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三尺剑身,已然折去了大半,仅剩下半尺剑身,让人不觉惋惜!
“一把断剑而已,算不得什么宝物!”
张不邪一脸不屑的扫视了一眼,继而微笑着又说道。“我们刚刚来到这废墟,便接连捡到宝贝,看来这里的确藏着不少道门的圣物。而千百年来,亦是不知道有过多少历代高人来过这里啊!”蜀南文学
“想必祖师亦是来过这里,传闻祖师曾游历天下,踏遍天下的名川大山。更是在不少的神仙古洞,闭关修炼,最终,方得无上大道!”
张小花更是一脸兴奋的笑道。
“如若祖师真的来过这里,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张不邪满意的笑着回道。
“师父,这把剑虽说是断剑,但剑身上面,好似雕刻着许多星宿的图案,角、亢、氐、房、心、尾……箕,这是东方苍龙七宿的图案,而另一面,则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嗯,的确是西方白虎七宿的图案。而断裂处,亦是有着南方朱雀七宿和北方玄武七宿的部分图案!”
想了想,我顺势接在手中,随即又认真的开口说道:“看来,这把剑,乃是借二十八星宿之力,炼制而成。只是,传闻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出名的道门高人,使用过这种星宿剑的!”
“星宿剑?居然是传说中的星宿剑?不过,可惜,可惜了啊!”
张不邪似乎认得我手中的断剑,随即睁大双眼,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继而不停的摇头道:“如若这把剑完好无损,便可凭借此剑,上借二十八星宿之力,辅助修炼,那速度,可是一日千里啊!所以,当真是可惜了,怎么会断了呢?唉!”
“张师叔好像认得这把剑,不知张师叔可知这把剑的来历?”
我愕然的向张不邪询问道。
“哼!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其实当年我年少,那会儿至少用了七八年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在专心的寻找这把星宿剑了。所以,对于这把剑的来历,我可是细心的研究过一番的。”
张不邪似乎回想起了往事,脸上禁不住的浮现出一抹沧桑感。“道门中人尽皆知晓,相传在古时,道门有着南五祖与北七真之说。北七真就不用多说了,邱处机、刘处玄、谭处端、马钰、郝大通、王处一、孙不二七人,被后世奉为全真七子。而南五祖,也正是世传的五祖派祖师,一为东华帝君王玄辅,传少阳派,二为钟离帝君钟离权,传正阳派,三为纯阳帝君吕岩,传纯阳派,四为海蟾祖师传海蟾刘祖派,五为重阳祖师传重阳派,如此便是南五祖与北七真!”
“嗯,对于南五祖与北七真之说,晚辈倒也知晓一二。但这星宿剑,又和南五祖与北七真有什么关联?”
我拿起星宿剑看了看,既然张不邪说起南五祖与北七真,想必这星宿剑,定然与其中某一位祖师,有着一定的关联。
“其后,流传至南宋时期,除符道之外,还有金丹南宋者出现,其特点乃是秉承北宋时期张伯端的内丹之说,进而轻视符箓,并以外丹为邪术耳。”
张不邪略微停顿了一下,继而冷笑了一声。
对于外丹术之说,我倒是明白。古时把修道之法大致分为两类,一类为外丹术,另一类为内丹术。外丹术,也就是现实中熔炼汞铅之药而成的丹药,后来甚至把符箓等术,也都归纳为外丹术的范畴。
而内丹术,则是丹道内丹之法的修炼,即以人身为炉,以精气神三宝为药,熔炼一炉,以求肉身成圣,乃至成神的地步。
“其以张伯端为祖师,故称之为紫阳派,号曰南宗。又以北方全真王重阳为北宗,逐渐形成了南北二宗之说。”
张不邪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所以,紫阳派一度成为南五祖派之首,另外还有白玉蟾的弟子陈守默、詹继瑞在《海琼传道集序》中有过记述,说昔者钟离云房以此传之吕洞宾,吕传刘海蟾,刘传之张平叔,张传之石泰,石传之道光和尚,道光传之陈泥丸,陈传之白玉蟾。而这些古代圣贤,个个都是百年不遇的修道奇才。其中又有传说,陈泥丸祖师素有观天之术,与诸天星宿往来。尔后便以二十八星宿之力铸剑,名为星宿剑,后来不知为何失传,但传说却一直存在。”
闻言,我不禁恍然的点了点头。
虽然听起来十分的复杂,关于南五祖与北七真,以及后世演变的过程或许让人一时间难以理清。但如果没有这些记述,恐怕还真的无法对星宿剑有着一个详细的认知。
曾记得师父在茅山派后山教导我时说过,修道之人,凡事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否则,便会浑浑噩噩,不知所以。
如今听张不邪一番解说,当真是让我长了不少见识,非但知道了星宿剑的来历,更是知道了星宿剑背后的传承背景。
“师父,这把星宿剑虽然已经成为断剑,但弟子还是对其喜爱有加,不如把这断剑送给我吧?”
我当即向师父请求道。
师父微笑着点头。“你既然喜欢,就收下吧。”
“好嘞!”
我急忙顺势把断剑收了起来。
而此刻,张不邪却是一瞪眼,道:“七谷,我和你说了半天,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情?曾经我为了寻找这把剑,可是整整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走遍了大江南北的山山水水。如今虽然遇到的只是一把断剑,但还是想收为己用,你何不成人之美呢?”
“呵呵!张师叔如今乃是贵为北茅宗师,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哪里还是年轻时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星宿剑都已经断了,留着也只是一把废剑,一个念想而已,还是给晚辈把玩吧!”
我宝贝似的收进了包袱内,并再三确认的拍了拍包袱。
“臭小子,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费那么多口舌了。”
张不邪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随即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真不知道一把断裂的废剑有什么好争的,你即便抢过去,岂非也只能作把玩之用?”
“所谓,天生万物于世间,必有其用于其缘。或许有一天,晚辈还真能用得到这把断剑,也说不定呢!”
我再次笑了笑,道。
此时,心海之上再次传来了常如风的声音。“七谷,恭喜你又得到了一把上等的法器,虽说那只是一把断剑,但其中仍旧蕴藏着浩瀚的星宿之力,张不邪深知其中的内情,但他却没有明说,分明是欺负你不懂。但你不用管他,只要把剑小心的收起来即可!”
“嗯,我明白了。”我暗暗的回了一句,且开心的笑了笑。
“等等,那是什么?是一个人?不不,是一道残魂!”
就在这时,张小花急忙叫住了所有人,且急急的指着不远处的一道飘忽不定的虚影叫道。“这里既然存在着道门的东西,不是没有妖邪存在吗?怎么还会有鬼魂呢?”
“他不是一般的鬼魂,而是一个修道之人的残魂!”
师父皱了皱眉头,继而沉声回道。“只是,此人像是死了许多年,神魂俨然已经残魄不全了。但他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不邪上前一步,怒声斥责道。
“在下左士元,人称左道人。没想到,悠悠岁月,竟还能让在下遇到你们几位同道中人啊!”
手中此话,那残魂竟是掩面抽泣起来,似乎甚为激动。
“左道人?阁下既然是道门中人,又怎会沦落至此?”
师父愕然的反问。
“实不相瞒,曾经在下也是和诸位一样,希望能够在这废墟之中,寻找几件前人留下的法宝。可没曾想,竟是被一个修为高深的妖魔所害,致使魂魄残缺,无法逃出生天,更无法离开此地。最终,却是成了此地的地缚灵,唉!”
左道人略显哽咽的将自己的过往,简单的说了一遍。
“原来是遭害而不能离开这里,阁下倒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师父轻叹了一声。
“呵呵!既然是同道中人,那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此次我们前来废墟,也是为了寻找道门的法宝。但,我们要寻找的,并非普通的东西,而是我们茅山派祖师遗留在此地的衣钵传承。不知你在这里被困了多少年月?可曾知道这里是否有着茅山派历代祖师游历过的痕迹?”
张不邪闻言,立时抱拳作礼,笑呵呵的询问道。
“有,当然有。千百年了,我已经记不得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了。但在我被困之前,就已经有过许多道门高人来过,而且有的甚至在这里面闭关修炼,直至羽化登仙。而他们多有残留在此的修炼洞府,更有不少衣钵留存下来。前后至少有着三五个洞府,里面都有衣钵,其中还有你们茅山派祖师留下的东西!”
左道人立时重重的点头,并向张不邪又说道:“你们想要寻找祖师衣钵,在下可以为你们引路,这样便能省去不少的麻烦,还能节省许多的时间。但在下有一个请求……”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们把你的这道残魂,带到外面去,是吗?”
张不邪微微眯起双眼,淡然笑道。
“正是,在下已经许久都未曾离开过这里,料想外面的世界,已经今非昔比。如若有幸能够到外面去,或许重聚神魂,便也是指日可待了。”
左道人一脸向往的回道。
“那好,只要你能够带我们找到祖师衣钵,我张不邪一定答应你,把你带到外面去!”
张不邪立时点头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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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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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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