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苏绾宁君逸>第333章 苏铮大骂吴氏:你陷害苏绾宁要遭报应
  九月的最后一日,天空乌乌压压的,看起来就是要下雨的样子。

  看得人的心也沉沉的。

  一大早,老夫人便送了许多小玩意过来。半夏一样一样拿出来,见着每一样,都新奇的不得了。

  “小姐你看这个,画了一个猪的样式,里面塞了棉花,这都不算稀奇,只是这猪太喜人了吧,鼻子那么大。”

  说着又拿起另外一个,

  “还有这个,这个,以前只见过串糖人的,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串娃娃的。这娃娃的手还连在一起,手牵着手多亲密,底下还跟着一条小狗,憨态可掬。

  啊,还有这个打珠,拿一个跳一个,可好玩了,小姐玩过这个没有……

  说到这里,半夏停住了,语气有些讪讪。

  她陪着绾宁一起长大,这种小玩意以前她也只是在府中路过时,见了一次下人玩,悄悄去凑了个热闹,见到一次,但是自家小姐,别说玩,肯定都没见过。

  半夏自知失言,赶忙开口:

  “小姐,你别恼,别往心里去,奴婢……不是有意的。”

  绾宁见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笑了笑,随即出声:

  “好好的做什么呢,倒显得你家小姐小气似的。快起来吧,我知道你是无心,你跟那些人哪能一样。”

  最后这句话,不知怎么戳中了半夏的泪点,半夏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脑中想到小时候绾宁的那些日子,心中又是一阵心疼。

  绾宁看她不说话这幅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走过去,拉起半夏的手:

  “本来好好的,见你如此,我也要跟你一起回忆往事了。

  以前没玩过的,现在不是有大把机会嘛,不必再为过去伤怀。”

  半夏一听,连忙擦泪,“小姐是我错了,以后奴婢再不会如此。”

  绾宁笑:“那还不快起来。”

  半夏起身,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逗得绾宁咯咯咯笑起来。

  当即又去整理那些东西。

  绾宁看着屋子里摆着的大件小件,心中明白这是老夫人在宽慰她。

  一时心头热热的。

  老夫人是真心对她好的,国公府也是真心对她好的。

  前世亦是如此。

  只是那时候的绾宁,心中渴望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再加上吴氏从中做梗,她总对国公府亲近不起来。

  如今,总算是拨云见日一样的清明。

  十月,说来便来了。

  十月初一,天空下起细细密密的雨丝,雨里的风更凉了,不由得让人打了个寒颤。

  北风起。

  苏府。

  吴氏起了个大早,今日是会考结束的日子。

  苏铮去之前,胸有成竹的表示,这一次一定能高中。

  吴氏听他的语气,考取状元如探囊取物。

  有了这话打底,吴氏这几日,吃什么都香,喝药也非常积极。

  今日更是打起精神,起了个大早。

  自从苏雨澜出事,吴氏生了一场大病,如今都还在病中,若不是苏铮考试,她怕是都起不来。

  这会,离午时还有些时间。

  吴氏特地梳妆打扮过,看起来比前几日有了些气色,但是比起从前的苏夫人,还是差了不止一丝半点。

  两鬓生了白发,眼纹仿佛一夜之间长出来,从前精心保养的皮肤也一下子变苍老了许多。

  也是,这些日子发生了那么多事,每一件对她来说都是绝对的坏事,身体一直消耗亏空,又没有进补,自然是越来越差的。

  吴氏自己也能感觉得到,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不过,一想到今日的日子,吴氏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稍微有了些活力。

  昨日她便拿了钱给吴嬷嬷,安排了下去,用自己的体己,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好菜,准备给苏铮接风洗尘。

  自从苏雨澜的事件发生,她把钱都交了出去,被苏长荣示意吴娇扣了之后,手头上肉眼可见的捉襟见肘。

  当初她献出自己的嫁妆,和几乎所有的钱,是实在心急,想去见苏雨澜一面,为了在苏长荣面前表态而做的戏。

  只是她没有想到,苏长荣居然这么不要脸,连她的嫁妆都要独吞。

  也是了,他那样的人,从来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亲生的女儿说不要就不要了,去见一面都怕连累自己。

  好歹那是他自己的女儿。

  他不救也就算了,吞她的嫁妆,吴氏是万万没想过,他能这般不要脸。

  吴氏气愤,但只能自认倒霉。

  苏长荣能这样欺负她,一是她得罪了上头的人,蹦跶不起来。

  二是没有任何人给她撑腰,没有后顾之忧。

  三是她的名声在京城已经坏透了,无论他怎么泼脏水,都有人相信。

  所以苏长荣有恃无恐。

  吴氏不愿再想这些伤心事,只盼着苏铮能出人头地。

  还好她有一部分钱藏得深,当时来不及拿出来,虽然不多,但起码能解燃眉之急。

  会试结束是午时。

  吴氏原本是想去考试会场门口等着的,但是她知道苏铮对他现在庶子的身份非常介意,她现在去的话,没得惹了苏铮不快,便沉着下来,一直在府中等着。

  厨房的饭菜在午时过一点的时候,送了上来。

  吴氏特地交代过,这个时间点,等苏铮考完出来回府,时间刚刚够。

  为此,吴氏还特地换了一套从前做苏夫人时穿的衣裳。

  只是,她从午时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傍晚将近,都没有见到苏铮的身影。

  吴氏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吴嬷嬷也在等着,到了此时,她的神情也有些着急。

  她陪了吴氏那么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

  虽说现在事情有变化,但她到底明面上还是吴氏的人。她也不想看见,到时候出现让她在吴氏和家人面前选择的画面。

  若苏铮有出息,双方的关系便不会闹得太僵,她也不会两边难做。

  不过眼下,看吴氏心慌的走来走去,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对于吴氏来说,这件事是很重要的,她也不敢随意问出口。

  傍晚。

  吴氏依旧坐在桌前,桌上的饭菜早已经凉透了。

  她眉头紧锁,目光一直看着外头。

  院门口迟迟没有动静,明明苏铮去之前,她就和他说好了,让他考完早些回来,苏铮也答应了。

  但是现在……

  “吴嬷嬷,你去铮儿院里看看,是不是小厮偷懒,人回来了也没有来报。

  看看是不是铮儿已经回来了,没来我这里,而是直接回了院子。”

  “是。”

  吴嬷嬷离开,好一会儿才回来。

  吴氏见状,赶忙问道:“如何,铮儿可回来了。”

  吴嬷嬷摇摇头,“问过了,五公子还没有回来,老奴特地去门房处问过,说是五公子没有回来。”

  吴氏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站在桌前不动。

  吴嬷嬷道:“五公子许久不出门,这一回出去,没准是见着了相好的同学,说话晚了或者一起到外头吃饭去了。

  往年会考都是如此,一到考完那日,京城的酒楼饭馆几乎都要爆满,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吴氏听完连连点头,“是是是,铮儿年纪小,正是玩性大的时候,关了那么久怕是也憋的慌,见着同学,一起说说话也是有的。

  这孩子,好歹得遣人回来说一声才对。”

  吴氏如此安慰自己,心中到底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股不安之感,还是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

  她看着满桌子的吃食,正想让吴嬷嬷撤下去,但一想到自己花了二十两银子置办的,又心疼的很。

  她现在不比从前,现在一个钱都要掰开两半花。

  从前若没人吃,直接撤下去倒了,她半点都不心疼,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没有能力奢侈了。

  吴氏对吴嬷嬷说道:“如今已是十月,天气凉爽,这菜再放上一日也不会坏。

  你拿两三个,悄悄的拿到小厨房去热一热,一会我就吃这些了。

  只热几个就好,其余的留着明日吃。

  吴氏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桌上的菜。

  从成为姨娘起,她就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更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像样的饭。

  今日起了个大早,到现在都没吃,看着这凉了的碗碟,丰盛的菜食,她竟也有些饿了。

  吴嬷嬷低着头应下,端了三个吴氏惯常爱吃的菜,趁着无人看见,悄悄去了小厨房。

  主院里,吴娇听说了这个消息,乐得哈哈大笑。

  吴氏越吃瘪,她心里越高兴。

  一旁传话的丫鬟见状,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去瞧瞧,奴婢看吴嬷嬷偷偷摸摸的样子,跟做贼似的,怕是吴姨娘并不想让人知道。”

  吴娇正想答应,但是脑中想到上一回发生的事情,眉头皱起。

  上次苏雨澜入狱,吴氏来求她,为她洗脚,端洗脚水,笨手笨脚被她嫌弃了一番,这件事被苏长荣知道,还对她说了重话。

  说她肚量小,一点小事弄得人尽皆知,实在没有主母的风范。

  当时她顶了几句嘴,苏长荣居然说她吴氏的一半都比不上。

  吴娇委屈得哭到大半夜。

  从那时起到现在,苏长荣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直睡在那些姨娘处,吴娇是有苦说不出。

  她怎么就比不上吴氏了?

  明明是吴氏自己要来给她洗脚的,也是她自己要在院墙下跪一夜的,关她什么事……

  吴娇越想越气,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吴娇心情不好,带着人出门逛街了,也歇了去看吴氏笑话的机会。

  吴铮是深夜回的苏府。

  吴氏知道后,立马赶去了苏铮的院子,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苏铮居然去喝酒了。

  吴氏心一惊,赶忙往里走去。

  进了屋,下人都不敢说话,默默的退了出去。

  吴氏走进去,就见着苏铮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

  吴氏脸上带着心疼的表情,语气却是恨铁不成钢:

  “再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若是让人知道,以后说不得参你一本放浪形骸。”

  吴氏心中笃定苏铮一定会高中,脑中这会已经在打算苏铮高中当上了官之后,要面对的事情了。

  她叫来吴嬷嬷,两人一起把苏铮扶起来扶到床上。

  苏铮察觉到有人,哼哼唧唧的。

  吴氏上前查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苏铮迷迷糊糊的听到问话,过了一会儿,醉醺醺的说道:

  “心中高兴,喝喝喝,继续喝,今日不醉不归。”

  吴氏听着这话,面色稍霁,心中高兴。

  苏铮说心中高兴,那一定是考得很好。

  想到这里,她原本那些不满的情绪立马消失无踪。

  “你辛苦了这么久,放松一下也好,只不过凡事有个度,若不然以后在朝廷为官,被人拿出来说,总归不好。”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吴氏叹了一口气,替他脱下外衣。

  察觉到有人给他脱鞋,吴铮微微睁开眼,见着吴氏,酒也醒了三分。

  他本能的抗拒着想往后挪,但是醉的太厉害,用尽力气也只是微微动了动。

  吴氏看他醒了,又多说了几句。

  苏铮听到吴氏说的这些话,心中烦躁:

  “别再说了,啰嗦,考前也说,考后也说,考好也说,考得不好也说。”

  吴氏听着这嫌恶的语气,一时涌起一阵委屈。

  “娘都是为了你好,若是别人,娘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苏铮皱眉,“求求你了,你把我当别人好不好?烦死了一天到晚,念念念。”

  吴氏见他凶巴巴的样子,当即眼圈一红:“若是澜儿还在,我也不必这般紧盯着你。”

  苏铮:“澜儿澜儿澜儿,一天到晚都是澜儿,那么喜欢她,早知道我死了就好了,让她活着来陪你。”

  吴氏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抬手指着床上的苏铮,

  “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这可是戳我的心窝子。

  你可知,我为了你们,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委屈。”

  苏铮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东倒西歪,最后是手扶着床栏才坐稳。

  因为喝了酒,他面色潮红,喘着大气,配上他稚嫩的面容,竟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是为你自己受的苦。

  为苏雨澜受的苦,为苏雨澜受的罪,为苏雨澜受的委屈,关我什么事,别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来。

  我可没让你做什么。

  我没有让你去陷害苏绾宁,我没有让你去跟父亲对着干。

  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那些本来就是苏雨澜做的错事,她要自己承担责任,连累了我,我还没说什么,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明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苏雨澜,她死有余辜,受什么惩罚都是理所应当。

  难道就因为苏雨澜死了,所以她做的什么都是对的嘛。

  现在倒说是为了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苏铮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一看就是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有了机会一吐为快。

  吴氏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铮,她万万想不到,苏铮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她心痛到无以复加,眼泪哗哗的往下落。

  她的脸看起来更苍老了,两行眼泪落下了,竟显得有些狰狞。

  “再如何,她都是你同胞的姐姐,你不可以这样说她。”

  苏铮大喊:

  “真好笑,她是姐姐,那苏绾宁就不是吗?

  你们那般处心积虑的对付苏绾宁,得到什么好处了?

  若是你能对苏绾宁好一些,我们何至于此。凭她国公府嫡女的身份,凭他逸王妃的身份,哪怕你现在是姨娘,又能过得差到哪里去。

  枉你自诩聪明,却连这个账都算不清楚。

  我就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女儿,为什么你能厚此薄彼到这个地步。

  别说别人,我都能看出来,你对苏雨澜怎么样,对苏绾宁又怎么样。

  外头的传言你当我不知道吗?虽然我不出门,但是我该知道的一样也不少。

  你对苏绾宁做的那些事,比外面传言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但凡对苏绾宁好一点,我都不会是今日这般地步。

  她一定会看在我是她唯一弟弟的份上,帮我一把。”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铮面露希冀。

  吴氏泪水汹涌,不住的摇头:

  “你竟然指望苏绾宁?”

  苏铮正视她,一张脸因为激动而一片通红:

  “我不指望她,难道指望你吗?”

  吴氏眉头紧锁,“你知不知道,我们今日落入这般田地,都是拜她所赐。”

  苏铮冷冷的看着她:

  “别说拜她所赐,就你和苏雨澜那样对她,她还能留下你一命都是她仁慈。

  若是你们对我这样,有朝一日我得势,做的怕是比她更为过分。”

  吴氏震惊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为什么只几日不见,苏铮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想到什么,心中浮起一抹危机感。

  “铮儿,你告诉娘,是不是苏绾宁找你了,是不是苏绾宁让你来对付我的?。

  是不是你去求了他什么?她答应了你什么,所以你才这样对我,是不是?

  你千万别上她的当。”

  苏铮冷哼了一声,“我倒是想,奈何人家连我的面都不见,若是她愿意帮我,你以为这苏府我愿意来。

  对付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吴氏看着眼前的苏铮,竟觉得他如此陌生。

  就像这个人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第一天认识一样。

  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铮儿,你听娘的话,人只有靠自己才是最稳当的。你有本事,不用着急不用怕。”

  苏铮不愿意与她说这些,语气多不耐烦:

  “别自欺欺人了,什么傻子言论,若有得靠,为什么不靠。

  你看京城那些大族子弟,哪个不靠家里。

  别人都可以靠,为什么我就不能,为什么我就要靠自己,我明明可以靠。

  只有靠不到才会以此为借口,说人只有靠自己才是牢靠的

  你也不想想,若是苏绾宁真的可以为我所用,真的可以帮我们,我们现在又是什么光景。

  别说府中的姨娘,就是吴娇对你,也得礼让三分。

  你呢,为了苏雨澜得罪苏绾宁,把苏绾宁往死里欺负,现在就遭报应了……”

  吴氏听得头昏脑胀,听到这句话直接打断:

  “那是你姐姐,你不能说这种话。”

  苏铮:“为什么不能?就许她苏雨澜做初一,就不允许我做十五?

  她欺负苏绾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欺负自家姐姐。

  这种人小肚鸡肠,明明苏绾宁比她好了一百倍,你真是鱼目混珠。

  现在好了,把自己作死了,哈哈哈哈……”

  苏铮说完这些话,这会只觉得整个人畅快不已。

  若不是吴氏拎不清,若不是苏雨澜小肚鸡肠,他怎么会走到如今穷途末路的地步。

  哪怕没有中状元,有夫子的举荐,有国公府的面子,他又能差到哪里去。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被她们毁了。

  就在吴氏伸手按眉,听到这些话头痛欲裂的时候。

  苏铮从床上滚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吴氏面前:

  “母亲,你去求求大姐姐吧,你去认错,你去道歉。

  为了苏雨澜,你都可以给吴娇洗脚端洗脚水,可以在她的院子里跪一夜,如今为了我,你去求求大姐姐。

  母亲,你去求求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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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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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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