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权玺还在这儿呢。
他莫名有种给好兄弟戴绿帽子的错觉,尤其是权玺眼神冷冷扫视着他,他该不会被千刀万剐吧?
权玺还是第一次见小姑娘这么失态,她向来都是斯文秀气,软软萌萌的。眼下神情竟然凌厉得很,如同被惹怒的野猫,亮出锋利的爪子,想给人挠个满脸花!
傅良之是哪里惹到她了么?
不,不对。
她刚才看傅良之的眼神很正常,失态也就是瞬间的事,是在看到他脖子上那根项链之后……
银质链子,上面挂着个小坠子,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权玺心中疑惑,暂且按捺住。
傅良之看了权玺一眼,然后心惊胆颤走到慕宝儿跟前。
呜……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太可怕了!
他靠近后,慕宝儿将他脖子上的链子看得更为清楚,坠子上的花纹映入眼帘,小姑娘郑重其事地盯着看。
傅良之刚想开口,慕宝儿就对他道,“傅良之,你跟我来。”
显然是不想当着权玺的面问他,权玺突然就这么被排斥在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他明明不是喜欢窥探别人私隐之事的人,慕宝儿也没有那个责任和义务,将所有事情事无巨细都与他分享。
道理都懂,问题就是心里憋着一股火。
权玺死死皱皱眉,脸色黑如锅底。
傅良之只觉得吧,好像有一道杀人般的视线在他身后盯着,他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
尤其是,慕宝儿竟然还把他带到她房间里。
死了,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脖子上这个坠子,哪里来的?”慕宝儿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傅良之,尽量不错过他任何神情变化。
乌鸡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它崽现在心情不好,它知道。
这个小坠子的形状很难形容,看上去虽然特别精致小巧,但你很难形容得出这是个什么形状,是花是草是锁又或者是福袋?
都不是。
这是曾经有人亲手融的,对慕宝儿来说,很熟悉。
“哦,你说这个项链跟坠子啊……”傅良之心里直打鼓,“我一个亲戚给我的,怎么了?”
傅祸给的,他觉得傅祸之前给的平安符挺好用,所以就把傅祸给的这玩意儿也带在身上了。
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什么亲戚?”慕宝儿追问道。
“我小叔……”傅良之懵懵的,看上去不像说谎。
慕宝儿的手无意识的握成拳,手心汗湿,“你小叔叫什么名字?”
“我小叔叫……”傅良之绝对是个不怕死的憨憨,竟然将话说到一半之后,凑到慕宝儿跟前,既猥琐又小心的问道,“你问得这么清楚,该不会是寻仇吧?我要是贸然告诉你,结果把我小叔害死了,岂不是不仁不义?”
话音未落,傅良之眼前寒光一闪。
慕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乌鸡扔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还挽了个花刀。
“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她声音那么冷淡,听不出半点人情味儿。
傅良之打了个寒颤,再不敢插卡打混,因为他是真的感觉到慕宝儿生气了,“我小叔叫傅祸。”
‘傅祸’二字一说出口,慕宝儿明显怔愣了一下。
傅良之用没文化一点的形容就是:那感觉吧,就像是时隔多年听到了初恋的消息,没有一点点防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该不会真的是初恋情人吧?
那可真是完犊子了,权玺怎么办?
权玺实惨啊!!
傅良之现在脑子里很乱,简直操碎了心,有心想要问问,宝儿妹是不是跟傅祸认识,但是又怕惹恼了她,到时候直接一刀把他舌头割了!
傅祸。
哥哥。
慕宝儿微微张了张嘴,无声呢喃着,整个人身上笼罩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一直以来,她可以是乖巧软萌的,可以是狡黠灵动的,可以是阴冷狠毒的,却从来不曾流露过这么脆弱凄凉的一面。铺天盖地的忧伤将她牢牢包裹住,好像普天之下只剩她一人,孑然一身,孤零零的,将世间万物都排斥在外。
傅良之看得很不好受,“宝儿妹,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
难道以前真在傅祸手上受过情伤?
“男人不自爱,就是烂叶菜。他要不是个东西,你又何必苦苦留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说是吧?”傅良之几乎是绞尽脑汁劝慰。
慕宝儿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闭嘴!”
“行吧,那我先把嘴闭上,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安慰,再跟我说。”
不得不说,傅良之桃花运那么旺盛,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憨憨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妇女之友,就连慕宝儿在这时候都对他少了几分警惕戒备。
恰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权玺沉稳的嗓音响起,“该吃早餐了。”
其实完全不用他跑这么一趟,佣人来就行,但他就是亲自来敲门了。
鬼使神差,鬼迷心窍的,甚至还有一丝愠怒——
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聊什么能聊这么久?小姑娘家,一点都不注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合适吗?小姑娘年纪轻不懂事,傅良之呢,他怎么也不懂得避嫌?
傅良之也是好惨一男的。
慕宝儿没出现的时候,他是发小中的团宠,是权玺最疼爱的弟弟。慕宝儿一来,他简直就成了个活靶子!
造孽啊!
慕宝儿情绪很快平复下来,打开房门。
权玺深深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虽然极力掩饰,但她眼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红,应该是刚才哭过,又会是刚才想哭。
权玺只觉得心中好像有一丝刺痛,她为什么而哭?为什么而伤心?跟傅良之有关?
傅良之昂首挺胸,努力不心虚。
干啥呀?看我干啥?跟我又没关系!!
呵,狗男人,不是把慕宝儿当妹妹?你管你妹这么多闲事干啥?
“怎么了?”权玺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多问了一句。
然而小姑娘好像并不想告诉他,只是敷衍着回答道,“哥哥,没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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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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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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