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尹杰闻言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安娘……”兰儿看她脸上毫无情感,心下恐慌得很。
向安娘却转过身搂住她,轻轻说道:“我好后悔啊……我为什么要生他,我花了几十年养出来的,却是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兴许,兴许尹杰只是道听途说呢?教哥儿只是和那些人一起玩,也许,并没有做出那些事……”兰儿自己说的都不自信。
向安娘不住地摇着头,趴在她的肩上哭了很久,最后是听见石云缨赶来的声音,才堪堪收住。
“娘,您这是怎么了?”一进屋就瞧见满地狼籍的石云缨,下了一大跳,跟着又看见她双目红肿,满脸泪痕,又慌忙地上来查看。
“云缨……”向安娘看着这个儿媳,感觉十分对不起她,是自己养出了这样的儿子,配不上她。
而且,她曾听说,嫖客多有脏病,一旦把病过给女人,那女人多半是九死一生。谁又知道她这儿媳,是不是已经被那肮脏不堪的儿子给伤害了?
为此,向安娘只觉得心痛,以及无尽的愧疚。
石云缨见她只是看着自己,表情复杂,便又着急追问:“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向安娘勉强收住自己的表情,轻声询问:“云缨,我问你,宇文教最近,是不是经常在外留宿?”
石云缨听见她直呼丈夫的大名,心里有些担忧,等听清她的问题,心下一紧,忙笑着应道:
“十一郎不过是与朋友聚会饮宴,有时天晚不便回宫惊扰,索性就在该府歇了。不是什么大事,娘别放在心上。”
向安娘一听就知道尹杰所言绝对是事实,只是对儿媳的无知感到困惑:“只是朋友宴会?你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
“十一郎是这么跟我说的……”石云缨这才察觉到不对,迟疑了片刻,才试探着问:“娘,难道不是这样?”
“呃……”向安娘突然被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对聪明机灵的儿媳,她也编不出来谎言。
但她这个反应,却已经让石云缨笃定自己心头的怀疑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查吧。”向安娘心乱如麻,别开脸说道。
石云缨已经明白了,低低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向安娘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张口:“最,最近,你和宝华一起睡吧,别和他同床。”
她本意是警示,但却让石云缨清楚宇文教大概做了什么事了。
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道:“我明白,谢谢娘……”
向安娘见她走了,心里哀痛,但对宇文教却越加憎恨。
许久之后,她对着身旁的兰儿说:“姐姐,你去帮我安排吧,我想好该怎么杀掉李义了。”
兰儿重重叹了口气,答应着将一盒银子送去了李义的屋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向安娘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对宇文教仍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但却对李义上了心,时不时召他说话。
而石云缨那边也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毫无动静,仍旧每日接送女儿上学,侍奉陪伴婆母。
向安娘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每次一提及这事儿都被她岔开了。久而久之,她也不再提起。
等到时机成熟,她便立刻开始行动,先是指使尹杰,撺掇宇文教夫妇出门,随即趁府中空虚,将李义召入自己屋中。
向安娘将宫人都遣出去,站在李义面前,被身材高大的他,衬得十分娇小。
李义心知机会来了,刚要动作,却被她拦住。
“他们才出门,晚上才会回来,时间还长着呢!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慢慢享受不是?”
向安娘故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说话时眉梢微挑,眼目含情,勾动着男人的心。
同时,她还身处食指,在男人身上勾来滑去,最终停留在他的嘴唇上,在其咬上来的时候,又倏然抽出,极尽挑逗。
“你真美……”李义心潮澎湃,想要欺身上来,却再一次被她拦住。
“着什么急啊,慢慢儿的,先把衣服脱了。”向安娘笑盈盈地看着他,轻轻在其耳边说了一句。
李义猴急地迅速扒光了自己,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还不忘展示自己的身躯。
“真是不错……”向安娘轻咬着指尖,故意朝他某个部位看了一眼,跟着才十分缓慢悠闲地,一件一件地解开自己的衣衫,裸露出自己依旧白皙的酮体。
李义有些急不可耐地凑上来,将她压到了床上,嘴里还叫着“美人儿”“你好香”诸类淫语。
向安娘按着他的头,假装享受,眼中却没有丝毫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就在李义坚持不住要与她行房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向安娘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嘴角微微勾起。
紧随其后的是大门被砸开的声音,以及宇文教的愤怒吼声,直把李义给吓软了,惊慌失措得不知该朝哪儿躲。
向安娘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悠然自若地理着自己的凌乱的发髻、衣衫。
“奸夫淫妇!”宇文教气得满目猩红,抬手就抽出一旁挂着的宝剑,骤然刺入李义的胸口,鲜血喷发,将整个卧房弄得一片狼藉。
李义一句遗言也没说成,就此毙命,倒在了“温柔乡”里。
跟着,宇文教看向自己的亲娘,一副满不在意的向安娘,不敢置信地吼道:“我已经相信你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
“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向安娘冷笑着,一脚将李义的尸体踢翻到地下,才悠闲地伸展着自己的身躯。
宇文教陡然看见她的隐秘器官,瞬间涨得满脸通红,背过身训斥:“你!不知廉耻!把衣服穿好!”
“呵!你都是从这里出来的,靠这副身躯养育的,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了?”向安娘疯癫地笑了笑,反而将衣服掀得更开,故意展露给他看。
她下了床,一把抓住宇文教的手,逼迫他看向自己,一边冷声说着:“你连十二岁的幼女都敢动,还看不得自己亲妈?”
“我这肚子上的皱纹、赘肉,都是因为生了你才有的。因为你,我被你爹嫌弃老了丑了胖了,色衰爱弛。
但我从不会后悔,可是你呢?我辛苦养育长大的,我的亲儿子,究竟把我这个亲妈当作什么呢?”
她强迫宇文教跪到自己面前,强迫他直视自己身体上,因其留下的种种痕迹,她从不认为丑陋的,代表了母亲的痕迹。んτΤΡS://Www.sndswx.com/
宇文教却经受不住,慌忙撇开她,跑了出去。
看见他懦弱的退缩,向安娘不停地大笑,眼中闪过了最后一抹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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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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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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