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讨要赔偿没有得逞不说,还丢了面子,成为了大家的茶余饭后的笑话。
陆玲玲深感丢脸,更在心里埋怨母亲不将前后实情告诉她,以至于她也一起丢了面子,好生不快。
“侄媳妇,你看……都是婶娘误会了你,对不住了,刚才的事情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的道歉,从来就不是燕玲想要的东西,冷嘲一笑。
"呵~二婶的道歉我这小辈可担当不起,燕玲不要你的道歉,只想想问一句,是谁动手打了玹儿!"
燕玲的目光倏然一冷,在母女两人的身上巡视着,不带半点温度。
“唔!”
见她们不答,燕玲转首询问玹儿,“玹儿,告诉娘亲,是谁打了你。娘亲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玹儿也惊讶的抬起了小脸,他怔愣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背影,鼻头一酸开始大哭了起来。
除了父亲,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像这样保护他。
“娘,娘亲,是二婶打的。”
别人或许会说谎,可玹儿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又是受害者,他不可能会说话。
奶呼呼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落下时,大家看于氏的目光都厌恶而来许多。
黄土都要埋到脖子的人了,竟然还动手打一个幼儿,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众人责备的目光也让于氏脸上发烫,更有九叔婆在此,她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侄媳妇、九……九叔婆,这都是误会,我也是一时气急了。”
“不过我真的没有下重手,都是小孩子皮嫩。”
燕玲单手抬起了玹儿的小脸,上面的巴掌印可是清晰可见,红肿一片。
她的怒气显而易见,厉声反嘲于氏,“二婶,你这没下重手就如此,若要是下狠手,我的玹儿今日是不是就没有命了?”
于氏做错事情在先,又有长辈和众人在场,她尽管心里不甘,也只能忍下这口怒气。
“那侄媳妇,你想如何?”
就在燕玲想要开口让她赔偿医药费时,一道冷冽如霜的低沉声音传来,“二婶,没有下次!”
那抹高大的身影踏着一地细碎的夕阳而来,日光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却也比其余人显得魁梧许多。
肩膀上依旧跳着担子,不过早上挑的是猎物,晚上则是带回了一些生活必须品。
陆灏冷眼从于氏面前走过时,后者顿感脊背发凉,目光只得下垂,不敢看向来人。
也就是这,让她一眼就看到了竹篮中放着的好东西,白花花的大米、新鲜的猪肉、打包好的糕点……无一不诱惑着她。
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要是平时,她肯定就借着自己长辈的威严向陆灏讨要了,可今日发生了这事,她哪里还有颜面当众提出。
只能连连称是,带着女儿陆玲玲狼狈离开。
主角一走,看戏的人也顿失乐趣,陆续离开。
陆灏的打断,也让千娆没有说出的话只能咽到腹中,虽是有些小小的不悦,但是当她看到篮子里白花花的大米时,所有的烦恼立刻就抛到了脑后。
放下菜刀,她笑脸盈盈的迎了上去,声音温柔哪里还有方才的半点凶态,“相公,你回来了。”
他似乎还不太习惯这个称呼,脸上微红。
好在他平日来雨里去的,一张脸也晒得颇黑,就算是脸红了也不易察觉。
“嗯。”
“爹爹呼呼,痛~”
玹儿撒娇的抱住了他的腿,想要他抱抱自己,可陆灏肩上挑着重担,没法抱他。
剑眉一凝,反而呵斥小家伙道:“不准哭!你是男儿。”
这一喝,本就蒙受委屈的小家伙更是难过了,可他忌于父亲的严厉,停住了哭声。
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眶里,欲掉不掉的,沾湿了曲长黝黑的睫毛,更是萌动之间带着几分可怜。
燕玲一把将玹儿抱了起来,不赞同的瞪了一眼陆灏,“他还小呢,你凶他做什么?有本事,你去凶刚才的人啊。”
她一时生气,都忘记了九叔婆还在场,自己竟然敢吼陆灏。
男人是最注重面子的,她刚才的那一吼,他不会生气得想要打她吧。
就在燕玲心里惴惴不安的时候,陆灏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将担子放下,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巴掌大的肉递到了九叔婆的面前。
恭敬的鞠了一躬,“叔婆,方才多谢你了。这块羊肉,就当是晚辈的谢礼,您别嫌弃。”
以金氏的装扮看来,她哪里会缺这点肉吃,不过既然是陆灏亲手递给她的,接下了。
轻叹了一声,拍了拍陆灏的肩膀,语气不似方才那般严厉威严。
反而有些同情,“你当年若是答应过继到老身膝下,哪里用得着吃这样的苦。”
陆灏沉默。
她亦是,“罢了罢了,你和你爹一样,就是一头固执的牛。”
“谢谢叔婆,还记得家父。”
“行了,我还有点事情,就不多留了。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都会等你。”
她提着那块羊肉,转身准备离去,待路过燕玲身边时,突然抬眼猛看了她一眼。
眼底尽是打量之色,神色威严压迫,吓得燕玲有些额冒细汗。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位叔婆,她总是会联想到西方童话故事里那些骑着扫帚,穿着黑衣在黑夜中制毒的女巫。
“咳咳,叔……叔婆。”
过了半晌,老人家这才露出了一丝淡不可见的笑容,吐出了三个轻飘飘的字眼。
“你——不错!”
燕玲:“!!!”
*
闲人散去,小院再次回归了平静。
那只没有被她杀掉的野鸡今天总算是逃过了一劫,陆灏大手一抓,将它丢到了杂物间里。
他将带回来的东西都搬到了厨房里,燕玲先让玹儿回屋子里等自己,跟着他的步伐走进了厨房。
立在门口。
她留下了很多疑惑,频频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的身影。
她的小动作,陆灏早就察觉了,薄唇轻启,勾出了一抹笑意,“想要问什么?直接说吧。”
“那我就问了,刚才那位叔婆是谁?还有她说的过继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觉,她对你好像不太一样。”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你哪一个?”
语气颇为无奈。
燕玲眼角上扬,声音轻快,“反正都要回答,随便了。”
“可天色已晚。”
陆灏说着,一边将埋在芭蕉叶下的几根排骨放到了灶台上。
“我这就做饭。”
“嗯,我先去看看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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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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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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