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就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我就是一个草根,所以我就只能做她俎上的鱼肉任她宰割,但凡反击一下,就是我不对了?”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找一个靠山,但顾霆深这个时候显然已经不合适你依靠。”
哈,我有点想笑了,“他不是我的依靠,所以你是?”
顾历怀沉默的看着我,大概是听出来了我话里的讥讽,他抿紧的双唇透着些许不悦。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现在是一个孕妇,我肚子里是你弟弟的孩子,你这样矜贵的人,总不见的愿意替别人接盘?”
他脸上的深色更难看,“你可以回去想一想。”
就像没有哪个男的能接受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所以接盘侠这个称呼不管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羞辱,我说的太难听,他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意思。
他不想跟我说,我没什么兴趣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一拍两散,我利落的回了房。
从顾历怀房间出来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另一个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声,是张靖婉的声音,她哭哭啼啼像是在发嗲。
这声音像透了恶魔的召唤,我走了两步,没有忍住,回头朝她的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晚上外面是黑的,房间里是亮的,所以哪怕玻璃用了黑科技,外面看不清里面,但我可以大概看清楚两个身影。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我看到两个身影靠到了一起,那个角度,那个位置,亲密的一批,再靠近一点点,女人的嘴好像都要亲到男人脸上去了。
那个男人是谁我都不用想。
我怀疑我贱得慌,没事居然去回这一下头,自己给自己找膈应。
我赶紧收回视线,一溜烟跑回了房,像是身后又一千只鬼在追我一样,我头也不敢再回一下。
房间里有牛排,小龙虾,是餐点的时候服务员送来的,我妈怕我饿着一直在等我,我一回去,她就用烤箱全给我热了一遍。
我们南方的小龙虾味道好吃是出了名的,盱眙十三香,估计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很好这一口。
大学的时候,一到夏天苏澜就喜欢拉着我往夜市跑,点上十斤,我们两个都能消灭干净。
我怀疑做这个小龙虾的厨师应该就是淮安人,口味一级棒,非常地道。
但我吃了几个就吃不下了。
顾历怀的话在感觉像是收音机一样在我耳边放,而我看到的画面也一帧一帧在我脑袋里回旋。
然后就好像被人偷走了味觉,后面不管再吃什么,都如同嚼蜡。
我应付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洗完澡之后跟我妈躺在床上。
小时候我很怕下雨打雷,每次都会钻到爸妈房间里,把我爸赶到我的小房间,然后我搂着我妈的手臂睡。
后来长大了遇到什么事或者没安全感的时候就习惯抱着她的手睡觉。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妈出声,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心情不好,烦躁焦虑下意识挽住了我妈的胳膊。
“没有,被关了这两天,伙食不好,胃有点不舒服。”
我用胃痛掩盖我的食欲不佳,和心情焦虑,还好这个借口跟这两点都对得上能说得过去,我妈没有太多起疑。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我说过我自己做过的事情我很少会后悔,但这一次,我却有点犹豫了。
不是因为顾历怀说我得罪了张家,张家再厉害,这是法治社会,他也不可能正大光明对我做什么吧,尤其是他们家还是走仕途的,这样的人最爱惜羽毛,不会让自己染上一点点污点。
所以我不觉得张家会像张靖婉一样,对我有什么下三滥的行为。
我想大概是因为顾霆深。
顾历怀告诉我他要娶张靖婉的时候我不信,但我回头看到的那一眼,我有点信了。
以前李梦瑶来公司的时候,每次穿的暴露想往顾霆深身上贴,都会被他挡掉,后来她打了我一巴掌,顾霆深更是直接下令不准她再进公司。
顾霆深不是一个会轻易让女人近身的男人。
她靠近他,他没有推开,她给我下套,我只是还到了她身上,他就要我去道歉,我总觉得他对张靖婉的态度变了。
如果真的像顾历怀说的那样,他愿意娶张靖婉的话,我会在策反了扬帆之后第一时间就跟我妈离开。
毕竟我现在对我妈的说辞是我嫁入了豪门,孩子他爸对我无敌的好,继续住在这里,尤其还在同一层,我怕早晚有一天会碰上。
我嫁给陈昊,已经让我妈几乎为我操碎了心,万一我的谎言被拆穿,让她知道我这么快的时间结了婚肚子里还揣着娃就又把婚离了,我怕她受不了。
我忧心忡忡的想着一大堆事情,想到最后头晕脑胀都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
但现实往往就是,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起床,有人啪啪啪猛烈的拍着我的房门,震耳欲聋的拍门声直接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妈醒的比我早,她在卫生间里洗衣服,听到拍门的动静,她连忙洗了一把手出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薛晚,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等我听出来这是张靖婉想叫住我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门刚开一个缝隙,我就看到张靖婉似乎没了耐性,她后退了一步让保镖踹门。
我妈刚把门打开,保镖一脚就踹了上来,猛烈的劲头直接把门踹到了底。
我妈站在门后,直接被那一股力道带的直接摔倒了地上。
“妈!”我立马从床上冲下去。
我赶紧想要扶她起来,可她摔下去之后就闭上了眼。
“妈!你醒醒!”
“妈,没事吧?”
我惊恐的扶着她呼喊,等到我叫了好几声我才发现不对劲。
我的手怎么黏腻腻的?
我抽出来看,刺目的红差点刺瞎了我的眼。
我抬头才发现这个门后面有一个挂钩。
那挂钩是金属做的,翘起来的部分非常尖锐。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惊恐的大喊,可我忘了,这里是游轮上,我不知道这个游轮开往的哪里,但根本不可能有救护车上的来这里。
可能是我惊呼的动静太大,很快就招来了其他的人。
顾历怀就住在隔壁,他离的最近,最先过来的就是他的秘书。
“怎么会这样?”朱秘书看到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我来不及解释,像看到救星,“朱秘书,这里有没有医生,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个医生过来。”
“我,也不知道呀。”
这时候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顾历怀闻声赶了过来,他看到我手上的血,他眸色沉了沉。
他立刻回头,对朱秘书吩咐,“赵北也在这里,你去找他过来,然后联系这里的负责人,让邮轮立刻靠岸。”
“哦,对,顾先生怕您哮喘发作,让顾医生也跟上了船,我这就去叫他。”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说完立马回头就跑了下去。
不消片刻,朱秘书就找来了人,在顾历怀的有咐下,朱秘书联和那个医生把我妈抬上了床,那个医生立马给我妈处理伤口,而朱秘书立刻去联了邮轮的负责人,让邮轮立刻靠岸。
我赶紧给他们让开位置,看到我妈伤口的时候,连医生都不仅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看了一眼,心抽的不行,我都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甚至这个时候我把张靖婉杀了的心都有。
可关键之急是我妈有没有事,我紧张的在旁边问,“可以处理吗?”蜀南文学
“可以,不会危急生命,但是伤口有点深,我只能先帮她止血做缝合,但是还是要尽快去医院的。”
“好好好,你先处理,我尽快去医院。”我一连说了三个好,我已经失去了我爸,我不能再失去我妈了。
如果我妈有事,我就是罪大恶极。
因为张靖婉会这样气势汹汹的找来都是因为我。
这时候外面传来像争吵的动静。
我回头,原来是张靖婉想走,但顾历怀拦住了她,所以她很生气,就嘲讽他,“怎么?顾大少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有空管弟弟前妻的闲事?”
顾历怀眯着眼,拦在她面前,“闲事我倒确实没什么时间管,但你入室伤人,是不是需要给薛晚一个交代?”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伤的了,明明是她自己别的地方不站,自己要站门后面,跟我有什么关系。”
“让开!”张靖婉低呵了一句。
顾历怀没动。
“怎么?难道你要为一个你弟弟都不要的女人出头?顾历怀你没弄错吧,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居然帮着她?况且就算是我手下伤的人,我赔钱就是了,一条命才多少钱。”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无尽的怒火在这一刻在我胸腔内燃烧不止,烧起了我所有的愤怒,也烧光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冲了上去。
我拉住了张靖婉的头发,她痛的惊呼,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拿着小刀的手贴到了她脖子上。
“薛晚,别冲动。”
顾历怀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在一旁提醒我,但这个时候,我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了。
张靖婉的保镖伺机想要冲上来,我直接把刀抵紧了一分,“你再过来一步,我马上就扎下去。”
“人命不值钱,那我就看看你的命值多少钱!”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像个阴森的女鬼,张靖婉被吓到了浑身颤抖。
“薛晚,你,你你如果今天动了我,我爸妈一定会让你坐牢。”
“你不说说赔钱就行了吗?你伤了我妈,你可以赔钱,我划你一刀,我也赔的起。”
我说完,抬手就把小刀照着她的脖子划了下去。
我不会那么傻,用我的余生给她的命陪葬,但我要给她一个教训,我要她深深刻刻的记住,家人是我最大的逆鳞。
但我没有想到水果刀还没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一个力道突然打开了我的手,然后一只有力的手掌就掐住了我的虎门。
我的手顿时麻了,水果刀一下被抽走扔到了河里。
还没有来得及等我转身,张靖婉已经哭哭啼啼的道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阿深!”
然后我怔怔的回头,张靖婉从我怀里一闪,我就眼睁睁看到她从我面前闪过,然后冲到了顾霆深的怀里。
“薛晚疯了!她要拿刀杀我,你们都看到了,她这是谋杀未遂。”她伏在顾霆深的胸口,哭的梨花带雨,痛诉着我的罪状,关于她做的,她却半点没说。
可笑的是,顾霆深不仅打掉了我手里的刀,他看到我满手的血,第一个却是回头问了张靖婉有没有受伤。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我就跟个傻子一样站在边上,看着他两。
等到看到张靖婉脖子上干干净净,他才想到了什么,回头看我。
“你手上的血是哪来的?”
我扯了扯唇,“哪里来的还重要吗?”
他推开张靖婉似乎想过来看我,但他靠近一步,我就后退了一步。
这个时候,他刚好站在房间门口,他总算发现了端倪。
他看到了床上的我妈,看看我,又看看张靖婉,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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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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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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