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野高大的身影,随着左芃芃看过去的目光,在她的眼前逐渐清晰。
“小鹿鹿?”
这么晚,他怎么在她的房间,难不成专门在等她?
左芃芃抬起手,步子凌乱的朝着陆其野而去。
‘哎呀……’
左芃芃的左脚绊倒了右脚,整个人踉跄着朝地面跌落。
陆其野一个箭步上前,赶在左芃芃摔倒之际,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你怎么一身酒气?左芃芃,这么晚,你去哪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
“哎呀,我没事,就是给冰姐送了一件小礼物,然后、然后她就请我喝了一瓶红酒……呵呵……小鹿鹿,我告诉你啊……我还能走直线呢……不信你看……”
轻推开陆其野的长臂,左芃芃眯着眼,咯咯咯的笑着转身往前迈开步子,七扭八歪的朝前走了几步。
‘嘭!’
她的腿撞到了一旁的行李箱,整个人顺势趴在行李箱上。
左芃芃的脸沿着行李箱的边缘,蹭了又蹭。
猫儿一样的小声:“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小鹿鹿,撞疼你了吧?
来,姐姐给你揉揉哈,呼……不疼……呼……乖……不疼……“
抱着行李箱,她缓缓堆坐在地面上,左芃芃的手臂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行李箱,一直安慰着它,不疼。
陆其野瞠目结舌,心道,看来这位大小姐的酒量也着实不咋地啊。
就这,还随身携带伏特加小酒瓶呢?
想起之前在古城,他还被她算计着喝了一口酒,醉了整半天,陆其野好笑的摇了摇头。
“嗯……渴……”
左芃芃舔了下唇边,嘴里低喃声断断续续的,素白的手,一会儿挠挠天鹅颈,一会儿又拍拍行李箱。
憨态可掬,醉态萌心。
“半夜三更,一个女孩子喝的这么醉醺醺的,你就不怕遇到危险么?“
他的声音低沉,似是质问,更多的却是担心。
给陈冰送礼?
应该是为了帮他,缓和与陈冰之间的关系。
难为她的脾气了,为了他去讨好别人。
可一向自视甚高的陈冰竟然会请她喝酒,陆其野哑笑,看来,这丫头还真个人才。
“地上凉,起来,到床上去睡。”
原本闭着眼的左芃芃,就像听见了他的话一样,闭着眼,对着空气嘘了一声。
“你不要那么大声说话,我在哄小鹿鹿睡觉呢!讨厌……”
陆其野挑眉,倍感无语。
陆其野蹲下去,抬起手腕,拂过左芃芃微乱的发丝,想要公主抱,把她抱起来。
哪知道他的手臂才一放在她的后颈处,左芃芃就诈尸了一样,一下子瞪大了双眸。
葡萄一样的晶眸,盯着陆其野的清眸,一瞬不瞬。
十秒之后,左芃芃原本抱着行李箱的双手,突然换了方向,朝着陆其野不明所以的脸,伸了过去。
“小鹿鹿……”左芃芃语调拉的老长,像哼唧着的哭声,又有点雀跃在里头。
“小鹿鹿……嗯……小鹿鹿,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跑了……快好好睡觉……乖……
小鹿鹿,我好困哦……你快睡,你睡着了,我才能睡呢……我可是你的助理呢……”
陆其野被左芃芃抱在怀里,就像石化了一样。
他僵硬的身体,一动也不会动。
她炙热的脸颊,贴在他的耳际,吐气如兰,气息炽热。
“咦,小鹿鹿,你怎么比刚才抱起来,要软了好多……还是现在的你抱起来更舒服……呵呵……”
树袋熊一样挂在陆其野身上的左芃芃,手臂勾紧他的肩背,纤瘦的手心,有节奏的轻拍着他的后背,撩拨人心的暖,是那么的让人流连忘返。
陆其野的手臂,也缓缓攀上了她的腰窝,白皙的掌骨,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背,像是呵护着至宝。
过了许久,陆其野听着怀里传来安稳的呼吸声,他才轻轻把左芃芃勾在他身后的手臂,拿到身前来。
树袋熊抱,改为公主抱。
左芃芃早已卸了妆的脸,因酒意,韵红微粉,甚是迷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小巧光滑的耳垂如花苞,白里透红的脸颊似海棠,微阖的唇畔胜过胭脂……
夜色中,陆其野的弯月眸中光芒盛放,他的唇边绽放了一抹淡笑。
面对此刻的她,陆其野发现,他竟然心动了……
本是天之骄女,万千宠爱于一身,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做着又苦又累的工作。
“你到底是为何,会以一个小助理的身份,留在我身边的呢?”
对他一见钟情?
陆其野笑得苦涩,圆润的喉结微动,他知道,对于她而言,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毕竟,她当初问他,是否愿意做她男朋友时候。
陆其野看得出来,在她的眼里,并没有炙热的爱意,那不过是她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可是,他好像已经对她,日久生情了,怎么办?
这样一个心有七窍,让人捉摸不透的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点,陆其野百思不得其解。
“左芃芃,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晨光未至,他的话,得到的只是无声的静寂,和左芃芃规律的呼吸声。
看着眼前这个,本不在他人生计划里的女孩,陆其野轻轻攥紧手心,长叹了一口气。
他轻柔的抱起左芃芃,把她放在床上,体贴的为她脱去了袜子,又在床头柜边放了一杯清水,才离开。
**
第二天早晨,闹铃声响起,左芃芃就醒了过来。
她躺在雪白的宾馆床上,只觉头疼的要命。
抬起一只腿,她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丫,她怎么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爬上床,又是什么时候脱得袜子了。
细眉皱了下,左芃芃又想起,昨天晚上,她回来之后,是不是见到陆其野在这儿了?
咬着一根手指,左芃芃发了会呆,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昨天回房之后的事儿了。
难道是她喝多了,看错了?
哎,算了,不想了。
悲催的,她竟然喝断片了。
昨天她真不该和陈冰一起喝那么多酒,现在整个人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左芃芃躺着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顶着鸡窝头,缓缓挣扎着坐了起来。
打开手机,左芃芃看有好几个陆其野昨天的未接来电和微信。
她舔了下干涸的唇,想了半天,才回了一条微信给他,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没看手机。
等了五分钟,陆其野只回了一个‘嗯‘,再没多发一个字。
左芃芃盯着手机发了会呆,才下床洗漱。
吃早餐的时候,陆其野也表现的一切正常。
左芃芃本想问陆其野,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她房间等她了。
紧张的磕着手指头,左芃芃几次张了口,却终归是没问出口。
并不是她胆小,主要是,那四朵金花和她吐槽过,她每次喝醉,就像抱洋娃娃一样,抱着她们不撒手,又笑,又淌口水的非要吵着,哄着她们睡觉……
左芃芃特别担心,昨天晚上陆其野的影子,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真的。
那她要是对他也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可怕行为,若是问了,属实,那她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左芃芃不知道,她此刻的如坐针毡,早已全然落入了陆其野的眼中。
陆其野优雅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语气平缓:“怎么,你喝醉酒的隔天,喜欢用啃手指,来代替吃早餐?”
左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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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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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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