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腔愤怒的瞪着跪在面前的齐瑶,刚准备出声呵斥这个敢对她娘家人不敬的乖戾孙女,就听见一声轻笑从齐瑶的口中传了出来。
这一声笑,让老夫人气的头顶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混账,你瞧瞧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还有脸在这里笑?来人,我现在不想见到这个乖张的丫头,给我把她带下去。”
一直沉稳坐在一边的齐瀚言听见母亲的话,终于快要绷不住,正想要站出来出声的时候,齐瑶清冷的声音却是再度传来。
“祖母息怒,孙女发出笑声,并非是不敬祖母之意,而是好奇祖母的春晖园何时成了唱戏的园子,真的是什么人都敢在您老人家面前演戏。”
陆氏抱着跪在她脚边哭诉的陆妙音,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恼色。
“大小姐说话可要顾全点颜面,别说戚家同国公府还沾着亲,就算是寻常两府之间走动,老身也算是你的长辈,你一个小小的女儿家敢当众忤逆尊长,难道这就是国公府的家教吗?”
齐瑶扭过身,毫不退让的冷视着陆氏,“舅奶奶呵斥我没有家教,身为晚辈我不敢为自己辩驳,左右时间能够证明我这位国公府的嫡小姐有没有资格享受这个身份带来的荣宠,反倒是舅奶奶您,你的行为让我这个小辈看在眼里都觉得难堪。”
“我的母亲不过是暂时被送出京城静养在郊外的庄子里,等到了时间,父亲自然会亲自前往将母亲接回来,我们国公府可是有真正的国公夫人在的,父亲也没有休妻之意,可是您送来的这个女人,却敢冲到我与阿霄面前,说什么国公夫人的位置会在将来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试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给她这么大的胆量,让她说出这般不知轻重的话?”
“陆妙音是舅奶奶您带来的人,如今她闯下祸端,我来寻她问上一句,她就在众人面前演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甚至还攀扯上舅奶奶您配合着她演戏,如此做派,不是在春晖园唱曲儿又是什么?”
面对着伶牙俐齿的齐瑶,陆氏被气的手指颤抖,怒指向她,“你、你这个狂悖的小辈,敢这样对我说话?佩娘,你快看看你的好孙女,瞧瞧她是怎么欺负我这个老婆子的。”
不等祖母开口,齐瑶就再度出声,“舅奶奶不必喊祖母为您撑腰,我说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要为难舅奶奶您的意思,只是想让您和祖母问一问陆妙音,她认不认在海棠院中说出来的那席雀占鸠巢之言。”
“是你们当着祖母与父亲的面,又是哭,又是闹,还当场编排我想要逼死人,我就想问一句,我的哪句话是要逼死人的意思?我在祖母面前承受不白之冤,今日如果你们戚家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还不打算放过你们呢。”
“你、你……”
陆氏没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这么难对付,难怪年纪小小,就能掌家。
眼见着自己要处于劣势,陆氏赶紧看向老夫人,“佩娘,你倒是说句话,妙音是个多乖巧的孩子你是看见了的,今日我们姑侄俩,算是被人欺负透了,你这个亲孙女实在是个厉害的,她这样咄咄相逼,不仅是想要逼的妙音无法在国公府中立足,就连你我两府的情谊,她怕是也不顾了呀。”
老夫人攥紧了手中的椅把,冷喝向齐瑶,“你还不赶紧闭嘴,你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像样吗?前头我刚夸赞过你乖巧伶俐,没想到你转眼之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起横来,怎么?你是觉得如今这个国公府是你当家,所以连我这个祖母你都不看在眼里了吗?”
齐瑶看着明显偏袒陆氏姑侄的祖母,立刻叩首,“孙女不敢。”
“不敢?我看你厉害的很。”
老夫人还想继续再说什么,这时,一直沉默的齐瀚言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了声,“母亲,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儿子倒是觉得,有些事情的确需要问清楚。”
看见突然出声的齐瀚言,其他人才恍然反应过来。
是啊,在这个正堂里,不仅坐着老夫人这个主子,镇国公府真正的主人国公爷齐瀚言还坐在这里看着一切呢。
齐瀚言扫了一圈周围,理了理袖子就站了起来,走近到跪在地上的齐瑶面前,亲自将她扶起来后,再度看向自己的母亲。
道,“如果儿子没记错,瑶儿之所以让母亲问一问陆家女有没有说过那些狂言,起因是母亲您怀疑瑶儿在私下教唆阿霄敌视您看中的人,瑶儿为了自证清白,这才有此一问,可没想到答案没问出来,正堂里倒是先热闹起来,还真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本国公也不好再袖手旁观,谁让这件事牵扯到了本国公的儿女呢?”
说到这里,齐瀚言就朝着趴在陆氏膝头的陆妙音看过去,虽神色温和,可是那双幽沉的眼睛里却是没有半点温度,问。
“在海棠院里,你和你的丫鬟到底有没有当着本国公儿女的面,说出想要取代本国公夫人这种话?”
这是镇国公齐瀚言第一次同陆妙音讲话,言词中没有丝毫男女之情,反之,却是带着重重的压迫感,让她吓的小脸雪白,止不住颤抖的直往姑母的怀中躲闪。
陆妙音的动作已经给出了明显的答案,抱着陆妙音的陆氏看到这里,只觉得怀中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巨大的火炭,烫的她想要赶紧丢弃。
可是,齐瀚言既然亲自开了口,就不会轻易让这个狡诈的女人躲过这一劫,他一定要听她亲口说出一个答案来。
只见齐瀚言不给陆妙音任何躲闪的机会,朝着她逼近一步,继续道,“你这是想不起来,还是面对本国公的问题避而不答?给你提个醒,本国公平生最恨的人就是心思藏奸且谎话连篇的小人,如果你敢诓骗本国公,或者是当着本国公的面还继续耍弄小心思,就算是有戚家人站出来为你求情,本国公也不会轻饶了你,明白吗?”hΤTpS://WWω.sndswx.com/
陆妙音身躯一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呜的一声大哭出来。
“国公爷息怒,小女知道错了,小女真的是犯了糊涂,才会在海棠院中胡言乱语了一阵,……求公爷高抬贵手,饶过小女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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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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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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