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琦:你好!……’
看到内容,吴佩琦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是一封放在抽屉里,等待她发现的信,至于这么正经么?
她忍笑,继续往下看。
赵立军紧接着就交代了那些钱:‘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认为要是直接将钱给你,你肯定不会要,所以只能采取这样愚笨的办法,希望你不要取笑我……’
吴佩琦噗嗤一声,又笑出了声。
不过他们两人在这点上还真是同步,她怕赵立军不要自己的钱,所以将钱塞进了钱包里;结果赵立军也留了钱给她。
衢州。
赵立军晚上八点多才到达单位——远大化工厂。
跟着接待的人去到宿舍,再简单打扫卫生、铺好床铺,就已经将近十点。
他除了中午吃过两颗吴佩琦给他准备的鸡蛋,就再没吃过其它东西,这会儿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但他丝毫没有出去找东西吃的冲动。
一是夜已经深了,他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出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吃的;二是他虽然饿了,但却没有什么食欲。
洗完澡出来,他坐在床上擦着头发,忽然想到吴佩琦送他的礼物还放在书包里,立马将擦头发的毛巾往脖子上一挂,然后去拿放在床尾的书包。
拉开拉链,礼盒袋装着的礼物完好无损的在书包里躺着,每个边角都还保持着原样,丝毫没有变形褶皱的现象。
这归功于赵立军一直将书包背在前胸,并时刻注意地保护着。
他将礼盒袋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拆掉一层又一层的包装,发现里面装着的是钱包,很是惊讶。
钱包鼓鼓囊囊的,从侧面就能看到里面装了一小叠钱。
他离家前一晚,收拾行李时盘算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留出车费后,就将余下所有的钱都塞进了信封里。
可王香莲住院多日,他剩下的钱零零散散,加起来统共不到六块钱。
眼下这钱包里的钱起码有几十!
他无声叹气,脑海中浮现出了吴佩琦的笑脸,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心情十分复杂。
打开钱包,又一重惊喜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和吴佩琦的合照被洗成了一张小小的照片,放在相片位里。
他当即忍不住笑开,用拇指抚了抚照片上吴佩琦的笑脸。
那张正常尺寸的照片就夹在吴佩琦送他的笔记本里,可那么大的一张相片,哪有放在钱包里的这张方便携带。
他再次为吴佩琦的‘聪明’而感到惊喜,也不顾头发还是湿的,笑着躺倒在床,一手枕于脑后,一手手举着钱包,就像欣赏艺术品那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看。
一直看到手酸了,他这才忽然意识到,吴佩琦应该会给他留纸条或者贺卡。
他立马又坐了起来,翻找礼盒袋、包装纸,都无果后,他这才将目光放在钱包夹层上。
打开钱包一看,里面果然有张折叠起来的信纸。
他展开信纸,随着阅读,脑海中出现了吴佩琦俏皮的语气。
‘你要是犯倔,不肯花这钱包里的钱,那你就会错过我的第一次表白……’
吴佩琦在信里写下热辣大胆的示爱话语,看得赵立军面红耳赤,激动澎湃。
吴佩琦还完美地预测了赵立军的反应,在纸条的末尾还写了:“不要太激动,早点休息,这样明天才能用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迎接你的工作。”
读完信,赵立军笑着刚要将信纸叠起来,宿舍门就被拍得‘砰砰’作响。
随着声响,木门往下簌簌掉着灰,就跟门板随时都会塌下来那般。
赵立军敛去笑容,起身去开门。
门将打开,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就面露凶光,语气不善道:“这都几点了,还开着灯做什么!不要以为住在宿舍里,不用交电费,你就能随意浪费国家资源了!”
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人,那两人一个环手胸前,一手手叉腰,站得吊儿郎当。
赵立军初来乍到,不明白情况,还以为厂里有统一时间灭灯的规定。
可他刚打算致歉,就看见对面宿舍楼的灯大多都还亮着。
因此,他直视面前高大强壮的男子,不卑不亢道:“不好意思,请问厂里有相关用电的规定么?我晚上刚到,还没人跟我说过厂里的要求。”
“规定?兴旺哥说的话就是规定!”站在高大男子右后侧的男人往前一步,手架在门框上,神情充满了讥讽、不屑。
他歪着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赵立军,又道:“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别以为自己读个大学,靠着关系分配到我们厂就有多了不起了,你还是得下车间,做一线工人!只要你是工人,你就得听我们兴旺哥的话!”
“老包!”邓兴旺皱眉低低喊了一声,像是不满包玉达这么多话。
包玉达却是不以为然,“本来就是嘛,咱们厂每年的分配名额本来就不多,要不是他这个关系户,兴发会进不来?”
听着包玉达的话,赵立军紧蹙起了眉头。
当初得知自己被分配来衢州,他去找朱易民询问原因,朱易民说这是学校的安排。
如果是学校的安排,学校会特地‘动用关系’,单独将他送来衢州?
他满腹疑虑,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间。
“我会尽早关灯,请问你们还有什么事么?”他反应冷淡地询问。
包玉达想找茬,但没等他说话,邓兴旺就拉住了他。
邓兴旺语气依旧不友好:“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大学生的清高、优越感。老实点做人、老实点做事,不然就趁早收拾东西滚蛋,别在这占着本该是别人的名额!”
说完,邓兴旺就带着两个小弟走了。
赵立军心里没有多大波动,关门、上锁,将信纸收好后就关灯上了床。
不管他的分配名额是不是顶了别人的,木已成舟,他要把握好工作机会,这样才能尽早立业、才能成家。
……
赵立军走了,王香莲也已经出院,家里还有许朔照顾,吴佩琦少了牵挂的事,心思便全放在了工作上。
整个白天都待在店里,她敏锐地察觉出,李桂芳和蔡朵朵关系微妙。
可还不等她私下问李桂芳,何牡丹就来‘告状’,说李桂芳和蔡朵朵关系很不好,私底下经常吵架。
告完状后,何牡丹又一脸后悔、歉疚,“佩琦姐,我知道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是不对的,可是…可是我觉得桂芳姐和朵朵姐这样不好。您千万别跟她们说,是我说的啊!我我也不是要说她们的坏话,就是觉得她们不应该这样相处而已。”
吴佩琦面带微笑,但何牡丹觉得她的微笑并非发自内心,莫名有些发怵。
“佩琦姐~你不会觉得我是爱告状的小人吧?”何牡丹战战兢兢问。
“不会,就像你说的,你并不是在说她们的坏话,只是把事实告诉了我。”
闻言何牡丹顿时松了一口气,又为自己解释说:“其实我也不想说她们的,但是她们好几次趁你不在了吵架,有时候客人都进店里来了,她们还在吵呢。”
吴佩琦惊讶挑眉,“还有这种事?那回头我了解了解,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洗完手就朝卫生间门口的方向走去,何牡丹亦步亦趋跟着,这趟显然是特地为了跟她说这件事才来的。
对于何牡丹的行为,她暂时不做评判,毕竟她和何牡丹接触的时间还短,哪里能看得出何牡丹这样做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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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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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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