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男丢下这句话,就松开了安风眠的腰肢,离开了她的房间。
安风眠在这之后确定安喃喃还在睡,便迅速的起床去盥洗室洗漱去了。
洗漱完毕后,她就下楼了。
她原本是打算去厨房给蒋少男做早餐的,结果刚到楼下就看到客厅里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是房子的男主人蒋少男,一个是……傅少司。
昨天夜里降温,今天清早有点冷。
傅少司穿着薄款黑风衣,衬得他身型格外修长挺拔。
看到她从楼上下来,他那张总是如沐春风的脸溢出微微的寒霜。
安风眠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冰寒莫测的模样。
她走到他的面前,抿了下唇,硬着头皮说道:“傅少司……”
她仅仅说出三个字,男人就打断她,道:“喃喃呢?把喃喃带上,跟我走。”
闻言,安风眠便诧异的看着他渐渐泛红起来的眸子,挣扎了一番后,继续硬着头皮说道:
“傅少司,我……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我不喜欢你,更不想耽误你,也不想招惹来自你父亲以及母亲的压力,你母亲大清早的就打电话过来把我羞辱了一遍,所以,我不会跟你走。”
顿了下,补充道,
“我知道,你之所以一直照顾我跟喃喃,是因为我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是你那个因车祸过世的未婚妻的。但我是我,我并不是你的未婚妻,我也成为不了她,少司哥,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傅少司等她说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就彻底猩红起来了。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良久,他的视线落在了安风眠的胸口,那里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那是他未婚妻的心脏在跳。
他的目光太专注,也太炙热,仿佛要劈开她的胸膛摘走那颗不属于她的心脏。
但,最终他的目光还是恢复了平静,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很平静的说道:
“是觉得我护不住你们母女吗?”
安风眠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那为什么?为什么选择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的陌生男人?”
这次不等安风眠说话,一直冷眼旁观的蒋少男在这时开口道:
“傅先生,你是国语没学好吗?她先前说的哪个字,你是听不明白?她说不喜欢你,这就是最直接的原因。选择我,那当然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觉得我靠得住,信任我,还能因为什么?”
傅少司在蒋少男话音落下后,就扯唇讥笑道:“那么蒋先生你呢?你也是一见钟情吗?”
蒋少男点了一根香烟,低笑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一见钟情?我有儿子,她有女儿,再也没有比我们更配了。”
傅少司笑了笑,看着那慢条斯理抽着香烟的男人,淡声道:
“是吗?说得好像就跟真的似的。你把她当成一个叫安歌女人的替身,这个初心本就歪了,何况据我了解,你对安歌那个女人并没有多少真心。”
说完,傅少司就把目光从蒋少男身上撤回,深看了安风眠一眼,道:
“安风眠,我告诉你,如果你若是因为这个男人让你胸腔里的那颗心疼了,我不会轻饶你。”
说完,傅少司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风眠在这之后心头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好似她偷了什么东西,被人抓赃现场,然后整个人都十分的难堪,也十分的屈辱。
所以,傅少司对她和孩子之所以那么照顾,都源于她胸腔里那颗心脏么?
像是偷拿了别人的人生,享受着本属于那个人的生活吗?
毕竟,如果不是当年的心脏移植手术,她早就死了。
安风眠心头百般不是滋味。
蒋少男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自喉咙深处溢出一抹嘲笑,道:
“安小姐,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失恋么,要不要我给你放个假?让你有个自我疗伤的时间啊?”
安风眠觉得蒋少男这个人嘴巴很……毒,是那种潜移默化中毒的你五脏六腑都不舒服的那种。
她抿了抿唇,终是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厨房。
福叔在厨房榨豆浆,见她进来,连忙笑眯眯地打招呼:
“安小姐,早餐都已经做好了,少爷说再榨个豆浆就可以开饭了,你到餐厅等着,马上就好。”
安风眠眉头微皱:“不是说让我来做这些吗?”
福叔笑呵呵的道:“早餐是少爷做的,昨晚的饭菜也是少爷做的,少爷已经好几年没下厨了,但却为了安小姐您连续下厨,可见少爷对安小姐是真心的。”
安风眠心头掠过一丝异样,淡淡然的口吻,“是么?”んτΤΡS://Www.sndswx.com/
她并不这样觉得呢。
男人之所以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她这张脸而已。
用早餐的时候,安风眠就没再见到蒋少男了。
她用完早餐上楼把睡懒觉的安喃喃给挖了起来,给她洗漱完毕后,对安喃喃道:“喃喃,等下妈妈带你去见舅舅,你要乖乖的,嗯?”
听到要去见安成年那个大坏蛋,安喃喃就撅起了嘴巴,不高兴地道:
“不要嘛,喃喃才不要去见舅舅那个大坏蛋,舅舅只会欺负麻麻,麻麻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因为,他是我们的亲人,是你爷爷唯一的儿子。”
安喃喃唔了一声,十分勉强地道:“那……好吧,那我就看在爷爷和麻麻的面子上去见他一次吧。”
她小大人的模样,十分可爱。
安风眠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好,那等下你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发?”
“嗯呐。”
两分钟后,安喃喃坐在餐桌旁,看着餐厅里除了福叔和安风眠以外就只有两个伺候的佣人了。
她既没有看到蒋孝麟,也没有看到蒋少男,于是便歪着脑袋问安风眠:“麻麻,爹地和哥哥呢?”
她开口就语出惊人,听得安风眠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她有些尴尬的纠正她,“不是爹地,是叔叔,蒋先生是你的叔叔……”
“可是麻麻,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嚒?早晚都是一家人呐。叔叔早晚都会是爹地呢,麻麻,你就不要那么生分嘛,别不好意思嘛。”
话落,安喃喃就眼尖的看到从外面进来的蒋少男。
她眼睛倏的亮了一下,蹭的一下就从椅子里滑了下去,迈着小短腿飞快地朝蒋少男走过来的方向飞奔过去,“爹地,爹地……”
伴随她清脆悦耳的叫声,蒋少男整个身形都僵在了原地,心头更是被一股汹涌的潮湿所吞没,久久都无法平息。
蒋少男看着已经抱住他一条大腿仰头对他说要抱抱的小家伙,一颗心就这样柔软了起来。
莫名的,他眼眶更是发酸的厉害。
“爹地,你肿么啦?你眼睛为什么红啦?你是眼睛不舒服了吗?”
安喃喃的无比担忧的声音让蒋少男有些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他在这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嗓音温和:“没有,是……灰尘进到了眼睛里。”
话落,小家伙就用奶胖的手捧起了他的脸,奶声奶气地道:
“爹地,你不要动噢,喃喃给你呼呼,呼呼眼睛就不会那么难受啦。”
蒋少男看着她软软糯糯的模样,整颗心都潮湿了起来。
他喉骨滚动了两下,低低的嗯了一声,道:“好。”
伴随他这一声好,小家伙就嘟起小嘴巴,凑到他的眼睛旁,徐徐的吹着气。
小家伙认真地吹了会儿,突然好奇的问:
“爹地,你睫毛好长呀,麻麻说,喃喃的长睫毛就是遗传了爸比,你会不会就是喃喃的亲爸比啊?”
安喃喃的睫毛确实又浓又密,说话眨眼的时候,就像是个睫毛精。
蒋少男看着她那双扑闪扑闪的黑葡萄大眼,淡声道:“是不是,我以后都会是你的爸爸。”
闻言,安喃喃就喜滋滋地在他面颊上吧唧地亲了一口,道:
“耶,喃喃再也不会被骂小野种啦,喃喃也是个有爹地的小公主啦,嘻~”
蒋少男在这时瞥了眼坐在餐桌旁满脸复杂的安风眠,然后抱着安喃喃走了过去并在她的身旁坐下,道:
“她还没吃?”
安风眠嗯了一声,“她刚吃了一点。”
蒋少男嗯了一声,道:“你上楼去拿证件,我喂她吃饭,等吃完饭我们就去民政局。”
安风眠:“……”
蒋少男:“她连爹地都喊了,我们现在也同居了,甚至你把那个傅少司和林女士都给得罪了,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安风眠神色僵了僵,道:“是不是,如果我拒绝,你还要说我不识抬举?”
蒋少男一边将怀里的安喃喃圈坐好,一边腾出手来给她喂米粥,波澜不惊的口吻:
“你确实有些不识抬举。”
安风眠:“……”
蒋少男的话还在继续:“三岁小孩都会看脸色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不会。”
安风眠抿了抿唇,道:
“好啊,这桩婚怎么看亏的人都是你,既然蒋先生都不怕吃亏,我又怕什么呢?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结了就不许离了,在我这,只有丧偶没有离婚这个结果。”
蒋少男眉头微挑,淡声道:“嗯。”
安风眠在他话音落下后,就起身站了起来,道:“口空无凭啊,蒋先生。”
蒋少男低笑道:“怎么?你想怎么有凭有据?”
安风眠想了想,道:“这样,如果你违法约定,婚后反悔想要离婚,你……你就净身出户。”
闻言,蒋少男就啧了一声,轻笑道:“你……你倒是敢说?”
安风眠迎上他炙热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我这还不是为了防止你悔婚?抛弃妻女……”
蒋少男打断她,道:“安小姐,除非你触犯了我的底线,否则我是不会离婚的。”
安风眠道:“你跟你的前面几任妻子,都是这么说的吧?难道你跟她们离婚,都是因为她们触犯了你的底线吗?”
蒋少男在这时敲了个鸡蛋,他将鸡蛋剥好后就喂到了安喃喃的嘴边,有条不紊的说道:
“我跟战南笙那段,是协议形婚,她有深爱着的男人,且跟那个男人生了三个儿女,我没道理不跟她离。跟第二任妻子……安歌,那问题就更多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全无关情爱的。因为一夜荒唐她怀了我的孩子,身为男人我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所以才跟她闪了婚。婚后,跟她几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偶尔才会在一起吃个饭。
感情升温应该是在她生完孩子以后,但随后问题还是很多。她总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对我没有任何的信任,久而久之就误会不断,跟她走到离婚那一步也是意料之中,当然,不可否认跟她离婚的过错方是我。至于跟林薇薇的婚姻,那就更荒诞了。既然是荒诞,那就更不可能有善终。”
安风眠不明白,道:“怎么个荒诞法?还能有你要跟我结婚的原因更荒诞吗?”
蒋少男在这时掀眸朝她看了一眼,道:
“坦白来说,我跟安歌扯完离婚证后的当天就相当后悔了,我那时候就不禁在想,她应该也是后悔的,可我等啊等,一直等不到她回头。所以,震怒以及煎熬之下,我对外放出跟林薇薇订婚的消息就是为了刺激她能回来找我。但,最后我却没有等到她回来。”
说到这,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已经很……苍凉了,可也那么平静,
“她出事后,我其实有想过以死谢罪。但,我们的儿子还需要我抚养,而那段时间我儿子对林薇薇相当依赖,我看林薇薇待他视若己出,就答应可以给她蒋太太的身份以及给她们林家行利益之便,但不会有感情。我们以五年为期限,如果五年内我对她还无法产生男女之情,她就放弃。她住在星河湾的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是分居住。跟她离婚,一是协议期限到了,二是因为她心眼太多,总是利用孝麟。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安风眠好一会儿没说话。
但,她整体了解下来,这个男人最爱的好像并不是哪个女人,而是他自己?
或许,他很在乎那个叫安歌的女人,可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深情。
他的所有选择,都是基于他自己当前的处境以及他的心里感受而做出有利于他自己的决定罢了。
就像是现在,他说要跟她结婚,也仅仅是为了从她的身上寄托对那个叫安歌的女人哀思以及愧疚罢了。
当然,她确实没有资本跟面前的男人谈条件,要求他一定要对她全心全意。
安风眠思绪千回百转,半晌,她才道:
“听起来,我好像确实别无选择。但还是那句话,我这个人就认死理,结了婚就不会离的。”
蒋少男神色懒懒淡淡的嗯了一声,道:
“认死理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也不喜欢女人总是因为一点误会就跟自己的男人天天把离婚挂在嘴边。你说的那个所谓净身出户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但前提条件是,你婚后不能触犯我的底线。比如,跟男人有染,比如身心不洁……精神出轨更不可以饶恕……”
“我不会出轨,也不会精神出轨!”
蒋少男点了下头,道:“既然都谈妥了,等下我会让人拧一份协议,你没意见的话,咱们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安风眠抿了下唇,想说会有婚纱婚礼吗,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问。
毕竟,本来就是无关情爱的婚姻,她提出来显得很厚颜无耻。
扯结婚证这件事,很快就定了下来,也付出了行动。
一小时后,两人就拿上了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
两人立在民政局大门口,蒋少男眸色懒懒的看着天空上飘忽着的几朵白云,安风眠则在看他的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景,她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梦里她也曾跟这样的一个男人一起做过。
只是虚虚实实,无法肯定罢了。
可,她还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恍惚开口对那欣赏白云的男人说道:
“我……我好担心自己犯了重婚罪呢。”
她的话,让蒋少男撤回视线,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她,“是么?”
安风眠因他过分审视的目光而不自在,她抿了下唇,说道:
“我总觉得今时今日这个场景好似昨日重现,我也曾跟一个男人这样过。”
蒋少男对此并不在意,淡淡然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最好祈祷他已经死了。”
说完,他就抬脚走下台阶往停车坪的方向走过去。
安风眠看着他很快就消失在视线尽头里的背影,脑海里不停徘徊着蒋少男离开前的那句话。
这句话言外之意,如果她真的跟别的男人有过婚史,他大概不会让那个男人活着?
安风眠有些出神的想着,兜里的手机振动的她回过神来。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了几秒后,接通了。
“蒋太太,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男人听不出喜怒的口吻,不紧不慢的敲打着她的耳膜,“等着我过去把你扛上车吗?”
“我……我等下还有事,就不耽误你去公司上班了。”
话落,男人就似笑非笑地道,“你看有哪个集团老总在结婚这样的大喜之日还去公司上班的?”
安风眠:“……”
“上车,我们去挑选婚戒。”
安风眠:“我……我……”
“还是说,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既不需要婚戒也不想要体面的婚礼?”
闻言,安风眠心头就被一股说不上来异样所包裹住了,她咬了下嘴唇,说道:“蒋先生……”
“叫我老公,或者少男。”
安风眠怔了一下,这两个称呼,哪一个她都是叫不出口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稍稍调整有些紊乱的心跳后,强作镇定的道:
“蒋……蒋少男,我是想跟你说,坦白来说,我跟很多女人一样都很俗。虽然这个结婚证扯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婚纱婚礼婚戒什么的,我对此还是有一些期待的。只是,我没想到,你真的能给我体面……”
男人打断她,低笑道:
“是不是,如果我不说带你去挑婚戒或者是准备婚礼的话,你也就一直憋在心里不打算跟我提你心里的需求了?”
安风眠嗯了一声,无比坦荡的回道:“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跟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
“你是蒋太太,你没有资格,谁还会有这个资格,嗯?”男人似是蛊惑的嗓音再次敲打着她的耳膜,低低缱绻的,很是宠溺,“记住,从今天起,你是蒋太太,你有权要求我为你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老实说,安风眠被蒋少男这番话给蛊惑到了。
她心跳如鼓,面颊有点热热的,心底也缓缓冒出一丝说不上来的甜蜜,即便这感觉稍瞬即逝。
她想到了什么,问道:
“你跟安歌小姐,当年是不是没有举行过婚礼也没有挑过婚戒?这些于你而言,是一种遗憾,所以想跟我来一遍呢?”
这番话落下后,对话就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就在安风眠以为男人已经掐断了她的电话时,手机听筒里再次传来男人低低淡淡的嗓音:
“安小姐,坦白来说,我不想欺骗你,我确实存了这样的心理。我跟她从相识到结婚包括离婚都十分的草率,她走的时候,整个星河湾除了她几件衣服基本上没有她的任何遗物。你完全可以想象,我对她的亏欠以及内疚,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
安风眠噢了一声,好似并没有因为男人这番话而受到任何的影响,可心里又掠过一丝明显的酸胀,好似有点疼,可又没那么强烈罢了。
良久,她淡淡地说道:
“跟你结婚,怎么看都是我占了便宜,我女儿周日的手术也需要麻烦你,而你仅仅是想从我这张酷似你前妻的脸上找回一丝丝心灵上的慰藉,我没道理不答应。”
说到这,顿了下,
“不过,挑选婚戒婚纱什么的,这种事情只有跟心爱的人一起做才会有意义。而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所以完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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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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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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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更新,第444章 男人看她的目光专注而炙热:跟我走!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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