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恒带他俩去九寨沟游玩了一天,陈耳东上一次去九寨沟还是三岁那年,经过二十多年的风吹雨打,九寨沟依旧秀丽不减当年。
最重要的购物店谈妥,陈耳东和杜宇顺便把当地的酒店和餐厅也定了下来,其中还有鲁立恒的推荐。明知道他们之间有利益勾结,但这正是陈耳东所乐见的,捆绑的越深,双方的合作也就更牢固。
从九寨沟离开,二人没有直接回锦城,而是前往了峨眉和乐山,一鼓作气把这两处景区的合作商家敲定,这才满载而归。
杜宇把筹备进展及时反馈给了阿诺,曾立仁对陈耳东的表现非常满意,陈耳东托阿诺转告曾立仁,让他转十万块过来。
阿诺不解,这个十万是当初曾立仁让陈耳东如果帮忙才给的报酬,但现在双方都已经合作了,为什么突然又要收这十万。
杜宇一开始也不理解,但陈耳东却说服了他。
如果曾立仁派人在锦城做这些事,固定支出远不止十万,效果如何还两说。
陈耳东之所以现在才开口要,就是想让曾立仁知道他的能力所在,办好了事再让他付钱。
在商贸公司还没有挣到钱的时候,是他和杜宇在支出成本和精力,所以这个钱,曾立仁该出。这是他做广告这几年养成的习惯,必须先收预付款。
只不过,陈耳东会把这个十万块从第一次所分得的利润里扣除,以表明态度。因为这些日子,所有的花销都是杜宇在单方面付出,陈耳东想帮也帮不上,但他又不想让杜宇一个人承担。
那时候开大耳,就是他和林大器都出了钱,所以双方都是平等的,现在这样,陈耳东总觉着亏欠杜宇,虽然杜宇并没有说什么。另外一个方面,他也想看看曾立仁到底是真大方还是假豪爽。
曾立仁当天便让大华中国分公司给杜宇转了十万块,杜宇收到钱便拿了五万给陈耳东。
“杜哥,干嘛给我钱?”
“最近花的钱,代办公司加上差旅油费,一共也不到一万,要不是你让曾老板掏十万块出来,我是无所谓的。”
“那你把钱留着啊,回头还要租办公室呢。”
“办公室,哈哈,我们租办公室干嘛?我们做的事儿无非就是你我一张嘴两条腿,想要办公,直接去大华的办事处不就完了。”
“对啊,哈哈,我还想着只要是公司就要有办公室呢。”
“知道你你手头紧,男人兜里没钱怎么行?再说了,这十万是你要来的。这公司咱俩一人一半,那我给你五万有问题吗?以后每个月的开销实报实销就行了。”
陈耳东拿到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大器,他准备拿三万出来,让他先把谷晓叡应付了。
缓兵之计的作用也就真的只是缓缓,谷晓叡把这三万交给了谷国礼,总算是这几个月以来的第一笔,谷国礼暂时消停了下去,她自己也稍稍舒了口气。
林大器借由还钱,把陈耳东带给她的礼物送了过去,这也是他和谷晓叡近几个月来的首次见面。
两人话不多,谷晓叡一直红着眼睛,她的阴郁无法消散,她觉得在林大器把钱还完之前,自己都会是这个状态。
林大器告诉了她陈耳东做旅行社的事,还说陈耳东马上要挣大钱了。谷晓叡问那林大器是股东吗?林大器不知也就没有准确答复,但看得出来,谷晓叡是希望他能尽快有起色的。
两人感情还在,只是迫于现实,无法像往常那样厮守。林大器知道自己的能耐,就是个干技术活的,只有和陈耳东在一起搭档才是最舒适的状态,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想到这里,他准备去找陈耳东,把旅行社的事问清楚,关乎于他自己的前程也关乎于他和谷晓叡的未来。
两人约在了一间茶楼,不是那种8元一杯的小茶铺,陈耳东知道林大器的来意,这一刻终究避免不了,只能顺由本心希望林大器能理解他的苦衷。
“杜宇怎么说?我能加入不?”林大器很直接,他和陈耳东历来不绕弯子,现在有了心事,就更加直接了。
“大器,恐怕,不是那么好办。”陈耳东倒有些支吾。
“凭什么他说了算啊?你俩一块儿做的事,你就没话语权吗?”林大器有些不快。
“就是因为在合作,我要考虑他的想法,而且整个大华旅社都是他的关系。”其实道理很容易理解,主要看林大器接不接受。
“那你就跟他说,不让我来,你就退出!”林大器脱口而出。
这句话是让陈耳东始料未及的,因为近乎于耍无赖。他不知该如何作答,点了根烟又喝了口茶。
“怎么?你不敢啊?”林大器紧接着又问。
“大器,不能这样吧,刚合作就开始威胁人家?不合适吧?”
陈耳东可以从容地面对客户,但此刻,对面坐着他最好的兄弟,他却束手无策。
“你是不是也不想我加入啊?怕我分了你们的钱?”林大器的语气变了,眼神也冷漠无比。
陈耳东看着眼前的林大器,愣住了,他努力平复情绪同时搜寻着词库,要如何才能化解这个局面。
“呵,没想到,真的,你居然会是个见利忘义的人,我真是瞎了眼。”
没等陈耳东说话,林大器说出了一句兄弟间最伤人的话。在他看来,陈耳东的不吭声就是默认。
“你说什么?”陈耳东本能的回道,这种话一出口,他只会出现本能反应。
“我说错了吗?当年是谁让我创业的?又是谁说关就关的?现在你有了出路了,拍拍屁股走人,那我呢?早知是现在这样,当年你他妈就别拉着我跟你创业!”林大器暴怒,引得其他茶客的目光纷沓而至。
陈耳东再次压住自己的怒火,颤抖的说:“大勇都去找工作了,你就不行吗?”
“大勇?你拿我跟付华勇比?对呀,你不说我还忘了,付华勇也是你拉进来的,你算算你害了多少人?我和大勇,还有晓叡,你现在可好了,跨国公司老总了!生意做到新加坡去了!你牛逼!是我不识相!我走!”
林大器重重的从椅子上弹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茶楼,座椅被他的力道往后震开一米多。
陈耳东心脏猛的一疼,瘫靠在了椅背,他呼吸急促,张着嘴巴在吸气,眼睛飞速的眨,他和林大器吵了很多次架,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这次不是吵架,是决裂,决裂二字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迅速的阻断了思议,不能出现这个字眼,他是林大器啊,他最好的兄弟。
陈耳东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他想着林大器最后的那几句话,并非没有道理,难道真是他把大家害了吗?
“先生您好,马上十二点了,过了十二点我们要加收服务费了,您还需要继续喝吗?”
服务员的提醒叫醒了恍惚的陈耳东,原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他才发现自己坐在这里发了好几个小时的呆。
零点,锦城的街头,一个落寞男人的背影,在间隔的路灯下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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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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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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