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我可以出去等一会儿。”
顾晓起身就要离开,却被那人握住了手腕,轻声道:“去那边坐着就行,用不着出去,我一会儿就讲完了。”
“什么叫没什么大事?你谁啊?赶紧出去,没看见我们正有事情吗?进门的时候连门都不敲一下的吗?”
反应过来的张量看着突然进来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刚刚才莫名其妙地像是被人打了,现在又来了个一上来就搞他的人,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我让你说话了吗?”青年不屑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话音刚落,按住他的保镖心领神会,开门,再关门,动作干净利落地把张量扔出了校长室。
顾晓看着张量被丢出去时那一脸恨得不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睛里多了些波动。
“是什么风把我们时少吹来了?”校长一脸谄媚地起身,想道时方年身边套个近乎、拍拍马屁,却被他身旁的保镖拦下了,只能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
“大概是一阵妖风。”时方年笑了,但眼底的平静怎么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马宝承,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他转了转尾指上不起眼的戒指,上面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单纯的银质。但在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的冷白色的刺眼的光茫,像是毒蛇淬满毒液的尖牙,稍不留意就会被咬得百创千孔。
“时少,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办好。”
校长一看时方年有是要办,哪里还顾得上在学生面前那一点点的面子,连忙往前迈了半步,又被挡下来后他仍是满脸堆笑,狗腿地跟刚刚完全是两幅模样。
“校长言重了,吩咐到算不上,”时方年嗤了一声,嘴上说着客气,但说出的话却不给他留一点儿情面,“我就是觉着你可能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
校长一听这话,像是当头棒喝,脸上谄媚的笑还没来得及褪去,愣在原地。
“时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改,我一定改,有什么错的地方我一定改,求求您别开除我,我就靠着这份工作养家糊口了。”
倒不是这份工作有多稀罕,而是时家就像是一颗百年老树一样根系盘枝错结,在各个领域都有涉猎。只要是他们不想给人留活路,那一定能做的滴水不漏,不会给那个人留下一丝活路。
“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没珍惜。”时方年手往后一伸,保镖立马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没再理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马宝承,起身走到顾晓身边,“晓晓,你生日我在部队里没赶上,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校长见状哪里还不懂,原来是他得罪了不该惹的人。
实在没办法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他们挤过去,“顾晓,顾晓,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好不好?我,我现在马上开除,开除张量,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顾晓。”
“让我为你求情?”
顾晓拿着手里半打开的盒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了起来,讥讽道:“那那些被张量伤害的学生呢?谁来替他们求情?你吗?”
“走,带你出去吃饭,我最近发现了一家贼好吃的面店。”
时方年拍了下顾晓的胳膊,两人起身往门外走,马宝承还是不依不饶的,被身后的保镖拦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没让他碰到。
“是吗?”顾晓有点不相信时方年的口味,毕竟这是个连仰望星空都会发自肺腑说还不错的人。
“等等,”两人正准备走,就听见张量一声吆喝,在人群里挤开了一条道,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指着时方年说:“顾小姐,就是他。”
“时方年?”顾心冉一眼就认出了他,眼睛里满是震惊,完全没料到顾晓会跟他认识,“你怎么在这?”
要知道他时方年是谁?时家的长子嫡孙,盛世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不说他家财万贯,就是他认识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贵的。更厉害的是,自从他接手盛世之后,股价都翻了好几番。
“我在这儿有什么奇怪的吗?这学校是我家开的。”
时方年看顾心冉大惊小怪的样子冷笑,理所应当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唏嘘,躲在人群里的张量愣在了原地。
“倒是你怎么混进这所学校的?”
“我当然是考进来的。”顾心冉有些气急,看着顾晓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她费尽心思都追不上的人,顾晓随随便便就能站在他身边,还跟他那么亲密?凭什么?
顾晓将礼物包装扔进了垃圾桶,看着手里的尖叫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暗暗吐槽:这人可能不止口味有问题,审美可能也有问题。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顾晓实在是不想再跟她浪费半点经历,叹了口气说:“我饿了。”
“那我们走。”时方年捏了一下尖叫鸡,“怎么样?这个礼物够别致吧?”
“时方年,你现在跟一个欺负同学、辱骂老师的人走在一起,就不怕明天时家长辈会责怪你?”
顾心冉看两人要走还不肯罢休。
时家向来以家教甚严在京都圈子里闻名,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交友方面都是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在的,而有钱也只是他们家族众多的标签之一罢了。
顾晓轻笑,拦下了想帮她的时方年,问道:“欺负同学?你是想说我昨天揍了你和郑源吗?那你明着说啊,怎么?是怕给我丢人吗?这欺负同学的罪名我可担不起,明明是你跟郑源昨天先动手的。”
人群中传来迎合的声音,刹那间空气中弥散着那股子尴尬,饶是脸皮厚得一绝的张量都忍不住尬得扣脚。
只听她紧接着说:“就你们俩还配跟我互称同学?我只跟有脑子的人当同学,你们长那么大拿过多少奖?加在一起有没有我的零头多?也对,估计我家用来糊墙的奖状都够你们炫耀八十年的了。”
时方年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轻轻碰了下她的肩膀调侃道:“晓晓,我才知道你家原来用奖状糊墙的啊?”hτTΡδ://WωW.sndswx.com/
“别闹。”顾晓被他弄得也差点破功,无奈地横了他一眼。
“你……那你还辱骂老师。”顾心冉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张量,给他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瞬间一副语重心长地说:“没事的,就算顾晓她骂我,我也没关系的,只要她能好好学习,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就好,我没关系的,我真的没关系的。”
听到这话顾晓血压一路飙升,真的很想抄起鞋拔子往他脸上招呼几下子,这他妈是谁家的绿茶都发酵了还不摘,不知道有碍观瞻吗?
到底是时方年忍不住了,呛声道:“我跟我未来的老婆走在一起,你是有什么问题吗?再多说一句,我今天就送你离开。”
早就知道她心思的时方年定定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顾心冉,原本就威压满满的眼睛里冰冷无比,凌厉的眼神像是刀片一样密集地往她的脸上划去。
而此时的顾晓却愣了神,真的……好久好久没听到他这么说过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不要说我看不上你,就算我眼瞎看得上你,你个学习都搞不好的人,还好意思搞对象,赶紧回娘胎重造吧!”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顾晓在内都感觉有被后半句冒犯到。毕竟不是谁都能还没成年就从京都大学硕士毕业的。
这话不仅很毒辣,落在顾心冉耳朵里更多了一层羞辱的意味,但没办法她现在只能忍着,恨恨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时方年,顾晓,你们给我等着。”
周围的同学看着脸色铁青的顾心冉议论纷纷,张量也是不敢再上前,就怕被怒火波及。
可偏是怕什么来什么,顾心冉盯着人群里畏首畏尾的张量,一改往日的淑女形象,破口大骂:“废物,你可以滚了,以后都不用来了。再敢来,我一定派人打断你的狗腿。”
原本因为被骂而怨毒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怜无比,像是受了多大冤屈似的,就差没挤两滴眼泪出来了。他哭丧着脸道,时不时还瞟着周围同学的反应,“顾心冉同学,今天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看在我教了你一年多让你得了那么多荣誉的份儿上,也看在校长的情面上……”
“我的什么情面?我有多大的面子今天也都让你丢完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早已抹干眼泪的校长恨不得冲上去给张量几拳,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原本还可以在这个学校干到退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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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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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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