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前来送货的人,给按住了。
看着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苏寒轻撇了下嘴:“死了?”
“没有,就是下手重了点,也是怕他闹事。”腊八笑嘻嘻地道。
“没打傻吧,不然真白抓了。”苏寒笑问着她。
腊八举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应该没有吧……我感觉,力度我拿掐得还行呀……”
苏寒被她这憨萌的样子给逗笑了,对身边的韵兰扬了下头,她将一盆从井中打来的凉水直接泼在了那男人的脸上。
那人被激了下后,立即睁开了眼睛,在看到这么多人时一时慌神,将脸上的水吸进了鼻子里,立即咳嗽了起来。
可他也借着这个时机将围着他的是一群人看了个清楚,是面上稚嫩,个个清秀的女子,他原本紧张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
有点发贼的眼睛转了下后,就笑道:“众位姐姐们,这是何意呀,在下不过就是个脚夫,只是帮人送货拉货的,身上没有几个钱财,如果姐姐们想要,拿去便是,小的上有八十岁的……”
腊八一听就嫌弃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可拉倒吧,又想说那俗套的什么: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是不是,你家哪来的八十岁的老母呀,你奶奶还不到六十岁呢,你们姓庞的人,有句准话没有,都是一帮顺嘴胡咧咧的骗子。”
男人被她这一顿抢白后,愣神地盯着她,眼中全是恐慌之意,但脸上却不变色,更没有过多的细微表情的变化。
腊八见他这样的盯着自己,还挺了下胸脯地回瞪着他:“怎么的,不服气呀,说的哪句不对!”
这时韵诗轻扯了下苏寒,再对那半趴在地上的男人扬了下头:“公子,你看!”
苏寒也看到了,这男人鼻子下的胡子,已经翘起了一个边,因他此时呼吸粗重,那起了边的胡子,都跟着气流在动。
“骗到本公子的头上来了,真是不知死活!”她冷声道。
韵诗马上冲上前去,伸手将他翘边的胡子快速地撕了下来。
那男人也是一愣,双手快速地在原本有胡子的地方摸了摸,目光中再次显现出害怕的样子看向正捏着他那假胡子的韵诗,可面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波动。
苏寒在看着韵诗举起来的那个假胡子,也是冷冷的一笑
“庞耀光,你们是真当我们这些人是傻子吗,用这些破玩意儿,就能糊弄我们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矢气吗?”。
男人马上摇头:“你说的这个人与在下有何关系,在下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抓错什么人,就算你不是,但也是个偷,大半夜的,你鬼鬼祟祟地翻到别人家的院子里,想干什么一目了然,你想狡辩也无用。”腊八指着他道。
男人再看向她的道:“这位姑娘,就算是又如何,这家铺子的老板可是欠了在下钱款的,上两次的货款都没结清呢,在下就是来要货款的,见其店门上了锁,自然是要看个明白的,他也不能欠钱不还吧。”
“那你为何翻墙进入,而且不向铺子主屋走,而是去了后院的那个仓库,你想找什么!”腊八指着他大声问道。
“就是不知他们在何处,所以才会寻找嘛,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男人再急急地道。
“口才不错,就是在胡说八道!”苏寒冷声道。
男人再看向她:“在下可没胡说,不信你们去问那个铺子的老板,他是不是欠我钱。”
“那铺子的老板?嗯,行,一会儿我去问问。”苏寒对他挑了下眉。
男人再是一愣后,目光也是一紧。
“你这张假脸,想顶到什么时候,是你自己拿下来呢,还是让本公子动手。”苏寒说话间,从袖腕口处摸出了一把小柄刀,那刀锋之上在她转动之时,还闪动着寒光。
男人的目光再次有了惧意,本是想要动动身体,这才发现,全身根本就没感觉,可刚刚他在醒来时,明明是可以动的呀。
他再快速地扫了一眼这里,最后看到了站在自己右后方,那个黑衣女子身后的一个壮硕的身影,而此人头上大大的风帽将整张脸都挡住了,细看下那人脸上还有一张黑色的面罩,只有两只带着冷意的目光。
他立即收回头去,心中更是慌的一批,这个人,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黑衣玄甲军中的一位吧,他们一出现,定不会有活口的。
这时苏寒再道:“看来,你是不想与我好好的合作了,那就别怪我了,你既然觉得自己原本的脸那么的见不得光,本公子就帮帮你,毁去也无妨。”
她站起身来,就向他一步步地走去。
男人在看到她一步步的靠近,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也正在向他一点点的接近,他吓得整个心都狂跳不止,可却无处可躲,无处可避,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蹲在了自己的面前,再将那把带着寒光的小刀举到自己的面前。
就在她将刀要向他挥来时,他突然大叫了起来:“我自己来!”
“你说自己来就自己来呀,本公子不要面子的嘛,我都走过来了,你早干什么去了,磨磨唧唧的!娘炮!”苏寒很不高兴的皱眉。
腊八很有眼力地扯了下身边的十三,两个小丫头立即上前来,按住了那个男人,对苏寒道:“队长,面子很重要,动手!”
苏寒扭头轻笑一声,这两丫头也太合她心意了,举起头就向男人的额头处刺去。
男人只抽了一口气,发出了:“嗷”的一声惊呼,就昏了过去。
苏寒只是用刀在其额头已经起皮的地方刮了几下,将边缘刮得更大些,这才上手,顺着那起边的地方,将一张脸皮,从这人的脸上扯了下来。
而在这面皮之下的脸,却是一张很年轻,很苍白,与死的那个庞耀祖有八成相像的男人,果然是亲兄弟。
苏寒起身走回去坐下,韵兰已经端着一盆新水过来,让她净手,接过韵诗的帕巾,苏寒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冷笑一声道:“人要是笨,办出来的事都不聪明,飞个鸽子传个消息,这么简单的事,他非来露个面,就好像能不被咱们识破一样,编出来的话,一句都不上档次,真有辱咱们的智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萧宴漓此时正拿过放在桌上的那张假面皮,翻来覆去地看着,好奇地道:“这也是个能人呀,这弄得还真挺像的,不仔细看的话,真瞧不出来,是假的。”
苏寒瞄了他一眼:“做工多粗呀,一看就不是个细致人做的,无非就是借用了梳过的羊皮弄出来的。”
萧宴漓一听也只好乖乖地放下那假面皮,再退了两步后,站在一边,以此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此时心情不好的苏寒骂。
苏寒看向夏青:“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将他知道的所有情况都问明白,然后处理掉。”
“明白!”夏青回答完后,一挥手,队员们托着地上的人就走了,过门槛时,还把他的鞋给刮了下来,跟在后面的队员特别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掐着那鞋口,就要拿出去。
却听到苏寒叫了一声:“等等!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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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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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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