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在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后,没多逗留又和苏苏一起赶回去继续医治霍凌风。
前前后后,花了四个月时间,才把霍凌风医治苏醒。
提到霍凌风醒,萧子衿就来气。
如果当时不是苏苏拦着她,她真想一针扎下去,把霍凌风送走的了!
渣男!
比大冰块还渣的绝世大渣男!
提到贺霆骁,萧子衿更来气。
见过太多听不懂人话的,她曾经在山上相处的除了爷爷都是听不懂人话的动物。
但她觉得,贺霆骁比起那些动物,有过之而无不及。
套网络用语就是,爹味十足。
不管她重申多少遍,她不是他的责任。
他只当耳旁风。
充耳不闻。
始终把那句“我对你有责任”挂在嘴上。
见她和霍凌风弟弟走得近,他在她面前摆着一副监护人的姿态,“霍北寒这个人风评不行,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若真想找人谈恋爱,我会帮你介绍好男人!”
她:“……”
她真的会谢好吗?!
萧子衿一个鲤鱼打挺,利落从床上弹坐起来。
坐在床上,调整气息。
脑中默念着:《莫生气》
不气不气,我不气。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气坏身体无人替,况且伤神又费力。
“呼!”
学着电视剧里高人练完武功,收气动作。
配合着长吸的那一口气,慢慢呼出时,抬起的双手缓缓落下。
“收!”
调整好后,萧子衿翻身下床。
洗漱换衣服,日常去隔壁蹭饭。
今天周末,蹭完早饭,傅砚深有些工作要处理,去了书房。
萧子衿和贺少臣陪已经快九个月的沐晨曦在后面的画面散步。
“晨曦,我下午要去a城医治一位病人,要走一个多星期,会在你预产期前几天回来的。”
沐晨曦的预产期在半个月后。
“好。”
虽然找了最好的产科大夫,怀孕后期的各项指标也都很好,但她和傅砚深还是会很紧张。
有肉肉在,安心很多。
中午,傅砚深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味。
萧子衿很满足地吃完,下午坐上霍北寒的车,去了a城。
一周后,深夜。
沐晨曦现在孕后期侧躺着睡,傅砚深从后抱着她。
如往常一样习惯性把大手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上。
刚睡着没多久,沐晨曦突然感觉到腹部痉挛,她感觉到不适,动了动。
她一动,浅眠的傅砚深立刻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开灯,紧张地看向沐晨曦,“老婆,怎么了?”
沐晨曦怀过三个孩子。
第一胎,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冷战中度过。
第二胎,傅砚深几乎没有参与过。
如今的第三天,一开始胎又不稳,比起沐晨曦这个准妈妈,傅砚深这个准爸爸神经绷得更紧。
特别是孕后期,是傅砚深从未参与过的,哪怕他理论知识过硬,但自古以来,纸上谈兵都没什么卵用。
他还是慌。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傅砚深的神经也是越绷越紧,宛如惊弓之鸟。
沐晨曦人还没完全清醒,听到傅砚深声音,迷迷糊糊地低语,“老公,疼。”
一听疼,傅砚深脸刷得一下白了,顿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婆,哪里疼?”
他的紧张感染到了沐晨曦。
意识慢慢变清醒的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虽然预产期还有一周,但羊水随时都有可能破,提前生产。
一紧张,沐晨曦面色白了几分。
傅砚深一看,更担心了。
大脑有那么几秒陷入短暂的空白。
明明,整个孕期他已经在大脑中演练过无数遍。
晨曦羊水破了之后,他该怎么做。
大脑快速过了一遍,深吸了一口气,傅砚深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
见沐晨曦没回应自己,他伸手去探。
摸到湿意,证实了的确是羊水破了。
说是要冷静。
但摸到羊水破了,头一遭的傅砚深还是控制不住的手抖。
但,他不能慌。
第一时间安抚沐晨曦,“老婆,别慌,别怕,有老公在,我们现在立刻去医院。”
傅砚深嘴里不停地在安抚沐晨曦,让她别慌别怕。
分不清究竟是让沐晨曦别怕,还是让他自己别怕。
四肢也在配合做着去医院的动作,下床。
看似帅气的动作,双腿在落地时腿一软,没站稳,踉跄着差点跌趴在地。
……
五分钟后,傅砚深抱着沐晨曦从别墅出来,佣人提着傅砚深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跟在后面。
出了大门,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上了车,佣人把待产包放进后车座,车开出南山华府。
车内,傅砚深让沐晨曦半躺在后车座,上半身被他抱在怀里,他不停地安抚着她,“老婆,深呼吸——”
沐晨曦跟着傅砚深一起调整着气息。
这一胎,傅砚深方方面面都把她照顾得太好。
怀少臣的时候,她一直卧床。
又是早产,生产的过程,除了艰难,她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她想放松,可越是想放松,越紧张。
待产医院就在南山华府两公里处,很快,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出门前就已经打过医院电话,一下车,沐晨曦就被医护人员抬到了推车上。
为沐晨曦接生的产科医生,也住在附近。
大半夜的被傅砚深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挖起来,听到沐晨曦要生了,匆匆忙忙换了衣服,赶到医院。
她和沐晨曦前后脚到。
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往推车走。
傅砚深看到医生,在她过来时,一把抓住她手臂,紧张到音颤,“医生,快,我老婆要生了!”
因为慌。
下手很重。
掐得医生差点没忍住喊出声。
微变的表情让傅砚深察觉到,立刻松了力道。
他的表现好像下一秒就要生了。
这一胎,从孕初期的孕吐,再到孕后期。
傅砚深每次产检都比傅太太还要紧张。
医生是知道傅砚深对生产这方面理论知识了解甚深。
医生被他带得也紧张起来。
快步走向沐晨曦,神色凝重地帮她做检查。
片刻后,医生神情复杂地站直身体,傅砚深立刻紧张询问,“医生,我太太情况怎么样。”
沐晨曦同样一脸紧张地看着医生。
医生极力压下心底的一言难尽,语气平静道:“羊水没破。”
“怎么可能?”神经紧绷中的傅砚深一脸看庸医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医生,言辞凿凿,“我明明确定过,羊水破了!”
“傅砚深,你闭嘴!”
沐晨曦在听到医生说羊水没破,再看医生努力隐藏的表情。
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瞬间清醒。
人一清醒,立刻明白傅砚深刚刚在家里摸到的是什么。
沐晨曦除了尴尬,只剩尴尬。
尴尬到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老婆?”
傅砚深被骂,目光立刻转向沐晨曦,对上她暗藏“杀意”的目光。
一头雾水。
沐晨曦在他继续开口前,咬牙切齿道:“抱我去病房!”
“好。”
自复婚以来,除了床上之外,傅砚深对沐晨曦是有求必应。
而这一胎因为担心宝宝,哪怕知道可以,傅砚深也一直做着柳下惠,一次也没做过。
沐晨曦说什么他都说好说顺嘴了,音落时,双臂已把人抱进怀里,沐晨曦立刻把脸埋进他颈窝,当鸵鸟。
私立医院,傅砚深一早就在这里预定好了房间,他直接把人往病房抱。
半路,傅砚深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医生说羊水没破,他却摸到了——
摸到的是什么?
意识到后,傅砚深嘴角忍不住抽搐。
只剩下她和傅砚深两人,沐晨曦的尴尬稍有缓解就看到傅砚深要笑不笑的表情。
气到不行!
“傅砚深,你还好意思笑,不都怪你吗?!”
要不是他大半夜的摸到有点湿不管那是什么就直接说她羊水破了,她至于被急送到医院,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吗?
他还笑她!
“是是是,都是老公的错。老婆对不起,都怪我太紧张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丢一次人她都没脸见医生了,还有下一次!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傅砚深立刻顺毛安抚。
沐晨曦也不是真生傅砚深的气。
就像他说的,他也是太紧张她和孩子才会如此。
她自己也是过于紧张,阴差阳错闹出笑话。
这次虽是乌龙事件,但傅砚深还是吓到了。
正好只剩一周就到了预产期,便直接在医院住下。
住院的第三天晚上,羊水真破了。
医生过来给沐晨曦做检查,在确定可以生产后,她被推进了产房。
傅砚深换上了无菌服,跟进去陪产。
历经六个多小时,就在傅砚深差点心疼到崩溃,终于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那一刻,傅砚深泪流满面。
傅砚深情绪好半天没办法缓下来。
太感动。
他没去立刻看孩子,一手紧紧握着沐晨曦的手,一手心疼地摸着沐晨曦汗湿的面颊,虔诚的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三个吻。
“老婆,辛苦了。”
“老婆,谢谢你。”
“老婆,我爱你。”
沐晨曦察觉到脸上湿意,掀眸看向傅砚深,对上他哭到通红的兔子眼,虚弱一笑,“傻瓜。”
就让他不要进来陪产吧。
他偏要。
生产过程,太痛了。
他就让她咬他。
手臂被她咬出一个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恭喜傅先生傅太太,是个小公主。”
……
知道傅砚深和沐晨曦添了个女儿,好友们都陆续过来看过。
除了霍凌风和唐斯年。
霍凌风是因为白苏的关系,沐晨曦不愿意见到他。
她知道霍凌风是傅砚深的好兄弟,她没阻止他们往来,但那么伤害自己最好的闺蜜,她是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的。
傅砚深一向奉行,天大地大不如老婆大。
再好的兄弟,也是往后排。
唐斯年则是因为出国赶不回来,直到沐晨曦快出月子,他才过来。
停好车,他手上提着大包小包,都是两个孩子的。
他一进门,家里佣人接过东西。
“唐先生。”
唐斯年没看到傅砚深,开口问道:“阿深呢?”
“先生在那边。”
佣人含糊其辞。
唐斯年抬步走过去,就看到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傅砚深蹲在浴室正在洗的是——尿布。
尿布?
这是哪个年代的东西!!!
“阿深,傅氏集团的财收已经惨到你家小公主用不起尿不湿的地步了吗?”
“我俩这么多年的兄弟,有困难和兄弟我开口啊,我收入再不济,也能赞助咱家小公主所有尿不湿,你不怕委屈,我们小公主受不了这个委屈!”
傅砚深:“……!”
“闭嘴吧你!你个没女儿的懂什么?!”
刚在专注洗尿布,洗干净起身,白了唐斯年一眼,“我家乖乖尿不湿过敏。”
他宝贝女儿尿不湿过敏,试到第二款他就受不了了,最后换成了现在这种特制的棉质尿布。
“阿深,有一种专洗内衣的洗衣机,可以了解一下?”
唐斯年一脸一言难尽!
行,他没有女儿,他孤陋寡闻!
但能解放双手的,为什么要用双手!
一想到尿布上沾上小朋友的屎尿。
不能脑补。
傅砚深把唐斯年的嫌弃尽收眼底,默默地在心底冷笑。
无知的人类!
是有洗衣机,但他就是觉得自己亲手洗,再消毒才干净。
事关女儿,他就是不放心。
把洗好的尿布放到阳台晒好,刚晒好,就听到卧室里的沐晨曦在叫自己,“老公。”
“来了!”
傅砚深秒应,三步化作两步,快步走进卧室。
唐斯年在傅砚深家也不客气,走到沙发坐下,拿起桌上水果丢进嘴里。
正咀嚼,傅砚深抱着女儿出来。
小姑娘刚睡醒,靠在傅砚深怀里,小屁股一撅一撅地。
傅砚深对宝贝女儿每个小动作都了解甚深。
这一撅,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大手稳稳地托抱着女儿往沙发边走去,坐到唐斯年身边。
唐斯年不喜欢小孩子。
但因为小糖豆的关系,他对小朋友稍稍有些改观。
加上,傅砚深有一个很乖的少臣在前,对乖乖先入为主就是喜欢。
特别是看到乖乖粉雕玉琢的小模样,煞是可爱,可爱到他忍不住手痒,“阿深,让我抱抱。”
难得的,宠女狂魔直接把女儿递给了唐斯年。
唐斯年如获至宝,按着傅砚深教的姿势,现学现卖,有模有样地抱在怀里。
看着乖乖漂亮的小脸,目光都柔了几分,“阿深,你女儿真像个小天使……”
他话音还未落,就听到“噗”“噗”两声。
接着,掌心一热。
唐斯年:“!!!!”
坐在沙发上,瞬间像被点穴,石化中!
“傅砚深!!!”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唐斯年对着一脸腹黑的傅砚深,咬牙切齿!
他就说,傅砚深怎么会这么好心,把恨不得长在他怀里的女儿让他抱,原来在这等他呢?
“抱好!”
傅砚深站在一边,提醒。
乖乖拉臭臭正在畅快中,“噗”“噗”两声后,又接着“噗”“噗”!
唐斯年心底再怎么骂傅砚深,他也不能把怀里正在使坏的小姑娘丢开。
只能僵硬着身子抱着,心底真是宛如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他不就取笑了傅砚深两句吗?这男人就故意整他!
傅砚深无视唐斯年恨不得弄死他的眼神。
他就是故意的!
在乖乖拉好臭臭后,这才弯身把女儿从唐斯年怀里抱起来。
唐斯年立刻百米冲刺,刺向浴室。
月嫂早就准备好了洗屁屁的水,傅砚深帮女儿洗干净小屁屁,再换上干净的尿布,穿上衣服。
乖乖干了坏事不知道,靠在傅砚深臂弯,微微张着小嘴,小嘴轻抿着。
傅砚深垂眸,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脸上。
这是他的宝贝女儿。
他的乖乖。
……
乖乖满月宴,只请了双方亲近的人。
顾衍之和温暖一起过来。
他看着被傅砚深抱在怀里的乖乖,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笑得温柔的温暖,伸手握住她的手。
温暖察觉到,目光看向他。
这一年来,衍之对她越来越好。
她的事业发展很顺利,顾氏也越来越好,他相较于初认识时,越来越优秀。
这样的顾衍之对女人无疑是有致命吸引力的。
但两人结婚两年多,他从未有过花边新闻。
对她的感情也没什么改变,还和婚前一样,甚至比婚前更加粘她。
温暖回握住他的手。
知道他是因为看到晨曦姐的孩子,触动了他。
满月宴结束,回去的路上,温暖靠在顾衍之肩膀。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知道衍之对她很好,她也是竭尽全力在对他好,对他的家人好。
所以,两人在外界看来,无疑是恩爱的。
不管任何时候,他们出现在镜头里,都是甜甜蜜蜜。
陆景行坐在办公室。
看着桌上摆着的杂志周刊。
自从一年前,他和温暖被拍后。
之后,顾衍之和温暖经常会被拍到。
而他,也习惯性每天去报刊,只要有温暖相关的杂志,他都会买回来。
他没有翻开,只是看着杂志封面上那张刻入他骨髓的容颜。
她脸上挂着浅笑,一脸幸福地靠在顾衍之肩上,与他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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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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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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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傅总离婚请签字更新,第399章 :小公主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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