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公主抱姿势。
近在咫尺的刚毅面容在银白色的月光下轮廓越发的清晰、柔和,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蔓延在心底,如同春天埋下了一颗种子,此刻该到了发芽的时候。
她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刚才是想说什么,“相公,颜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陆灏一听“颜公子”那三个字时,只觉得无比的刺耳,从未有过的感受。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连别人叫什么都知道了吗?
“他昏迷不醒,我们两人也非是大夫,若是带回去反而耽误了恩公治愈的时间反而不好。”
燕玲其实很想说,他只是被自己暂时打晕了而已,没必要看大夫。
可陆灏说得如此坚定,理由也是无懈可击,她没有理由反对,“这,唉……好吧。”
两人短暂的交流完毕,陆灏便抱着燕玲大步离开了,至于石小兰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般被遗忘在了两人身后。
“陆大哥、燕玲妹妹,你……你们等等我!”
只可惜,她还要扶着一个比她重那么多的男人,举步维艰,哪里追得上腿长的陆灏。
眨眼的时间,那两人的身影便已经离开了,她只好先把这位昏迷不醒的公子扶到自己家中暂时安置。
*
小院门扉半开,孤夜中唯见一盏晕黄明灯发出暖人的光明。
提着灯笼坐在台阶上的小娃儿双手托腮的凝视着前方,心中默默祈祷着父母能平安归来。
就在他许下愿望后,忽然看到两抹人影缓缓进入眼帘,正是父亲,还有——母亲!
玹儿当即从台阶上起身,提着那盏摇曳的灯笼一路小跑了过来,眼泪苏簌簌地滑过小脸,声音低得哽咽。
“娘亲,你怎么了?为,为什么这么多血呜呜。”
燕玲依旧被陆灏抱着,她只能伸手安抚地摸了摸玹儿的小脸,冲他温柔的笑了。
“玹儿不用担心,娘亲没事。”
“那这些血……”
“是别人的。”
闻言,父子两人都一同放心了,陆灏低头观着这一幕,薄唇也勾了勾,“有什么事情进屋再说吧。”
玹儿破泣为笑,提着自己手上的灯笼走在两人面前,“那便由孩儿来为父亲母亲照路。”
挚爱在后,稚子在前,家,亦在前方,光明在脚下,陆灏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分明是第一次,却令他恍惚觉得熟悉。
仿佛,已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只可惜梦境中的女人并看不清五官,唯独记得那一份浅笑的温暖,如今心已清晰。
将燕玲轻轻地放在椅子上,陆灏认真地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虽然狼狈但是精神头还好,也放心了许多。
“你身上可有伤?”
燕玲随即做了一个让他惊讶的举动,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带,小手径自的将雪白里衣拽下了拽,瞬间露出了一片白皙圆润的香肩。
春光乍泄的同时,大手及时地按住了她的手,微红的耳尖似乎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不可!”
而燕玲则是一脸雾水,“为什么要拦着我?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后背上的伤口怎么样了,感觉腰酸背疼的。”蜀南文学
毕竟从山坡滚下又摔到了那么深的洞穴里,没断胳膊短腿就已经不错了。
陆灏张口欲言,凤眸的余光流转到玹儿的身上,小家伙亦是守在床前,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当然不能脱衣服。
“咳咳……玹儿,你先去厨房帮爹爹打一盆水来。”
“是。”
支开了玹儿,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颇为暧昧起来,出奇意外的是两人都同时选择了沉默。
但伤口总归是要看的。
陆灏从未和异性如此亲密相处过,以至于他面对燕玲时也像个手足无措的初恋者一般容易害羞。
这份懵懂的情感竟在他快要而立之年时才被搅弄起来,真叫人唏嘘。
“脱吧。”
如果没有刚才的小插曲,燕玲或许很爽快地褪去外衣,身为现代女性,沙滩上只穿了平角内裤的男模都见过了,还怕这点程度吗?
小手紧抓着衣领,这一回换她感到尴尬了。
“我……”
半晌没有听到她的回复,陆灏决定转身看她,入目是一张含羞粉嫩的娇颜,那双明汪汪的星眸里带着一丝尴尬,更多嗔怪。
“手疼~”
撒娇一般,甜得令人骨头一酥。
陆灏额头上猛然滴落了几滴冷汗,紧抿成线的薄唇则是彰显着他此刻的压抑,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那一刻,两人同感战栗。
一点一点将里衣剥开,雪白如凝脂的肌肤美玉无瑕,红色的细带映衬下,更显无声的魅惑。
男人呼吸一重,目光径自下移,她的腰也如同柳树般窈窕纤细,不盈一握。
只可惜这般美玉却是因为多处擦伤而有了瑕疵,肩膀、背部、腰间、胳膊上都有多出淤青,严重的擦伤皮肉绽开,血色小珠凝聚其上。
她这么娇生惯养的一个人,这一路走来竟是一句没有吭。
陆灏的手终是落在了她的伤口周围,轻抚了一下,“疼么?”
“当然。”
她眼泪汪汪的吸了吸鼻子,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不疼才怪,切菜切刀手我都要嚎半天。”
“那刚才在路上……”
为什么不说?
燕玲笑了,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唉,那不是有外人在吗?我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你记得也别和玹儿说喔。”
陆灏漆黑的墨眸却是盯着她的浅笑,心中的内疚感再次加重,他娶了燕玲就有保护她的责任。
让她受伤,是他失责。
可惜不善于表达自我情绪的他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只能默默地起身走到了衣柜前。
从木匣子中取出了一只圆形的白色小玉盒子。
“这是什么?”
香味挺好闻的。
“此乃玉骨生肌膏,用这个可以快速的愈合伤口并且不留下疤痕,还有蓄接筋脉的作用。”
是武者必求的圣品金疮药,千金难求。
这一盒,他留存多年,自己屡次受伤流血都没有舍得拿出来。
燕玲虽然不懂这东西的价值,但是光看外表的玉盒子便知道肯定不凡,“那岂不是很贵?我这只是小伤,还是别浪费了。”
陆灏却是意外的很固执,他按住了燕玲乱动的身体,用另外一只手给她上药。
“别动,此物不贵,我买的是民间配方。”
原来是山寨货。
燕玲总算是放心的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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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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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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