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珍还以为白芸是伤心了,心里也跟着生气,吴桂英怎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孙女,真是损阴德了。
她走到白芸身边,给狗蛋使了个眼色,狗蛋便跳下凳子,用手扯出一张鬼脸,脑袋左右摇晃,像逗小孩似的哄白芸。
白芸本来就想笑,看他这可爱的小模样,噗嗤一下就乐了,伸手捏了捏他嫩嘟嘟的小脸,笑道:“我们家狗蛋真可爱。”
冯珍见她笑了,才心安了些,上前去牵起她的手,安慰道:“莫怕,娘明日带你去镇子上挑点布料,不怕没衣裳穿。”
温柔地声音让白芸心里有了点感动,白芸摇摇头,笑着回道:“娘,没什么,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是个相师,最讲究的就是因果报应。
她既穿越到这个农女身上,就等于是接手了她一生中所有的因果关系和冤亲债主。
她本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借尸还魂,若是不解决了因果,而执意抛下一切离开,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吴桂英是原主的奶奶,她避无可避,总归是要碰上的,若是这点都受不了,那她干脆直接自裁算了。
下午时分,太阳没有那么烈了,冯珍便扛着锄头要下地,狗蛋也背起了背篓准备去采。
白芸自然不会在家里闲着,不顾冯珍的劝阻,跟着他们一块去了。
凤祥村里种植的都是稻谷,今年冬天过得久,现在稻田还没放水,田里到处都是村民,佝偻着背在田地里翻土。
这个时代的稻谷产量少的可怜,但却已经是人们主要的食物之一了,米少人多,粮价自然就高了。
更可怜的是,村民们虽然种米,却吃不起米。
他们种出来的米,大半都要上交给国家税,剩下的哪里够一家人吃一年的?
只能全都低价得卖到粮店里,再买点粗粮和掺了皮糠的糙面,才能继续活过下一年。
白芸换了一双脏点的鞋,踩在地里,拿着一个小铲子帮着冯珍一起松土,叹息了一声。
她没办法,她不是救世主,更不会转基因水稻的技术,根本改变不了大环境,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尽力改变自己家里的情况,让自己活的好一点。
冯珍看着白芸留着汗还在尽力帮自己松土,又欣慰又心疼,整个稻田里也没有像她们家一样的,一个男人都没有。
任凭谁家男人好心想来搭把手,回头都要被人说几句闲言碎语。
她现在只祈祷自己的儿子能快点好起来,然后和丈夫一起来耕地,这样儿媳妇就不用因为心疼自己,跟着自己下地了。
农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到了傍晚,村民们三两成对离开了稻田,冯珍和白芸收拾农具也准备回去了,却迟迟不见狗蛋回来。
冯珍担忧地看了一眼远处,嘴里奇怪着,“这孩子跑哪去了,平时这个时候早该回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晚还没回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听冯珍这么一说,白芸也跟着担心了起来,两人当即放下农具,往山那边走。
“狗蛋!”
“狗蛋!”
两人在田埂里叫着狗蛋的名字,找了将近半个时辰。
就在冯珍想跑回去请村长帮忙的时候,白芸在一个草堆里瞧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白芸立马跑了过去,扒开那堆干草,就看见小狗蛋自己躺在那里,手上和脚上被人用草搓成的绳子绑住了。
白芸立马回过头叫了冯珍一句,“娘,别去了,我找到了。”
“阿娘,你们来了。”小狗蛋抬头看见来人是阿娘,颤抖地喊了一声。
白芸看清了狗蛋的样子,他的头发丝上挂着不少杂草,小小的脸颊上此时乌青了一块,脚上和手上也有伤口,好在不流血。
白芸“嘶”了一声,没犹豫,把狗蛋手脚上的草绳解开,又伸手把瑟瑟发抖地小家伙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背,无声地安抚着。
冯珍赶来,看见这一幕,胸腔起伏地厉害,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忍不住破口骂了起来,“哪个背时鬼,这么欺负一个孩子,不怕遭报应啊!”
白芸没有跟着冯珍一起骂,而是轻声问起了狗蛋,“狗蛋,怎么回事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小狗蛋摇摇头,“我去捡柴火,下了山就被大材哥哥几人抓到了这里,他们都夹着奇怪的声音笑我,说……说”
“说什么?别害怕,告诉阿娘。”
白芸鼓励地看着他,狗蛋才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他们说我爹快死了,阿娘也是被这样抬进家里的,说我也是个没娘的野孩子。”
说到这,狗蛋闭着眼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被打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哭。
因为他爷爷告诉他,他是个男子汉,哭了会让奶奶担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躲在阿娘怀里,让他很想很想哭。
“娘,你知道那几个孩子住在哪里吗?”白芸狠狠地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也太欺负人了。
冯珍看着白芸这样,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带着狗蛋回家,娘找他们去。”
白芸抱起狗蛋,摇了摇头,“我们一块去,不看见孩子的伤,他们还以为是磕磕碰碰的小事,推辞起来还说我们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群孩子拿这件事欺负狗蛋,显然是村里都已经传遍了。
今日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那么,日后谁都可以因为她们家没有男人,而踩她们家一脚,往后再想有清净日子过,那就难了。
她们婆媳两个,一个牵着孩子,一个在前面带路,气势汹汹地走在村子里。
这难得的一幕让村民们不禁侧目,好奇地猜测着她们是要去做什么。
有些好事的人,看见狗蛋身上的伤,便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纷纷跟在她们后面,准备去看看好戏。
“这就是王大材家了,他爹娘都不是善茬,一会儿你就躲在我身后,别跟她们对上。”
冯珍在一间土瓦房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悄声对白芸嘱咐了一句,便上去敲门。
白芸打量了整个屋子,整体来说还是蛮大的,条件看着比宋家好一点。
冯珍敲着门,里面明明亮着光,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白芸眼神不悦,心里的小火苗直线飙升,什么人啊,以为这样她们就会走了?
下一秒,白芸抬起腿,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就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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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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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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