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要不是她就是当事人,她都快这么觉得了。
梁京盯着程砚秋,盯得小少爷都快发麻了,又被人的歉意糊了一脸,这才缓缓开口:“是你自己这么觉得的,还是谁暗示你的?”
小少爷瞪大了眼睛,茫然又无措。
得,白问。
“什、什么意思?”程砚秋缓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不太明白梁京的意思,蹙眉问道,“什么叫暗示我?”
梁京也坐正了一点儿,看了眼这会儿虚心求问的小少爷,说:“你平时插手家里事么?”
“不。”
“你见过我跟那个程夏阳鬼鬼祟祟见面?”
“没有……”
“这么久了,你一直在怀疑我?”
“绝对没有!”
她被小少爷表忠心似的语速逗笑了,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指甲,顿了顿,这才说:“那就有意思了,没接触过这场纷争,没见过可疑场面,又没怀疑过我,那你怎么会觉得我跟程夏阳有关系?”
“不说真话?”梁京一把揪住小少爷金贵的衣领,毫不客气的把人拽到面前,慢条斯理道:“你既然跟你姐姐说过了,那你应该知道,她们很信任我的。”
还没出口的威胁效果已经达到,程砚秋呼吸快了不少,挣扎道:“我没有!”
梁京意味不明笑了一下,欣赏了一会儿小少爷的气急败坏,松了手,大晚上还得出来上班的心情缓和了不少,嘴上却只有一句很没诚意的话:“野蛮人都这样,担待一下,少爷。”
“我真的没有怀……”程砚秋急急忙忙张嘴,又忽然愣住。
这是个悖论——如果他没有怀疑过梁京,又怎么会去查她的手机还跟姐姐们讲这些,如果他怀疑,又怎么会有问必答事事听梁京的话?
这太矛盾了……
就不像是一个人的想法,反而像是被强行塞了一个想法进来后两者无法融合的结果。
梁京支着脑袋看着程砚秋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又慌乱,安慰性拍了拍他的肩。
“想明白了?”梁京堪称温柔的抚平被自己粗鲁抓皱的衣领,柔声安慰道:“所以只有两个可能,一,其实你自己没那么信任我,只是你没发现;二,有人故意诱导你、告诉你,我有问题。”
“不管是哪一个,我的建议是,找个靠谱的人来接替我现在的工作。”
梁京也拿不准这到底是针对程砚秋和程家的局还是针对她的,但稳妥起见,那是最合理的做法,也是最快能知道结论的方式。
“我没打算真吓唬你,但这个关头,你自己该长点儿心了,别说你那个什么二哥了,就说外面那些闻风而动的狗,个个都想咬你一口。”
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而继承巨额遗产,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从古至今都鲜少有一团和气的。
“这件事她们会安排的,我已经接到通知了,明天就会有另一个人过来替我,是个男的,听说话比较少,应该能相处的来。”
“至于梁婧那事儿,你相信自己就好了,我们最开始就商量过了,是要她喜欢上你,而不是你变成另一个她喜欢的人,恰到好处的展示自己的魅力就好了。”
程砚秋仿佛没太听懂,一把抓住了梁京的手,难以置信般问:“你说什么?!”
“你要走?!”
“我……我没有怀疑你……我真的没有……”
小少爷语无伦次,一提起“怀疑”两个字,反应比梁京还大,一听梁京要离开,活似头一天去上学的小屁孩儿,抱着大人不撒手。
大人略觉尴尬,试图把人拉起来未果,语重心长道:“你这种情况应该是属于缺失关爱,跟家里长辈关系一般,逢年过节都没什么联络,跟同学呢,虽然自己年纪小,但到底是男孩子,很少真的有人无微不至的针对性照顾,所以很容易盲目。而我呢,显而易见,喜欢多管闲事,嘴上功夫了得。”
小少爷无动于衷。
梁京抛出杀手锏:“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她们选的人是我的重要原因之一,不单单只是看脸的。”
毕竟她跟梁婧实在是太像了,移情它就算是平移,也得有个“移”字在,到底谁移谁那可是鬼都不知道。
“所以你还是生气了是么?”
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上来,梁京想笑,怎么小男生也这样,选择性忽略,不想听见的直接忽略。
“我没有生你的气,如果是你自己发现我有问题,然后选择把这个交给正确的人去处理,我很高兴。”
那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高兴,程家姐姐让她教小少爷为人处事,至少有了一些成效。
“如果你是被蛊惑的,那错的就不是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
梁京循循善诱,说了这么多有点儿喘不上气,她拍了拍程砚秋的头,“你先松手,我们好好说。”
“你不怪我又没有生气,但你还是要走。”小少爷蹭了蹭眼睛,说。
“对。”
“可我觉得你没问题,那他们这么做不就是想逼走你?”
思路清晰的小少爷如是说,又讨好似的蹭了蹭她,“我可以去跟我姐说,我不信他们。”
梁京语结,不知道怎么跟小少爷说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她导致的。
“你也说了我缺爱,所以你也要走,是吗?”
小少爷终于如梁京的愿抬起头,眼睛却红通通的,他慢慢松开手,撇开头,说:“我小时候没人觉得我能活多久,他们都不管我,后来爹不行了,妈没了,姐姐成家了,更没人管我了。”
“你看,他们也知道有个人来好好照顾我我就会信任对方,可他们只会找个人来。”
“你明明也知道了,知道我盲目信任你,然后你又要走……”
梁京眉头一皱,凑过去一看,当即就不行了。
“不是,你……哭什么呀,我不是还没走么?”
小少爷狠狠蹭了一下眼睛,不肯理人。
她眉心直跳,感觉有点儿奇怪,莫名有种欺骗良家少男的罪恶感,想哄又下不了手,明明这也是个好机会,只要她消失,这人肯定不会再搭理她了,就跟他不怎么搭理他那俩姐姐一样,乃至更甚。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但她就是动不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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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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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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