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之所以能够年纪轻轻就扶摇直上,坐稳金融界大亨和实业界龙头的两把交椅,靠的就是冷酷无情,利益至上的原则。
凡是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一向吃肉不吐骨头,和他做交易,还想从他这里占便宜,最终只有一个下场:血本无归。
如今楼家许多人还对楼蕴年寄以厚望,希望他在执掌楼家之后,便把他手中的积蓄全部拿出来投入楼家,挽救这个即将倾倒的商业帝国。
却不知,楼蕴年早已做好了打算。
先笼络那些想从他身上捞好处的,对付那些想把他从楼家赶出去的。
然后,等到彻底掌握楼家大权之后,再慢慢把所有人吞噬掉,建立起他一人独掌大权,其他人永远别想踩到他头上的霸主帝国。
“你的公司我不是很了解,想帮忙也无从下手,这样吧,明天上午九点,你让你的会计带着你公司这些年的财宝到我那里去,等我看完之后,自然就知道你问题的症结所在了。
到时候,需要给你的公司注入多少资金,以及如何改革,重新上市,再做定夺。”
“额……”
听到这话,那人不禁有些担忧。
“阿年,这公司的财宝都是秘密,就连税务部门来查我们都不会给真的数据,你看,我这拿去给你看,不大合适吧?”
楼蕴年并不着急,淡淡道:“合不合适,你自己做决定。
这几年你应该也没少融到投资,但每拿到新的投资,都像是扔进无底洞一样,不但公司毫无起色,外债还越来越多。
我就算给你钱,也不过是一样的结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便不再在这人身上多浪费时间,站起身系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刚想去找阮眠,又有一人上前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阿年,我这有几只股票,一直在赔,你看你方不方便帮我看一眼?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你只要看一眼,给我点建议就行了,呵呵,我知道你忙,不会缠着你的。”
楼蕴年看了这人一眼,隐约记得他应该是父亲那一脉的亲戚,便朝他伸出了手来。
那人激动不已,连忙把手机放到了他的掌心上。
楼蕴年随手划了划曲线,问:“这几支股票短期看涨,长期必跌,你怎么会买这些?”
“我也不想买啊,还不是我家婆娘,她和几个妯娌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馊主意,回到家怂恿我买,还一买就是上千万,我这想撤都撤不出来,快急死我了都!”
楼蕴年挑眉:“怎么,家里买的人很多?”
“可不是,光我知道的就有五六个!全让套里边了!跟沼泽地似的,拔都拔不出来,真要硬拔啊,非得断条腿在里边!”
楼蕴年点头道:“我建议你们在这个点上抛,过了这个点肯定会跌,不到这个点就抛,赔得太多。”
“哎!好好,行,我听你的!”
随着这人离开,越来越多的人冲到了楼蕴年面前,个个都拿着自己生意上的难题朝楼蕴年开始发问。
他不是一般的商业精英,哪怕是和他说两句话都能受益匪浅,这么难得的可以当面聊天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楼蕴年微微蹙眉,抬头看了眼阮眠的方向,见她已经被一群女人围住,略略有些担心。
但又注意到她正满脸笑容,不管别人说什么,都笑眯眯的,又放下了心。
她没事就好。
阮眠确实没事,不但没事,还有点上瘾。
因为她发现能够直言不讳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简直就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只听坐在她左手边的贵妇笑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有个穷亲戚!这个穷亲戚呢,什么都没有,长的吧也一般,可是她做梦都想嫁给一个有钱人。
为了这个目的简直不择手段,脸都不要了!
可惜啊,她没有阮眠这么好的命,到现在都没成功,哎呀,阮眠啊,你说她怎么命就这么不好呢?你这么有经验,你能不能帮忙支个招啊?”
这话明着是说穷亲戚,暗着确实在对阮眠冷嘲热讽,说她是靠手段才攀上了楼蕴年这个高枝儿。
旁边的女眷自然都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不禁都噗嗤以少一声笑了出来。
阮眠也笑,而且笑的比她们都要开心。
众人见她也笑,不禁都愣了一愣。
这丫头是傻啊,还是没听懂啊,还是在这装不在乎?
阮眠见她们停下来,不禁笑着挑眉:“笑啊,大家怎么不笑了?她讲的笑话不好笑吗?”
众人冷嗤一声,没有回答她。
那贵妇更是满脸不屑,不依不饶道:“阮眠,你还没给我出主意呢,你说,我那个穷亲戚到底怎么做才能嫁入豪门呢?”
阮眠闻言转头看向她,一脸天真的问:“你那个穷亲戚跟你血缘关系很近吗?”
贵妇点头:“是啊。”
“那估计有点悬啦。”
“为什么?”
贵妇好奇,这丫头还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阮眠打开随身携带的宴会包,从里面拿出一面小镜子放到了那贵妇的面前。
镜子擦得光亮无比,清楚的映照出了贵妇的脸。
贵妇还是一头雾水:“你给我照镜子干嘛,什么意思!”
阮眠笑了笑:“还不明白?普通女人,尤其是穷的女人想嫁入豪门,至少得长得过去啊。
你长得这么丑,你的那个穷亲戚肯定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豪门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除非呀,她长得跟你完全不像,那也许还有希望。”
“……”贵妇脸色一沉,怒瞪向阮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丑?”
“不是我说的。”
阮眠一本正经的摇头,然后轻轻晃了晃手里面的镜子。
“是它说的。”
“你!”
贵妇气得猛然起身,刚想对着阮眠破口大骂。
阮眠又忽然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头:“对了,还有一点很重要!这长得美丑吧,只能说是基础条件。
最重要的啊,还是得让她远离那些爱搬弄是非的亲戚,不然她干点什么都会被传出去,怎么可能有好名声。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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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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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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