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尴尬的一批。
真是大型社死现场。
头还是有些晕,连带着脸都白了几分,南颂不由抚了抚额,缓了缓。
喻晋文看着南颂的脸色,目露关切,“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的毛病犯了?”
闻言,南颂将手从额头上放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喻晋文。
“你知道我有低血糖?”
她的确是有低血糖的毛病,但自己平时比较注意,一般很少犯,有时候太累了会有些头晕,心慌,补充点糖分就好了。
印象中,她在喻晋文面前没有犯过病,他是怎么知道的?
喻晋文道:“母亲告诉我的。”
南颂了然,印象中,三年前她照顾喻晋文比较疲累的那段时间,是犯过一次低血糖,差点昏过去,被喻凤娇撞见过。
讲老实话,如果不是喻家人的关怀给她带去许多安慰,她真不一定能撑过三年那么久。
喻晋文拉开抽屉,找到了喻泽宇来看他的时候拿来的奶片和奶糖,是他哄女朋友剩下的。
来时又不好空手,就带过来了,美其名曰让他重温一下童年。
“吃颗糖。”喻晋文抓了一把奶糖递到了南颂手里。
南颂没想到病房里还会有大白兔奶糖这种东西,知道是喻泽宇带来的也就不怎么奇怪了,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及时补充了糖分,南颂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把剩下的糖还回去,“谢谢。”
“拿着路上吃吧。”
“不用了,太甜。”
南颂将剩下的几颗糖果塞回喻晋文手里,就离开了病房。
喻晋文看着南颂离去的纤细背影,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几颗糖果,权当是她送给他的,暗暗攥了攥。
*
喻凤娇和卫姨还在外面等着。
南颂走出去,“喻阿姨,卫姨,你们进去吧,我这就走了。”
“哎,小颂,等等。”
喻凤娇把她叫住,拉着她的手,对卫姨道:“阿眠,你先进去,我跟小颂说会儿话。”
“好。”卫姨冲南颂笑了笑,就推门进了病房,将带来的晚饭和衣物拎了进去。
南颂推着喻凤娇到一旁的长椅上。
喻凤娇一向威严的面容在南颂面前是半点不存在,全是和善,“坐。”
南颂在长椅上坐下,关切地问,“阿姨,您的腿恢复得怎么样?”
“恢复得挺好,现在知觉越来越明显。”
腿有复原的可能,就好像整个人生都充满了希望,喻凤娇近期气色也比从前看着要好许多。
心情非常影响一个人的状态,心里轻松了,身体自然也往健康的方向发展。
“苏医生的医术真的很高,只是听说他过几日就要带女儿回梅苏里,我在想,要不要也去梅苏里住上一段时间?”
喻凤娇完全把南颂当闺女,询问着她的意见。
南颂想了想,道:“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前期的治疗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复健的过程,中医馆的任何一个大夫都能接手。睿哥一走,肯定要把您交给他的大弟子云卿,我那位大师侄虽然年纪看着不大,但医术精湛,这一点您完全可以放心。”
“云大夫的医术放眼北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完全放心。”
喻凤娇道:“只是听说梅苏里风景绝佳,是个养病的好地方,忙了这么些年,我也想趁此机会休息一下。”
听到这里,南颂认同地点了点头,“那自然更好。梅苏里景致确实好,气候宜人,鸟语花香,说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想去了。”
喻凤娇心生向往,一双凤眸灿若晨星,拉着南颂东拉西扯着,堂堂女强人此刻跟个中年妇女没什么两样。
南颂陪她说笑着,脸上没有半点不耐,这样“母女谈心”的闲暇时光,她也许久没有体会了。
“瞧我,拉着你说了半天话。”
喻凤娇自己收了口,“这人上了年纪,话就变得密了,啰嗦得很。”
南颂轻笑,“不会,我愿意听。”
喻凤娇看着南颂,怎么瞧怎么喜欢。
“我以前啊,就想生个闺女,验出是个儿子的时候还好生失望呢,儿子生下来都是讨债的,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
“也不一定。”
南颂道:“我妈妈以前老说我是漏了风的小棉袄,不如哥哥们体贴懂事。”
喻凤娇忍不住哈哈笑。
“我认识你妈妈,那也是个妙人啊,无论模样,还是能力,都令人望其项背。”
喻凤娇陷入回忆里,发自内心地感叹,“遇见她之前,我都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那么美丽的女人,好像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没有那么夸张啦,美都是给外人看的,在家里,母得很。”
喻凤娇没听懂,“母什么?”
“母老虎啊。”
喻凤娇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笑了半天,喻凤娇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没点脾气,也镇不住家啊。我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洛茵算一个。”
南颂眸光闪了闪,道:“巧了,我妈也说过一样的话。”
“真的?”
喻凤娇眼眸一亮,“你这孩子,就知道逗我开心。”
南颂微微一笑。
洛茵女士的原话其实是这么说的——
“喻家的男人,除了喻老爷子没几个有本事的,都是草包,也就喻家大小姐,勉强入得了我的眼。”
她才不像洛茵女士那么得罪人,说话的艺术,还是学过的。
两个人聊得很开心,喻凤娇盖腿的薄毯从膝盖上滑落下去,南颂伸手从地上捡了起来。
“这么热的天了,您还盖这么厚的毯子?”
喻凤娇道:“这毯子是你送给我的,还是你亲手绣的呢,我非常喜欢。”
南颂将毯子叠起来,淡淡道:“您要是喜欢,回头我腾出空来重新给您绣一条,选个丝质的,盖着还凉快。”
“不用这么麻烦,别耽误你功夫。”
喻凤娇脸上有几分歉意,“我原先不知道绣一条毯子要花多少功夫和力气,前几天和一个老朋友见面,她家世代经营苏绣,看到这条毯子,还惊讶于上面的绣工呢,我就告诉她是你绣的,她都不相信,说这么精湛纯熟的绣工怎么也得有二十年的绣工。”
南颂脸上平淡如水,认可地点点头,“我五岁学刺绣,算下来,也差不多快二十年了。”
“五岁?”
喻凤娇惊讶了,回想五岁时自家儿子在干嘛,好像……还在院子里活泥巴跟人打架呢。
唉,教育果然要从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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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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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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