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井隆男颤巍巍地说道:
“我,我是报案人啊,假如是我杀的话为什么我要自己报案呢?”
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着说道:
“再……再说了,老板可是个一米九左右的壮汉,我凭什么杀他。”
白马太平微微一笑:
“武藤一夫只怕也是这么想的。”
“我之前看到他圆睁双眼中的不可置信之色时。”
“我还以为故事中的反派,会是个背叛的小弟之类的。”
“却是没想到啊。”
他微笑着摇摇头:
“是个他可能至死都没有搭眼看的一般市民。”
警察中一阵切切私语。
平井警官的脸上布满不可思议之色。
“土井,这,这是为什么啊?”
“你不是之前还跟我说,你要上大学的吗?”
“平井叔,你们为什么一幅已经认定我是凶手的样子啊。”
土井隆男满是油汗的脸上已经再也挂不住笑容,他着急地看着平井,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而平井只是悲伤地看着他。
“你们为什么相信他啊,为什么?”
他歇斯底里地喊着,露出了之前被刘海盖着的双眼。
两只眼睛布满血丝,环视周围。
“证据呢?”
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前田信尹仍旧处变不惊,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西装的扣子,说道。
“您的逻辑链有问题。”
“哦,还未请教?”
白马太平走出两步,站在警戒线前。
“我是侦探,白马太平。”
“侦探……”
周围传来一阵骚动,质疑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都不相信一个住在周边的侦探可以打倒那个男人。
那个击败平井警官的前田信尹。
即便是平井的目光中都透露出一丝轻视,只有警部的目光如常。
“您能证明这把刀是吉永先生的,这没错。”
白马太平说道。
“嗯。”
“您也能证明这把刀捅了受害人,这也没错。”
“您甚至能证明最近吉永先生拿刀捅过什么东西。”
年轻警部疑惑:
“那我是哪里在哪里出了问题。”
白马太平摇摇头:
“您证明不了是吉永先生捅了武藤一夫一刀杀死了他。”
前田信尹笑出了了声,他抖了抖西服的两边准备将扣子再次扣上。
“你如果就只有这些东西要说的话,那我们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您先别急嘛。”
白马太平笑道,他走到了警戒线边上晃了晃警戒线说道:
“我能进来吗?”
前田信尹犹豫了一下,可能是刚才白马太平一开始的推理影响了他,他还是把侦探放了进来。
“您犯了一个经验主义的错误,对于武藤一夫的死,您想当然了。”
“哦?”
年轻的警部面露疑惑:
“您是指——”
“把我刚才说的话拆开。”
“吉永先生捅了武藤一夫一刀吗?”
白马太平指着被害者的尸体。
“您不会是想说我这部分有问题吧?”
前田信尹失笑道。
周围的群众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
“就不该让这个搅局的侦探进去看。”
“为什么要去给人家添麻烦啊,明明前田警部已经解决了问题。”
“啊——真讨厌。”hΤTpS://WWω.sndswx.com/
“爱出风头给别人添麻烦的人最差了。”
一旁的平井警官也一脸严肃,走上前来想要将他驱出警戒圈。
白马太平的表情丝毫不变,他很冷静地说道:
“当然不是这一点,我们几乎可以肯定他捅了武藤一夫一刀。”
“但是。”
“那道脖子上的刀伤,真的是武藤一夫的致命伤吗?”
前田信尹猛地抬起头,眯着的双眼也睁开。
“你是说?”
“对,我是说,真正取下武藤一夫性命的——不是那把刀。”
白马太平沉稳说道:
“您看他的脖子。”
前田信尹循声看去。
脖子上的伤口和周围的手印他都很熟悉。
“那到底是什么呢?”
他问道。
“反正不是那把刀,具体是什么得让我看看。”
白马太平摇了摇头。
“你看武藤先生的手。”
前田信尹看着武藤一夫的手,若有所思。
“这双手——”
“这双手,太干净了。”
白马太平说:
“它的指甲盖太干净了。”
他指着没有异物,被修剪地很好的指甲。
“如果致命伤是那一刀的话。”
“像他这样拼命地捂住脖子,从大动脉中溢出的血会沾满他死死扣住脖子的指甲里,那种力度甚至会让他的指甲盖崩开。”
“那么说明什么呢?”
白马太平看着若有所思的前田信尹。
“这说明他捂着脖子的时候,血没有从他的脖子里溢出来。”
“当时的伤,只划开了他的气管。”
“感谢尸体的处理团队没有清掉他手上的血,给了我们这个线索。”
“这把刀造成的伤,明显是划开了他的大动脉。”
前田信尹思考着说道:
“那就是说……”
“不错。”
白马太平沉声说道:
“凶手另有其人。”
周围又响起一阵喧哗声,但是这次大多都处于对白马太平推理的震惊,而不是对作为侦探的他的一味贬低。
前田信尹刷地转向了那边的嫌疑人。
一边端详三人,一边说道:
“那么凶器是什么呢?”
“这点,我也有些线索。”
白马太平露出了自信地笑容。
“里面的小店里缺少了什么呢?”
前田信尹和平井闻声马上走进背后的店里。
白马太平不跟着他们进去,而是对着外面的群众和剩下的警察说道:
“报案人说,武藤一夫的桌子上放着铁签烧鸟店的盘子。”
“感谢警察团队在里面布置的周密灯光,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情。”
“用来串烧鸟的铁签呢?”
旁边的报案人土井隆男身上一抖。
白马太平走到了武藤一夫的尸体旁,指着那段气管说道:
“以武藤一夫一米九的身高,无论是在坐下的状态,还是在站起来的状态,假如捅他一签子,比然不可能是平着捅,而是从下或者向上。”
“既然正面看不出捅过的痕迹,那我们只需要观察这个伤口的上下两端。”
白马太平仔细端详着尸体的伤口,并且叫来一个警察。
“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菱形的洞。”
警察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
“真的诶。”
他一脸崇拜地看着白马太平。
“您这都能看出来,实在是太厉害了。”
白马太平微微一笑,自己的能力确实好用。
接着他转过身,看向瑟瑟发抖的嫌疑人几人。
“那么,到底谁是凶手呢?”
在屋里听到他的推理的前田信尹两人自觉也没有再找凶器的必要,接连着走了出来,说道:
“之前的两人都被排除了,那不会是——”
他们看着一旁的仓本良三。
仓本良三吼道:
“真的不是我啊,我昨天晚上真的再宾馆睡觉了。”
白马太平微微一笑
“这个很简单。”
“那家铁签烧鸟店我也去过。”
“他们的铁签不是什么用来做凶器的好东西。”
“没有把手,也并不十分锋利。”
前田信尹恍然大悟。
“没有把手,那就是说——”
“没错!”
白马太平道:
“那么在捅人的时候,铁签必然会捅伤凶手的手掌。”
“现在只需要看谁的手掌有菱形伤口,就可以了。”
前田信尹环顾四周,只有一个人的手掌缠着绷带,虎口也被缠住。
居然是报案人——土井隆男!
------题外话------
先发了,很快改过来。今天夜里我必狂写,两更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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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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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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