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是相对小众的,另一件是较为大众的。
前者是,叶枳在某天给她打了电话,说约出来吃饭。
然后告诉她:“我跟沈灼为结婚了。”
紧接着结婚证甩在了她面前。
温窈当即瞠目结舌。
她愣愣的,“你不是说…不结婚吗?”
叶枳满脸阴沉:“我阴沟里翻船还不行吗。”
事情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沈灼为之前就想吞并收购叶枳的公司,叶枳抵死不从,导致最后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她原本好好的事业瞬间变得毫无景气,她不服又能怎样,资本玩资本,自然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
家里也在给她施压,尤其她爸,见她事业黄了,可开心,急三赶四的把人叫回来开始相亲。
于是叶枳挺着25岁的“高龄”开始了相亲大业。
好笑的事,她的每一个相亲对象都没成。
让原本不屑的叶大小姐渐渐变得有些阴郁,心想搞什么飞机,她人长得这么漂亮,就算自己的小金库钱不多,但怎么着也算是个白富美吧,怎么一个个的还瞧不上她。
直到后来她发现原来都是沈灼为搞的鬼。
气得她两天没睡好。
又开始了纸醉金迷的潇洒生活,只可惜哪里都有沈灼为,喝酒的地方有、打牌的地方有、吃饭的地方有,就连睡觉的地方……
听到这里温窈咳嗽两声打断她:“所以你又跟他搞上了?”
叶枳啧,瞥她一眼不满道:“搞什么搞,我们那叫正儿八经的约好吗,好歹人小年轻身强体壮,那公狗腰那大长腿,勾得我险些成了塞纳河畔的春水。”
温窈:“别开车,您继续。”
然后就这么胡搞乱搞了几次,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相处模式。
直到在昨天,酒吧里新出了一款酒,叶枳也没分出到底加了些什么,只觉得很好喝,就不免多喝了几杯。
结果就醉了。
她特能,别人喝醉要么耍酒疯要么直接睡过去,她还能瞪着眼正正直直的跟别人说话。
不过说的都是外星语,谁也听不懂。
沈灼为来接的她。
撺掇着她回去拿户口本,就把她拐进民政局了。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就睡着沈灼为,她把人踹下床,不想沈灼为爬起来抱着她就软软酥酥的撒娇:“老婆……”
把叶枳雷得不轻,鸡皮疙瘩一阵阵掉,“你叫谁老婆,没事吧你?”
沈灼为不知从哪儿抽出两个红本本,“除了你还有谁是我老婆。”
叶枳打开一个看,妈呀顿时吓得神魂分离。
缓过劲来气得把结婚证都撕了。
沈灼为就看着她撕,在旁边漫不经心的补充:“撕吧,到时候姐姐要是想离婚,还得去补办证件呢。”
叶枳停下动作,疯了一样的对他拳打脚踢。
落在沈灼为眼里都成了打情骂俏。
男人笑得放肆,告诉她:“我前天就满22周岁,昨天结婚,今天就能抱到老婆。”
叶枳怒极:“啊啊啊啊啊我掐死你——”
温窈听完,淡定的喝了口柠檬水,“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叶枳翘起兰花指,显摆自己新做的美甲,看得温窈心痒痒。
她现在怀孕,被不允许搞这些。
“把我那个空壳公司给他呗,我当老板娘不好吗,有个免费劳动力使唤,舒坦——”
温窈:“……”
心想,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所以说,女人真善变。
后来叶枳还跟她说,“我寻思当初沈灼为怎么能拿到宗政清的一手消息,还骗我我们一张照片几百万,这个狗东西,他是宗政清的学生呢!”
温窈没懂:“什么学生?”
叶枳说:“之前宗政清在他学校任过教,很短很短,两人早就认识了。”
说到这里,叶枳细数沈灼为不道德的一面:“你知道你当初你跟晏随领证结婚的消息还是他透露给宗政清的,这王八蛋,趁我睡着看我手机,看见我跟你的聊天记录了!”
“还有!我还寻思他怎么那么有本事敢来收购我公司呢,敢情他跟顾洵达成了某种约定,借我当跳板,靠,我真是越想越气。”
温窈跟她同仇敌忾:“果然很气。”
叶枳:“老娘罚他三天不准上床睡!”
温窈:“……”
而另一件大事呢。
就是林安禾和宋译岑的婚姻关系被曝光,而且还是宋译岑单方面的。
他有认证自己的微博,官宣艾特了林安禾,一时间网络上都沸腾起来了。
林安禾这边没有任何回应,但是没过多久,她就上传了一张b超照,宣布自己怀孕了。
温窈对宋译岑和林安禾之间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便去问晏随,“他们之前感情不是不好吗?怎么突然就变了?动作还挺快。”
晏随泰然自若:“有嘴,一切好说。”
“啊?”
晏随没讲,宋译岑看到他的安琪婚纱照微信头像受了刺激,更是被他之后的一系列秀恩爱举动酸得牙疼。
再看看自己家的那位。
别说什么温柔小意了,现在宋译岑看她笑,都只能去看她演的电视剧才能看到。
于是暗自较劲了好些日子,下定决心跑来晏随这里取取经。
宋译岑并不是个高傲的人,他很是拿得起放得下,他有错就认,哪儿不对就说。
经晏随那么大发慈悲的提点了两句,脑子转得快,清晰得很,把林安禾哄回来指日可待。
尽管还是废了点功夫,但索性重新抱得美人归,以往的付出和别扭委屈都不算什么。
夫妻感情升温,宋译岑没事就去剧组探班林安禾,腻歪在一块儿,情到深处,爱的种子就萌发了。
不过还有一件小小事,跟温家有关。
发生在前两月,姜淑柳怀的孩子到底还是没能保住,经此一孕,姜淑柳遭了大罪还不得好,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看上去仿佛老了十岁。
而启明由温窈控股控权,还有晏随跟宗政清两座大山保驾护航,温窈把温学闵的权利彻底架空,让他不能为所欲为。
以往温学闵倒是有心思倒腾,不过现在却是老老实实的不敢乱来。
不过他闲下来就有其他想法了,尤其是姜淑柳孕中期时,温学闵在外面玩得飘,绿帽子给姜淑柳戴得一顶又一顶的。
流产后,姜淑柳时常跟温学闵吵架。
温雨眠受不了,一气之下出国了。
出轨的男人就跟狗似的,有一就有二,始终改不了去吃屎。
温窈对此只想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一报还一报罢了。
活该。
-
温窈是在来年小满那天生的,预产期提前,但生产顺利,生了个女孩儿,母女平安。
唐梦还来探望了她。
杭锐项目后她颓唐了一段时间,没过多久,晏随又给她安排了其他更好的项目,她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致冲冲的为自己的事业而奋斗。
坐月子时,晏随在某天下班回来时给她带了个八卦:“顾洵要结婚了。”
温窈惊讶:“谢朝绮?”
“嗯。”
后来他们看在晏家的面上,还是去参加了婚宴。
谢朝绮原本站在顾洵身边笑意浓烈的,一见到晏随,就跟见了鬼似的。
把温窈也看得莫名其妙,悄悄的靠在晏随耳畔:“她怎么见了你这副表情啊?”
晏随微勾唇,“她怕我。”
“啊?”
晏随垂眸看她:“我刚回晏家那两年,她怪我挤走了顾洵,讨厌我,我捉虫吓过她。”
温窈没忍住笑,“你怎么这么坏啊。”
晏随一本正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温窈拧了下他的腰,“谬论!”
晏随眉眼染着浅淡的笑意,把她的手牵过来握住。んτΤΡS://Www.sndswx.com/
自从当爸爸后,他整个人的锋芒都收敛了许多,至少不再那么令人望而生畏。
等女儿五个月大时,夫妻俩推着宝宝去海边玩。
晏随在后面推着婴儿车,胸前还挂了个安琪牌同款的奶瓶,跟着温窈的脚步走在长长的栈桥上。
温窈走在前面,静静地感受海风的温情。
时不时有海鸥在半空盘旋、鸣叫着。
天与海仿佛连接在一起,同一片蓝,令人心旷神怡。
温窈眺望远方,盯着一个方向,“晏随你看。”
晏随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
婴儿车里的宝宝也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却漂亮的地方。
听着爸爸妈妈的声音,发出咦咦啊啊的声音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
“那是灯塔吧?”
“嗯。”
“真美。”
男人没说话,只眸光纵容的看着她。
“听说灯塔有护航照明、宣示主权和海防瞭望,还有引领方向的作用。”
“嗯。”
“网上说灯塔守护人是世界上最孤独的职业。”
温窈喃喃:“可被守护的人,却是最幸福的。”
谁又被守护着,谁又正幸福着。
表姐呢。
是还在自由的国度远行,还是已经顺着指明的航线,已经找到回家的方向。
她眼睛有些酸涩,眨了眨眼,回头去看晏随时,却忽然在不远处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
那人长身玉立穿着棕色大衣,从骨子里润出来的儒雅风骨,目光平静祥和的看着远方,唇边挽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无名指上的刺青在戒指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温窈突地莞尔。
看。
有人来接表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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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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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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