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赵月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我端着笑,“妈,这个人我又不认识,你拿给我看干什么?”
赵月扫了我一眼,她脸上带着笑,但却不是那种到达眼底的笑容。
反正就给我一个感觉,她要发大招了。
她也没跟我纠结在我认不认识曾雨柔的话题上,我不承认她也拿我没辙。
她用那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瞧着我,一字一句告诉我,“我不管你认识她也好,不认识也罢,顾霆深跟我做了一个交易,本来任家已经把合同递到顾霆深手里了,但是他跟我做了一个交易,我放了曾雨柔,他自愿放弃跟任家的项目。”
要说我不震惊根本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任家那个项目的利润有多可观,甚至决定着他能不能在董事大会上拿到更多人的支持。
我之前一直以为顾霆深跟这次的合作失之交臂是因为陆鑫横插了一脚才会让顾霆深和项目失之交臂,但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居然任龙的合同都已经给到了顾霆深手里,而他是自愿放弃的。
我很震惊,但都被我压在了心底,我没有表现出来。
赵月的眼睛像x射线一样在我脸上扫,她可能想看出我的伤心。
但看了半天我都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应该挺失望的,好不容易攒的一波大招你却打在棉花上。
我笑嘻嘻的问她,“如果您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的话,我现在已经知道啦,小叔为了女人放弃了任家的项目,真是个痴情种呢,不过这是好事呀,他这样了,顾历怀才有更大的希望登上董事长的位置呀!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回去了。”
我想要走,赵月又一次在后头叫住了我。
傻子都知道她叫我来这一趟肯定不只是为了说这个,不过我不喜欢虚与委蛇和卖关子。
她再叫住我,我才回头,但是我没有再坐下。
“不管你是真的打心眼里觉得这是好事也好,还是只是为了应付我这么说,有一点我提点你,明天就是股东大会,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样的选择,你应该知道吧?”
搞了半天她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她怕我把票投给顾霆深,甚至还用曾雨柔铺垫了半天。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好的妈,我肯定知道我该把票投给谁。”
有时候人就是挺好玩的,她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但我答应得这么爽快了吧,她又一脸不可置信。
直到我又跟她强调了一次,她才露出来笑,她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手,“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既然这样,那我也可以许诺你,等这次选举结束,历怀接任了爷爷的位置,以后你就是顾家的女主人,而你跟历怀生下来的孩子也会母凭子贵,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谢谢妈,您放心,您都这么允诺我了,我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这时候有个人把我的样子录下来的话,我想我此刻肯定把电视剧里就那种狗腿子汉奸的形象演的生动无比。
所以在我这么一番热烈诚挚的保证之下,赵月就算不敢相信,她也没话好讲。
她得到她满意的答案也没有再非要留我,我打了个哈欠,她就知道我接下来要放什么屁。
“困了的话就睡觉去吧。”
“好嘞,晚安妈。”
跟她说完,我转身就出了棋室。
本来我准备上楼了,但是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一抹黑影。
然后我回头朝后面看过去,果然在走廊上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靠在阴暗里,灯光照不到他的脸,但是能在大房这边这么晚还自由出入的本身就没几个。
啪——
我按下了手边的开关,水晶灯璀璨的光爬上那个人脸的一刻,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居然是顾霆深。
他手边还夹着一根烟蒂,灯光亮起来的一刹那,他掐灭了指尖的烟,我两的实现就这样猝不及防在空中交汇。
我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他了,
顾霆深没有讲话,他迈着大长腿往楼上走。
我紧跟其后。
走到三楼的时候,他要进书房,我在他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伸手按在了即将合上的缝隙上。
“我口渴了,想在你这边喝口水,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喝水你房间里就有。”
自打张靖婉下药的那一次之后,顾霆深再回来我就看他的衣物和私人用品都搬去了书房。
他有喜欢喝茶的习惯,尤其早上起来第一杯,一定是茶叶茶。
“我房间里有水没有茶呀。”
“孕妇不能喝茶。”
“那我忘记带房门钥匙被你反锁在外面了,我想进去坐一下,坐一下总可以吧?”
我觉得我一直很有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打个比方说,可能我对一个事情可能一开始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如果有人不非让我这么做,我就这个事情的兴趣就会无限加深。
就好比现在,他越不让我进去,我就越是想进去。
我是女人,死缠烂打是女人天生就会的技能,顾霆深磨不过,最终我在他手下的一个缝隙间就越过他,钻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我坐下沙发,一叠厚厚的东西突然撞入了我的视线。
虽然我不懂商业上的那些东西,但是内容上的字我还是看得明白的。
上面写的分明是他和顾氏集团的那些股东签订的协议。
据说所知,顾氏集团大大小小的股东一共四十多个。
但是我进去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合同我一眼数了一遍,起码有二十五份。
也就是说,明天的决策,顾霆深胜率起码能有百分之六十。
毕竟这些日子我一直是跟顾历怀在一起的,我是没看到他有跟顾氏集团的股东接触过。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顾霆深,“我说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连到手的鸭子都不要,原来你早就有后手呀。”
我赤裸裸的讽刺,傻子都听得出来。
他忽然拧下了眉头,“不是因为雨柔,是任家给的价格高到离谱,用那么高的价格谈下来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钱的面子,所以我才会让给陆家。”
他说的真顺口,我第一次在顾霆深嘴里听到他去掉姓氏只称呼名字的,哪怕是当初我跟他同创公正的那些时候,他也都是连名带姓喊的我。hΤTpS://WWω.sndswx.com/
那时候他对我多好呀,就完全近乎那种抱着我都不敢用力,生怕弄断了我一根头发丝一样的好,可是有一天,这些好突然不见了。
甚至我能在他叫另一个女人名字的时候,在他眼睛里看见款款的深情。
“哦,是吗?那这些是什么?我记得以前你对我说过哪怕你回来,顾家的位置也是顾历怀的,他从没想过要去跟他争,现在呢?为什么改了主意?难道就像你视陆家为敌一样,赵月动了你的曾雨柔,你就要从顾历怀的手里抢走她最看重的东西?”
“我从来没说过曾雨柔是我的。”
我发现我跟顾霆深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我看到的在意的是他在赵月抓走曾雨柔后做的这一桩桩事,他听到的却只有我说曾雨柔是不是他的。
“哦,那就不是你的吧。”
问不出个所以然,我突然没了再呆下去的兴趣,因为我觉得我再呆下去一分,我就会忍不住跟那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较劲一分。
“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说完转了身,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却在这时候突然挡住了我。
连带着落在我面前的还有一大片阴影。
“不是说没有钥匙回不了房?”
“是没有钥匙,但我好像突然想起来我门没有反锁。”
我伸手越过顾霆深,想要去拉门,他却堵在门口,死死让我够不到那个位置,要够到门把手的话势必我要往前一步,但顾霆深就拦在我前面。
我绷着脸向前,顾霆深却在这时候突然借机会搂住了我的腰,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个翻身,突然把我压在了墙壁上。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抬头看向他,然后就看到顾霆深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有点玩味,又有一点漫不经心。
全然是渣男才有的那种神情,在他脸上表现出来却有风情万种的味道。
他勾着嘴角,坏坏的冲我笑,“我怎么觉得你这样的表现像是在争风吃醋?”
“我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还犯得着争风吃醋?更何况顾历怀的身边有女人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冷笑着反讥他,就算是我吃醋,我也不可能承认。
但顾霆深却在我说完之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转淡。
顾历怀对他来说,就很曾雨柔在我心里一个样,我只要搬出顾历怀,他的淡然就塌了,尽管我和顾历怀实际上除了名义上的那层关系什么都没有。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
他沉下声音重重警告我。
我全当做耳旁风,“他是我老公,我为什么不能提,你板着脸的样子,好像比我更像是在吃醋。”
“不是好像。”
他的话刚落下,还没有一秒钟,突然一个滚烫的东西侵袭下来重重碾上了我的唇。
他吻的格外用力,像是要把我的每一寸,都侵略干净。
直到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在我耳边加重到不行,他才恍然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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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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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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