关节,只要走路就会因为活动让伤口裂开、流血,衣服会和血沾粘在一起,扯开就会很痛。
看着重新裂开的伤口,鲜血渗出来,白苏眼眶瞬间红了。
伤在儿身,疼在母亲的心。
“不疼。”
霍祁墨轻轻摇头。
这句不疼,真是直接戳在了白苏的心窝子上。
这伤放在大人身上都会觉得很疼,更别说她的阿笙才不到六岁。
他竟然神色平静的说不疼,越是如此,白苏越是心疼。
她都不敢想象,过去的过年里,阿笙曾经经历过什么,才会让阿笙变得对痛产生钝感。
这是习惯了啊!
心疼的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帮他吹着伤口,一边哽咽地对司机说道,“麻烦去帮药店帮我买点消毒药水、纱布和胶带。”
“白小姐,车里有医药箱。”
被前排座椅挡住视线的司机并不知道后排发生了什么,听到白苏的话立刻从置物盒里拿出小医药箱递过去。
霍祁墨一直在用眼睛偷瞄白苏,见她看到自己那个小伤却突然掉眼泪。
小家伙懵了。
她这是什么反应?
他记得三岁的时候,他利用空闲时间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为黎阿姨准备母亲节礼物。
母亲节当天,他做好了。
开心的跑去找黎阿姨送给她,因为太兴奋,没注意摔倒,为了保护手工礼物,他的左手臂摔骨折了。
很疼,他没忍住哭了。
惊动了照顾他的佣人,叫来了姑奶奶和黎阿姨。
他哭着用右手把手工送给黎阿姨,却被她砸了。
她不高兴的对他说,这不是他该做的,他要做的是在功课上用功,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姑奶奶更是严厉的批评他,让他立刻马上擦掉眼泪,说他是未来的霍家家主,这点小伤就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叫来医生给他处理完伤口后,就让他进思过堂跪了一天,让他思过。
之后,他因为加了武术课,也没少受伤,比这个伤严重的有好多次。
每次黎阿姨和姑奶奶都有看到,但她们都没什么反应。
她为什么会哭?
白苏不知道儿子心底在想什么,若知道,只会更加心疼。
伸手接过医药箱,打开。
先用剪刀剪掉左腿的裤腿,再帮他把裤子穿好,这才开始准备处理伤口。
处理之前,她摸摸儿子的头,温声说道:“阿笙,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要是疼,就喊出来,没关系的。”
霍祁墨没说话,他想说,真不觉得疼。但看着白苏心疼的目光,心底暖乎乎的,小家伙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在处理伤口的过程里,他除了微微咬了咬自己嘴唇,全程还是没有出声。
白苏真是心如刀绞。
强忍着泪帮儿子把伤口处理好,然后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轻轻抱住了他。
回到别墅,黎佳人和霍凌风都不在。
霍祁墨显然习惯了一个人。
并没有多问。
白苏也不在意。
她一心放在和儿子培养感情上。
朝夕相处了五天。
第五天晚上,白苏刚要去霍祁墨房间偷偷陪他睡,门刚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霍凌风。
他怎么回来了?
错愕间,霍凌风已直接把她推进卧室。
关门。
落锁。
一气呵成。
已经第五天了,她的生理期也该结束了。
今晚,他非弄死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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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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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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