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燕回惊讶不已,“他是赵先生之子?”
燕回打小就跟着单娘,自然认识赵忙。
来过这里的他都认得,赵钱李孙四家就是来此拿任务,还有其他姓氏的人也会来,但是颇少。
做为首当其冲的赵家,来的次数较多,后来赵家子辈出事,就再也没赵家人来了,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几年,赵家孙子辈的人来了。
“他当真是一点都不怕劈到他父亲。”林危心惊道。
“林危,这不是真的,他当然不担心。”柳双好意提醒。
也是,这不过就是七步连桥的第五步,后面可还有两步要走,如果连这里都过不了,还怎么成就大业。
面对突如其来的刀锋,赵忙先是一愣,转而把裴娘推到一边。
他的酒壶就在刀锋之下四分五裂,手被震的微微发麻起来。
“你好眼熟,就连这一刀也很眼熟,我们认识?”赵忙不怒反笑,脑子里又清醒几分,却也不解。
“眼熟是对了,哼。”他嘴角坏笑,再次拿起刀向他劈去。
好你个赵忙,喝酒喝到把儿子忘了,不劈死你才是罪过。
他奶奶的,铁大牛家的二狗子就踏马的是条狗,居然记住一条狗都记不住他,活着多无趣,劈了得了。
想到这些,赵今错越发狠厉,世界上无语的事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语的。
赵忙摇摇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何时招惹了仇家,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要是个女的,他也就认了,但对方是男的……莫不是自己招桃花,招来了女人的汉子。
不对,不对劲,一直一来都是在遇己楼遇的桃花,若说是遇己楼里那个相好的,他都不信。
没有犹犹豫豫的机会,破斧再次劈落。
赵忙浑然一怔,跺脚而起,双脚不偏不倚夹住了刀身。
赵今错瞬间抽手,鬼魅一笑。
“碰”
赵忙被破斧的重量牵连,重重的摔落在地。
“哦!”赵忙表情怪异,叫了一声,只见破斧掉落,劈开了一个裂缝,却没有立挺起来,反而朝着赵忙的右腿倒去。
破斧的重量可不是吹的,不把他压骨折,也能让他痛一阵子。
“哦哦哦~我的腿……”赵忙欲哭无泪,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会带把那么重的刀,自己还非是耍帅,偏偏用脚接。
赵今错也真是的,说都不说一声,就放了手,害得一点防备也没有。
其实,要害你的人,从来不说要害你,是自己不够警惕罢了。
赵忙坐在地上,向着腿伸了伸手,却,“诶妈,我的老腰。”んτΤΡS://Www.sndswx.com/
真是人倒霉,喝酒都能塞牙缝,就是摔了一下,腿给伤了,腰也不行了。
赵今错冷眼看着他卖力表演,看他要演到什么时候,装柔弱,博取同情心,亏他想的出来。
“赵忙,你没事吧?”果然不出所料,美人开始蹲下身子看他伤势。
赵忙这个老色胚顺势依偎在裴娘怀里,惺惺作态。
呵,男人。
赵今错嘴角上扬,目光尤如利剑一般,死命的看着他。
赵忙似有察觉,缓缓抬头,看着赵今错的神情,心头不顺,这眼神,真的好眼熟。
“小子,是谁让你来害我,有本事说出来,我要跟他单挑。”此时的赵忙还雄赳赳的叫唤着。
赵今错歪头藐视,“哦!是有个人让我打你。”
不错,是有个人让赵今错打他,不过那个人就是赵忙。
记的小的时候,母亲就爱打赵忙,后来母亲得病了,打不动,赵忙这个混三,拿着木棍送到赵今错手上,“你打不动我了,那就让错儿代你。”他在秦瑶的病床上,握着秦瑶的手,哭着说,“错儿,你使劲打,不要心疼我,我没事,以后啊,见到我做错了事,你都打我,不要跟我留面子。秦瑶,你放心,有错儿在,铁定能管住我。”
后来呐!赵今错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一但做错了事的赵忙,总会被赵今错追着打。
延续至今,赵今错都记得赵忙说的,“要是我实在改不了,你就一刀劈了我,好去找我的瑶瑶。”
这也是赵今错没有犹豫就对赵忙下狠手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赵忙自找的。
“你说,是谁?老子找他去。”说话间,突然就嚎啕起来,“痛痛痛……”
原来是有人想要把破斧拿起来,可谁能料到,破斧的重量超乎寻常,企图单手拿起的人,刚起一点,瞬间又压了下来,气得赵忙喊到破声。
赵今错抱胸坏笑,想他被坑拿破斧的时候,心里一万个气呀!现在好了,轮到某人遭殃了。
“那小子,赶紧把你的玩意拿开,不然老子烧了它。”赵忙急不可耐的想要他拿开破斧。
赵今错不干啊。
烧?那也得有能耐才行,反正无所谓,破斧是赵忙坑儿用的,烧不烧的没关系,随便一把刀剑都能成为他称手的武器。
见赵今错不肯帮忙,心里那叫个气呀!压的腿痛。
赵忙痛的绷紧了身子,要不是自己实在是弯不起腿,他一定自己搬开破斧,心里还诽腹着,少年好生欺人。
美人在怀,他还是抱紧美人好了。
“噗,噗。”一个壮汉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搓搓手,“我来。”
说着,拿住了刀柄,“咿呀!”略费些力气,总是是拿了起来。
“起了,起了。”有人突然惊呼。
破斧还真让人拿起来了。
赵忙急得松了口气,还没呼吸完,眼神却扭曲起来,“啊啊啊!”
倒是不怀疑破斧的重量,而是拿破斧的人是个短缺,稍不留神,破斧脱手,吓得赵忙张开腿,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哐当一声,破斧应声而落,险些把赵忙再次伤到,好在有惊无险。
危险的眸光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像一个笑话。
赵忙身上穿着新衣服,反倒是赵今错身上……
一个想法轰炸心头。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要谋害我。”赵忙气愤填膺,眼底一丝阴鸷由人而生。
“哦!那个人也叫赵忙。”赵今错玩味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企图看穿他的小心思。
“赵忙。”赵忙重复一遍,气得咬牙切齿。
突然他眼睛一怔,“他叫赵忙?”猛的起来,却那哪都痛,气得都直不起腰。
赵忙本忙就在此,还有那个赵忙?
“你是谁?”他突然反应过来,问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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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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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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