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瑜的出现代表了一切,她和陈耳东甚至不需要再去奉上重归于好的对白。
陈耳东给董玉华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飞机延误了,明天才能回国。小别胜新欢的愉悦和失而复得的恋人促使他今晚必须留在韩卿瑜的香闺。
当年查询航班信息远没有现在便捷,但即使董玉华能够查到,陈耳东也会想出一万个理由不回家。
久违的缠绵悱恻之后,两人相拥沦陷在了松软的床榻上,重回热恋时的情境。
陈耳东想抽根烟,准备起身去客厅,可韩卿瑜却把他摁在了床上,自己去把烟缸拿了进来,然后继续搂住陈耳东,让他躺着抽。
韩卿瑜不喜烟味,以前陈耳东在她家只能在客厅抽,而且还必须关上卧室的门以免烟味飘进去。可今天,她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什么都依着他,令陈耳东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
两人情话了半个多小时,韩卿瑜的注意力来到了陈耳东新加坡的生意,她毕竟是个事业型女性,天然对商业感兴趣。
她谈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她是有能力帮陈耳东出谋划策的,陈耳东对韩卿瑜的建议也非常重视,如遇自己考虑不周详或者风险方面的问题,他都认真记在心里。
“广告你还做吗?”韩卿瑜问。
“做啊,反正都是在外面跑,有单子了林大器做就完事。”
“旅行社的事忙起来,会很琐碎,我估计你到时候没时间再顾着广告业务了。”
“到时候再说吧,旅行社能做成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呢。”陈耳东不明白为什么韩卿瑜会问到这个。
“不是再不再说,大器你是怎么考虑的,怎么安排?”这才是韩卿瑜想问的重点,前两句只是抛砖引玉而已。
“对啊,你提醒我了,我还真没想过,你怎么看?”陈耳东想先听听韩卿瑜的意见,他自己还没有进入思考状态。
“这件事,虽然点子是你的,但关系来源是杜哥的,他可以和你合伙,但林大器不行,至少杜哥肯定不愿意。”
“这我知道,那他就继续在家做设计呗。”
“你俩现在属于无业游民,你去找活他才有事做,等你全身心投入到旅行社的时候,那你就看着大器饿死?”
韩卿瑜觉得林大器很依赖陈耳东,而且在他的认知里已经默认了只要是和陈耳东有关的事业,他都是其中一份子。如果不跟他讲明,说不定他俩的关系都会出问题。
而且,当了三年的老板,谁还会想去上班,林大器心气又高,所以现在才赖在家里做私活。
“那我让他来办事处上班?”陈耳东临时想到一点。
“陈老板,你脑子秀逗了?第一,你让你最好的兄弟兼合伙人突然在你手底下打工,是你你愿意吗?第二,你现在做的事,大器他适合吗?全是跟人打交道乱七八杂的事儿。”
韩卿瑜说的头头是道,陈耳东无法辩驳。
“哎呀,好啦好啦,我的卿瑜啊,我现在就想抱着你马上睡觉,先不想这些头疼事儿了好吗。”陈耳东告饶道。
“一说正事儿你就躲,好吧,睡了,那你一定认真考虑,我可不想看见你们又吵架。”
航班延误可以混一天,再混一天就容易露馅儿,哪怕陈耳东还想赖在韩卿瑜身边,但也必须回家了。
董玉华很关心他此去新加坡的进展,见儿子回来,马上就询问起来,陈墨文不说话,就在一边旁听。
陈耳东把和曾立仁的博弈过程描述得绘声绘色,他倒不是故意浮夸,只是再遭受了接连的打击之后,他需要用这种方式在父母面前证明一下自己。
原以为父母会夸赞他年纪轻轻便懂得运筹帷幄,但只有董玉华在夸他,陈墨文却眉头紧锁。
“我们的记者以前曝光过一些旅行社低价收团,然后导游强迫旅客购物的事,你的这个计划和这些有区别吗?”陈墨文厉声道。
“爸,两码事吧,新加坡人来我们这里旅游本来就要买东西,没人强迫啊?”陈耳东很委屈。
“购物一定是遵循客人的自主意愿,旅行社该做的就是照顾好客人的吃住行,你要在团费里做文章,还怎么保证游客的旅游质量?”
“我只是建议他们不在这个上面挣钱,又没让他们亏本经营,只是游客购物的利润大,这是舍小为大啊。”
“我们那年去泰国旅游,人家的导游可没强迫我们买东西,吃得好住得好,人家那样才是正儿八经在做旅行团,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你一定要有底线。”
“爸,我没有想过要坑游客啊,只是用这个方式促销,所以我......”
“我不希望你去动什么歪脑经,我总觉得你的这个做法不妥。”陈墨文打断了他,他不想听具体细节,因为他也不懂,所以不想再听了。
“好了好了,儿子刚回来,坐这么久飞机累坏了,小东快去洗洗睡了。”董玉华马上出来打圆场,再聊下去,虽然陈耳东不敢顶撞父亲,但估计陈墨文要发火。
凌晨,父母已经入睡,陈耳东躺在床上生闷气。他心里不是滋味,明明去新加坡争取到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父亲却依然对他满身挑刺。难道自己犯过一次错,就做什么都不对了吗?
陈耳东从小到大没有和父母起过一次冲突,哪怕是一两句顶嘴,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真就做到了。
他有一个观点,父母生你养你,如果没有父母,你连受委屈和生气的机会都没有,所以,绝对不和父母吵架。
每次受了委屈,他先自我消化,消化的方式就是不露声色的把委屈给忘记。
如果消化不了就再宣泄,而他宣泄的方式也很平和,也就是生气,把生气的状态显现出来即可。什么砸东西、大哭、自残等行为他永远做不出来。
生完气,他睡不着,开始思考起林大器的问题。按理说,他俩虽然是好兄弟,但从工作的角度,他们的共属关系也只存在于大耳传媒,如果他没提出打游击队的想法,估计林大器也去上班了。
道理都明白,但确实很难过心里这道坎,去了趟新加坡,回来就和好兄弟分道扬镳了,是不是太现实了点?而且,他还真不放心林大器一个人去职场上闯。
最后他决定,去找杜宇谈一次,还是把林大器拉上一起做,他把自己那份分一部分给林大器,等旅行社挣了钱再重开大耳传媒,放林大器回归江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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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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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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