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又一杯酒下肚,看着白宁月。
“白掌柜在想什么呢?”
白宁月回了神刚要说话就被顾宁的话堵了回去。
“白掌柜是否在想本王今日为何会一反常态,到你这儿来买醉?”
白宁月刚还在想要不要问他,这他就自己说了,既然这样不如就问了。
“在下却实有这个疑惑,以王爷往日的行事作风即使是喝酒也不会让自己喝醉,放下戒备心。”
“王爷,在下并没有别的意思,也自知没有资格要求王爷为在下解惑,王爷若不想说就当在下没问过好了。”
白宁月的一番话让顾宁怔住了。
俩人相处了近一年的时间,性格相投,白宁月身上又有这逝去的“白宁月”的影子,因此顾宁早将白宁月视为知己,甚至还有你点不一样的感情,而白宁月这一番话让顾宁本来忧郁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顾宁又想了想这么长时间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算什么知己,也怪不得人家这么生疏。
其实白宁月本来也没打算与这个宁王有多深的交情,所以名字顾宁没问他也就没说,而顾宁一直以为当白宁月真的拿他当朋友,知己的时候就自己说了,所以二人一直都是“宁王”“白掌柜”的互相称呼对方。
“白掌柜说的哪里话,在本王心里早已视白掌柜为知己,你又怎会没有资格呢?”
白宁月听了这话一时间竟没回过神来。
“一直忘了问白掌柜的尊名,可否告知?”
白宁月又是一愣,原来这个战功赫赫,杀敌无数的宁王早已视我为知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宁月心里对顾宁也是有好感的只是他没发觉而已。
“在下名叫白宁月”
白宁月做了人但自己的一身仙风傲骨弃不了,对于他来说顾宁视他为知己在他心里除了那份不一样感情,实在是激不起来什么水花。
而一边顾宁以是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一句“在下名叫白宁月”。
白宁月看顾宁一动不动,边走过去叫他。
“王爷?王爷,王爷…………顾宁,顾宁!!!!”
这一声“顾宁”叫醒了他。
顾宁看着眼前这个与阿月同名同姓的男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想抱住他,但他还未醉,尚有一分理智,知道他不是自己的阿月,就将自己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白宁月担心的看着顾宁,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担心顾宁。
“王爷,是在下冒犯了,你怎么了?”
白宁月在心里告诉自己,担心他是因为我现在是人形,一切都要按照普通人的方式生活,他是守护夷陵城王想安稳度日他就不能有事。
其实白宁月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只晃了下神会出什么事。
“无事,只是我从前有一知己与你同名同姓,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顾宁心里那遇见敌人却不能报仇的执念就淡了几分,本想与白宁月诉说一番,现在看还是算了吧,他也不想让白宁月认为自己是为人替身。
“以后你直呼我名讳就好,阿月。”
白宁月看着顾宁脸上虽无半点波澜,但心里确是吃惊的紧,“阿月”????他怎如此轻易说出这么亲昵的称呼的?
“王爷……”
顾宁盯着白宁月。
“顾……顾宁,咳咳,顾宁你也直呼我名字就好“阿月”这个称呼是否过于亲昵了?”
顾宁依旧盯着白宁月,露出那不怀好意的笑。
“有吗?我觉得还好啊!阿月你听听也许就习惯了……你们师徒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说?”
“顾月前两天还跟我抱怨说他让月息叫他阿月,月息是死活都不肯,你说你们俩像不像?”
白宁月看着顾宁眉眼含笑又一本正经的打趣他,这怎么能忍,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将话怼回去。
“月息是我徒弟与我自然像,那顾月也是得了你的真传,与你想的紧”
白宁月本是想说“不要脸的真传”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人是王爷。
顾宁也不是傻的自是知道白宁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俩人相谈甚欢举杯共饮。而另一边……
月息拉着顾月到了忘忧斋后院就是月息与白宁月住的居所,院里有一颗梧桐树,树下的石桌上放着沏好的茶。
“顾月你坐着喝喝茶,看看我新学的剑舞好不好?”
月息边说着边吧顾月拉到石凳边摁他坐下
“好~”顾月宠溺的对月息说
月息的武功是白宁月亲手教的自是不会差在哪里,只是月息在月下舞剑,一柄长剑划过星空,带动的风吹落了梧桐树叶,一袭青衣如天上剑仙美轮美奂。
顾月看着这画面,看着月息愣了神,月息这剑舞进了顾月心里。
月息舞完走过来看着顾月
“顾月,顾月你说我舞的好不好啊?”
“顾月,顾月!!!”
顾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道“好,好极了小息舞的很好”
月息顺势坐下到了一杯茶
“那是自然的,我练了很久的。”
顾月本想问一句这剑舞是为他而学,而舞的吗?但话到嘴边终是没说出口。
月息本想告诉顾月这剑舞是为他而学,而舞的,但因为觉得没面子也没说。
“厨房里还要师父买回来的糕点我拿出来咱们俩边吃赏月吧”
没等顾月说话月息就已起身想厨房跑去了,顾月只在后面看着月息奔跑的身影宠溺一笑。
月息拿着糕点出来坐下俩人就这么吃着糕点,喝着茶,赏着月。
“小息你这剑舞……为我舞的吗?”
顾月没听到月息回话,转头一看他竟睡着了,看着他顾月无奈的摇摇头将月息抱起准备将他抱进屋的时候起身就看见顾宁抱着白宁月进来了,霎时间俩人对视都尴尬的不知如何解释,毕竟俩人都各自心怀鬼胎。
白宁月许是与顾宁聊的太投入了,以至于他放下戒备,喝多了,而顾宁的酒量是千杯不醉的。
“顾,顾宁,你视我为知己我很高兴,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今天为什么会……会来我这买醉啊?”
“我才一定与你同我讲的那个……那个……呃与我同名同姓的人有关系吧”
“你会……嗯……你会将我当做他的替身吗?”
白宁月也是没有这么醉过,他这一醉将自己对顾宁的感情用这几个问句全都问了出来,顾宁看着白宁月。
“你与他截然不同,你是你,他是他,他是我的知己,你是我的……呼,你也是我知己,剩下的明天我在与你解释。”
说完顾宁就抱起了昏昏欲睡的白宁月进了后院。
顾宁和顾月俩人轻咳了几声就将自己怀的人抱回各自的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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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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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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